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繁星海潮在線閱讀 - 第37節

第37節

    余樂:“張克朋,商稚言研究生的同學,追了她三年,為了和她在一起從北方來咱們這地方工作生活。雙方家長都見過面了,正在選日子結婚。商稚言也說不上多喜歡他,但恰好合適嘛,那就結了唄。”

    謝朝還是那句話:“你騙我。”

    余樂:“我會建議她給你發請帖的。”

    他轉身走回場內,熱身活動還沒做完,謝朝已經站在面前。

    余樂:“你就這樣跟我打?”他看著謝朝身上的衣服。

    謝朝脫了上衣,露出瘦勁上身:“贏幾個你才肯說?”

    “一個。”余樂咧嘴一笑,“加油啊,謝工。”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陪家人檢查,跟大家請一天假。周日肥章回饋。

    這個案子有原型嗎?有,但不是某一個具體的案件,而是許許多多的類似的事件,讓我有了寫它的念頭。

    本文不是刑偵也不是懸疑推理,所以重點不在案件上。我想寫的是被傷害的姑娘們,她們的心理會有怎樣的變化,會質疑什么,還能繼續信任什么。

    它對商稚言的影響也很明顯:這是她職業生涯的第一次蛻變。

    第40章 火點(4)

    這是一場限時三分鐘的一對一比賽。余樂起初看著謝朝身上肌rou,心中還有些惴惴,但哨聲一響,他立刻知道謝朝不可能贏自己。

    他退步了,退步了許多。

    高中時代,謝朝出現在籃球場上的時間不多,但他的彈跳力好,反應敏捷,出手迅速,命中率高,雖然班上同學不太樂意跟他們兩位打球,但背地里還是會承認,謝朝球技比余樂好。

    但30秒過去,謝朝控著球,卻始終無法投球。

    “你多久沒打球了?”余樂笑道,“要不我們把規矩再改一改?你控球時間可以延長到一分鐘。”

    謝朝瞥他一眼,一邊拍球,一邊活動手腕。

    余樂說得很對,他確實很久沒有和人打對抗賽了。余樂沒打算放水,謝朝只要一抬手,他立刻起跳攔球,謝朝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連負責數秒的裁判也在場邊喊:“你太認真了吧余樂。”

    余樂從謝朝手中奪過球,轉身一個跳投,空心入網。

    兩分鐘過去,余樂已經出手五次。他開始懷疑謝朝:“這不可能是你真實水平。”

    謝朝:“我沒想到你這么認真。”說話間,球回到他手上。

    余樂又笑了,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咱倆的賭注可是商稚言的婚姻秘密,我當然得認真。還是說你不想聽……”

    話音剛落,謝朝左足踩定地面,右足后旋,一個轉身漂亮地繞過了余樂的防守,隨即雙腳并攏,起跳、投球。

    一個完美的三分球。

    裁判哨聲響起,右手高舉:“距離結束時間還有十秒鐘!比賽結束!”

    余樂看看謝朝,又看看籃網:“什么意思?”

    謝朝:“我怕我贏得太輕易,你會不高興。”他頓了頓又說:“其實打球還是你厲害一些。”

    余樂臉上看不出惱怒:“你還會怕我不高興?”

    謝朝走到場邊,從裁判手里接過上衣,但沒有穿上。他其實有段時間沒這樣活動過,背脊和胸口沁出薄薄一片汗水。

    “……對不起。”謝朝說。他還想跟余樂講,謝謝他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把歉意說出口。要是沒有人推他一把,他自己或許要猶豫幾十年,才敢面對余樂。

    面對余樂和面對商稚言不一樣。謝朝知道商稚言直來直往的脾氣,她不高興了就會說,生氣了會氣鼓鼓地跟人爭執。但余樂不會。余樂的快樂和開朗是真的,他有許多朋友,可謝朝的直覺告訴他,一旦對某個人感到失望,余樂不會再給任何機會。

    他常在球場邊見到余樂,他知道余樂也能看見自己。但余樂從未跟他打過招呼。謝朝有時候也會想,或者余樂等待自己主動上前,主動搭話,主動說對不起。

    余樂發去的每一封郵件都是一個信號:他還惦記著自己這個朋友。

    而或許,明年的元旦,謝朝再也不會收到余樂的信件了。

    “我可以解釋。”謝朝又說,“如果你愿意聽的話。”

    余樂晃晃腦袋,他一頭的汗水:“不聽。”

    謝朝:“……那你得告訴我商稚言未婚夫的事情。”

    他非常緊張,怕余樂口中說出的事情,又怕他對自己有所隱瞞。

    余樂:“哦對,張克朋……克朋!過來過來。”

    在一旁舉手機偷拍他倆的裁判應聲抬頭:“嗯?”

    謝朝:“……”

    裁判是個扎馬尾辮的矮個子姑娘。

    “我給你介紹,這位帥哥就是新月醫學的……”余樂一句話還沒說完,裁判高高興興沖謝朝伸出右手:“我知道!謝朝嘛。你好啊謝工,我張克朋,你可以叫我小張,不過還是朋朋親近一點兒。”

    余樂呆了:“你怎么知道他?”

    裁判:“他入職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你不曉得我們的內部網絡嗎?我師弟還給我發了好多他的照片,不過沒幾張正面的。謝工,咱們合個影可以嗎?”

    “不可以。”謝朝閉目深呼吸,“……你的師弟,是不是姓陸?”

