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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渣女的未婚夫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不過沒關(guān)系,那些女死士們還會繼續(xù)潛伏在汾陰侯府,繼續(xù)挖掘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亦或許有被汾陰侯府藏得深的大罪,他會拭目以待。

    沒過幾天,皇宮里傳來一道噩耗。

    崇靜大長公主殯天。

    崇靜大長公主上個月就已經(jīng)不行了,皇宮也早就提前為她準(zhǔn)備后事。此番她一死,最受影響的就是汾陰侯府。汾陰侯府若是再犯什么事,沒有崇靜大長公主給求情,單憑大長公主的女兒莊敏翁主求情,沒那么重的分量。

    ……

    就在韓嫣的腿漸漸痊愈的時候,韓家,越發(fā)的雞飛狗跳。

    雞飛狗跳的原因是,黎家遣人將韓茵之前的嫁妝送了回來,并要求韓敬返還黎家的聘禮。

    韓敬對此郁悶的幾乎要暈過去。

    黎府給的聘禮價值連城,可比他配給韓茵的嫁妝要值錢不少。韓家收到聘禮后,很是揮霍了一陣,現(xiàn)在哪還能湊夠當(dāng)初聘禮的數(shù)額?

    禍不單行的是,韓家還欠著韓嫣兩百兩黃金呢,如今雖說砸鍋賣鐵的籌集了一些,但還是有資金缺口。現(xiàn)在黎家又找來,兩筆負(fù)債都壓在韓敬身上,韓敬就像個熱鍋里的螞蟻那般,急得頭發(fā)都要白了。

    錢湊不齊,融樂堂里董太君所需的藥材還在花著真金白銀,再這么下去,韓家就得變賣房產(chǎn)了!這樣一家人還怎么活?

    眼看著無路可走,韓敬硬著頭皮去找韓攸借錢。

    然則韓敬還沒見到韓攸的面,就被鄒氏命令桂mama用笤帚掃出去了。

    韓敬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韓芳將這些看在眼里,每天都去茹蕙院,添油加醋的告訴韓茹。

    韓芳說:“爹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大jiejie想過沒有,若是這時候來一個又老又丑卻有錢的商戶,說要求娶大jiejie做繼室甚至側(cè)室,爹一定會把大jiejie立刻嫁過去換錢的。至于meimei們就更身不由己了,聽說爹已經(jīng)為三meimei和四meimei找了類似的婆家。三meimei和四meimei都鬧著要上吊呢。”

    韓芳還說:“meimei們本是庶出,生而低賤,若是嫁得不好也怨不得誰。可大jiejie卻是尊貴的嫡長女,怎么能落到這般地步?像二堂姐那樣的貨色,都能飛上枝頭。大jiejie,是二堂姐搶走了本來屬于你的東西呢。”

    韓芳日復(fù)一日的說著,這些話就像是鬼魅的誘導(dǎo),日復(fù)一日的纏繞著韓茹,越纏越緊。韓茹白天、黑夜、醒著、夢著,這些話無孔不入的繚繞在她腦海里,鋪天蓋地。

    一個人被鎖在屋子里這么久,早就扭曲了。這些話更在扭曲的心里發(fā)酵,最后就像是助燃的酒水那樣,催化出一股極致的瘋狂。

    韓茹心中更生了一道瘋狂的念頭,她甚至不想去思考這念頭太過危險,她只是瘋狂的想要如此行動。

    韓茹隔著窗子,低低對韓芳說:“你去告訴爹,我想通了,讓他放我出去。”

    聽著韓茹聲音里壓抑的那種瘋狂,韓芳暗自勾了勾唇。

    她終于把韓茹挑唆瘋了,就讓韓茹去和韓嫣狠狠的掐吧!

    于是韓芳乖順的道:“大jiejie再耐心等等,meimei這就去和爹說。”

    沒過兩天,韓敬松口。韓茹如愿以償?shù)淖叱鋈戕ピ骸?/br>
    走出茹蕙院的韓茹,見府中無比蕭條的景象,有些吃驚。

    府里砸鍋賣鐵,當(dāng)真是把能賣錢的全都賣了!

