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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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是誰? 子青睜圓了狐貍眼,不敢置信地歪頭看凌浩然。 見到凌浩然神情不悅地瞪著自己,它簡直要嚇到但破裂了,識相地跳下沙發,邊溜邊想:秋棠,你繼續淪陷吧,兄弟我撈不了你了。 這位爺我實在是得罪不起! ** 宛華的世侄相當重視跟凌巖介紹的這位高人會面,直接把a市專門接待頂級藝術家和商政界大佬的茶室,重金包下來一天。 凌浩延跟在沈秋棠的身后,笑著說:“宛姨這位世侄,一定是把祖師爺當成我爸那種老男人了。” 鄭可可一臉詫異地說:“你居然管你爸叫老男人?”她邊走邊劃手機,看著百科上凌巖溫文儒雅的照片,發自肺腑地說:“你爸很帥呀!就是那種特別有魅力的中年大叔!” 凌浩延瞥了她一眼,仿佛看到了香凝,“對,我爸深受你們這些無知婦孺的喜愛。” 鄭可可中間隔著小廖,伸手就要去敲凌浩延。 小廖在中間攔住,耐心勸道:“別鬧了,咱們得正經點,不然一會兒又要被人當神棍了。” 神棍頭子走在前面,看見對面的茶室門口,站著一排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彪形大漢,腳步頓住,回頭問凌浩延:“你爸不是說對方是個特別謙遜有禮的小伙子嗎?我看著架勢怎么像黑|社|會老大啊?” 穿黑西裝的保鏢頭子,耳朵上還掛著兌獎耳機,不知道的還以為茶室里面是哪國元首。 他見沈秋棠一行四人越走越近,上下打量了一遍看著像學生逛街一樣的四人組,于是上前攔下她們,“今天茶室被我們老板包下了,你們去別的地方吧。” 小廖嘆了口氣,心想果然又是這樣。 這幫保鏢跟凌巖口中謙遜有禮的小伙子實在不像一幫人,沈秋棠疑惑地聯系上了凌巖,心想會不會是自己記錯地方了? 凌巖馬上回復:時間地點沒錯,我這就問問他。 不一會兒之后,茶室里跑出來一道年輕男人的身影。沈秋棠松了一口氣,看來只是人家的保鏢比較兇。 接著年輕男人從幽暗的門口露出了那張讓凌浩延忘不了的臉—— “袁子銘!” 袁子銘看到他們四個,也是一愣。但畢竟是行商的人,圓滑反應快。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仔細地看了看他們四個人。 凌浩延就不用說了,跟他年紀差不多的那個小姑娘上次也見過。但是眼前年齡稍大的這對男女,他還是頭一次見,于是他最后走到鄭可可面前,謙遜有禮地說:“您就是沈大師吧?” 鄭可可忍了忍笑,指了指前面的沈秋棠。 袁子銘順著她的指尖轉頭。 沈秋棠皮笑rou不笑地說:“是我。” 袁子銘一臉震驚! 他是沒辦法相信眼前這個小姑娘就是所謂玄天派高人中的高人,但是他得相信宛華和凌巖,這倆大人物是不會騙他的。 所以他耐著性子把人請到茶室內,親手給大家泡好茶之后,開始套近乎,“上次的事多有冒犯,還請大師別放在心上。” 沈秋棠端起茶杯,看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心想到底是他什么朋友遇到了麻煩,才能讓他拉下臉來給自己倒茶認錯。 袁子銘的眼神有些復雜,“我這位朋友最近整個人性格都變了,而且身上還總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鄭可可突然想起某條熱搜,“你的朋友該不會是胡夢吧?” 袁子銘點點頭,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我對她沒什么感覺,但她對我情深義重的,所以我想幫幫她。” 小廖先朝袁子銘點了點頭,“袁先生,胡小姐不久前找過我們,我們已經幫她結果過問題了。” 