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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兄天下第一寵(穿越)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都不像秦雪衣了。

    她拍了拍臉,深深呼吸,而后又吐氣,往復三次,才下定決心,對小魚道:“我想離開皇宮。”

    小魚愣住,一臉懵然:“啊?”

    秦雪衣覺得這里太壓抑了,德妃和燕懷幽天天給她添堵使絆子,以往她還有清明,有燕明卿,倒也覺得尚能忍受,但是從昨夜開始,清明沒有了,燕明卿也成了添堵的人之一。

    秦雪衣覺得自己過得太難了,她為什么還要待在這里為難自己?

    她看著面露緊張之色的小魚,道:“你放心,我走的時候也會將你帶上,這樣翠濃宮的人就不會欺負你了。”

    小魚頓時露出笑來,大力點頭:“好!”

    ……

    養心殿。

    崇光帝正站在靠窗的御案前,手里提著筆,正在端詳案上擺著的一副畫,畫上是一個美人,穿著一襲素色的衫裙,發髻高挽,舞姿婀娜,微微側著臉,側容精致漂亮得宛如謫仙,眼若桃花,笑靨動人,氣質清麗若雪上白梅盛放。

    崇光帝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她,良久之后,才拿起筆,在朱砂碟中蘸了蘸,往那美人的眼角輕輕一點,便是一枚朱砂痣。

    美人頃刻間便有了靈氣,仿佛下一刻就要從紙上躍然而出,栩栩如生,甚至她眼底的笑意也愈發明晰了,甚是動人。

    崇光帝目露癡迷之色,他忍不住輕輕撫摸著那美人的臉,動作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驚動了她一般。

    寂靜的大殿里,他悄悄地,低若無聲地喚著那個熟悉無比的名字:“煙、暝……”

    這兩個字如此美好,卻宛如深深鐫刻在他心中的疤痕,念起來時既是歡喜,又是痛苦,既是希冀,又是心若死灰的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外間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一個宮人垂首進來,道:“殿下,宿寒宮的桂嬤嬤求見。”

    崇光帝伸手將那桌案上的畫輕輕卷起來,口中道:“讓她進來。”

    “是。”

    桂嬤嬤進殿時,崇光帝正小心翼翼地將一卷畫軸放在多寶閣上,那里有幾格已經塞得滿滿的,都是畫軸,密密麻麻,數量頗是驚人。

    桂嬤嬤沒敢多看,埋頭跪了下去:“奴婢參見皇上。”

    崇光帝轉過身來,隨意擺手,道:“起來吧,你來見朕,是明卿又有什么事嗎?”

    桂嬤嬤抬起頭來,道:“啟稟皇上,確實是有關殿下,他昨夜又發病了。”

    崇光帝眉頭頓時緊皺,眼里露出擔憂之色來:“怎么樣,請陳太醫看了嗎?”

    桂嬤嬤道:“殿下不愿意看太醫,奴婢苦勸無果。”

    崇光帝的眉心皺得愈發緊了,他沉吟道:“朕這就派人前去請了覺大師來皇宮。”

    桂嬤嬤又道:“皇上,有一事,奴婢不得不說。”

    崇光帝便道:“什么事,你且說來。”

    桂嬤嬤道:“昨夜殿下發病,實是因為長樂郡主的緣故。”

    崇光帝怔了一下,不解道:“這與長樂有什么關系?”

    桂嬤嬤便磕了一個頭,道:“殿下如今病情不好,昨夜又與長樂郡主有了矛盾,這才會病發,一次倒也罷了,但若長此以往,恐怕于殿下的病情大是不利,奴婢懇請皇上,將長樂郡主遣出宮去,另建府邸。”

    崇光帝的眉頭再次輕皺起來,道:“可朕前兩日在宴上,還見明卿與長樂坐在一處,兩人看起來關系頗好,為何會突然生了矛盾?”

    桂嬤嬤道:“其內情奴婢亦不甚清楚,問了殿下,可殿下的性子皇上也知道的,有什么事情喜歡悶著不說,奴婢無計可施,只是殿下的病情要緊,身邊豈能有這樣一個變故在?”

