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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公子他霽月光風在線閱讀 - 第58節

第58節

    樊夫人對樊二娘格外優待,除了因為對方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在樊二娘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看到了那個在人情世故中不得不夾縫求生、努力保下一門在當時看來十分不錯的婚事的自己。

    大啟的女子就是這么悲哀, 一門婚事就可以決定她們的一生,哪怕是已經和離的樊夫人都沒有辦法去教自己喜歡的后輩不要被婚姻綁定, 畢竟這才是主流。

    你去反抗,無異于螳臂當車,除了笑話,什么都不會留下。

    在移情的作用下,樊夫人總想讓樊二娘未來的路能走得輕松點、再輕松點,讓她不用為婚事憂,為衣食苦,圓她一個天真無瑕的豆蔻夢。

    在母親的影響下,司徒器對舅舅家的表弟表妹們也是極為親近的,哪怕是在舅舅那么對他之后,他仍沒有對表親們產生隔閡。因為司徒器從他那個極品爹身上就明白了,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他們永遠都不應該被混為一談。

    樊二娘這個表妹也一直是個好表妹,除了今時今日突然擋在了司徒器的面前。

    “二娘?”司徒器一開始的想法還以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讓樊二娘不得不在這里等他,“怎么了?”

    “你要去祁府?”樊二娘這明顯是特意打扮過才出來的,她穿了身鵝黃色的長裙,材質輕薄,很顯身段,讓整個人都變得飄飄如仙,搖曳生姿。

    鋼鐵直男司徒器對此的感想只有一句:“你不冷嗎?婢子是怎么伺候的,都不知道讓你多穿點?”

    樊二娘:“……”

    婢女:“……”

    看著樊二娘臉色有些不對,司徒器有了另外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還是說舅舅家已經連做身好衣服的料子錢都……”司徒器是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他大舅就是個只為自己想,和他爹一樣自私混蛋的人渣,重男輕女得十分嚴重,樊二娘哪怕是嫡女,在家里也是活得不如庶子的。

    “不是!”樊二娘都快要急哭了,這是什么想法啊?

    “你不用為他遮掩。”司徒器卻堅持了自己的想法,“父不慈,怎么讓子來孝?你別磨不開面子,缺什么一定要去與我阿娘說,我這就讓人帶信回去。”

    樊二娘已經羞憤欲死了,她又不是乞丐,她只是、她只是……樊二娘幽怨地看了眼自己不解風情的表哥,決定還是有話直說:“我傾慕公子和盛名多年,表哥與他關系甚篤,今天可以帶帶我嗎?”

    “今天?大概不太方便啊。”誰告白要帶著表妹一起的?司徒器為難地看著樊二娘:“改日行嗎?”

    “不行!”樊二娘脫口而出,過了今天、過了今天就晚了。

    司徒器從沒有覺得表妹竟能這般任性過,他不免有些生氣,語氣也就急躁了些:“行不行,我說了算!桃香,送你們娘子回去!”

    說完,司徒器就下了牛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表哥!”樊二娘嬌嫩的一聲,響徹整條深巷。她咬著下唇,力氣大得仿佛要咬碎一口銀牙。樊二娘是那樣生氣,但卻又讓司徒器連她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

    “娘、娘子……”婢女桃香怯生生地看了眼自家娘子,想要規勸她要么算了。

    “不能就這么算了!”樊二娘卻是個意志堅定的,和她的表哥司徒器在這點上是十分相似的,她認準的事情,就沒有放棄的!

    于是,司徒器前腳進了祁家,還沒有來得及對祁和表明來意,祁家門人就來與祁和稟報,鎮國王(司徒器)的表妹求見。

    祁和:“???”好一會兒祁和才反應過來,這說的是司徒器的表妹,但,他奇怪地側目,對司徒器問道:“我,認識,你表妹?”

    這冷不丁的求見,還真是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她簡直是胡鬧!”司徒器徹底怒了,這就想要起身去把表妹趕走,帶著一身閑人勿擾的煞氣與怒火。

    祁和不知道其中內情,但肯定是不想這對表兄妹發生什么矛盾的,他攔下了司徒器,使了個眼神便派霜月趕緊去把這位樊家二娘給請了進來,有什么話坐下來在花廳里說,別在大門口鬧。隨著皇權的日漸穩固,祁家再一次成為了外人眼中炙手可熱的頂級權貴,有個什么風吹草動都要被人盯著。祁和一點也不想成為別人的談資。

    樊二娘就這么娉娉裊裊地走了進來,儀態萬千,青春靚麗,猶如雨后空山,帶著那么一份與眾不同的空靈。

    司徒器和表妹是從小上房揭瓦的親情,見過表妹捅馬蜂窩,也見過表妹突發奇想要胸口碎大石,卻從未見過她這般、這般……扭捏造作。司徒器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不太懂他表妹今天是怎么了,吃錯藥了嗎?