袁子銘擰眉,“她……是恢復正常了幾天。然后有天又突然聯系我,要跟我……咳咳。” 他假裝咳了咳,大家都懂了。凌浩延、鄭可可和小廖都感到很尷尬,只有沈秋棠一臉凝重。 “……然后那次我又聞到她身上出現了奇怪的味道。我當時就覺得她不對勁兒,把她趕出了酒店,所以才會有說過暴打她的熱搜,其實并不是。按理說,她之后都該躲著我才是,可她反而給我道歉,繼續主動接近我……” 沈秋棠靜靜地看著袁子銘。 袁子銘以為她在懷疑自己說的話,一臉鄭重地表示:“沈大師,我說的都是真的!” 沈秋棠“嗯”了聲,對凌浩然他們說:“你們先出去。” 凌浩延和小廖面面相窺。以前祖師爺做法為了叫他們,就盡量讓他們同時在場。為什么這次反倒讓他們出去?他們不明白,但既然祖師爺這么說了,他們就照做。 茶室的svip室的門口緊閉,室內只剩下袁子銘和沈秋棠。 袁子銘也搞不懂這位“大師”意欲為何—— 只聽沈秋棠冷冷地說:“把衣服脫了。” 袁子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桃子、祁可愛、紫啊君的雷!愛你們,筆芯~ 還有大家充滿愛意的營養液我都看到啦!么么噠~ 第50章 饒是見慣風月的袁子銘, 此時被一個未成年美少女要求脫衣服, 也沒法風輕云淡。如果對方不是凌巖教授介紹的“大師”, 恐怕袁子銘會以為自己被調戲了。 他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問:“沈大師, 遇上麻煩的人不是我, 是我朋友。” 沈秋棠抬眼看了他一下,“你朋友中邪之后三翻四次就找你,而不找別人, 你就沒想過是你自己的問題?” 大師說的有道理,但袁子銘之前是覺得胡夢愛自己太深, 所以中邪之后就解放天性了。 沈秋棠見他半信半疑的樣子,眼睛微瞇,顯得有些不耐煩, “快脫!” 袁子銘一愣,上下打量了一遍沈秋棠,心想“大師”是一漂亮小姑娘,自己脫衣服給她看,不虧。于是他站起身, 唇角勾著壞笑,開始爽快地脫衣服。 他正面對著沈秋棠, 脫掉最里面的sao氣襯衫之后, 露出了精心練出來的肌rou線條。對自己身材相當滿意的他,垂著頭一邊解腰帶,一邊抬眼看沈秋棠,想看到漂亮小姑娘臉紅心跳的樣子。 然而, 沈秋棠看到他手上的動作,只冷冷地說:“褲子不用脫。” 袁子銘還覺得有點可惜,他的人魚線也是相當性感的。 “轉過去。” 剛剛好帶著幾分玩味的袁子銘,聽見她要看自己背后,眼神中多了幾分認真。他眸色淡淡,似是想了到什么,然后老老實實地轉過身,給沈秋棠看自己的背后。 他面朝著窗,背影有些背光。 沈秋棠看著他的背,心想果然—— 袁子銘背上紋著一大片的符文,跟當年她給蠢徒弟凌子虛紋在背后的一樣。 她見袁子銘雙臂暗自用力,似是在努力凹出深刻的背部肌rou線條,“行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袁子銘還有些意猶未盡,覺得自己的肌rou要是充血之后會更好看,可惜了。 等他穿好衣服之后,沈秋棠把徒孫們叫進來,對袁子銘說:“胡夢之前被一只千年狐妖纏上了,我做法將狐妖從她身上驅走之后,本將狐妖交給了可靠之人封印。但月圓之夜,狐妖妖氣大漲,重傷了負責封印它的人之后,就逃之夭夭。如今看來,它是又纏上胡夢了。” 小廖問:“祖師爺,可能是我道行太淺,我怎么看不出胡夢有什么特別之處,值得狐妖一再纏上她?” 難道是狐妖喜歡漂亮的女孩子?這個問題他不敢在鄭可可面前提,但若說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是,沒必要一直盯著一個人上啊。 沈秋棠說:“因為胡夢能接近袁先生。” 這話一說完,小廖和凌浩延齊齊看向袁子銘,仔細地打量他,但也沒看出什么所以然來。 袁子銘的臉上又帶上了欠揍的自信微笑,“小時候凌教授第一次見我,就說我天賦超然,世間罕見,是個修習玄法的好材料。