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用jiba插爛你 *h
沈暮進了新的研究組,強度不小,吃飯過后,直接去往實驗室。臨走前,特意曖昧地知會二人,他晚上不回這邊。 這一舉動,無疑是把白瑜推向狼窩。 還是一匹禁欲一周的餓狼。 收拾干凈餐桌,沈朝靠坐在沙發,陰惻惻睨她一眼:“昨天玩得shuangma?” 白瑜自知理虧,手指攪動衣擺,避而不答。 沈朝暗嘆一口氣,明確了自己的心意,sao起來總有些莫名拘束。 作為床上的王者,戀愛的青銅,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直面這份感情。 上一段正兒八經的戀愛還是初中,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十天半個月就告吹。升上高中以后,戀人未滿的學姐帶他初嘗人事,這才一發不可收拾。 之前的床伴,大多外向且風流,屈指可數的幾個清純掛,多少都存了轉正的心思。 像白瑜這樣,純得像張白紙,渾身處處是極品,啪完就走,絕不糾纏的女生,他也是頭一回遇見。 頭一回遇見,就栽了。 現在拎不清的人,是他沈朝。 正午的陽光傾灑,少女的輪廓裹了一層金黃的蜂蜜,顯得皮膚愈發吹彈可破。軟乎乎的一只,乖順地窩在沙發角落,連癟嘴的小動作都惹人憐愛。 光是遠遠看兩眼,就恨不得把她揉進懷里。 沈朝張開雙臂,主動打破沉默:“來,抱抱。” 白瑜喜笑顏開,從沙發另一端小跑過來,撲進他寬闊的胸膛,細細嗅著領口那股清香。 烏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生我的氣啦?” 沈朝喉頭一梗。 這段自由的關系下,他生的從來都是自己的悶氣。 最后一絲惱意消散,沒有說話,只用溫柔的親吻回應她。 白瑜太喜歡和他耳鬢廝磨。 纏綿片刻,壯著膽子,支起上半身,用腿心磨蹭鼓脹的褲襠。 素了近一周的男人,身體閾值降到最低點,不容忽視的硬物瞬間膨大,硌得她臉紅心跳。 一陣天旋地轉,白瑜被按在沙發。 舔吻從膝蓋開始,落到大腿內側,繼續向上。 寬大的襯衫下擺被撩起,她閉上眼,清晰感受到溫熱的鼻息,不受任何布料的阻隔,在私處肆意流竄。 滑嫩的腿根和花唇,濕漉漉一片。 她沒穿內褲。 沈朝倒吸一口涼氣,忍了又忍。 猛地把人撈起來,臉埋進頸窩,嗓音帶啞:“你,底下還疼不疼。” 她早上看了眼,擦過藥,只剩輕微的腫:“還好,我……” “白瑜。” 他打斷她,抬起頭,望住那雙清澈的眼。 “我喜歡你。” “所以,你要是再勾引我。” “老子就用jiba插爛你。” 白瑜何曾聽過這種告白,當場愣在原地。 心臟撲通撲通的聲音,在耳畔放大百倍,血液的流速逐步加快,涌上頭腦,化為陌生的悸動。 直至沈朝起身回房,留下一個背影,方才如夢初醒,拿出最快的速度沖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 “那、那個……” 少女的聲線輕軟,帶了顫音,卻異常堅定。 “我現在就想要你。” “所以,請學長,用你的jiba,cao爛我。” 腦子里“嗡”的一聲,下腹的邪火蹭蹭上竄,直接引爆火線。 沈朝猛然轉身,幾乎是將白瑜甩上門板,雙手扯住她的襯衫領口,向兩邊用力一拉,整排扣子“唰”地崩開,掉落在地板,噼里啪啦地響。 兩團嫩乳彈跳出來,他呼吸加重,俯身叼起一只,粗魯地一通亂啃。 如同置身火海,白瑜緊緊環住他的肩背,每一處神經都被點燃。 不需要多少撩撥,只是聽見他粗沉的喘息,yin液就汩汩涌出,沿著大腿向下流淌。 如果沈暮的性愛,是長途跋涉后的甘霖,那么沈朝就是疾風驟雨,雷電交加,令她神志不清,沉溺于情欲的漩渦。 緊致的xiaoxue陡然被撐開,像是嵌進了一根灼熱的烙鐵,又硬又燙。 嬌吟還未出口,被兇狠的cao干頂到語不成調。 白瑜側趴在門框,一條腿被抬高,另一只顫顫巍巍,腳尖點地,幾近被撞到騰空。 側入的姿勢,每一下都擦過那塊隆起,再戳上前壁深處的A點,爽得白瑜腰臀扭動,嫩xue止不住地夾弄。 豐滿彈滑的屁股上,遍布掌摑留下的痕跡,聯想到那通電話,沈朝雙目猩紅。 惱怒中夾雜奇異的亢奮,揮起巴掌,扇打臀rou,快速地挺腰送胯。 “cao!真他媽sao,昨天才被別的男人灌精,今天又咬著jiba不放。” 交合處汁液飛濺,隨著激烈的動作,甩落在二人的小腹和大腿。 太深、太猛了。 此前的每次zuoai,沈朝至少會依據白瑜的承受能力,給予平復的時間。 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不顧她哭喊、抽搐、或是潮吹,打樁機似地捅開xuerou,卯足了勁兒,只懟著敏感點插干。 從門口做到床墊,一路都是她噴出的yin水。 男人站在床上,架高細白的兩腿,和床面呈60度夾角,yinjing自上而下劈開蜜rou,一寸寸碾平褶皺。 “哈啊……” 他實在是,太會找角度。 所有的爽點接連被guitou摩擦,背部因強烈的刺激而弓起,很快又脫力,癱軟。 臀部懸空,衣衫堪堪掛在臂彎,白瑜軟成一汪水,嬌喘著仰倒在床。 沈朝居高臨下,盯住晃蕩翻飛的乳rou,絲毫沒有憐惜,直把她撞到床頭,再狠狠拽回來,捅進最深處。 饒是做過無數次,白瑜也受不住如此獸性的發泄。 像一個專供泄欲的性愛娃娃,被彎折成各種姿勢,下體泥濘不堪,不知噴了多少回,床單滿是漫溢的yin汁。 當大量的jingye彈射進zigong,她已然痙攣不止,近乎暈厥。 呼出的氣息支離破碎,渾身酸軟,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恍惚間,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插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