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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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文看著蕭練一臉莫名其妙:“大哥,你笑什么?” 蕭練咳了一下說道:“沒什么,就是,哈哈,看到你很高興,哈哈?!?/br> 蕭昭文更加困惑了:“不是你傳信要我來的嗎?” 其實蕭昭文長得濃眉大眼,鼻梁高挺,面龐線條堅毅又不失優雅,如果是在乞巧節上街,也是個能被少女扔下的花活埋了的美男子。 但也實在是不怨何婧英將他畫成了哈士奇,蕭昭文的兩個眉頭各長了一顆痣,再加上生氣的時候眼神格外凌厲,確實像極了哈士奇。 蕭練摸了摸鼻尖,將自己那還在顫抖的嘴唇隱了去:“季尚,你今天來得還挺及時的啊。” 蕭昭文將長劍收回鞘中:“那不然呢?我從豫州就一直遠遠地跟著你們,沒想到現在這些人才來?!笔捳盐恼f著踹了一腳躺在地上已經沒氣的黑衣人:“這些人,你有什么想法?” 蕭練拽下一個黑衣人的面罩,捏著那人的面頰看了看,問道:“現在到哪個地方了?” 蕭昭文:“郢州地界。” 蕭練有些疑惑:“郢州?” 何婧英說道:“郢州是蕭云長的地盤?!?/br> 廬陵王蕭子卿,字云長,是蕭昭業的三王叔,駐守郢州。 蕭昭文疑惑道:“難道是三王叔下的手?” 何婧英說道:“那群黑衣人里,為首的是北魏人,我們曾經交過手。如果是三王叔的話,難道三王叔與北魏有聯系?” 蕭昭文道:“通敵叛國可是重罪,三王叔當真會這么做?” 蕭練皺眉問道:“蕭云長與蕭云英關系怎么樣?” 蕭昭文一愣,疑惑地看著蕭練:“大哥你不記得了?有哪次家宴三王叔與二王叔是和平度過的?每次開宴不到一柱香兩人就吵了起來,還次次都是三王叔挑事。” 何婧英捏了捏眉心,整理了一下思路。蕭昭業這位親愛的皇爺爺不知道是覺得養兒防老還是天生精力旺盛,非要生一堆兒子。這一堆兒子里,沒有一個省心的。二王叔蕭子良是揮著大旗與太子對著干的。七王叔蕭子懋就跟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一樣,跟在蕭子良身后,冷不丁就會從蕭子良背后出來,幫他咬上一口?,F在又冒出個蕭子卿,還不是知是何方勢力。 這一家子雞飛狗跳的,還非要逮著蕭昭業揍。嫡長子是真不好當啊。其實對于蕭昭業成了活靶子這個事情,何婧英還是想得明白的。除去嫡長子這個身份,蕭昭業也是太子的最大助力。但是他又不像太子那樣,還有朝中大臣做黨羽。朝中大臣有幾個看得上蕭昭業的?柿子要挑軟的捏,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蕭練與大孟已將這些黑衣人的面罩挨個摘下。大孟罵道:“奶奶的,就這么個慫身手,還來當刺客?!?/br> 蕭練一愣。原來他只想到蕭昭文帶來的都是各中高手,但卻忽略了對方的人。漏夜突襲,又是在船上,應該要求一擊必中。這樣想來,這些黑衣人的身手,確實與偷襲不匹配。 何婧英與蕭練對視一眼,也是一樣的想法,難道蕭子卿也是被人坑了? 正在此時,江面傳來一聲呼喊:“法身!季尚!” 蕭練與何婧英聞聲望去,江邊呼喊的人正是蕭子卿。蕭子卿束發都還有些凌亂,一看就是半夜被人從被窩里強行拉出來的。 蕭子卿上得船來,看見一地的黑衣人,頓時火冒三丈,重重地踹了一腳:“媽了個巴子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行兇?!闭f著不解氣,還拿劍在那死透了的黑衣人身上又戳了兩個窟窿。 蕭子卿吐了口唾沫在黑衣人身上才抬頭問道:“法身,這個怎么回事?” 蕭練淡定地答道:“可能是北魏來的刺客?!?/br> 蕭子卿一愣:“北狗?怎么跑到老子的地盤上來了!”蕭子卿轉身,對著岸上一人咆哮道:“怎么會有北狗在郢州?給老子查!查不到你們都等著挨板子!” 岸上那幾名將領被蕭子卿吼得一哆嗦,把馬抽得嘶鳴一聲,趕緊的去查案了。 蕭子卿回頭對蕭練說道:“法身,你既然都來了,不如就去我郢州府上坐坐,玩兩天?!?/br> 蕭練客氣道:“三王叔不必了,我此去雍州尚有一段距離,不便耽誤?!?/br> 蕭子卿鼻子里哼出一聲:“哼,跟你爹一樣酸!你不去算了。那老子就在這陪你!” 蕭練:“?。俊?/br> 蕭子卿一拍大腿,大馬金刀地在甲板上坐下:“我陪你到雍州!老子看哪個敢再上來!” 蕭練:“……” 蕭昭文強忍著笑,對蕭練說道:“既然有三王叔在此,那我就不陪大哥了,先行一步?!闭f罷竟然真的一陣風似的跑了。 