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人生贏家 [快穿]、推背圖傳奇、女配還不學(xué)習(xí)是會死的、至暗人格、國學(xué)學(xué)霸的成神之路、九尾語初苦若劫、毒后馭天、娘要嫁人、回到古代當(dāng)夫子、七十年代小福包
“姝姝,閉眼。”澄清的眸子如清澈的溪水一般,她就那般愣愣地望著他。 頃刻間見她聽話的閉上眼睛,賀澤嘴角也不禁上揚了幾分,開始品嘗她唇的甜美。 若是以她為甜食,他定能歡喜無比。 此時在遠(yuǎn)遠(yuǎn)一處地方,季風(fēng)望著那雪地上的二人,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他終于交差了。 “你說賀澤這老東西,竟是讓我在年三十給他送煙花,他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季風(fēng)在一旁淮王宋霖站在一處,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平地上的二人,看樣子哪里有什么氣憤的樣子。 而且季風(fēng)記得,前幾日淮王忽而到賀府來,聽得門主要煙花,淮王自己笑嘻嘻地跑到門主面前,說是自己有認(rèn)識的朋友,煙花什么的包在他身上。 本來門主不想讓他去做,可他卻執(zhí)意要去,還說他朋友的煙花是最好看的,最能引得小孩子喜歡,門主才勉為其難的。 今日本是不需要淮王來,可是他卻以送焰火為由,占領(lǐng)了放煙花的一個機(jī)會。話是說著不放心焰火被人偷去,他自己來保管最為妥當(dāng)。 現(xiàn)下看著身旁的淮王,季風(fēng)覺得這淮王與那老頑童確實有得一拼。 “哎喲喲,怎么擋住了?”淮王看得盡興,卻沒曾想到,后來他只能看到個賀澤的背影,正想要換個地方看得更為清楚。 畢竟這是賀澤老東西,頭一次動心了,他怎么能錯過呢! 對于小丫頭這事,若不是小丫頭身份被真實暴露出來,他還沒想到這么快呢。 誰知宋霖還沒有有所行動,忽而他聽得旁邊不遠(yuǎn)處一塊隱蔽處傳來熟悉的聲音,語氣里還有些暴躁,“快快快,轉(zhuǎn)過頭啊!我老頑童看不見啊!” 季風(fēng)也聽到這動靜,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時,宋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已經(jīng)到了那一旁。 “兄弟,有點巧啊。”老頑童瞅見宋霖突如其來的身影,瞬間怔了片刻,但很快也意識到宋霖的危險性,離他遠(yuǎn)了些。 “好一個老頑童!”見到老頑童這廝,宋霖就想將他揍一頓,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在宋霖?fù)湎蚶项B童之時,季風(fēng)很明顯地看到,被老頑童方才按在一處的地方,似乎有個人一樣。 乍一看去,見那人掙扎了幾番,季風(fēng)才瞧清,這人竟是門主派去的箭矢,看他到此,想必是有要事告訴門主。 “不許放人走!我老頑童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已經(jīng)被宋霖抓住小辮子的老頑童怒瞪了季風(fēng)一眼,季風(fēng)一時間不知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若是他沒記錯的話,箭矢似乎并沒有得罪過老頑童。 原來老頑童一直都十分關(guān)注于賀澤二人,上次見賀澤就要親上小不點,他激動得雙手都要顫抖,可誰知,竟是被兩個家伙給打斷了,氣得他肝疼! 今日又悄悄跟了過來,見氣氛美好得很,眼見賀澤將小不點攬住,誰知老頑童竟瞧見了前來報告的箭矢。 他可不能讓箭矢這廝來破壞,所以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他給綁了。 一而再,再卻不能三了。 作者有話要說:箭矢:做人怎么這么難,我只想報個信。 作者:我的寶兒們都去哪兒了?(/哭戚戚) 第46章 “唔~”當(dāng)賀澤將與她柔軟的香唇分開,喬姝癱軟在她的懷中,聲音也是軟得不行,“原來夫妻間的事情這么累的呀。” 