    三人就這么不尷不尬地坐了下來,面面相覷,又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聊些沒什么營養的話題,好比天氣,好比路況,甚至最后沒話找話地聊起了手中的茶杯。

    連空氣里都流動著尷尬。

    祁和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表示:“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實在是抱歉,要不……”祁和的打算是,他走,把空間留給這對明顯有故事的表兄妹,讓他們先把內部事情解決了,再說其他。

    但樊二娘卻搶先祁和一步道:“表哥,我想吃前門的糖炒栗子,你去買吧。”

    “什么???”司徒器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表妹,就差問“你什么時候愛吃糖炒栗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祁和卻懂了,暗暗點了點頭,原來來者不善,不是對司徒器這個表哥,而是對他啊。

    那自然是要給個機會的呀。

    于是,祁和也轉頭對司徒器道:“嗯,我也挺想嘗嘗這個糖炒栗子,你去買吧。”

    這一回司徒器沒有問題了,滿腦子只剩下了“祁和想嘗嘗”,那他必須去啊,快馬加鞭地去,保證拿回來的時候栗子還是冒著熱氣的!

    司徒小狗一步三蹦地走了,房間里就剩下了祁和與樊二娘。

    祁和看著對面的漂亮妹子,還有點小激動。雖然在來到大啟之后,他沒少因為這張臉被人標記為情敵,但那些都是他不喜歡的人,一點為之戰斗的欲望都沒有。但是如今不一樣了,他本來還在想著如果他注定要回到現代,那他到底要不要和司徒器表白,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他的主權意識被徹底刺激起來了。

    毛都要奓了的那種。

    樊二娘繃著一張臉,柔荑緊握,放在雙腿之上,死死地盯著祁和,一看就特別兇狠。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第一次面對情敵,連話都不會說。

    祁和大人大量地覺得,還是他先來吧,給小姑娘打個樣,好比她怎么知道他喜歡司徒器的,他表現得很明顯嗎?

    結果,祁和正要開口……

    樊二娘已經醞釀完畢,鼓起了畢生的勇氣,大聲對祁和道出了心聲:“我心悅您。”

    祁和:“!!!”

    突然想起來前門有三家糖炒栗子,折返回來問祁和喜歡哪家還是三家都嘗嘗的司徒器:“……”

    挖我墻腳,你死了,你知道嗎?!哪怕是表妹也不能忍!!!

    樊二娘的雙手開始不斷地揉搓自己的衣袖,那里已經被她揉得皺皺巴巴,一如她的心,但她還是忐忑著繼續說了下去,畢竟這是她最后的機會了:“我知道我大概是在癡心妄想,我爹娘已經準備把我強行許給別人了,我不想嫁,因為我不甘心,我……”

    她必須來試試。

    哪怕知道機會渺茫,她也要來問問。

    “您愿意娶我嗎?哪怕只是當個妾,我也心甘情愿。”

    祁和卻很不合時宜地想到了現代的一句話:現代取消了三妻四妾完全是在保護大部分男性,否則女孩子大概寧可給愛豆當第一千零三百房,也不會想要嫁給rou絲男。

    “抱歉。”祁和的戰斗欲被吹了個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手足無措,“我……”

    樊二娘點點頭:“您不用對我感覺到抱歉,能夠來說出這些,您還不覺得我一個姑娘家是恬不知恥,并給予我答復,我已經此生無憾了。”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祁和還是決定說出來,為眼前如此直白的樊二娘,也是為了他自己。

    “是我表哥嗎?”樊二娘冷不丁地開口。

    祁和、司徒器:“!!!”

