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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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在電話里為難地說:“她開價那么高,肯定是特別棘手的問題。我現(xiàn)在還半桶水晃悠呢,萬一……” 沈秋棠剛好吃完蛋糕,擦紙巾擦擦嘴角,“怕什么,祖師爺陪你一起去?!?/br> 鄭可可舉手:“我也要去!” 沈秋棠詫異:“你現(xiàn)在不怕鬼了?” 鄭可可甜滋滋地說:“小廖會保護(hù)我的。” 沈秋棠嗅著愛情的酸臭味,心想這就是狗糧的味道嗎? ** 艾琳在電視臺附近一家特別高檔的飯店訂了包間。 小廖收到飯店的定位之后,轉(zhuǎn)發(fā)給了沈秋棠,沈秋棠又轉(zhuǎn)發(fā)給了凌浩延,跟他說今晚有“課外實踐活動”。 捉鬼這種事,凌浩延最上心了。 放學(xué)之后,他一出校門就打車走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到了飯店,一路直奔包房。 明星最講究隱秘性,所以包房選在了走廊最里面的那間。 凌浩延一頓繞之后,終于找對了地方。 走到最后一個拐彎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凌浩延站起來說了聲:“對不起”,然后繼續(xù)往包房走,但是馬上就被幾個彪形大漢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他心想什么人這么囂張?轉(zhuǎn)身一看,然后笑了,“這不是熱搜霸主袁子銘嗎?你想怎么樣。” 袁子銘這幾天本來就因為胡夢的事,搞得心情特別糟糕,正愁沒出氣口呢,眼前這小子就撞槍口上了。 他一把抓住凌浩延的衣領(lǐng),“你媽沒教你撞到人要道歉啊?!?/br> 叛逆少年能忍他這個? 凌浩延一下就把袁子銘推倒在地上,“我道過歉了,你聾啊沒聽見?!?/br> 花花公子最好面子,袁子銘被保鏢扶起來之后,氣得指著凌浩延說:“給我打!” 七八名彪形大漢一起圍攻凌浩延,怎么看他都必死無疑了。 但玄門弟子哪有身手不好的? 凌浩延堪比電影特效的動作,很快就將保鏢們擊退。 路過的服務(wù)員看到有人斗毆,嚇得一聲驚呼之后,馬上就去報警了。 袁子銘見保鏢們紛紛落敗,一個勁兒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貼上了墻。他指著凌浩延,又害怕又逞強(qiáng)地說:“我警告你……你別過來……” 凌浩延冷哼一聲,步步逼近,拳頭一抬,剛要出拳,就被人一把包住了拳頭。 他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聽到動靜的沈秋棠趕過來攔住了他。 沈秋棠說:“算了,別惹事?!?/br> 凌浩延不情不愿地收手,跟在祖師爺?shù)纳砗螅呦虬g。 派出所就在飯店斜對面,警察很快就到了。 袁子銘仗著有警察撐腰,讓警察看完被凌浩然打得鼻青臉腫的保鏢們,就指著凌浩延走進(jìn)去的包間說:“那小子就在里面!” 于是,“課外實踐活動”的地點由飯店變成了派出所,“明星見面會”也變成了警察錄口供…… 小廖通知完艾琳要推遲見面之后,沈秋棠就讓他先送鄭可可回家,說自己陪凌浩延在派出所待著就行。 警察通知了凌浩延他媽和他哥來派出所解決糾紛。 薈言提前一步來到,第一時間先檢查一遍兒子有沒有受傷,確定他沒事之后,再看到旁邊的“私生女”沈秋棠笑著跟自己打招呼,她冷眼瞥了沈秋棠一下,并沒有回應(yīng)。 沈秋棠滿頭問號地看著凌浩延,心想我得罪過你媽嗎? 凌浩延也一臉詫異,攤開雙手搖搖頭。 薈言以前一直以自己兒子的身手為傲,但此時看了一圈周圍鼻青臉腫的保鏢們,她沉下一口氣,走到了袁子銘的面前,帶著一貫的盛氣凌人問:“你說個數(shù)吧,我們賠就是了。” 沈秋棠終于知道凌浩延的脾氣是像誰了。 袁子銘聽完之后笑了一下,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站起來俯視著薈言說:“阿姨,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今天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事我就追究到底了!” 薈言面無表情地說:“你想怎么樣。” 袁子銘看了看眼前態(tài)度比自己還囂張的薈言,再看看仰著下巴比這位阿姨還囂張的凌浩延,他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行,想賠錢是吧,一個億?!?/br> 薈言覺得好笑,“你當(dāng)你這幾個保鏢是古董啊,碰了一下就要賠個上億?” 袁子銘也學(xué)她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說:“你兒子滿十六周歲了,傷人要負(fù)刑事責(zé)任了?!?/br> 薈言眼光一冷,沉下一口氣。 “叩叩叩——”門口有人敲門。 大家抬眼望去,原來是姍姍來遲的凌浩然。 袁子銘看到凌浩然之后,態(tài)度立刻大轉(zhuǎn)變,臉上堆起了笑容,主動打招呼:“喲,凌公子,好久不見。” 