賀澤望了眼懷中的小孩,想著日后等她再大些,怕是能做些夫妻間更親密的事情,她會覺得更累。 不過,他會給她好好補回來的。 煙花已經(jīng)消散在空中,周圍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般的明亮。喬姝輕輕撫在自己的唇上,發(fā)燙而腫了些的觸感傳來,眉頭也不禁一蹙,帶了些小委屈的語氣道:“阿澤壞,姝姝的唇都腫了。” 賀澤將她的小手放下,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下她的櫻唇,說話時也帶了些寵溺,“再親親,便不腫了。” 他抱著小孩,唇間似乎還遺留著她方才的甜。從未品嘗過如此的唇,他一時間竟是有些意亂神迷,無意間將她不斷索取。 腦海里仿佛是她當(dāng)時一時無措的小手,撲騰一會兒后,雖她不知該做什么,也任由著他去品嘗。 如此聽話的小孩,若不是想到她身子嬌弱,且還小,怕是他會控制不住。 “新的一年到了,姝姝有沒有想好什么愿望?” 方才煙花盛開之際,便是新的一年到來之時,賀澤事先就讓季風(fēng)安排好了。 “恩,姝姝想好了。”喬姝抱緊了賀澤,在心里又重重地把愿望說了一遍,小腦袋貼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覺得踏實得很。 “姝姝許了什么愿望?” 在他的懷里,喬姝搖了搖小腦袋,帶著些俏皮的語氣道:“姝姝不告訴阿澤,說了就不靈了。” 感受到懷里小孩的動作,賀澤笑了笑,自然也明白她的愿望大致會是怎樣。 即使她告訴了整個天下,他也會讓她愿望實現(xiàn)。 鳳眸望著她時,早已不是那冰冷的潭水,而是汩汩流動的暖流。 “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見小孩泛了困意,賀澤牽著她的手便回了府去。 而對于在遠(yuǎn)處觀戲的幾位,他也無意理會。因為他知曉,那里怕是并無安寧。 雖隔著有些遠(yuǎn),但是賀澤視力一向極佳,他們的情景如何,他也了如指掌。 季風(fēng)已經(jīng)將箭矢松綁,他們二人看著廝打完全無形象的二人,都并沒有要勸架的意思。 若是從未見過這景象的人,怕知曉一個王爺與一個是先皇親弟弟的老頑童打架,都會過來勸。但是這樣的下場就是,他們打架的二人會覺得你多管閑事,從而明明打得不亦樂乎的二人,直接化敵為友,朝你揍來。 所以,季風(fēng)與箭矢聽從門主的安排,一旦遇到這種事情,讓他們自己打去吧。 老頑童一向瘋來瘋?cè)ィ退昧说幕赐跛瘟兀才c他有了許多相同的習(xí)慣。這二人也是成了打打殺殺,有時候又恩恩愛愛的朋友。不過對于這二人,季風(fēng)與箭矢是從未懂過。 “走吧,季風(fēng)。”箭矢揉了揉自己的臉,方才被那老頑童揍了一圈,可真是痛的。 “好,那就先回去吧。”季風(fēng)看著那二人,忽而想起今日他問門主,為何要讓淮王過來,門主一向不喜他人太多事參和,尤其還是想湊門主熱鬧的人。 后來門主說,會有驚喜。他當(dāng)時不明白,那時看到老頑童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門主早就知道,老頑童會跟過來。 眾人皆以離開,雪地上只剩下兩個老人家。 “阿嚏!”寒風(fēng)一吹,老頑童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快把我玉石還回來,要不然我就讓你起不來。”宋霖已經(jīng)將老頑童壓制在雪地上,看上去甚是可憐。 黑珠一轉(zhuǎn),老頑童臉上做出害怕的神情,懇求道:“小霖霖,我錯了,玉石還給你,不過能不能先讓我起來,雪地怪冷的喲。我這老人家可是比不了你的。” 本來玉石已經(jīng)到了宋霖手里,誰知一個不小心,又被老頑童偷走了。 宋霖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但見他無法動彈,也就松了些心,說道:“你先給我,我就放你。” “好,就在我背后的小袋袋里。”語氣里盡是可憐,一副弱者的樣子。 然而趁宋霖去摸袋子的時候,老頑童瞧著空隙,從他制服的動作轉(zhuǎn)而一個冷竄,他就反手抓住了宋霖,經(jīng)得他一番動作,老頑童擒住了宋霖。 “看你囂張!”老頑童捋了捋胡子,重重踢了宋霖的屁股,笑道:“踹你屁屁。” 