    #

    手機叮的一響。屏幕上躍出一條新的信息,來自陸棣。商稚言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喝了口咖啡,目光還黏在電腦屏幕上沒有移開。

    【我突然被叫回去加班!】小陸配了幾個哭泣的表情,【救救孩子!】

    商稚言:【無能為力。】

    她覺得小陸這人其實挺有趣,性格與謝朝絕對南轅北轍。謝朝和他相處起來雖然磕磕絆絆,但好像也挺協調合適。

    小陸:【你說的話謝工一定聽。你告訴他關心關心小陸吧,雖然小陸住員工宿舍離公司近,但是小陸還不是正式的社畜啊。】

    商稚言完全忽略了他的訴苦:【他怎么會聽我的話?】

    小陸:【他暗戀你。】

    商稚言:“……”她甚至嚇得哈地笑出聲。

    小陸:【他每天都看浪潮社的財經新聞,還常常搜你的名字。】

    商稚言盯著這句話,直到把每個字都看得不認識。

    房間的墻上掛著照片,她和謝朝、余樂的合影就在其中。他們在燈塔下拍過兩張照片,沒有應南鄉和有應南鄉的。商稚言抬手戳著照片上謝朝的臉。第一次拍照時,余樂發現謝朝沒有笑。他讓謝朝沖鏡頭笑一笑,謝朝有點兒執拗:為什么拍照一定要笑?只有笑這個表情才值得留念嗎?

    余樂不跟他爭辯這個哲學問題:“那你跟我和言言在一塊兒不開心嗎?開心的時候不想笑嗎?”

    于是謝朝留下了表情古怪的照片:他像是準備笑,又像是笑容即將消失,眼睛盯著鏡頭,神情專注。

    墻上有一張照片是高中畢業之后應南鄉給商稚言的。高三畢業前夕,每個班都在學校禮堂的臺階上拍畢業照,學生們把自己打扮梳理得整整齊齊,為這片刻的放松雀躍。文科班拍完了換理科班繼續,應南鄉帶了臺相機,坐在禮堂臺階的角落頻頻偷拍商稚言,還有高三其他好看的男孩子。

    那張照片里只有商稚言和謝朝,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么,都看著對方大笑,像孩童一樣無憂無慮。同華高中的校服毫無特點,套在男孩女孩身上,能掩蓋住一切性別特征。他倆身著夏季的襯衫長褲,白色上衣黑色褲子,臉上卻是與這沉悶配色絕不相稱的蓬勃快樂。

    商稚言覺得這照片里的自己是陌生的,謝朝也是陌生的。樟樹在夏季長得異常茂盛,樹影斑駁,他們在樹下高興地說著話,身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但那一處快活的小世界,仿佛無人可踏入。

    商稚言戳著照片上謝朝的側臉,十七八歲的男孩子,猶帶稚和真,英挺的五官已經開始顯露他的帥氣。“……我討厭你。”商稚言的指頭在謝朝臉上摩擦,小聲說。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商稚言嚇了一跳,本能地以為這是崔成州打來催稿的,忙飛撲過去抓住。但來電的卻是一個沒有登記過的號碼。

    雖未保存入聯系人,但這號碼絕不陌生——商稚言已經讓它在黑名單里幾進幾出。

    我什么時候又把它放出黑名單了?商稚言撓撓下巴,輕咳一聲,等鈴聲響了好一會兒才接聽。

    她不說話,謝朝也不說話,商稚言鐵了心跟他僵持,最后果然是謝朝先開口:“你好。”

    “很忙。”商稚言說,“有話就說,不用寒暄。”

    “你在家嗎?還是社里?”謝朝說,“我和余樂在咸魚吧。”

    商稚言驚得跳起:“你和余樂?!”

    謝朝:“他打球輸給我,所以請我吃夜宵。”

    商稚言聽見余樂在一旁大聲說:“是我讓著你!”

    “你們……是打球還是打架?”商稚言懷疑。

    謝朝似乎輕笑一聲:“你覺得我們像是會打架的人嗎?”

    商稚言:“余樂會的,他以前打過小南的男朋友。”

    謝朝:“……那一定是他該打,余樂沒有錯。”

    商稚言也笑了:“年輕人,不要盲目。”

    謝朝在那邊聽她笑,語氣溫柔:“你……過來嗎?”

    商稚言沒有立刻回答。很奇妙,她和謝朝不需要面對面的時候,似乎交談就能正常進行下去,而不是總以爭執告終。

    “我在社里寫稿子,不去了。”商稚言說,“你們吃得開心點。”

    謝朝:“好,加油。”

    商稚言滿心莫名其妙,但又覺好笑。“你們也加油。”她說。

    #

    謝朝掛斷電話,又看了眼光明里15號二樓的房間。房間里亮著燈,窗簾半拉,桌邊有人影。

    他啟動汽車:“她不去。”

    余樂在副駕駛座上看手機:“那下次你記得再請她。”

    謝朝:“嗯。”

    他忍不住側頭看了眼余樂。余樂不解,謝朝看著前路笑了下:“為什么跟你在一塊兒,好像什么事情都變得很簡單,很直接。”

    “因為我是好人。”余樂也樂了,“你想約商稚言出來,想見她,直說不就行了?直說真有這么難嗎?”

    謝朝不置可否:“她還沒消氣。”

    余樂:“你不主動一點,她永遠不會消氣。”

    謝朝記住了他這句話。他拐入海堤街,車子很快停在咸魚吧門口。咸魚吧里滿是吃夜宵和談笑的人,余樂跟老板打個招呼,老板搬出桌椅,盯著謝朝左看右看,終于認出:“哎呀!是你!”

    他忙讓收銀的老婆也過來看看謝朝,還有正趴在收銀臺前做作業的孩子:“還記得嗎?謝……謝什么……常跟樂仔和言言來吃飯的!我們店里不賣桂林米粉和螺螄粉了啊,吃別的招牌菜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