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采花傷腎?
烈焰橫卷,滔天而上,赤火燒紅了半邊天空,讓虛空沸騰,呈現出融化的跡象。 張凡被譽為北域第一人,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他沒有任何兵器,自身無比的強大,每一擊都是絕世殺招。 “轟!” 風庭梧出手,樹王體爆發,打的虛空崩塌,他與張凡在無窮火海中交戰,符文似潮水般向著周圍擴散出去,此地越發慘烈。 無良道士手持破棒,在激戰乾虛道,而就在這時,一聲凰鳴突然響起,風里希渾身流淌霞光,如一名真仙踏空而來,對上了冥府至尊。 她身穿一件白裙,氣質高貴而又華麗,四周懸浮著上萬道七彩色的翎羽,耀眼之極。 一頭瀑布般的秀發飛舞,宛如玉蔥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撕開虛空,將冥府至尊震落出來。 “砰!” 冥府至尊與其纖纖玉手硬撼了一記,各種光芒紋絡一起蔓延了過來,讓兩人身體劇震,都沒有占到好處。 風里希面不改色,一頭黑色秀發披散,明眸皓齒,眼波流動,她繼續上前沖去,如真凰般橫擊長空,讓這方天地顫動。 她的攻擊手段很古怪,根本不是風家的絕學,反而類似于傳說中的真凰神通,氣息與波動皆浩瀚無比,如同一座火山在噴發。 誰也沒有想到,看似不染紅塵,像是撫琴書畫大家閨秀的她,竟如此強大,連冥府至尊都有點招架不住,接連敗退。 一只細長的藕臂,潔白無瑕,透著霞光,卻重若山岳,將虛空都給打裂,驚世駭俗。 對手都被分掉了,葉晨此時獨自面對樹妖,他發出一聲長嘯,施展恐怖的體質異象,橫越九天! 這是一種復雜的異象,一座混沌火爐與一顆蔚藍色的星球糾纏在一起,有時候根本難以看清,但威力足以裂天,妖族強者死傷無數,但凡敢靠近的,被一縷混沌光給碾碎。 就是樹妖都不敢硬拼,然而葉晨卻主動靠近過來,以混沌氣籠罩對方,兩人激烈交戰,火花四濺,洞穿虛空。 身在對方的異象當中,樹妖處處都被壓制,那座火爐大到無邊,懸掛混沌長河,很快便淹沒了這里。 他生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顆蔚藍色的星球最為恐怖,散發著滔天的生命氣息,宛若江河在洶涌。 葉晨手持金色長槍,頭懸鎮兇鼎,腳踏禽鼎,捏著金翅龍蟒神通的法印,縱橫天地間,戰到癲狂。 體質面復蘇,令他變得越發強大,根本不像是鳴血境巔峰的修士,每一次與樹妖碰撞,竟都可以處于上風。 樹妖戰欲狂,處處受阻,心中的執念越發的大了,非常想快速擊殺眼前的這名人族。 他接連施展長矛殺術,同時使出天妖吼,恐怖的音波席卷九天,浩蕩成千上百里,摧毀一切有形物質,可怕無邊。 然后,葉晨所在的地方卻完好無損,那座火爐釋放光幕,籠罩了這片區域,仿佛自成了一方萬法不侵的世界。 他嘴角帶著冷笑,眼中的殺光毫不掩飾,猶如兩座神燈,映照出尸山尸海的景象。 誅字族文被他催動,剎那間狂風大作,天地間電閃雷鳴,滔天神雷劈落,每一道都有山岳那么大,像是從宇宙中而來。 這方天地匯聚著數位年輕一代的至強者,早已被打崩,到處都是混沌氣,一切都模糊不清。 可這時,隨著神雷的降落,竟將混沌給劈散了,露出來狼藉一片的山林,充滿了荒蕪的氣息。 葉晨霍的向前沖去,收起長槍,動用極致rou身,誅字崩云,喊殺聲響徹九霄。 雙拳散發血光,他與樹妖激戰在一起,奮力搏殺,眸光越發冷冽,戰氣狂暴,打出了最強一擊。 “轟!” 樹妖被震飛,嘴角溢血,神色驚恐,并沒有性命之憂,但肩頭卻被削掉了一大塊,整條手臂和斷了沒什么區別。 葉晨乘勝追擊,動用雷法加持自身,快若閃電,攔路者殺,到處都是血與骨,踏著眾多妖族的尸體前進,再次展開攻伐。 一道道血色符文烙印在虛空,都散發著滔天殺氣,每一個都是這世間最為鋒利的兵器,只是讓人看一眼,就會感到毛骨悚然。 這些符文化成血光,融合在一起,誕生出一座龐大的磨盤,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仿佛可以碾壓一切。 “轟!” 樹妖不敢大意,單手持長矛,這是至強法器,碧綠色的矛鋒閃耀寒光,垂落萬縷妖氣,鎮壓葉晨。 “鏘!” 葉晨右手持磨盤,迎擊對方的長矛,幾乎是呈摧枯拉朽之勢,一路碾壓過去,令樹妖驚駭心顫。 