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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康熙心尖寵(清穿)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嘴里的元宵早已經(jīng)涼了,好像是芝麻餡的,這些東西啊一涼就更是甜膩得很。

    若是換成之前,早就吐出來了,可此時(shí)此刻玄燁卻覺得這只元宵好像……也挺好吃的。

    玄燁的眼神落在宜寧面上,見著她看似是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揮著水袖唱戲的名伶,實(shí)際上耳根子已經(jīng)紅了。

    他知道,他的宜寧是最看重規(guī)矩的,如今為了將好東西留給他,卻是連規(guī)矩都顧不上了。

    玄燁伸手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輕聲道:“這是朕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元宵了。”

    殊不知不是每個(gè)女人都愛聽?wèi)虻模灿信訌氖贾两K的眼神都落在玄燁面上,比如赫舍里皇后,又比如,昭妃。

    赫舍里皇后看到方才那一幕的時(shí)候,瑟縮在袖子里的手握的生疼生疼,似乎疼的連心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玄燁平素是最講究的,哪里肯用別人吃剩下的東西?

    原先她總聽別人說她這是引狼入室,她不信,如今總算是信了,如今玄燁眼里心里,哪里還有別人了?

    第70章 大變

    玄燁和宜寧卻是全然不知, 吃下了那一顆元宵之后只覺得心情大好, 接下來看什么都覺得順眼多了。

    昭妃見著他臉色好看, 也不免大膽說了幾句, “叫臣妾說以后不如多請這戲班子來宮中唱唱曲兒, 瞧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多高興啊,這慈寧宮里頭就住著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兩位老人家,不如我們尋常無事的時(shí)候也過來陪著兩位老人家說說話解解悶便是了!”

    之前太皇太后與太后就是嫌棄她們太聒噪, 所以這才不準(zhǔn)她們來的,如今昭妃卻是想順桿子往上爬, 她知道討好太皇太后比討好赫舍里皇后有用多了,太皇太后在玄燁心中可是有不一樣的分量。

    太皇太后一聽這話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盤,卻是笑瞇瞇道:“你這心意我倒是心領(lǐng)了, 只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喜歡熱鬧,哪里愿意來陪我們這老婆子說話解悶?我看有宜貴人陪著我侍弄侍弄花草就不錯了!”

    她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玄燁也跟著頷首道:“老祖宗和太后娘娘年紀(jì)都大了,特別是太后,最近身子也不如從前, 需要安心靜養(yǎng),你們有這份心, 相信老祖宗和太后已經(jīng)十分寬慰。”

    這種話由太皇太后出面說自然不好, 索性他來說了。

    誰知道向來不插手這種事的赫舍里皇后這次也摻合了進(jìn)來,含笑道:“皇上,話可不能這樣說,宜貴人陪著太皇太后, 逗得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開心,旁的姐妹見了自然也想在太后娘娘和太皇太后跟前盡孝的,要不然豈不是顯得咱們這一群不懂事了?”

    玄燁能當(dāng)眾駁了昭妃的話,卻不能當(dāng)眾不給赫舍里皇后的面子,聽到這話以后淡淡道:“若是你們閑來無事,那就來陪著老祖宗她人家說說話好了,切莫要叨擾了老祖宗和太后家的休息!”

    若換成了從前,赫舍里皇后早就順著玄燁的話往下說了,可今兒,她只站起身道:“如此,那臣妾便代替諸位妃嬪謝謝皇上闔太皇太后了!”

    在場的妃嬪自然是高興的,能在太皇太后跟前露臉,萬一像宜寧似的得太皇太后又或者太后娘娘喜歡,那前途可真是不可限量啊!

    宜寧看著赫舍里皇后,只覺得她真的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似的,這尋常婦人懷有身孕,總是面色紅潤,長胖不少,唯有赫舍里皇后神情灰敗,清減了不少。

    如今她側(cè)過身看去,只覺得和和舍里皇后的面相似乎有些駭人,帶著幾分尖嘴猴腮,原本眼眸中柔順的眼神也變得有幾分算計(jì)起來。

    紫禁城真是一個(gè)大染缸啊,連赫舍里皇后都變了,還有誰是不會變的?

    宜寧就沒有說話,他坐在玄燁身邊沒多久,飯菜便被送上來了。

    玄燁看出她的低落,給她盛了一碗湯,低聲道:“你方才吃了那么多元宵,當(dāng)心傷胃,喝點(diǎn)湯壓一壓。”

    宜寧捧著湯碗不說話,小口小口喝著湯,實(shí)一言不發(fā)。

    玄燁很少看到她這個(gè)樣子,當(dāng)即只覺得心里一緊,在桌子下頭握了握她的手,“莫要這樣子,朕看了會心疼的!”