凌浩然淡淡地回應(yīng)道:“好久不見?!?/br> 袁子銘見他往凌浩延那邊走,琢磨了一下凌浩然和凌浩延這倆人的名字,心里突然咯噔一聲,心想不會這么巧吧…… 凌浩然路過凌浩延的身邊,拍了拍他的椅子靠背,讓凌浩延心里莫名忐忑起來。然后凌浩然跟同僚打過招呼,拿起雙方口供看了一遍。 這事起因和過程就是普通的民事糾紛,但弟弟是實實在在地打傷了人。這群保鏢們也都社會經(jīng)驗豐富,在警察面前就說自己腦震蕩了,反正腦震蕩也查不出來。 凌浩然皺著眉頭看了弟弟一眼,轉(zhuǎn)頭對袁子銘說:“袁先生,浩延是我弟弟。今天這事應(yīng)該是個誤會,你看能不能就這么算了。” 沈秋棠睜大了雙眼看著凌浩然,心想你怎么比我心還大?人家剛才還說要追究到底呢,哪能就這么算了。 沒想到袁子銘想了想,居然笑著同意了,還裝的一副跟凌浩然很熟稔的樣子,摟著凌浩然的肩膀說,你弟弟就是我兄弟! 然后被凌浩然冷漠地推開了。 袁子銘帶人走了之后,凌浩然拿著手續(xù)文件去派出所別的辦公室蓋章。 沈秋棠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袁子銘為什么會突然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想到剛才袁子銘管凌浩然叫凌公子,她嘀咕道:“想不到凌巖這么有排面?!?/br> 可同樣是凌巖的兒子,為什么凌浩延的待遇就差了這么多? 薈言聽到沈秋棠的話,嘲諷一笑:“你平時就這么直呼靈凌巖大名?” 沈秋棠不懂為什么凌浩延的mama會對自己帶有明顯的敵意,但自己的外表看起來就是個未成年,確實在不知情的人看來,直呼凌巖大名不太禮貌。于是她改口道:“呃……是凌教授才對?!?/br> 薈言以為“私生女”沈秋棠是在惺惺作態(tài),翻了個白眼,冷哼出聲。 凌浩延跟沈秋棠說對不起,然后把他媽拉到一邊,“媽,你今天是怎么了?!?/br> 薈言看著明明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卻偏偏不如沈秋棠的兒子,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凌浩延覺得他媽不對勁兒,于是等凌浩然辦完手續(xù)回來之后,跟他說自己今晚跟他媽回家。 凌浩然眉宇間帶著怒氣地看著惹禍精弟弟,但礙于他媽在場,凌浩然也不好收拾他。黑著臉“嗯”了一聲之后,跟薈言道別,就帶著沈秋棠回家了。 天色已晚,排排路燈照出昏黃的道路。 凌浩延坐在副駕駛,轉(zhuǎn)頭看著心情不好的mama問:“媽,你為什么對秋棠的態(tài)度那么差?” 正開著車,目視前方的薈言冷笑一下,“難道還要我對那個私生女陪著笑臉不成?” 凌浩延擰著粗眉問:“什么私生女?你說沈秋棠?” 薈言看了兒子一眼,“你哥沒跟你說?” 凌浩延心想我那個麻瓜大哥能跟我說什么呀?他知道什么呀? “媽,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什么?!?/br> 薈言狐疑地看著兒子。 無奈之下,凌浩延將祖師爺復(fù)活的事告訴了薈言。 薈言聽完驚得都忘了看紅綠燈,凌浩延指著前面的紅燈,著急地提醒著他媽:“媽!媽!媽!剎車!剎車!” 薈言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個急剎車,兩人都往前沖了一下,連車身都超出了斑馬線半截。 凌浩延心有余悸地?fù)嶂目冢斑€好我系了安全帶?!?/br> 薈言低頭,一臉懊惱地說:“天吶,我居然對祖師爺做了什么無禮的事!”接著,她又想到了什么,懊惱加深,“完了,我還跟你哥說過自己以為祖師爺是私生女的事。這下你哥該怎么看我這個當(dāng)長輩的?” 凌浩延眼睛一轉(zhuǎn),心想大哥最近對祖師爺?shù)姆闯B(tài)度,該不會是把祖師爺當(dāng)meimei了吧? 那可是一個比你大了一千多歲的女人啊……甚至還有可能是你上輩子的女人…… 凌浩延深呼吸,覺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亂。 薈言拿起手機(jī),“不行,我現(xiàn)在就得跟你哥解釋清楚。” 凌浩延抬頭看著前方亮起的綠燈,“媽,你先專心開車,回家再說吧,不差這一會兒了?!?/br> 身后的車按喇叭了。 薈言猶豫了一下,先放下了手機(jī)。 ** 在城市的另一條夜路上,沈秋棠也坐在副駕駛,身旁開車的自然是凌浩然。 沈秋棠問:“你跟那個袁子銘認(rèn)識?” 凌浩然“嗯”了一聲,“見過幾次。” “他為什么那么給你面子?” “我有星輝影業(yè)的股份,他爸要繼續(xù)當(dāng)董事會主席,需要代表我的董事投票同意才行。” 沈秋棠傻眼,“你不是警察嗎?” 凌浩然想到自己復(fù)雜的家庭,無奈地笑了,“我只是股東,不管事的。股份是我媽給我的,她是華巖集團(tuán)的主席?!?/br> 今天剛被鄭可可科普過娛樂圈常識和女首富非凡成就的沈秋棠,萬萬沒想到首富居然跟自己距離這么近…… 她喃喃自語:“原來你上次說讓我當(dāng)女主角不是開玩笑???” 凌浩然看她一臉傻樣,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回到小區(qū)之后,凌浩然停完車,跟沈秋棠路過花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