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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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棉這才停止反抗,對他的話從來毫無懷疑,乖乖放開了手。 江一行的外套被她弄皺,襯衫衣領凌亂,領帶也松開了。 他轉身走開,沈棉馬上從沙發上爬起來,跟著他。 滿腦子都是貼rourou,連路都沒注意的沈棉這才發現,這是個陌生地方。 她茫然地四處看了看,有點緊張似的抓住江一行的袖子:“這是哪兒?” “我家。” 鴨鴨的家? 江一行撿起散落在玄關的物件,漫畫書、首飾盒、裙子。拎起袋子時,發現里面還有一個小盒子,003。 盒子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我覺得你很快就會用上~[笑臉] ——愛你的vv 江一行挑了挑眉。 偏頭瞧見沈棉目光炯炯地盯著他手里的東西,他將盒子遞過去,閑適的語調:“你的朋友很體貼。” 沈棉接過了盒子,低頭研究。 江一行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單手扯著領帶走到餐廳,領帶隨手扔到椅子扶手上,解開領口第一顆扣子。 他站在吧臺倒水,沈棉寸步不離地貼在他身后。 聽到輕微的聲響,江一行回頭,發現沈棉已經暴力拆開盒子,嘩啦啦掉了一地。 她彎腰撿,忽然咚地一聲,頭朝下栽到地上,給他磕了個頭。 江一行低頭看她,她歪倒了,躺在地上仰著頭,一臉茫然。 江一行好笑地勾起嘴角,問她:“冒昧問一下,這是你獨特的貼rourou儀式嗎?” 沈棉眨巴眨巴眼睛,想爬起來,但是在地上蠕動了一下,使不上力,手指扯扯他的褲腳,求救:“我找不到我的腳了。” 江一行低笑,慢條斯理喝了幾口水,才放下水杯,俯身抄著腿彎將她抱起來。 沈棉從他微開的領口看到他的鎖骨,眼睛又發直了,勾著腦袋往他衣領鉆,想啃。 江一行被她毛茸茸的頭發蹭著脖頸,抱她到沙發坐下,一直沒啃到的沈棉立刻不知哪里的力氣,騎到他身上,開始掰他的紐扣。 江一行沒有阻攔,任由她和紐扣較勁,抬手輕輕把她掉出來的頭發撥到耳后。 “小孩。”他聲線溫柔。 沈棉專心和紐扣較勁。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問。 “鴨鴨。”沈棉一邊弄紐扣一邊回答。 “我不是。”江一行說。 但沈棉已經無心聽了,因為她已經搞定了一顆扣子,迫不及待拽開領子啃了上去。 柔軟的唇,熱燙的呼吸,全在鎖骨上。 酒味向四周擴散,空氣粘稠,江一行摸了摸她的頭發,沒再往下說。 第一次,沈棉吃了好些苦頭,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但她很乖,也很配合,江一行溫柔又耐心地吻著她的發心,撫摸,讓她一點一點放松。 慢慢地痛感減弱,漸漸升起的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愉悅感覺。沈棉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江一行很照顧她的感受,一直耐心地哄到她完全適應。 沈棉開始感受到貼rourou的樂趣,這樂趣遠超她的想象。 但是她沒想到這是一項如此消耗體力的運動,結束后她氣喘吁吁,一點力氣都沒有。 江一行溫柔又克制,抱著她安撫了許久,下床去洗澡。 江一行出來時,床上的人不見了。 他在客廳找到沈棉,她自己穿上了那條酒紅色的裙子,趴在茶幾上,用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鋼筆和白紙在畫畫。 剛剛還累得四肢癱軟的人,這會兒卻像打了雞血,精神抖擻。 江一行彎腰,瞟了一眼,勾起嘴角。 沈棉偶爾愛畫畫小皇圖,但以前只畫意境,重點部位從來都是空白,因為她從沒真正觀察過。 現在親眼見過,靈感如泉涌,去江一行的書房里找到了一支鋼筆來畫畫。 