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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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點(diǎn)半,江一行的電話打過來時,沈棉剛剛在網(wǎng)上報好了駕校,正把司考的復(fù)習(xí)計劃和學(xué)車安排做成表格,越做越愁眉苦臉,這個暑假行程滿得等于沒放。 她接起電話的調(diào)子透著喪氣:“喂?” 江一行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清朗:“醒了?” “嗯。”沈棉把電腦放下,剛想問他幽會的事,聽到他問:“昨天晚上做的事,忘記了?” 沈棉一聽這話,耳朵一豎。 嗯?難道昨天晚上她有做過什么嗎? 她想了想,還是沒印象:“我不記得了。” “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慊貞浺幌隆苯恍袆傞_完會,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松了松領(lǐng)帶道,“牽手,15分鐘;親嘴,9次;舌吻,2次;按摩,10分鐘。” 做了這么多的嗎? 還舌吻了? 沈棉第一反應(yīng)有點(diǎn)開心,舌吻了兩次,她好厲害啊。 第二反應(yīng),雖然舌吻了,但是自己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有點(diǎn)虧呢。 第三反應(yīng),500乘以15 2000乘以9 …… 沈棉驚得手機(jī)差點(diǎn)沒拿穩(wěn)。 舌吻的價格是多少來著?她還沒來記得問。 這個夜晚也太貴了吧! “可是我都不記得我做過。”她說。 花了錢沒印象,這也太虧了。 江一行挑眉:“你想賴賬嗎?” “我不是那種人。”沈棉停了一下,機(jī)智地說,“我都不記得舌吻過,萬一你騙我呢?你可以幫我回憶一下,讓我想起來。” 江一行在那端笑了笑:“好啊。” 下午沈棉回學(xué)校拿行李,法學(xué)院的考試周結(jié)束得比很多學(xué)院晚,校園里人已經(jīng)少了大半。 沈棉到了宿舍,三個室友都在,一見到她,全都拿古怪的眼神盯她。 沈棉摸摸自己的臉:“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我今天變漂亮了嗎?” “想得美。”趙曉晨把她挾持到椅子上按下,“老實交代,你家里的人,到底是誰啊?你最近天天回家住,就是為了她?” “你溫柔點(diǎn)。”姚明薇把趙曉晨扒拉開,“包包啊,你有新朋友是好事,但是不用瞞著我們嘛,我們沒那么小心眼的。你認(rèn)識多久了?這么快就把人帶回家會不會不安全?” 早上起來,趙曉晨把昨晚沈棉拒絕她留宿的一說,三個人一合計,這才意識到,沈棉最近總是獨(dú)來獨(dú)往、頻繁回家,原來是背著她們有別的“好朋友”了。 她交新朋友當(dāng)然是好事,只是來路不明,還這么快就登堂入室,叫她們非常不放心。 沈棉想了想,鴨鴨應(yīng)該比較不安全,畢竟自己每天都想那個他。 她聽出三人的意思了,知道是擔(dān)心自己。“我沒有瞞著你們呀,我跟你們說過了。” 其他三個人都很納悶:“什么時候?” 群里每天廢話奇多,沈棉翻了好半天才找到當(dāng)時的聊天記錄。 確實早就交代過,甚至試圖炫耀,但趙曉晨的一句話打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從哪兒盜的圖?】 米雪和姚明薇譴責(zé)地看向趙曉晨,趙曉晨:“……看我干啥?這圖擱你們你們能相信不是盜的?” 說的也是。 就包包這個直男腦,誰能相信她會找到這么帥的男人? “你真的把一個男的帶回家了?”米雪依然難以置信,“還是這么帥的男人?你在哪兒認(rèn)識的?靠譜嗎?” 沈棉點(diǎn)頭:“鴨鴨超帥的,特別紳士,特別溫柔,還會做飯,就是有點(diǎn)貴。” “你叫他鴨鴨?”趙曉晨不太理解這是什么神奇的愛稱。 米雪發(fā)現(xiàn)了盲點(diǎn):“貴?” 沈棉老老實實詳詳細(xì)細(xì)把自己見色起意的作案經(jīng)過交代出來,連現(xiàn)在還沒貼到rourou這種細(xì)節(jié)都沒有隱瞞。 