    崇光帝沉吟片刻,桂嬤嬤見他良久不語,心里登時涼了大半,覺得他大約又想起了那個蘇煙暝,對秦雪衣生出了維護之意,不肯遣她出宮。

    想到這里,她頓時悲從中來,心中愈發痛恨起那一對母女了。

    果然,崇光帝想了想,道:“此事尚不清楚內情,然而以朕看來,既是因為長樂的緣故,明卿昨夜才會病發,那是否要讓她出宮建府,還當問過明卿的意思才行,若她不愿意長樂在宮里,朕自當讓長樂出宮去。”

    他才說完,便見又有一名宮人進來,稟道:“啟稟皇上,長樂郡主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摳鼻)桂嬤嬤,過不了幾天你就會后悔今天自己說過的話,說不定還會想把這些字一個一個吃回去。

    林白鹿→直男

    段成玉→直男2.0plus

    第二更啦,晚安么么噠,今天的稿子全在這里了,作者君沒有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第35章

    從前秦雪衣也有出宮的打算,但她原本是想找個人幫自己說說情,這樣成功的幾率也大一點。

    后來在萬壽圣宴上見到了崇光帝,秦雪衣便敏銳地察覺到了崇光帝對自己的善意,這個皇帝看起來不像難說話的樣子。

    若她向皇帝提出要出宮去,有很大可能崇光帝會答應。

    所以今天她一下定決心,就直接過來面圣了。

    然而一進養心殿,秦雪衣就看見了一個熟人,桂嬤嬤竟然也在這里,她跪在地上,朝這邊遞過來的目光里帶著不善,甚至是厭惡的。

    對于她莫名其妙的敵意,秦雪衣一直想不明白,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喜歡深究的人,便不再理會,先是向崇光帝行禮:“臣女見過皇上。”

    崇光帝的表情透著幾分溫和,道:“免禮平身,倒是頭一回你主動來見朕,是有什么事情?”

    秦雪衣答道:“確實有一事,想求皇上答應。”

    崇光帝便道:“你且說來。”

    秦雪衣道:“臣女自小在皇宮長大,深受皇恩十數年,對皇上與娘娘一直十分感激,只是臣女如今年紀漸長,再住在皇宮里,恐怕多有不便,今日來是想懇請皇上,讓臣女出宮去。”

    這話說出來,崇光帝便又怔了一下,旁邊的桂嬤嬤聽了頓時心花怒放,兩眼放光,忍不住抬起頭盯著崇光帝,恨不得自己替他答允下來。

    崇光帝猶豫了片刻,道:“你是自己想要離宮么?”

    秦雪衣答道:“是。”

    崇光帝又道:“朕聽說,你昨日與明卿生了些齟齬,可是因為此事,所以才想出宮?”

    秦雪衣沒想到消息傳得那么快,愣了愣,才道:“回稟皇上,非是因為此事,原本臣女早有打算了,只是今日才敢前來,請求皇上恩準。”

    崇光帝背著手,踱了兩步,又看了看她,秦雪衣低垂著眼,她與她的母親很像,像到崇光帝竟生出幾分恍惚來,大約是他沉默得太久,秦雪衣不由悄悄抬起頭來往上看了一眼。

    這一眼很是靈動,卻又不像她的母親了,崇光帝終于回過神來,他頓了片刻,才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朕便答應你了,稍后會派內務府去安排府邸事宜,定了之后,再擇個吉日良辰,你便遷過去吧。”

    居然有房子分配,還有這種好事?秦雪衣頓時高興起來,心里原本堆積的郁悶仿佛也散了許多,她笑時眼睛彎彎如新月,道:“臣女謝過皇上恩典。”

    崇光帝也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勉強和悲傷,他道:“日后若有什么事情,只管來找朕,朕會替你做主的。”

    旁邊的桂嬤嬤是通體舒泰,這會兒聽見崇光帝的這句話,也不像往常那樣心里發堵了,她恨不得內務府現在就安排好府邸,趕緊讓秦雪衣遷出去,越快越好,離她的殿下越遠越好。

    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入皇宮了。

    桂嬤嬤心情舒暢,連與秦雪衣一并離開養心殿的時候,她都沒再說什么挖苦難聽的話,步履如風,回了宿寒宮。

    她面上帶著明顯的笑意,一路上的宮人們見她如此,都忍不住要看看今日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桂嬤嬤居然在笑?

    段成玉咬著一個果子走過來,正好跟桂嬤嬤打了一個照面,便好奇道:“嬤嬤今日遇見了什么好事?這么高興?”

    桂嬤嬤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好事,只是了卻了一樁心事罷了。”

    段成玉愈發好奇了:“什么心事?”

