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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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人暈過去除了怕挨板子外, 更怕自己做的這件事影響到了楚惜月談親。 她原本只是想羞辱楚軒一把, 卻沒想到皇上居然出此一招, 此時惡意中傷的小報已經(jīng)完全散布在京城角角落落, 可說人手一張, 但百姓們顯然對于啥時洞房并不感興趣,畢竟哪對夫妻不洞房的呢。 可未出閣的公主為了搶駙馬而如何不擇手段,不惜在自個兒的生辰宴上在酒里下黑寡婦這就可百年難得一見了。 樂平公主搶駙馬一事本就燒得正盛, 這小報無疑又在上面多添了一把火。 太后一大早親送公主上雨臺山寺時也見到了這小報,瞬間氣得要當(dāng)?shù)刂M快將散播這種下三濫小報的人給揪出來繩之以法。 到了午時, 楚依珞正準(zhǔn)備啟程前往安康侯府,就見荷香眉眼帶笑的跑了進(jìn)來。 “夫人,夫人!” 也不知是什么開心事, 竟讓荷香笑得合不攏嘴。 “何事?”楚依珞好笑的看著她。 “楚夫人被抓了。”荷香在楚依珞面前停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她居然暗中令人散發(fā)大少爺?shù)男蟆!?/br> “什么小報?”楚依珞正色道,只見荷香從袖里掏出一張折過幾折的圖紙遞了過來。 她看完后面上笑容完全冷了下來,心想她這繼母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擔(dān)心哥哥的身體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出這幺蛾子。 “不過是十大板也值得你這么開心?”楚依珞將圖紙收起, “十個板子倒還便宜了她。” 荷香嘿嘿一笑, 俏皮的眨眨眼,搖頭道:“不是十個板子。” 楚依珞見她一臉故作神秘的模樣,好笑道:“也不知一大早你這些消息都打哪來的。” 荷香撓撓臉,憨笑道:“剛才軍醫(yī)大人送夫人的食補(bǔ)藥材過來時與我提的。” “楚夫人她挨了二十個板子, 還被抓進(jìn)去關(guān)了一個早上,方才楚老爺才想方設(shè)法將人給撈了出來。” 楚依珞聞言淡淡一笑。 她爹也算是真心疼愛徐氏了,堂堂繼母居然在背后如此設(shè)計笑話侯府大少爺,楚夫人這次的行為恐怕也會成為他人茶余飯后談?wù)摰男Ρ?/br> 待楚依珞抵達(dá)安康侯府時,楚軒也已經(jīng)回府。 倒是楚夫人一聽楚依珞這出嫁的繼女居然又回來了,心中莫名就生出一股氣。 要不是她這會兒只能趴在床榻上起不了身,她一定要問問是不是江指揮使虧待她了,否則她怎么動不動便回侯府。 “你,去前廳幫我看看楚依珞又是為了什么事回來侯府。”楚夫人一面唉唉叫一面指使正在替楚老爺斟茶倒水的靜嬈。 興許是楚夫人的唉喊聲太嚇人,靜嬈手上的茶水忽然間便斟到了楚老爺身上。 “奴婢該死。”靜嬈連忙放下茶壺,伏跪于地。 靜嬈跪姿十分標(biāo)準(zhǔn),額頭緊貼著手背,優(yōu)美細(xì)白的脖頸從衣裳間透了出來,玲瓏身段更因跪姿而緊貼衣裳。 楚老爺居高臨下一眼望去,可說正正將這片好風(fēng)光盡收眼底。 楚夫人雖也保養(yǎng)得宜,但到底還是比不上小了自己足足一輪以上的靜嬈,楚易天看著看著,不禁看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楚夫人嫁給楚易天多年,哪還瞧不出他心猿意馬的模樣,立刻氣得將靜嬈給轟了出去。 靜嬈被趕出房站在房門口時,還聽見楚夫人正哀凄婉轉(zhuǎn)的哭著說自己十幾歲就跟了楚易天,還當(dāng)了兩個孩子的后娘,要是楚易天這把年紀(jì)了還納妾,那她還活著做啥…… 楚易天大概是一早被折騰得嗆了,竟不像以往那般開口哄她,反而悄然無聲,房里只剩楚夫人一人的啼哭聲。 