一個繪聲繪色的故事講完,隨著一個貌比潘安、優(yōu)雅矜貴、坐懷不亂、穿西裝開豪車的鴨的形象的確立,三個人的臉上分別寫著:“魔幻”、“匪夷所思”、“你他媽在逗我?” 面面相覷半晌,三人爭相恐后地提出問題: 米雪:“你確定一只鴨開豪車?” 姚明薇:“一小時一萬?寶貝兒,鴨王都沒這么貴。” 趙曉晨最扎心:“你給他十萬他都不睡你?” 沈棉:“……” 話不是這么說的! 故事太匪夷所思了,但她們的小包包不是說謊的人,三個人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 然后默契地把沈棉架在中間,雷厲風(fēng)行地出發(fā): “走,去看看!” 第20章 二十行 沈棉被挾持上車,左右夾擊坐在中間。 最初的震驚和迷惑過后,趙曉晨越想越覺得這就是個騙子,從前面扭過頭說: “哪有鴨睡覺要錢,摸一下要錢,牽手也要錢?啥啥都收錢就算了,問題是錢花了,半個月你才剛親了個小嘴,一次都沒睡上……”趙曉晨斬釘截鐵,“你絕對被騙了,蠢蛋兒。” 司機(jī)大叔震驚地看了她們一眼。 米雪先是點(diǎn)頭認(rèn)同,又覺得不合理:“那他明明可以既騙財又騙色,反正自己不吃虧,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占包包的便宜啊?當(dāng)代柳下惠?” 問題問得非常好,大家一起陷入了沉思。 一個仗著皮囊欺騙清純少女的騙子,居然只騙財不騙色,如此有職業(yè)道德,聽起來怎么感覺更匪夷所思了呢? “哪有這種騙子。”司機(jī)大叔說。 有道理,騙子有良心——笑話。 趙曉晨沉吟道:“難道是,嫌包包胸小沒料?” 沈棉不服地挺起自己的櫻桃小胸:“你們不是說平胸穿衣服才好看,模特都是平胸嗎?” 姚明薇憐愛地摸摸她的頭:“安慰你的,傻孩子。” 沈棉:“……” “報警吧!”趙曉晨一拍大腿,“管他柳下惠柳上惠,有職業(yè)道德他就不是騙子了嗎?” “對對對,一定要報警。”司機(jī)大叔非常熱心。 “包包,你算算到現(xiàn)在為止花了多少錢。”米雪問。 沈棉默默掙扎:“他不是騙子。” “騙子當(dāng)然不會把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你忘了米雪的前男友了嗎?長得像個老實人,誰能想到是洪世賢,養(yǎng)了一池塘的魚?你忘了米雪當(dāng)時傷心得就差跳樓了嗎?”趙曉晨說。 一旁突然被扎一刀的米雪:“……可以不要提我的黑歷史了嗎?” 司機(jī)大叔再次震驚。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活都這么精彩了嗎? “不好意思,實在是你這個反面案例太典型了。”趙曉晨扎完別人扎自己,“都怪我,要不是我談戀愛,包包也不會受刺激過渡跑去買鴨,是我的錯,我這就分手!” 沈棉沒想到她會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又感動又驚訝:“真的嗎?” 趙曉晨當(dāng)場反悔:“我就說說,畢竟我這噸位找個男朋友也不容易。” 沈棉:“……” 司機(jī)大叔深以為然地點(diǎn)頭。 “你別添亂了。”姚明薇說,“包包可是對我們?nèi)浉缍济庖叩模堰@個鴨鴨形容得那么好看,你們不想先看看到底長得有多禍國殃民嗎?我還挺想圍觀一下的。” “我也想圍觀!”米雪馬上舉手。 “你們見到他就知道了。”沈棉對她的鴨鴨非常自信。 怎么可能有人不拜倒在鴨鴨的西裝褲下? 于是,在三個室友緊盯的注視下,沈棉再次撥出江一行的電話。 她舉著手機(jī),其他三人連帶司機(jī)全都屏息凝神,耳邊嘟——嘟——的忙音莫名帶出一絲緊張氣息。 第三聲嘟響之前,電話接通了。 “怎么了?”江一行的聲音傳出來。 “你回家了嗎?”沈棉問。 “在買菜,”江一行的答案在她的意料之外。 鴨鴨好乖啊,雖然今天請假了,但是晚上這么自覺得去買菜給她準(zhǔn)備晚飯,沈棉十分感動。 更加覺得,他怎么可能是騙子,哪有這么帥這么好的騙子。 “今天想吃什么?”江一行問。 沈棉的注意力馬上偏移:“想吃魚。” “魚?”江一行停頓兩秒,電話那端傳來輕微平穩(wěn)的購物車滑動聲,他溫柔又耐心,“清蒸、紅燒,想吃什么口味?” “我想吃糖醋的。”沈棉說。 她旁邊,聽不到電話內(nèi)容的另外三個人的眼中都生出一絲茫然。 為什么……會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