蕭練無奈道:“那三王叔請艙里去吧?!?/br> 蕭子卿大手一揮道:“不去,就在這。哪個敢上來,老子第一個砍他!” 蕭練一陣苦笑,只好叫人拿了酒來,陪蕭子卿在甲板上坐了。蕭練不能飲酒,就捧了一壺茶來取暖。 蕭子卿瞥了蕭練手中的茶壺一眼,鄙視道:“德行!” 第四十八章 雍州宴 蕭子卿說陪蕭練到雍州,就真的是到了雍州。且對雍州的定義精確到了雍州與郢州交界處的那一棵樹。一到雍州邊界,蕭子卿終于將他金貴的屁股從甲板上挪了下來,拍拍手說:“前面就是雍州了,老子不去看蕭云英,老子走了!”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麻利的下了船,走了。 何婧英笑道:“蕭云長為了與這些刺客撇清關系,也真是煞費苦心?!?/br> 蕭練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蕭子卿在船上待了兩天。從他不能喝酒開始,蕭子卿把他全方位的鄙視了一遍。嫌他酸腐,嫌他做作,嫌他練武是花架子,基本功不扎實,嫌他年紀輕輕就得二五八萬的模樣,讓人見之生厭??傊?,蕭子卿很看不上他。 蕭練苦笑道:“媳婦兒,你覺得這次這些黑衣人是什么來頭?” 何婧英搖搖頭。 蕭練思索道:“我原本以為上一次在石頭城蕭云英沒能得手,這次應該會找著機會來下手。我若能逮到證據,殘害宗室的罪名就夠他喝一壺的??蓻]想到來的竟然是北人。媳婦兒,通敵叛國與殘害宗室相比,你覺得哪個更嚴重?” 何婧英一愣:“差不多吧?!?/br> 蕭練:“那兩者相加呢?” 何婧英:“可致人于死地?!?/br> 蕭練斜躺在床上,用手支起一邊腦袋,說道:“所以,媳婦兒你有沒有覺得,殺我們用北人太小題大做了?原本這行刺之事又不是北人比南人更厲害,犯得著嗎?若是我們死了,船沉了,來個死無對證到好,但是我們沒死的話背后動手的人不是擔的風險太大了嗎?” 何婧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所以,我們不是目標,或者說我們不是最終的目標。” 蕭練:“你想想如果我們當時真的死了會怎么樣?!?/br> 何婧英:“我們在郢州地界,被北人殺死,那么蕭云長就脫不開罪責。可蕭云長并不是個好相與的,他一定會反擊,首先就會認為是蕭云英陷害他的。郢州緊挨著雍州,若是那些北人從雍州過來,的確是有可能?!?/br> 蕭練忽然直起了身子,臉色也冷了下來:“阿英,你說,如果蕭云長與蕭云英因此打起來,誰會得利?” 何婧英臉色瞬間變了變,也沉默了起來。 蕭云長與蕭云英相斗誰會得利?除了太子還有誰? 蕭云長雖然表面上沒有爭儲的意思,但卻是個到處挑事的刺頭。當年太子因在東田小苑里養了只白鹿,被蕭云長說為私藏祥瑞,藐視皇威,窺覬帝位。為此太子受了罰,落下了病根,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將軍變成常年蝸居太子府不出的文臣。 若是擔上了通敵叛國,殘害宗室,這樣的罪名。那么兩方相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最關鍵的是,他們并沒有死,這次來行刺的人,身手有限。是有人刻意留下了他們性命。 蕭練輕輕一笑:“嗨,可能情況也沒那么糟,我們不是沒死么?” 說話間船已經輕輕靠了岸。碼頭上,蕭子良與蕭子懋都等在那。 蕭練攜著何婧英從船上走下,笑得一臉天真:“二王叔,七王叔,路上耽擱了些時間,讓你們久等了?!?/br> 蕭子懋笑笑:“法身,你動身前也不先跟我說一聲。這江上多有水匪,你們沒事吧?” 蕭練嘴角斜斜地挑起:“水匪倒是沒遇到,北魏來的刺客倒是有十幾個?!?/br> 蕭子良聽見“北魏刺客”四字,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北魏刺客?”蕭子良回頭看著蕭子懋:“云昌,雍州最近有北魏jian細在活動嗎?” 蕭練與何婧英對視一眼,若不是蕭子良實在是演技精湛,那他就是真的不知情。 蕭子懋也一臉疑惑,回頭問道:“王奐之,這是怎么回事?” 那被稱作王奐之的正是襄陽太守,聽到此處已是滿臉的惶恐:“下官,下官最近從未聽說過有北魏jian細的事情。何況下官都是昨日才知道南郡王爺來雍州的事,要是這jian細是從雍州過去的話,怎么會那么快得到消息呢?” 蕭子懋仿佛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眼中一絲陰狠閃過,片刻后又恢復如常。他轉身對蕭練說道:“法身沒傷著就好,我一定會詳查此事?!?