可我身為獨子,還有龐大的家業要繼承,哪有那么多功夫修玄法呢。可凌教授又說,我若無玄法防身,容易招惹到妖魔覬覦,所以便給我穩了能遮去天賦的符文……” 他一臉優越地炫耀著自己的天賦,說到最后,似乎神色突然一頓,驚恐地問:“沈大師,所以胡夢一再找我,是為了……?” 沈秋棠點點頭,“算你有良心,還想著幫舊情人驅邪。不然就算你有符文加身,但對方是千年大妖,你也遲早會出事。” 袁子銘心有余悸,“沈大師,那現在怎么辦?” 沈秋棠說:“拿你當魚餌把狐妖引出來,再將它封印。” 袁子銘憂傷地捂住臉,當著一幫修道的人面前說:“其實我只想當一個普通人,這玄法天賦于我只是拖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將這種傲人的天賦分給你們。” 這話讓小廖和凌浩延聽著心里都不爽,小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凌浩延一臉不服地死瞪著自戀狂袁子銘。 沈秋棠“呵”了一聲,“袁先生倒也不用那么客氣,你是有天賦,但我們玄天派最不缺的就是有天賦的人。我身邊的兩個徒孫外加警隊的韓彬,天賦都不低于你。你的天賦大概也就跟我們認識的一個獸醫差不多。” 正在寵物醫院給狗狗測體溫的溫楠,帶著口罩把溫度計從狗狗的屁股里拔出來,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想起昨晚做的夢,準備等會給沈秋棠打個電話。 袁子銘被權威專家反將一軍無從回擊,撇撇嘴,決定將這事翻篇,假裝無事發生。 沈秋棠讓他約胡夢出來,鄭可可小聲問:“他前幾次害胡夢丟臉丟到熱搜,現在還能把人家約出來嗎?” 正常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即便惹不起袁子銘,也會從此躲遠了吧。 沈秋棠笑著問袁子銘:“袁先生有辦法的吧。” 袁子銘一臉地“笑話,哪有女人能逃出我的男性魅力”,然后掏出手機,給胡夢打了個電話,還按開了免提—— “喂,子銘?你終于打給我了,我好想你呀。” 手機里傳來的女人聲音又嗲又sao,袁子銘吐氣揚眉地看向大家。 鄭可可心想:胡夢果然是中邪了。 他跟胡夢說話時,慵懶中還帶著幾分傲慢,“晚上來陪我。” “嗯……”胡夢在電話里顯得有些猶豫,袁子銘一旁的人都很擔心胡夢會不答應。胡夢委屈巴巴、欲拒還迎地說:“萬一你又想上次一樣把我趕出來怎么辦?” 袁子銘口氣很不好,“那你不會多噴點香水?別再讓我聞到你身上那股怪味。” 鄭可可心想,你這引人上鉤呢,能不能態度好點啊?胡夢會不答應怎么辦。 哪知,胡夢撒嬌一樣地說:“好嘛,那我錄完節目,大概八點左右到你那兒。” “嗯,行。”袁子銘冷冷地答應玩之后,掛了電話,和顏悅色地問沈秋棠,“大師,這樣就可以了吧。” 眾人見他變臉這么快,心想真不愧是做生意的,真的有千張臉孔。 見沈秋棠“嗯”了一聲之后,袁子銘又想了想,然后問:“我把胡夢引到我住的別墅,剩下的就交給諸位大師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晚上我不想出現在胡夢面前。” “不行。”沈秋棠立刻打翻了他的算盤。“狐妖奪走了狐仙的仙丹,現在妖力大漲。如果直接硬驅,會傷害到胡夢。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能把它的真身誘出來,我再來封印它。這樣胡夢就沒事了。” 袁子銘猶豫了很久。 胡夢跟他不過是露水姻緣,他能幫她請大師驅邪已經是很仁至義盡了。可如今要他以身犯險去救他,他就覺得有點犯不上。畢竟出錢跟出力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