隨后見天色好像也不早了,而那些人都走光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錯過了什么好戲。 “老頑童!”聽得宋霖這暴怒,又經(jīng)得風(fēng)一吹,老頑童趕緊將那小袋子拿走,以最快的速度逃跑,“再見了,我的小霖霖,新年好!” 片刻后,雪地里只剩下宋霖暴怒聲。 他又讓這老頑童給跑了! 冷風(fēng)瑟瑟,一人獨嚎。 在半路上,喬姝已是困倦,最后是賀澤將她抱回來的。 將小孩放在床上后,脫了她的鞋,賀澤欲要給她蓋上被褥,誰知竟是被她先一步抓住了手。 “姝姝要和阿澤永遠(yuǎn)在一起的。”睡夢中她展開笑顏,燭光下還能依稀瞧見被他吻了發(fā)紅的唇已是好了少許,但是因得她肌膚向來幼嫩,一時半會也是消不了。 茯苓與秋兒知趣地退出了房門,賀澤被她抓住了手,便未曾離開。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隨后忽而見她眉頭緊鎖,嘴里喃喃道:“它會消失的,姝姝會好好的。” “它是何物?”不知究竟是什么,竟讓她忽而如此擔(dān)憂。 “姝姝不能說的,不能讓大家擔(dān)心的。”當(dāng)賀澤再次詢問時,喬姝似乎不再呢喃地說著夢話,但是那本是該平展的眉,卻依舊是那般。 倏然,喬姝又低聲道:“小牛哥哥,它不會再來了對吧?” 小牛哥哥? 似乎是在夢中所夢到的小牛哥哥對她說了些什么,少頃,賀澤見得她擰成一股繩的眉,竟是緩了下來,嘴角還浮現(xiàn)著笑意。 瞧著眼前喬姝這般的變化,聽著她所呼喚的人,賀澤臉也沉了些許,幽暗的黑眸如暴雨來臨前的大海,朔風(fēng)凜凜。 可當(dāng)他再望向喬姝時,那風(fēng)雪卻是化為了春雨。 “日后只有阿澤,無需小牛哥哥。”賀澤見槅窗外等候的身影,將喬姝露在被褥外的手放回了她暖和的被褥里,臨走之前俯下身,在她眼睛忽地一吻,這才離開。 隱隱約約,聽得她糯糯嗓音在呼喚著“阿澤”。 書房內(nèi)。 “門主,蘭花咒印所帶來的壞處,便是在施咒十年后開始,每年的十一月十五發(fā)作,且每一年帶來的疼痛便會愈深。而在發(fā)作后的第五年,將會變成每年兩次,第二次則是在第二年的三月十五。” 箭矢算了算時間,與前些日子有些吻合,欲要再說些什么,卻瞧見泛著寒冰的黑眸,而眸中還有一絲箭矢一時未瞧清而一閃而過的情緒。 一旁的季風(fēng)在心中算了算,頓時也明白了什么。 瞧著季風(fēng)的神情,箭矢也不繼續(xù)往下說,忽而想到另外一情報,“簡一已經(jīng)多年沒有消息了,若不是上次他潛入賀府,怕是也不會見到他。” 箭矢將打聽的情報告之賀澤,接著又道:“聽說他曾經(jīng)喜好修煉丹藥,且也有一定的成就。” 想起一事,季風(fēng)忽道:“門主,前幾年,浮云閣有一鎮(zhèn)閣奇書被盜,且時間似乎與簡一消失的時間差不多。” 對于這本奇書,賀澤是知曉的。 浮云閣,有著世間奇書,眾人皆垂涎于它里面的寶物,聽說每一本都價值連城,鎮(zhèn)閣奇書,更是絕比重要。 皆說浮云閣機(jī)關(guān)重重,數(shù)萬人進(jìn)去,最后也是以傷痕累累為結(jié)果。按理來說,致人性命,才能使人更為懼怕。但是聽說這浮云閣不致他人性命,只是因為不想讓外面貪婪之人死在它浮云閣,臟了這地。 可是這本奇書,卻在幾年前被盜。 “因為一些咒語是無解的,所以有些人便想通過藥物來達(dá)到解除的作用。而這上面似乎就記載了一些前人研制解咒的丹藥治法。”季風(fēng)繼續(xù)道。 這個說法,賀澤自然也知曉。曾經(jīng)那閣主就與他說過,只是他對那老頭的話,卻是絲毫不感興趣。 “季風(fēng),若是沒記錯的話,現(xiàn)下那少閣主,似乎留在一島上,幾年了還從未出島過。” 聽得賀澤這一說,季風(fēng)愣了片刻,倏地又是先前一般神情,他提及浮云閣,自然也會觸及到他的身份,“屬下忽而想起,表哥似乎是看過這本奇書,屬下待會兒便寫信詢問。” 小孩的咒一日未解,賀澤的心卻是一日不安。 光靠那隱世于島中的少閣主,賀澤并不放心,“箭矢,簡一可有消息?”賀澤知曉,無論是不是他偷的書,簡一對小孩所中的咒都是知曉的。 “回門主,有些消息,但是還未曾有太大的下落。且門主,安平侯的傳聞似乎開始在一些大大小小的地方開始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