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比試打臉
陳清都五歲跟隨父親練武,七歲即可出師。雖然整個人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體格卻不羸弱。 并且他的肌rou并不算發達,可是那不算特別健壯的手臂,卻有著很強的爆發力,蓄力一擊,足以頂得上頂級拳王的力量。 文韜武略,一身驕傲,卻在前幾天被眼前這伙盜墓賊用一個女人威脅。吆喝來吆喝去,心里面早就窩了一團火,他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此刻遇見,當然不會放過。 兩個人就這樣緊張兮兮的對峙著,最開始誰都沒有先動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陳清都將身后的易青青護得緊緊的,生怕他們隱藏在黑暗中的同伙又像上一次那么卑鄙無恥。 如果能保護好易青青,他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展開拳腳,不僅要報欺凌之辱,還要把這些犯罪分子抓回去,交給人民審問。 對面的日本佬見狀,嗤笑一聲:“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陳某文韜武略,天下第一呢,所謂的新秀也不過如此。” 陳清都冷笑一聲,咧開嘴角,露出虎牙,一股逼人的氣質彌漫開來。 “你以為我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嗎?不像你們島國人那么蠢,這種胡里花哨的東西,還是盡早收回去吧。” “你要知道,如果上次你不耍那些小把戲的話,我們現在仍然在愉快的合作……” “呸!”話音未落,身后的易青青滿臉嫌棄,厭惡的對著面前的日本佬說道:“你們就是一卑鄙無恥的小人,誰會和你們同流合污。如果這是在外面,你們膽敢這樣引誘我的偶像,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小姑娘,你哪來的自信?”隨后趕來的俄羅斯刀疤男吐了口唾沫,滿臉橫rou微微甩動,甕聲甕氣地說道。 再然后,領頭的西班牙人和另外一個人也走了過來。看見我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露出滿嘴的黃牙嘿嘿笑著。 一副惡心的面容讓陳清都皺起了眉頭,給他10萬塊錢,他都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 “你們做的惡,總有一天會被正義所審判。身上所有的罪孽,都會用你的生命來償還。”陳清都沉聲說道,心里面百感交集,“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不配和我對話。” “哈哈!”領頭的西班牙人哈哈大笑,最后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矗立在那里一動不動。賊溜溜的雙眼在眼眶里打轉,鬼知道他又想著什么鬼主意。 “偶像!” 易青青在自己身后喊了一句,陳清都一邊提防著面前的四個人,一邊歪過頭問她有什么發現。 “他們總共有七個人,而現在目測只剩下了四個,而且那個最兇的家伙還缺了一條腿,假如現在要對付他們的話,就容易多了。” 易青青你說我這才發現,那個領頭的西班牙右腿膝蓋以下截肢,包著白色的繃帶,被往外不斷滲出的鮮血所染紅。 因為墓xue里面光線昏暗,一開始陳清都并沒有看清楚他的傷。 “看吧,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陳清都重重的說了一句。 “他是缺了一條腿沒錯,但你們也不要太過得意!”那個刀疤男就像一只餓狼一樣露出滿嘴的獠牙,兇狠的盯著面前的陳清都和易青青,話鋒一轉,“老大這個樣子無力應戰,假如你是個男人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我的雙截棍用來對付你不成問題!” 聽到刀疤男如此狂妄自大的話,陳清都收起臉上的表情。但目光中還是透露著nongnong的不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槍在手,一挑一的話,在場又有誰是他的對手。 話不多說,陳清都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鐵棍遞給易青青叫她防身用。兩個人來到了面前的空地,互相打量著,一個將雙節棍耍的舞舞生風,一個把小匕首倒握在右手中,這么近的距離,陳清都也不怕他使暗器。 假如他身后的眾人放冷槍的話,所有的跡象都難逃易青青的眼睛。 對面的俄羅斯刀疤男按捺不住,一個長槍似的橫劈就向陳清都掃了過來。暗暗留了三分力,隨時準備變換招式。 這是使用雙節棍最簡單的一招,但卻最實用,迅猛有力。見狀,陳清都抽身離開。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就將手中的匕首投擲了出去。 差一點,只差一點就可以洞穿對手的肩膀。突如其來的一擊,讓俄羅斯刀疤男沒有反應過來,慌忙時刻只能做到歪過頭去,堪堪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第一個回合你竟然敢武器脫手。”對面的刀疤男睜大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陳清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瞅著他,“誰告訴你我只有一把飛刀?” 這個墓xue不愧是超級大墓,有些機關的刀刃在前年前可殺人于無形,到現在也不失為一把利器。這幾日來千挑萬選,一些樣貌奇特并且鋒利異常的匕首被他隨身攜帶。 看著一臉懵逼的俄羅斯刀疤男,陳清都懶得跟他解釋什么,直接掏出另外一把飛刀投擲了過去。 這次有了防備,刀疤男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但是他哪里知道,陳清都這次的目標根本不是她,而是他身后的那個“殘疾人”。 眼看飛刀就要洞穿他的頭顱,那個領頭的西班牙人卻拿出一面盾牌。只聽“咣當”一聲,飛刀由于反作用力變成了一團渣。 “又不是只有你懂得利用現有的機關道具。況且我這面盾牌是用古時候的磁鐵制成,你的飛刀根本就射不到我的身上,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吧。”領頭的西班牙人露出一副譏笑的面容。 顧不得搭理正洋洋得意的他,陳清都見暗器已經讓他們起了防備之心,拿起放在地上的鐵棍,又一次對上了使用雙截棍的刀疤男。 漸漸鐵棍長度的優勢就顯現出來,被逼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俄羅斯刀疤男,越打越怯,在另外兩人的幫助下,退回了他們那邊。大口喘著氣,眼神中迸射著不服氣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