    韓茹撞見了花容,見花容穿得那么樸素,連發(fā)飾都沒了,韓茹更是吃驚,心里那道念頭也更瘋狂。

    花容兩個月沒見到韓茹,想念得不行,她拉著韓茹進(jìn)屋說話。

    “茹兒,你可算出來了。”

    母女兩個在榻上坐下,從前她們都坐蜀錦套棉花的軟墊。現(xiàn)在,連軟墊都被賣了,只能坐在硬邦邦的床褥上。

    韓茹拉著花容的手說:“娘,我不想嫁給那些低賤的商賈!”

    花容面有愁容:“茹兒……”

    韓茹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娘,你幫我一回,給我點兒錢!我還沒死呢,誰說我就爬不起來?你給我點兒錢!”

    “茹兒,你想做什么?”花容覺得不對,“老爺好不容易放你出來,你可不要再惹事了,稍微收斂著些,才能有機(jī)會翻身。”

    韓茹狠聲道:“給我十兩銀子,我就有翻身的機(jī)會了!娘,你幫幫我,難道你要我繼續(xù)枯等在家里,然后哪天就被爹嫁給低賤的商賈嗎?”

    花容姣好的面目籠罩上影翳,低低喃喃:“茹兒,不是娘不幫你。家中負(fù)債累累,欠了黎家的和嫣兒的都還不起,我把頭飾都賣了。沒有辦法拿出十兩銀子。”

    韓茹不相信:“這么大個江平伯府,怎么會淪落成這樣?!”

    花容嘆了口氣:“茹兒,已經(jīng)沒有江平伯府了。自從三房分出去,我們實際便在坐吃山空,現(xiàn)在更是到了幾乎要變賣房產(chǎn)的地步。”

    “那爹也沒有去求三叔父幫忙?!”

    “老爺去求了,但是還沒見到三叔的面,就被桂mama趕出來了。”

    韓茹氣的臉色黑沉:“一個下賤的奴才,都敢蹬鼻子上眼!”

    花容無奈道:“茹兒,如今的我們和普通百姓是一樣的。桂mama身為善金局將作監(jiān)府里的得臉下人,當(dāng)然也就不把老爺放在眼里了。”

    韓茹咬牙切齒道:“我要錢!只要有十兩銀子,我就能翻身!我必須要弄到錢。”

    “茹兒,你到底想做什么?”花容更覺得不放心。

    “娘不用知道。”韓茹道,“只要想辦法弄到十兩銀子就好了,娘,求求你想想辦法幫我!我真不想嫁給又老又丑的低賤商戶!”

    花容沉默下來,過了會兒,她臉上的愁容漸漸變成冰涼的柔和,說道:“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了。我?guī)е闳デ笕褰桢X,不讓鄒氏知道。”

    韓茹靈機(jī)一動:“娘,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三叔父下朝回來的路上攔他轎子?”

    花容頷首:“嗯。”

    韓茹憂心道:“可是三叔父會借錢給我嗎?”韓攸近來對大房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了很多,這一點韓茹也有感受。

    花容柔聲曼語:“試試就知道了,你三叔父這么多年都放不下我,怕也不是一個分家就能徹底放下的。”

    韓茹聽了這話一怔:“娘,你說什么——”陡然目瞪口呆:“你說三叔父放不下你?”

    花容柔和的呢喃:“要不你以為,他先前為什么總養(yǎng)著我們?他是不愿意見我過苦日子。近來他鬧分家,大約是被鄒氏逼得沒辦法,總也要照顧妻女的感受。不過,對男人來說,主動倒貼上來的女人,又如何比得過求之不得的他人之妻呢?”

    韓茹呆如木雞,陡然就臉色無比扭曲陰沉。

    既然如此,她就一定要從韓攸手里要到錢!

    后頭只要她借著錢成功翻身,定能讓韓嫣膈應(yīng)一輩子。

    韓茹無聲啐了一口:賤人,走著瞧!

    ……

    當(dāng)韓攸在街道上被人攔住轎子時,還有些納悶這是怎么了。

    一掀開轎簾,就看見花容和韓茹跪在跟前。

    韓攸怔住。

    “三叔!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了……”

    花容素面朝天,從上到下只有一件單薄的衣衫,發(fā)飾全無。她像是一團(tuán)隨時會散去的霧氣般,哭得梨花帶雨。

    “大嫂,這……!”韓攸一個回神,忙道:“大嫂、茹丫頭,你們先起來!你們這是做什么?”