靜嬈到前廳時,楚依珞正讓跟在荷香身后的兩個丫頭將紅漆盒交給侯府下人。 “這金絲燕窩爺爺平日便吃,當(dāng)歸生姜羊rou湯則三天燉一鍋即可,哥哥最近身子也總是受傷,哥哥記得和爺爺一塊吃。” “今天依珞就只燉了鍋老母雞湯過來給哥哥喝,想來日后這些事也輪不到依珞了,以后這些事可都要麻煩玥兒了。” 楚軒雖昨天又是失血又是做了一夜的體力活,但如今卻也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一點也沒有昨夜的半分狼狽之姿。 他聽見meimei的話后輕笑一聲,含蓄暗示:“該改口了。” 楚依珞一愣,笑道:“也對,該改口喊嫂嫂了。” 其實對于昨夜一事,楚依珞仍有些替她的好姐妹陸玥抱不平,可自己的哥哥也是被人陷害的,她也怪不得哥哥,只能怪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樂平公主。 “昨夜哥哥離開后,陛下讓樂平公主到雨臺山寺帶發(fā)修行兩年。” 楚軒聽見后臉色變了下,皇上哪不指怎就偏偏指了雨臺山寺,那可是他們母親長眠之地,他與meimei每年都得上山祭拜,他將陸玥迎娶進(jìn)門后必然也會帶她上山見母親一面。 皇上雖下令要樂平帶發(fā)修行,但按樂平以往那般嬌縱樣,到底是不是修行可就難說了。 “到時我再帶著大人陪哥哥和嫂嫂一塊去吧。”楚依珞嘆息道。 當(dāng)初樂平公主便是在雨臺山寺被江祈救了才一見傾心,沒想到最后居然又被皇上安排在那。 meimei要帶著妹婿上山祭拜母親,楚軒自然不會阻止,也就應(yīng)了下來。 幾日后楚軒與陸玥的婚禮辦得極為風(fēng)光,由于惠文帝親臨并當(dāng)主婚人的關(guān)系,前來賀助的皇親國戚亦是不少。 惠文帝不止主婚,還為陸玥添了不少嫁妝,加上陸晉鵬為自己女兒準(zhǔn)備的便足足兩百多抬,不知讓京城多少女子看紅了眼。 經(jīng)過這么多天,楚夫人雖然挨了二十個板子卻也能下床了。 今天是楚軒的大喜之日,故她也穿得喜氣洋洋,穿紅戴金,裝扮得雍容華貴。 就在新人拜三拜,新娘被送進(jìn)喜房,楚夫人還喜滋滋的想著自己終于也是有媳婦兒能使喚的人后,卻出現(xiàn)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訪客找上了她。 來人是楚夫人的母家哥哥徐衍。 因為出嫁多年的關(guān)系,楚夫人可說早已不和母家往來,今天結(jié)婚的楚軒更不是她親生兒子,她一點也沒料到母家哥哥竟會在此時出現(xiàn)在安康侯府。 楚易天顯然也覺得楚夫人的哥哥此時出現(xiàn)很奇怪,他忍不住問道:“大舅子今天怎么來了?” “我這大侄兒娶親,徐某雖不是親舅舅,但也總得過來送禮。”徐衍笑道。 楚易天見徐衍打扮不復(fù)以往,心中忽然升起幾分困惑。 徐氏商號雖不曾極富一時,卻也經(jīng)營的小有聲色,楚易天還記得當(dāng)時徐衍便是個只知玩樂的紈绔公子,素來錦衣華服,可今日卻穿得極其粗簡,甚至比侯府里的小廝還不如。 楚易天并不曾聽聞徐氏提起母家的事,也就不知為何徐衍如今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 今日賓客眾多,他也沒心思研究大舅子跟徐氏的母家如何,廳堂內(nèi)很快就又只剩楚夫人與徐衍二人。 “哥哥特地挑在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直說吧。”楚夫人四處走動,左右觀望了一會兒,確定周圍沒人后便也懶得客套。 她這哥哥每次來找她便是要錢,想來這次也不例外。 只是她記得上次她已經(jīng)給了哥哥一大筆錢,沒道理這么快就把錢花光了才對。 