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男人當媳婦_分節(jié)閱讀_123
兩個人以主仆的名義度過一生,雖不能相愛,但亦能相守。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 雖然有些自私,可除此之外,不知還有什么辦法。 小晨心中卻另有一番想法,穆彥已經(jīng)有了紀柴,又怎能接受白鳳至?白鳳至不將這心意說出來,對誰都好。 小晨的心中滿是苦澀,他在奢望些什么呢?就算白鳳至不喜歡穆彥,他又會有機會嗎?他身份低微,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這些年跟著白鳳至才算吃飽穿暖,就這樣吧,能陪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也是一種幸福。他不該有過多的奢求的。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小晨在心里反反復復開導著自己,大道理講的一通一通的。可這心還是不舒服。 一個情字,當真是折磨人。 小晨睜著眼睛睡不著,對白鳳至說去茅房。 外面的雪依舊下著,小晨漫無目的地走著,等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客棧的大堂里。 大堂里空無一人,小晨點燃蠟燭,照出些微的光亮。看著擺在架子上的酒,又想起了剛才在紀柴家吃飯喝酒的場景,突然想喝酒。 小晨拿起一壇酒,打開塞口,也不用杯子,用嘴直接對著酒壇猛喝下去。 小晨以前沒怎么喝酒,這口酒喝得太急,喝得太多。只覺喝下去后,輕飄飄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晨攤倒在地,抱著酒壇閉上了眼。 他終于理解為何有人會借酒消愁,喝醉了,便什么都不想,心也就不痛了。 一直到他的呼吸變得綿長,隱藏在黑暗中那抹白色的人影方現(xiàn)出身來。 白鳳至將身上大氅解下,蓋在他身上,將他抱在懷中,朝內(nèi)院走去。 睡著的了小晨很老實,白鳳至將他外衣脫下,把被子給他蓋好。坐在他的床邊貪婪地看著他的睡顏。 因喝酒而倍加紅潤的唇微微張開,白鳳至像著了魔一般,將唇放到了那渴望已久的紅唇上。反復地啃咬著、吸吮著。 睡夢中的小晨晃著腦袋掙扎了一下,白鳳至猛然驚醒,幾乎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床上,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傷害小晨的事情。 白鳳至將手放在剛才那張吻過小晨的唇上,此生,怕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吻他。 下了一夜的雪終于在天亮前停了。 紀柴一開房門,外面的雪失去了門的依靠,涌進來一些。 紀柴拿著笤帚就要掃雪,穆彥不知何時也起來了。晨起時,屋內(nèi)還有冷。 他拿過紀柴手中的笤帚道:“這雪我來掃。” 紀柴往回一收手:“我掃吧,你再回去躺會兒,天氣冷。等我一會兒做好了飯,你再起來。” 穆彥卻不依:“這活兒怎么能讓你一個人都干了,我來掃雪,你去做飯。” 兩人正爭執(zhí)間,邱岳抻著懶腰從屋內(nèi)走出來:“爹,爹爹,早啊。這雪我來掃吧。” 說著,從紀柴手里拿過笤帚:“我也不能光吃飯不干活兒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紀柴和穆彥倒也不爭了,任由邱岳拿著掃帚掃院子。 邱岳掃院子與尋常人不一樣,一面掃著,一面練武功招式,武功也練了,院子也掃完了,一舉兩得。 穆彥陪著紀柴來到廚房里,早上的食物簡單。紀柴熬了些粥,又做了幾個包子,就是一頓早飯。 在西澤村的時候,紀柴便不讓穆彥插手這些活兒,如今更不用穆彥了,穆彥一要幫忙,紀柴自有他那一套說辭:“我如今剛學廚藝,你得讓我多練練。”弄得穆彥左右沒法。 吃早飯時,邱岳突然提到:“你們還記得業(yè)華寺的那個老禿驢嗎?” 紀柴一巴掌扇到他的后腦勺上:“怎么說話呢。” 邱岳一吐舌頭:“那個和尚。” 紀柴和穆彥原本打算著等秋收結(jié)束后就去業(yè)華寺看看那個和尚,可誰知秋收以后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這去業(yè)華寺也就一拖再拖。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沒什么事了,眼看著也要過年了,業(yè)華寺的事情不解決,他們這心里也有些不踏實。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邱岳今天說了,那便今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