    雖然他知道宜寧終有一天會知道紫禁城到底是什么樣子,可當(dāng)這一天真的來臨了,他卻覺得這一天還是不要來的好。

    第71章 為母則剛

    宜寧的傷感并沒有維持多久, 紫禁城之中啊, 可沒有那么多時(shí)間留給你傷感的。

    她坐在玄燁身邊, 環(huán)顧著周遭的一切, 昭妃與安貴人竊竊私語, 時(shí)不時(shí)流露出對旁人輕蔑的神色,榮常在和旁人溫溫柔柔說話,宜芳坐在一旁, 一言不發(fā),眉眼中都寫著怯意……其實(shí)啊, 紫禁城中大多數(shù)人都像是宜芳一樣的。

    也就到了這一刻,她好像覺得自己有點(diǎn)融入到紫禁城中的感覺了。

    她掃了一眼赫舍里皇后,赫舍里皇后端坐著, 神色疲倦不堪,卻是強(qiáng)撐著,時(shí)不時(shí)與一旁的常山說些什么。

    宜寧很快就將眼神挪開了,很多事情不能強(qiáng)撐著。

    玄燁如同往常一樣,用了飯就走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在她耳畔留了一句——等著朕晚上去看你。

    宜寧笑著應(yīng)好。

    等著玄燁走了,在場妃嬪緊繃的那根弦也就松懈了不少, 吃吃喝喝,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昭妃卻是端著酒杯緩緩朝著宜寧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安貴人和董常在,笑吟吟道:“上次除夕晚宴的時(shí)候,本宮忙著陪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說話, 沒能見識到宜貴人的酒量,今日可是想見識一二。”

    當(dāng)初遏必隆活著的時(shí)候,那是大清朝赫赫有名的武將,既是武將,講究的是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也不知道是遺傳還是從小耳濡目染,昭妃的酒量在后宮之中也是鼎鼎有名的。

    宜寧是知道自己酒量有幾斤幾兩的,連連推搡,“嬪妾這點(diǎn)酒量,就不在昭妃娘娘跟前獻(xiàn)丑了。”

    自那日昭妃找她之后,又是照拂她,又是給她送金子,昭妃暗地里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自己人了,只是明面上,昭妃卻又不好對她太過于親近,所以兩人雖不如從前一樣針尖對麥芒,卻也沒有針對過宜寧了。

    如今,昭妃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宜寧心中困惑,面上卻是分毫不顯,道:“嬪妾尚未進(jìn)宮的時(shí)候,就聽聞過昭妃娘娘酒量了得,嬪妾哪里敢獻(xiàn)丑?”

    自她在赫舍里皇后跟前受了冷遇之后,昭妃倒是沒托人捎信給她,如今,這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意思?

    她雖不怎么了解昭妃,卻也知道,昭妃做得出來這種事。

    昭妃笑了笑,道:“宜貴人這是不給本宮面子了?當(dāng)初旁人敬酒,宜貴人是來者不拒,今兒這是怎么了?”

    安貴人也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看熱鬧不嫌事大,“宜貴人如今可是不會將娘娘放在眼里的,人家眼里心里除了皇上只怕就沒別人了……”

    這話是激將法了。

    宜寧可不吃這一套,只笑著道:“還請昭妃娘娘見諒,嬪妾今日是身子不適。”

    說著,她更是站起身來,道:“昭妃娘娘,嬪妾要出去如廁,失陪了。”

    都說不與小人論長短,在她看來,可不能和昭妃這樣的人多糾纏。

    話畢,她也不理會昭妃想法如何,昭妃這樣的人向來如此,用得上你的時(shí)候?qū)δ闶呛亲o(hù)備至,若用不上你的時(shí)候,那就棄之如履。

    原先她在赫舍里皇后跟前能說得上話,昭妃自然待她不錯,想必原先忍的也是挺辛苦的。

    昭妃這種人,心里想的什么面上都表現(xiàn)了出來,宜寧原來不是看不出來,她倒還喜歡這樣些,免得虛與蛇委,怪累的。

    說是出來如廁,可宜寧只是想出來透透氣罷了。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yàn),連翹跟在她身邊卻是半點(diǎn)都不敢走開,生怕宜寧又鬧出什么事情來。

    宜寧見狀,是哭笑不得,只在慈寧宮后院轉(zhuǎn)了兩圈。

    走了沒幾步,她卻見到了原本該在宴會上的董常在。

    若論姿色相貌氣質(zhì),董常在都不大出眾,甚至可以說是平淡無奇,這樣一個(gè)女人,很難有人會把她當(dāng)成敵人的,再加上她平時(shí)不顯山不露水的,根本就沒人想到她心機(jī)深沉。

    宜寧卻不敢小瞧這個(gè)人,笑了笑,便打算直接繞過她去。

    誰知道董常在卻是喊住了她,“……宜貴人請留步,我有些話要和宜貴人講。”