    花容搖頭哭泣,她搖頭時,臉上的淚滴直往下掉,無比的可憐。

    她以袖拭淚:“三叔,你看我身上能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還是還不上府里的外債。我知道我不該來求三叔的,這都是我們自作自受。可是茹兒要被老爺賣出去換錢了,我這心跟攪碎了一樣。我不求三叔原諒茹兒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只求三叔能看在到底是一家人的份上,給茹兒十兩銀子,讓她能去別處安身……”

    韓茹也跟著哭道:“三叔父我錯了!我都錯了!可我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啊!三叔父,求求您給我點兒錢,從小您就是疼我的呀!”

    “這、這……哎呀,你們這是……”韓攸一時不知怎么辦。

    兩個女人當(dāng)街就這么哭,哭得心肝脾肺都嘔出來了,還吸引了一群圍觀的路人。

    圍觀路人雖知道韓敬一家自作自受,可是,瞧著兩個美人卑微泣淚,還是會有點不忍心。

    更莫提花容的外表就是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花,柔柔弱弱,最是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和保護(hù)欲,恨不得把一切都捧到她面前。韓茹女承母業(yè),做出和花容一樣的姿態(tài)也易如反掌。

    一時竟有人忍不住插嘴:“韓大人,看這娘倆也怪可憐的,好歹曾是一家人,也別做得太絕情。”

    接著就有人斥責(zé)他:“她們這是活該,有什么好同情的?”

    “話也不能這么說,家里男人造孽,女眷是無辜的啊。”

    “無辜個屁!都敢給相公戴綠帽子,咎由自取!”

    圍觀百姓們越來越多,周遭的議論聲也越來越亂。韓攸是想狠心拒絕的,奈何花容和韓茹跪著不起,還擋著他的轎子,他想繞都繞不過去。

    韓攸猶豫了會兒,狠下心又上了轎子,對轎夫道:“原路返回,咱們走別的路回府。”

    花容和韓茹一聽,頓時從地上彈起來,撲到轎子上。

    “三叔!”

    “三叔父!”

    轎夫們被她們這一撲,沒法繼續(xù)抬轎子了。沒有韓攸的命令,他們又不能直接踹人。而韓攸雖然想狠心拒絕,但看著兩個女人不要命的往轎子上撲,他又沒法真動粗把她們掀飛。

    韓攸只能一個勁兒的道:“大嫂,您還是帶著茹丫頭回去吧。誰這一輩子沒點兒起落沉浮?過去這個坎兒就好了。”

    “三叔!”花容淚如雨下,眼看著轎子又要走,她猛地沖上去直接撞在了轎身上。

    頓時,四下嘩然。

    轎子里的韓攸被撞得差點跌出來,就聽見韓茹一聲凄厲的“娘!”響徹長街。

    花容跌倒在地,被韓茹抱在懷里。韓攸一看花容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實在沒辦法,只好又下轎來,唉聲嘆氣道:“大嫂啊,你何苦如此逼我?”

    花容捂著紅腫的額頭,淚眼婆娑,凄凄慘慘:“三叔,不是我逼你,而是茹兒就是我的命。老爺要賣了她換錢,她會活不下去的。既然她都活不下去了,我還活著做什么?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說罷,仿佛是牽動了傷口,驀地就渾身一軟,像霧氣飄散般的沒了力氣。

    韓茹哭著喊道:“娘!娘您不要……不活了,都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韓茹歇斯底里呼喊,猛地就放下花容,也朝著轎子上撞。

    韓攸見狀趕緊拉住韓茹,手忙腳亂的把韓茹推回去。

    “哎!你們、你們……大嫂、茹丫頭,你們……!”韓攸又急又惱,一時說不出話來。

    圍觀人群議論得更厲害了,有人勸著韓攸趕緊給點錢把人打發(fā)了吧。十兩銀子雖多,但對于韓攸也不至于太rou疼。

    還有人呸起花容和韓茹,說兩人這尋死覓活的手段忒不入流,就該直接抓起來丟衙門去,論她個尋釁滋事。

    韓攸是個爛好人,最是心軟,如何干得出把兩人送官差的事?

    可趕也趕不走,繞道也不行,他還有什么辦法?

    一念之差,韓攸摸出了十兩銀錠子,給了韓茹。

    “茹丫頭,拿去給大嫂包扎吧。以后好自為之,不要再找到三叔父面前了。”韓攸聽著自己這么說,看著韓茹將錢拿到手。

    韓攸雖是這么做了,卻總覺得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