長矛根本敵不過血色符文所化的磨盤,剛剛接觸便開始寸寸炸碎,化作虛無,極其震撼。 “我說過,今天你們都要死!” 葉晨提速上前,手持著磨盤,動用鎮兇鼎與異象,將樹妖活活封鎖在半空,使其動彈不得,只能活活等死! 一道刺目的血光綻放,磨盤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樹妖的腦袋上,瞬間炸碎,腦漿與鮮血混合在一起,濺落四方,血腥無比。 甚至還有一大部分迸濺在了葉晨的身上,他渾然不在意,打出驚世雷霆,將對方徹底劈成了虛無,連骨灰都沒剩下。 他完成了一個壯舉,至尊之間隔著一個境界便如同隔著一個天淵,幾乎不可能逆行伐上,但他卻做到了! “誰敢與我一戰!?” 一吼山河崩,葉晨震懾住了所有妖族強者,以及山野中的殺手和兩名沒有出手的至尊。 他渾身上下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一襲白衣徹底變成了血衣。 一頭黑發濕漉漉,黏稠無比,上面是血,他散發著無窮殺氣,貫穿霄漢,如一名地獄中的魔神,令人心膽皆寒。 至此,樹妖和元臨風都已經隕落,大局基本已定。 張凡與風庭梧大戰在一起,厲喝聲震碎了數不清的山峰,整片祭兵地都快崩塌了,成為一片廢土。 “你想跑,我們攔不住你,但你若是想繼續打下去,那就必死無疑。”夏風月挾帶光雨來臨,淡淡道。 “有道理。”張凡話語簡潔,對方幾人都不是弱者,特別是夏風月,讓他無比忌憚,渡天曲赫赫有名,天下無人不知。 他與風庭梧硬撼一擊,隨后兩人部倒退,立身在原地,緊緊盯著對方。 “今日走,不是怕你們,而是我的修煉到了緊要關頭,不宜動用力出手。” 張凡平靜道,他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葉晨的身上,道:“你我注定會有生死一戰,這是宿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葉晨眸光冷冽,手持長槍。 “以后你就會知曉了,有些恩怨并不是現在結下的,而是在遙遠的過去。”張凡眼神犀利,收回那漫天的火海,轉身踏入虛空,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正如夏風月所說,他要走,在場的人的確都攔不住他,因為他擁有著一件能穿越虛空的法器! “跑的還挺快。” 遠處的戰場中,乾虛道見大勢已去,也不再多留,直接就施展秘法離開了。 無良道士嘟囔著,回到了眾人這里,依舊握著那根破棒子,說道:“這孫子跑的是真快,道爺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結果就扒回來一件衣服。” 說著,他從破布袋里掏出了一件華貴的衣裳,正是乾虛道所穿的那件。 “道長,咱這習慣可以改改嗎?別一天到晚就扒人家衣服啊。”葉晨無奈道:“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走在一塊了。” 無良道士撇嘴,一臉嚴肅,道:“葉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身為修煉之士,本就應當與凡人不同,得有點特殊愛好才行。” 另外一邊,冥府至尊的逃跑技術一流,風里希沒有追擊,回來后正好就聽到了這句話,頓時給了無良一個白眼,道:“在做道士之前,你該不會是個采花賊吧?” “差不多吧,不過不經常干,那玩意累人,傷身又傷腎。”無良道士語不驚人死不休。 風里希瞪大了眼睛,連忙捂緊了衣服,躲在了風庭梧身后,結巴道;“你你以后離我遠點。” “什么是采花賊?”葉晨好奇問道,他自小生活在荒界,而且年齡還小,確實不知道。 “和流氓是一個道理,只不過行事更加深刻。”夏風月淡淡道。 “我呸。”無良道士解釋道:“你們想哪兒去了,我說的采花賊是真的采花,可不是干那玩意的。” “小時候家里窮,只能去別人家里偷一些名貴的花出來賣,貼補家用。”他搖了搖頭,嘆息道。 葉晨瞪圓了眼睛,小聲道:“道長,采花還傷腎嗎?” 他想到了以前在荒界里,自己從小到大便一直天天采花,此時緊張了起來。 “廢話,被人抓到一頓打,能不傷腎嗎?”無良道士叫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