/br> 蕭子良點點頭,溫和地說道:“我們也別站在這冷風里了,云昌已在府里設好了宴席,給法身接風。” 蕭練也不客氣,答一聲:“好?!本蜖恐捂河⒆呱狭耸捵禹疁蕚浜玫鸟R車。 蕭子懋正準備轉身,被蕭子良一把拉?。骸斑@次刺殺,是不是你?” 蕭子懋有些譏諷地看著蕭子良:“你懷疑是我?”蕭子懋冷笑一聲:“通敵叛國的罪名,我還擔不起?!?/br> 雍州原本地處邊界,襄陽更是軍事重鎮,這幾年雖然和平了些,但是也少不了小的戰亂sao擾。才不過申初時刻,街上就已沒有幾家商鋪在營業了。 不過雍州刺史府與這街上是天壤之別。刺史府內亭臺樓閣,雕梁畫棟,引山泉入府做流光池,池岸以琉璃做景,一到晚上池面流光溢彩,如神仙瑤池。 建設此府的自然是蕭子良。蕭子懋不過才到雍州上任一年有余。所以現在雖然蕭子懋是雍州刺史,但實則這刺史府中都是蕭子良的舊部。 王奐之作為襄陽太守,席間帶著襄陽郡大小官吏一一向蕭練敬酒見禮。蕭練斜斜倚在席上,一副隨時要倒在何婧英懷里的模樣。他端著一個茶杯,每來一個人就敷衍地喝上一口,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眼角的余光始終瞟著廳中穿著暴露的胡姬。 蕭子良看在眼里,不禁皺眉道:“法身,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去歇息?!?/br> 蕭練盯著那胡姬出神,竟然連蕭子良的話都沒聽見。何婧英恨恨地在桌下踹了他一腳。蕭練才回過神來。不過元神是歸體了,卻沒有半分要改正的意思。蕭練頭都懶得抬一下,回道:“不用,難得七王叔安排了這么多節目,侄兒還未盡興呢。”說罷抬起頭來看了看王奐之:“還有人么?” 王奐之一愣,覺得這小王爺真是好生無禮,關于他的傳言,真的是一條都沒錯。但想歸想,王奐之臉上仍是滿臉堆笑:“有的有的,這位是襄陽長史劉興祖?!?/br> 本文首發起點女生網。請在起點讀書、qq閱讀、紅袖讀書、瀟湘書院、微信讀書,閱讀正版。謝謝大家的支持! 第四十九章 胡姬 蕭練目光微微凝了凝,隨即又將目光移開,落到那胡姬身上,將杯中茶一飲而盡什么話都沒說。劉興祖愣了愣,訕訕地笑了笑,將酒喝了,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去。蕭練回過頭來叫道:“等等?!?/br> 劉興祖回過頭來。蕭子良,蕭子卿也看了過來。 蕭練道:“怎么是個瘸子?大晚上的街上走路會摔跤吧?!?/br> 這句話實在是太過無禮,連王奐之的臉上都出現了些慍怒的神色。劉興祖也是神色尷尬,呆了半晌才說道:“謝王爺關心了,不過只是最近摔了一跤。下官會小心走路的?!闭f罷,又一瘸一拐地坐了回去。 蕭練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名胡姬身上。 蕭子懋笑道:“法身,王叔覺得你很喜歡這名胡姬???王叔晚上給你送去?” 蕭練也不客氣,向蕭子懋舉了舉手里的茶杯:“那就謝謝王叔了。” 何婧英微微皺眉,手里的酒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扭過了頭去。 蕭子懋頗有深意地看了看蕭練,蕭練搖了搖頭,示意蕭子懋不用管她。 果然等到宴席結束就有一名女婢上前來對何婧英說道:“王妃,請跟我這邊來,您的房間里已經為您點上了上好的檀香,您若有什么吩咐,隨時差遣奴婢就好?!?/br> 房間都準備好了,蕭練的房間是另一間,想必房間里不止有檀香吧。何婧英“霍”地站起,瞪著蕭練,不悅之情在臉上寫得清清楚楚。蕭練垂下眼簾不去看她。 在座的大小官吏無不心中好笑。原來還以為這個小王爺是個情種,借著公務的名頭帶著王妃來游山玩水,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情種。天下男人都是一般的多情,世間母老虎也是一般的厲害。 何婧英見蕭練沒有要與她說話的意思,一拂袖掀翻了桌上的酒壺,頭也不回地離了席。 何婧英一走,蕭練這邊就開始心癢難耐了,坐在席上左蹭蹭,右蹭蹭,百無聊賴地敲著茶杯,一臉地不耐煩??吹檬捵恿贾睋u頭。 蕭子懋卻是一副了然的神色,笑道:“法身你奔波了幾日,想必也累了,不如宴席就提前結束吧?” 蕭練趕緊拱手謝道:“如此就謝過七王叔了!” 蕭練急急走回自己的房間,果然,自己的房間里已經多了一名胡姬。如果方才在跳舞的時候這名胡姬穿著能稱之為暴露的話,現在根本就是袒胸露乳。這名胡姬金發碧眼,豐乳肥臀水蛇腰,嘴唇略有些厚,更顯得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