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宋意意乖乖點頭,宋菱繼續道:“那晚上是不是就不該再吃了?” “嗯。”宋意意摟著宋菱的脖子,乖巧道:“意意乖,意意以后再也不偷偷次東西惹mama生氣了。” “好啦,”宋菱摸摸她的小腦袋,“下不為例哦。” “快看電視吧,你喜歡的楚讓出來了。” 宋意意立馬扭頭,正巧看到舞臺燈光變暗,楚讓一個人站在上面,音樂聲響起,他緩緩抬起話筒,開口唱道:“another late night……” 一瞬間,宋菱的身上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宋意意摸了摸她自己的胳膊,特別不理解自己身上忽然凸起來的小點點們是什么。 《歡樂營地》播放的時候,熱搜也不斷地在出現,關于楚讓的各種標簽也被推上了熱搜,低音炮、撩人、耳朵懷孕、紳士…… 甚至有人把他在《歡樂營地》里唱《crazy for you》的視頻單獨剪了出來,并發在微博上說:“我也就聽了一百來遍吧!” 好多粉絲都說聽楚讓唱歌就是在讓觀眾享受視聽盛宴。 這個綜藝是楚讓回國后的首秀,披著一身榮光回來的他,這下憑借自身實力詮釋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自帶混響。 更是一炮而紅。 而與此同時,同樣有個剛剛出道不久,也是第一次上綜藝的小花舒晴就被虐的很慘。 不僅昨天就被爆出她丟掉了即將出演的一部青春劇的女主一角,今晚從一開始她和楚讓同臺演唱大家就嫌棄她的唱功并且開始diss她,隨著#舒晴跑調#這個熱搜不斷上升,另一條diss她演技的熱搜也被頂了上來。 還有人冷嘲熱諷說:“怪不得片方把她換了,就這演技怎么擔任女一號啊!” 網絡上吃瓜群眾熱熱鬧鬧看好戲的時候,宋菱拿起手機來打開微信。 給楚讓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明天晚上八點,silencio頂樓,不見不散。】 楚讓看了好一會兒“silencio”這個詞,確定自己沒眼花,輕皺了下眉。 silencio,是一家高檔俱樂部,私密性極高。 并不是,電影院。 作者有話要說: 都市預收《寵妻不倦》求個收藏呀!文案如下: 1. 圈中好友皆知唐家那斯文紳士的大少爺唐墨對結婚過日子不感興趣 直到有次,有人無意間看到他屁顛屁顛地跟在顏家千金身后,一遍又一遍地追著人家問:“顏顏,你什么時候肯跟我結婚?” 2. 唐墨第一次見顏詩,女孩子怯怯懦懦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可后來他才發現,那都是她裝出來的 這小姑娘私下就是只小野貓,誰都惹不得 3. 有次唐墨接受采訪,主持人問他:“如果您和顏小姐的意見發生了分歧,聽誰的?” “聽她的。” “假如您明知道顏小姐不對呢?” “那也聽她的,顏顏的話就是圣旨。” ——老婆不聽話怎么辦? 唐墨說:“多半是慣的,寵一頓就好了。” 【寵妻狂魔霸總vs表面乖順千金】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柒非暮落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幼兒園園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南黎錦繡瀟湘、娜小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求求你17 因為《歡樂營地》的播出,關于楚讓的三四條熱搜成功地在微博頂端掛了一整夜。 甚至因為他的露臉,一些粉上他的新粉絲還去扒了他的資料。 深扒下去,查不到他的家庭背景,但一些大眾的信息還是有的。 比如他本科是在央音讀的,四年大學生涯各種比賽獎杯和學校獎學金拿到手軟,在學校里是出了名的音樂鬼才大佬,后來直接出國,現在的學歷是伊斯曼音樂學院優秀博士畢業生,據說楚讓在國外讀書期間每年也都會拿獎學金。 比如別看他已經二十七歲了,其實還是個酷愛吃棒棒糖的大男孩兒,尤其愛吃草莓味的。 再比如,聽他之前的大學同學爆料說,這位大佬在本科畢業之前就買了價值上億的僅有一顆的鴿子蛋戒指。所以眾人一直猜測他其實已經英年早婚了,只不過人家保護的好,沒有被狗仔捉到。 …… 楚讓這一火,確實讓很多人費盡了心思去扒他,然而就是他的家庭,愣是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雖有有些人覺得很奇怪,不過很多粉絲并不在意他的家庭怎樣,他們喜歡的是他的顏值和他的聲音。 有這樣一位長得巨帥的男人,穿著一身西裝站在舞臺上,用他那自帶混響的低音炮唱歌,是個人都會瞬間淪陷。 楚讓的存在,必定會讓看臉的顏狗和抵抗不了聲音的聲控狗瘋狂。 . 隔天晚上,楚讓驅車到了silencio,一身墨藍色西裝的他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搭乘電梯直接上了頂樓。 頂樓一到,正對著電梯的就是一扇華麗的門。 整層樓只有這一扇門。 服務生幫他推開門,邀請他進去,等楚讓踏進去后,服務生就替他關好門,離開了頂樓。 楚讓站在門口幾秒,發現這分明就如同一個豪華氣派的家。 玄關放有鞋柜、衣架,他換了鞋,將外套掛在衣架上,這才往里面走去。 客廳很大,非常奢華有格調,上面擺著已經醒好的酒,還有兩份高檔西餐。 楚讓頓了下。 兩份? 他輕瞇了下眼睛,目光從餐桌上移開,繞過客廳去了其他房間。 從臥室到電影廳,從臺球廳到游泳池,甚至還有豪華的觀光平臺,在那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臥室里燈光故意采用了偏暖的橘色調,床上還掛了紗幔,布置的非常精致。 他走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 已經八點十五分了。 她還沒影。 他其實向來沒什么耐心。 而且最煩不守時的人。 楚讓坐到沙發上,從旁邊的架子上隨便抽了一本雜志出來,開始翻看。 雜志上盡是些時尚圈娛樂圈的事情,不是嫩模就是明星。 他沒什么興趣,卻逼著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看。 看著雜志上那些工工整整的印刷體,他腦子里想的全都是她這次會以什么借口搪塞他她遲到的事情。 這女人花樣兒多的是,謊話也多的是。 九點鐘的時候。 楚讓斂著眉心,打開手機給宋菱在微信上發了個問號,沒回。 九點半了。 楚讓輕抿了下薄唇,手指蜷了蜷,攥緊又松開。 這次他直接撥通了她的電話,卻沒人接。 十一點半,他徹底沒了耐心。 下顎緊緊繃起眸色陰沉沉的男人一連幾通電話轟炸過去,仍舊猶如石沉大海。 楚讓面無表情地收起手機來,垂下眼,如鴉羽般的長睫遮住了他眸底翻涌起的一陣波瀾。 幾秒后,他站起來走到觀景臺前,打開窗。 霎時,冷風侵襲。 刮在臉上,瞬間讓他清醒不少。 他的嘴角忽然緩緩地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在她眼里,你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手表上的指針轉了一圈又一圈。 漫長又短暫的一夜過去,遠處的天際露出了魚肚白,黎明要來了。 宋菱沒有出現,甚至沒有一點消息,連個解釋都不給他。 如此熟悉的經歷,一下子就把他拉扯到了幾年前。 她主動約他去聽音樂會,說好到時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