楚夫人惱怒的扭了扭手上的手絹,心想這次自己也沒私房錢能給他了,她所有的錢都拿去想辦法救兒子了,早就花得不剩幾分。 “meimei這么聰明,肯定知道哥哥這是沒辦法了才又來找你討錢。”徐衍腆著臉笑道。 楚夫人煩躁的揉揉額心:“我錢都拿去想辦法疏通睿兒了,沒剩多少。” 徐衍卻不已為然,他知道楚易天手里好幾個莊子都交給楚夫人管著,哪里肯相信她沒錢這種話。 “三千兩,哥哥拿了這三千兩保證再也不會來找你討錢。” 楚夫人冷笑道:“哥哥以為我是開錢莊的嗎,沒有。” 徐衍見meimei變了臉,也跟著收起笑臉。 “今天是楚軒的大喜之日,不知楚侯爺要是知道去年meimei曾要我找人在楚軒馬上動手腳的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其他賓客及你的好丈夫聽到后又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楚夫人聽見后手中的茶盞瞬間摔落到了地面上,滿地殘骸碎片。 “你別胡說八道!”楚夫人驚慌失措的左右張望,咬牙切齒道,“我身上是真的沒錢了,這種話哥哥怎可隨意空口捏造。” 徐衍見meimei的樣子不像裝出來的,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故作體貼道:“哥哥雖然急著用錢,但也不是不能等meimei幾日,三日后我便再來找你取這三千兩,若是meimei到時還是沒錢,就別怪哥哥用這件事去跟楚老爺要錢了。” 徐衍朗笑幾聲后便又拐回去宴席上繼續(xù)吃起未吃完的喜宴。 楚夫人則坐在廳堂仍舊氣得瑟瑟發(fā)抖。 她當(dāng)初就不該讓徐衍去辦這件事。 當(dāng)時她拿了一大筆錢給徐衍,徐衍再三保證楚軒必死無疑,誰知道當(dāng)天楚軒還是平安的回來,徐衍也拿了錢不知蹤影。 沒想到他事都沒辦成,今天居然還有臉上門跟她討錢還威脅起她了! 楚夫人再也氣得吃不下喜宴,捏著手絹氣呼呼的回后院去了。 始終匿在一旁的楚依珞見楚夫人離去,終于從暗處走了出來。 她原本是想進(jìn)喜房陪陸玥閑聊,好讓她不在等待哥哥時覺得無趣,卻沒想到意外撞見了徐氏和她哥哥之間不可告人之事。 這么說來,哥哥上輩子根本就不是意外墜崖,而是被徐氏給找人害死的! 而這一世,若不是她的夫君江祈出手相救,哥哥恐怕也是難逃一死。 楚依珞雙手死死的捏著手絹,雙目赤紅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又跑醫(yī)院了,回來的時間晚了點 讓小天使久等了,么么么 第47章 裝睡 四十七、 她的夫君能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救下哥哥楚軒, 想來也是早就知道徐氏的惡行。 楚依珞眸色晦暗的站在原地許久, 直到荷香尋上來才又回到宴席上。 楚軒大喜之日恭賀的人多, 灌酒的人自然也多, 可他就像打了雞血般, 一杯接著一杯竟也千杯不醉。 荷香看了嘖嘖稱奇,不禁笑道:“難怪人都說新郎大喜之日是不會醉的。” 楚依珞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聲,荷香困惑的低下頭, 只見她家夫人正眉目低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夫人, 可是方才去找大奶奶時她與您說了什么嗎?”荷香擔(dān)憂道。 楚依珞笑了下:“無事。” 而后便又打起精神看向哥哥楚軒。 只見一眾人鬧完新郎后便又起哄著要鬧洞房。 喜房內(nèi)的陸玥一身大紅錦緞,喜帕頭蓋下的小臉因為化了大妝的關(guān)系份外嬌羞美麗。 楚軒雖還未掀開媳婦兒的頭蓋卻也能想象得到陸玥今天有多美麗,自然不愿讓人進(jìn)去鬧洞房, 驚擾新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