不過剛才有點上頭,觀察得還不夠到位,她畫了幾筆不太對,想擦但是鋼筆不能擦。 她擰眉回想,筆尾抵著嘴唇。 江一行看了片刻,出聲:“不會了?” 全神貫注以致于沒有聽到腳步聲的沈棉,這才發現他在自己身后,忙用手把紙蓋住,目光躲閃了一下,悄悄覷他。 江一行笑眼看著她。 都看到了,現在捂也來不及了,沈棉默默把手拿開。 “剛才沒看清楚。”他說。 江一行貼心地問:“需要我給你做模特嗎?” 沈棉眼睛一亮,有點羞澀也有點心動:“收費嗎?” 江一行挑眉,道貌岸然地道:“為藝術獻身,不收費。不過后續如果你想要一些其他的服務,需要按流程付費。” 第37章 三十七行 劇烈運動出了許多汗,血液里的酒精似乎也隨之揮發了些,沈棉馬上搖頭:“不要其他的服務。我就看看,不亂摸。” 江一行對她的直男式保證不置一詞,似笑非笑地坐到沙發上。 沈棉瞅了他幾眼,躍躍欲試地伸出手,輕輕打開他的睡袍。 江一行沒有阻止。 有些事,真的很難說到做到。 半個小時后,沈棉的畫還沒畫完,斬釘截鐵說著不亂摸的她,不僅摸了,還坐在江一行腿上,喘著氣臉色緋紅地哼哼唧唧:“想貼你。” 江一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仿佛剛才各種手法點火勾引她的人不是他,故意道:“我記得你剛才說,不要其他服務。” 沈棉毫無底氣地反悔:“現在要。” “現在要,需要加錢。”江一行坐地起價。 “為什么?”沈棉茫然地瞪大眼睛。 江一行勾唇,手指輕輕捏了她一下:“這是對你出爾反爾的懲罰。” 第二次又開發了新姿勢,結束后沈棉趴在他肩膀上氣都喘不勻,說不出話。 江一行抱著她安撫了片刻,在她耳邊含笑問:“要不要畫下來?” 沈棉沒有力氣說話,江一行便把紙筆拿過來,放到她手里:“畫吧。” 沈棉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他身上,被強迫畫第二幅小皇圖。 她胳膊有點軟,畫得很慢,江一行饒有興致地看著,一邊給她指點:“這里不對。” 沈棉疑惑:“怎么不對?” “需要我示范給你看嗎?”江一行問。 沈棉馬上搖頭,臉上寫滿拒絕。 她沒力氣了,再示范要死掉了qaq。 江一行輕聲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去洗澡吧。” 沈棉馬上放下筆起身,腳步虛浮地往浴室走。都已經走進去,又折返出來,趴在門框上露出半張臉看他。 江一行回頭:“怎么了?” “餓了。”沈棉小聲說。 主要是害怕大半夜做飯,他收費太貴。 沒想到江一行沒提,只是問:“想吃什么?” 沈棉把另外半張臉也露出來,眼睛亮亮的:“雞湯面。” 最近都沒回來,公寓里沒有存放食物,凌晨一點,江一行換衣服下樓,去買食材。 所幸雞湯面需要的食材不多也不難買,小區24小時營業的生鮮超市就有冷凍雞腿,買好回來,15分鐘,雞湯面就出鍋了。 沈棉洗澡時,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幾處痕跡。 江一行對她很溫柔,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跡,這都是貼rourou的勛章。 沈棉美滋滋地數了數,鎖骨上還有顆草莓呢。 她好奇地摸了摸,一點感覺都沒有。 外面隱隱飄來香味,沈棉肚子咕咕叫,趕緊擦干身體穿衣服。 小裙子臟了,她裹著浴巾偷偷溜進江一行的衣帽間,找了件他的睡衣穿。 他的睡衣太大了,深藍色真絲質地,衣擺的長度到腳腕,袖子跟唱戲似的。 晚飯到現在早就消化完了,又做了一場相當于她半年運動量的運動,消耗大量體力,沈棉餓極了,在餐桌邊坐下李,埋頭吃香噴噴的面。 江一行坐在對面,拿著她的畫在欣賞,頭也不抬地說:“穿我的衣服,要付錢。” 沈棉后悔,早知道不穿了。 沈棉的畫工不算精湛,勝在傳神,隨手勾勒的草稿,寥寥幾筆就畫出了神韻。 畫上兩個人身無遮掩,女人的手握著男人,而男人的手,正在把玩女人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