    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第65章 花式作死第六十五式:

    “汪。”

    檸檬的一聲叫, 驚醒了花廳里的所有人。

    也順便利索地出賣了就站在門口、折而又返的司徒器小朋友,他慌亂地抱起狗,想要讓檸檬不要叫了, 卻反而更加直白地暴露了自己。

    只能不尷不尬地走了出來。

    “啊!”樊二娘一聲尖叫,借用寬袖掩起了面。雖然她剛剛在祁和面前很敢說, 雖然她和她表哥從小關系就不錯, 但是當她真的被表哥聽到自己這樣和心悅的男子吐露心跡,她還是會覺得羞憤難當。

    要不是礙于祁和在場, 樊二娘真的有點想暴露本性動手打人了。

    司徒器也徹底慌了, 都沒空去殺狗滅口, 滿腦子只剩下了解釋自己,他真不是故意偷聽的,他不能被祁和誤會成那種人。

    祁和揮揮手, 很敷衍地打發了司徒器,有點失禮地追問樊二娘:“哪個表哥?”

    這一刻,連司徒器本人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祁和只想知道樊二娘口中的是大表哥還是小表哥, 有兩個表哥必須說清楚!

    樊二娘掩著面的手怔在了原地,重新緩緩地露出了臉來, 呆呆地看著她的男神祁和, 眨眨眼:“什、什么哪個表哥?”

    外面不都說她大表哥司徒品喜歡公子和嗎?

    除了大表哥,還能有誰?

    “!!!”女人的直覺在這一刻突然覺醒, 樊二娘以差點扭斷自己脖子的力道,突兀地看向了司徒器。這一回她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兇狠,對比剛剛那頂多算是僵硬,現在是想吃人。她覺得她小表哥是個心機diao, 他肯定為了排除異己,才想方設法不讓她來告白的!說好的一家兄妹, 公平競爭呢?

    司徒器多年不曾上線的智商,在這一刻終于到位,他甚至覺得他腦子缺席了這么多年,都是為了把運氣積攢在這個關鍵時刻。

    司徒器上前,第一時間先把他表妹給推了出去,連著小狗檸檬一起。

    “想吃糖炒栗子自己買去!”對待情敵,就是這樣如冬天般嚴寒!愛情面前,沒有表妹!

    樊二娘抱著男神的狗,拿著表哥的錢,愣愣地站在祁家的長廊之下,看著對她緊閉的門:“???”氣到跺腳,又無可奈何,那邊還有祁家的婢女去月與霜月看著呢,她想搗亂都不行。

    如今的花廳里只剩下了祁和與司徒器。

    他們兩兩相望,仿佛連彼此緊張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到,空氣中的張力點燃了曖昧的火焰,一觸即燃,蓄勢待發。

    “我……”

    “我心悅你,哪怕只是看著你,都會心跳加速,又心滿意足。只是一眼,便會讓我充滿干勁兒與力量。”

    “我這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只有這一回了,只會因為你。”

    “哪怕整個世界都讓你失望了,我都絕不會讓你失望。”

    “因為我是這樣地愛著你啊。”

    司徒器說出來了,他終于還是說出來了,鼓起畢生的勇氣,緊張到哪怕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出了一手的汗。他甚至有點慶幸告白是一件只需要站在這里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他但凡動一下就得同手同腳,那實在是太傻了。

    司徒器一方面害怕著祁和的回答,一方面又是如此期待。只有祁和的一句話,可以給予他如此極致又截然相反的感覺:一念生,一念死。

    “我知道這些話你已經聽過了,我借我哥名義說過一次。我當時以為我哥喜歡你,我真的太不是個人了,無論如何都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哪怕只能借用我哥的名義。但是后來知道你們并不是真的喜歡彼此,這實在是太好了。我覺得我必須重新和你說一遍,把我的心意,不再夾雜任何小心思、小手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傳遞給你知道。”

    “在還沒有學過如何去愛的時候,我的眼里就已經只能看得見你了。”

    “哪怕沒有我表妹搗亂,我也準備來找你說的。”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信,但,就是這么不巧,就像我對你的愛,總是橫生枝節,出現各式各樣的意外。”

    “可是,再艱難,我也不會改變。”

    歷經萬千險阻,我總會走到你的面前說,我喜歡你,我心悅你,我愛你。

    “你,可不可以,試著也喜歡一下我?”

    愛是自負的,同時也是自卑的。自負于全世界不可能再找到一個比我更愛你的人,又自卑于你是如此優秀而我根本配不上你。直至心靈努力平靜下來,與之平視的那一刻,一切的情緒才會各歸各位。

    司徒器主動捧著他的一顆心,慢慢走到了祁和眼前,托舉著它,獻祭著它,小心翼翼地等待著一個回答。

    或接受,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