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都是我的錯,不怪他!
東方湛挑了挑眉,這么說,今天又有什么好戲可看了嗎? 在醫生給葉雨辰撕開紗布準備換藥的時候,她疼醒了,她冷冷的嘶了一聲,驚恐的睜開眼,一雙水眸殘留著驚慌害怕,當她看見面前站著的護士和醫生,她的心安定了幾分。 是不是她的酷刑已經結束了?那個男人原諒她了? “葉小姐,你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胸悶氣促,或是哪里痛疼?”醫生溫柔的問。 葉雨辰搖搖頭,啞著嗓子道,“能不能給我一杯水。” “好。”護士點點頭,馬上下樓去了。 這時,醫生又要去撕那未撕完的紗布,紗布上的藥錦沾著皮rou,令她她雙手緊緊的揪住了床單,她幾乎不敢回想昨晚的記憶。 好不容易給她換上了新藥,葉雨辰喝了一點水,憔悴不堪,眼神煥散的仿佛隨時都要再暈倒。 身心折磨,令她難于承受。 換好了藥,護士又領著幾個傭人上來,尋問她要不要吃什么,葉雨辰搖搖頭,她現在什么胃口也沒有,如果能離開這里,她或許會更開心。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后,她渾身痛苦不堪,唯一能做就是閉上眼睛,任憑那眼淚一滴一滴流下來。 此刻的她,無管是身心,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 院子的門口處,一輛黑色越野車猛然駛了進來,勢頭之猛,差點剎不住車要撞上前面的跑車。 正在大廳門口站在的東方湛,頓時瞠大了藍眸,那可是他在這里唯一的愛車,可不能有絲毫的損傷啊! 夏候勛修長的身影從越野車里跳下來,平常那么優雅清貴的一個人,此刻仿佛攜帶著一股怒風,凌厲嚇人。 東方湛見狀,忙伸手攔住了他,“你來干什么?” “我要帶她走。”夏候勛堅定出聲。 東方湛忍不住嘲諷他,“你瘋了嗎?憑什么你認為他會讓你帶走她?” “憑她是我的女人。”夏候勛的聲音十分篤定,好像這件事情說出來,也是那么的自然。 “你的女人?你和她已經…。。你們已經…。”東方湛簡直有些語言障礙了,他那么能說的一個人,此刻竟不能完整表達出這句話來。 天哪!他以為夏候勛和葉雨辰雖然在一起,那都是演戲的,兩個人互利的,一個為了jiejie的幸福,一個為了脫離囚籠,哪料到,假戲真演了? 夏候勛眼底的寒芒閃了閃,他側身就打算進門,就在這時,大廳里邁出一抹氣勢凌人的身影,想必這個人也聽見他剛才的話了,他周身濃郁的寒氣無聲散發著。 夏候勛的目光無懼的盯著他,要求出聲道,“請把葉雨辰交給我。” 東方洛掀了掀眉,俊美無濤的臉此刻被冰冷武裝了起來,就在前兩秒,他聽到夏候勛親口承認葉雨辰是他的女人時,他的臉上還是猙獰發狂之色。 此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家伙,冰冷的聲音接近零度以下,“我的女人憑什么交給你?” 夏候勛眼底有怒,卻強忍著,他平靜道,“她不屬于任何一個人,她屬于她自已,她有權利決定和什么人在一起。” “她和我有一樁交易,在交易未結束之前,她就是我的人。”東方洛理所當然的啟口,想要從他身邊搶人,即便是夏候家族的人,也沒資格。 “她欠你的,我會替她還清。”夏候勛平靜的回答。 “你還不了。”東方洛勾了勾嘴角。 夏候勛的面具終于被他給撕碎了,他冷聲怒道,“你別忘了,你和我姐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姐嗎?” “婚約?那不過是一樁交易,交易還沒有開始,沒有誰對不起誰。”東方洛狂傲出聲。 一旁的東方湛嘴角勾起冷嘲,東方洛在家族之中處事滴水不漏,想不到竟為了一個女人露出了他的內心想法,他真得想要掙脫這場聯姻嗎? “你…。”夏候勛眼底怒火冒出。 樓下的掙吵,令樓上的葉雨辰都聽見了,她好像聽見了夏候勛的聲音,他怎么來了? 此刻,葉雨辰已經不需要輸液了,休息了一晚,除了身上那一道傷口,她也沒什么大礙,她掀被下床。 旁邊的護士立即叮囑道,“葉小姐,你躺著休息吧!” “不用。”葉雨辰掙脫她們的手,要出門。 樓下,夏候勛雙拳緊握,憤怒占據著他的胸口,他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將這場婚姻看得這么一文不值,還滿眼嘲弄,這令他簡直怒火翻涌。 枉jiejie對他還一片真心,這個男人簡直可狠。 “現在,請你離開我的別墅,這是我的私人地盤。”東方洛不氣的逐人。 東方湛看了這么久的熱鬧,此刻,他才輕咳一聲,“你們至于嗎?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如果你們缺女人,我明天一人送十個干凈的,怎么樣?” 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兩個男人對他視而不理。 東方湛不免無趣的撇了撇嘴角,“那這樣吧!你們兩個人別爭了,這個女人我要了。” 很快,兩雙冰冷的眼神剜向他。 他又噎了一下,嘆了一聲道,“你們不覺得可笑嗎?你們都是什么身份的人?竟然為了一個如此平凡的女人爭風吃醋到這種地步?傳回家族可是大笑話!” 說完,他先笑了兩聲。 但是,無人會理他。 他又無趣的吹起了一縷墨發,正打算說什么,他瞟到下樓來的葉雨辰,他勾起一抹笑意道,“人來了,你們要爭要搶,也得讓當事人參于吧!” 這話一出,門口兩個對峙的男人回頭,葉雨辰一副病容走下來,她的目光害怕的越過東方洛,在看見夏候勛的時候,竟有了如泣如訴的哀傷。 觸上她的眼眸,夏候勛的心微微揪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喚了她一聲,“雨辰?” “我沒事。”葉雨辰強顏歡笑,故作輕松,目光一點點爬上身邊冷峻的男人臉上,觸上那深寒的令人血液為之凍結的眼神,她輕聲懇求道,“不關夏候先生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一切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