    桂嬤嬤覺得告訴他也無妨,便道:“翠濃宮的那位,過些日子就要出宮建府了,日后想是再難回皇宮,離著咱們殿下遠遠的最好。”

    她說完,又道:“我還有事要忙,就先不耽擱了。”

    桂嬤嬤走后,段成玉震驚地看著她背影輕快地遠去,嘴里的果子都忘了咀嚼。

    長樂郡主要出宮建府?!

    那他們的主子怎么辦?

    意識到事態變麻煩的段成玉連忙扔掉吃了一半的果子,跑去找了林白鹿,把事情一說,道:“長樂郡主要是真走了,咱們殿下可怎么辦?”

    林白鹿也是愣了一下,道:“怎么會如此?”

    段成玉道:“原本我還想著只要長樂郡主在宮里,無論怎么樣都能想個法子緩和她與殿下的關系,可若她出了宮,日后想再做點什么就難了。”

    林白鹿輕皺起眉,道:“確實是有些麻煩了。”

    正在這時,殿內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一道藏青色的身影出現在門邊,燕明卿看著自己的兩個侍衛,道:“怎么了,你們在說什么?”

    段成玉與林白鹿對視了一眼,燕明卿似乎看出了什么來,便道:“回話。”

    段成玉拿手肘捅了捅林白鹿,示意他開口,林白鹿便只得把從桂嬤嬤處聽來的消息說了,見燕明卿的臉色沉沉,不甚好看,便又道:“若殿下不想讓她走,可以去見皇上,說——”

    “為什么不讓她走?”燕明卿的神色很快恢復了平靜,淡淡地道:“她一早就想要走了,我何必攔她?”

    說完,她便轉身進了殿內,頭也不回地命令道:“誰也不許去見父皇。”

    段成玉與林白鹿兩人面面相覷,皆是從對方眼里看見了無奈,誰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卻說秦雪衣才回翠濃宮,便看見坤寧宮的人來了,擠在她那個小院子里,因為人太多,差點站不下了。

    燕薄秋正捧著小臉坐在秋千上,百無聊賴地數著房檐上的瓦片,見她來了,眼睛登時一亮,跳下秋千朝秦雪衣跑過來,嘴里叫道:“長樂jiejie!你終于回來了!”

    秦雪衣怕她摔倒,連忙把手爐塞給小魚,將小豆丁接在了懷里,笑著道:“你怎么來了?”

    燕薄秋笑容燦爛道:“我來找你玩,長樂jiejie,你去了哪里?”

    秦雪衣抱著她往屋子里走,答道:“去見了皇上,你今日還學嗩吶么?”

    燕薄秋大力點頭:“嗯嗯,要學要學!”

    秦雪衣輕輕捏了捏她嫩白的小臉蛋,笑瞇瞇道:“以后我的衣缽就傳給你了,你該叫我師父。”

    燕薄秋睜大眼睛,眨了眨,果然聽話地叫了一聲師父,脆生生的,直聽得秦雪衣心都要化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臉:“秋秋好乖呀。”

    燕薄秋原本白嫩嫩的臉蛋倏然通紅,她立即捂住臉,害羞地道:“你怎么……怎么親秋秋呀?”

    小模樣太萌了,秦雪衣登時笑了起來,又捏了捏她的臉,夸道:“因為秋秋可愛啊。”

    聽了這話,燕薄秋便抱著她的脖子,也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還帶著響,笑得眼睛彎成了小月牙:“jiejie也可愛!”

    秦雪衣簡直太喜歡她了,燕薄秋纏著她吹了一下午的嗩吶,整個翠濃宮都傳遍了滴滴叭叭的聲音,所有的宮人聽得生無可戀,有的甚至拿了棉花塞住了耳朵。

    燕薄秋這幾日常來,嗩吶聲便一直不斷,一吹就是一下午,燕懷幽也沒法找秦雪衣的麻煩,但是這聲音吵得她煩不勝煩,夜里睡覺都能夢見那嗩吶的聲音,堪稱噩夢。

    后來幾日,燕懷幽就不在宮里了,大約是被煩得走了。

    這日下午,燕薄秋被一群宮人簇擁著往坤寧宮的方向走,在經過御花園的時候,見著前面有一棵樹開了幾朵花,那花甚是罕見,竟然是淡淡的青色,密密的花蕊擁成一簇,散發出淡淡的冷香,分外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