    宜寧停了下來。

    董常在看著她,輕聲道:“我有些話想要和宜貴人單獨(dú)說。”

    連翹是如臨大敵,宜寧卻是有點(diǎn)興趣了,往日她不是沒有派人打聽過董常在,自己也是試探過董常在,可是董常在卻是半點(diǎn)紕漏都沒有,可見是個(gè)心思深沉至極的。

    等著無人了,宜寧才輕聲道:“董常在平素和昭妃交好,若是見到董常在私底下和我見面,又遣散了周遭的人,見了只怕是要不高興的。”

    人人皆知,昭妃并不是個(gè)大度的。

    董常在絲毫不在意,反倒是緩緩道:“我倒是不怕昭妃娘娘如何想,卻關(guān)心的是宜貴人如何想,宜貴人聰明伶俐,想必也看出來了,這些日子很多地方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難道宜貴人就沒什么想問的嗎?”

    她這是想做什么?

    宜寧有些看不懂了,難道董常在這是既要投靠昭妃,又想要和自己交好?難道是,這是昭妃派董常在來試探自己的?

    可不管是哪一種情形,宜寧都不是很愿意看到,更不愿意與董常在攙和。

    想及此,她只笑著道:“難道董常在覺得我應(yīng)該在乎什么嗎?我始終記得當(dāng)初我剛進(jìn)宮的時(shí)候,我額娘和我說的話,說到了紫禁城少聽少說少問少關(guān)心,安安分分活下去才是

    最要緊的事兒,所以啊,董常在覺得我應(yīng)該要問些什么?”

    “宮里頭的事兒太多了,若真的要一件件去問,一件件去打聽,那樣活著豈不是太累了?”

    “況且,董常在整日在昭妃娘娘跟前出謀劃策,如今又來了這么一出,若是叫昭妃娘娘知道了,定會不高興,我始終記得我額娘那句話,在宮里頭安安分分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一時(shí)間有人誤會了你,時(shí)間也會說明一切的,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至于赫舍里皇后……宜寧也不愿再管了,該說的該做的,她都已經(jīng)做了,她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董常在嘴角還噙著笑,可和方才相比,看向宜寧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欣賞,從前她一直覺得宜寧是靠著美色吸引玄燁注意的,如今一看,好像沒有這么簡單。

    想想也是,能讓玄燁那樣瞧得上眼空有美貌可不行,“既然這般,那我就多謝宜貴人了。”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她有自己的思量,如今也不會上趕著與宜寧示好。

    宜寧很快就轉(zhuǎn)身走了。

    倒是董常在看著宜寧的背影久久沒說話,她身邊的宮女輕聲道:“主子,那咱們該怎么辦?這樣一來,咱們的仇豈不是報(bào)不了了?”

    “怕什么,這個(gè)宜貴人不過只是咱們棋局中的一步,她這步棋咱們暫時(shí)動不了,那就先放著,遲早她會為我所用的。”董常在只覺得自己小看了宜寧,沒想到這小丫頭年紀(jì)小小,倒是個(gè)厲害的,來日別說是昭妃了,只怕滿宮上下都沒人是她的對手了。

    想及此,她更是呢喃道:“阿寶啊,你等著額娘,額娘一定會替你報(bào)仇的。”

    她身后的宮女見狀,微微嘆了口氣,道:“主子別傷心,若是小格格泉下有知,也不愿意見到您這般難過的。”

    紫禁城中有規(guī)矩,夭折的嬰兒是不能上族譜的,甚至連自己的墳?zāi)苟紱]有,到了孩子的忌日,她連祭拜都不敢。

    都說為母則剛,董常在想到自己那個(gè)早夭、可憐的孩子,心里就一陣難受,都這么些日子了,女兒的死依舊不能忘記。

    宜寧很快就回到了慈寧宮,她進(jìn)去的時(shí)候昭妃的目光還若有若無掃向她。

    宜寧也知道,后宮中沒什么不透風(fēng)的墻,今日她和董常在的事情,只怕沒幾日就要傳到昭妃的耳朵里去,關(guān)鍵是她們之間并未說什么。

    她知道董常在于昭妃而言有多么重要,如今故意露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就是巴不得昭妃誤會。

    等著董常在進(jìn)來,她更是“嚇”的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碗。

    動靜太大,想叫人不注意到都難。

    董常在是極為精明之人,若是換成了之前,早就能想到一二,可如今,她一心想著故去的女兒,眼眶紅紅的,無暇顧及其他。

    宜寧見此,只覺得不對勁,可說到底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

    她是聽人說起過董常在的,這人進(jìn)宮之后不求名不求利,不與任何人交好,也從不站隊(duì),如今卻投靠于昭妃?董常在和自己不一樣,她不知道以后的歷史,是為什么要讓她投靠昭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