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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反派昏君的鶴寵在線閱讀 - 第80節

第80節

    莊衡收起笑容,神色凝重地圍著他轉了一圈,忽然大喊:“諸位小心!此人根本就不是國師!他是個騙子!”

    他這一喊,諸侯們都立刻變了臉色,驚疑不定地朝假國師看過去。

    祁王神色微沉:“國師即將為旬國求雨,閑雜人等不得打擾,來人,將這闖進來胡言亂語的騙子抓起來!”

    祁王話音剛落,立刻有兩三個護衛朝莊衡沖過來,莊衡笑了笑,足下輕點,竟直接臨空而起,眾人齊齊抬頭看他,眼里都有著驚詫之色,顯然沒料到仙君竟是個會飛的,不由竊竊私語。

    “只聽說國師會御風而行,沒想到仙君也會。”

    “聽聞從未有人見仙君飛過,看來傳言當不得真。”

    “凡夫俗子哪里能飛上天?國師說仙君是假的,你看像假的嗎?”

    “我看不像。”

    莊衡懸在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假國師,笑嘻嘻道:“你說我是假的,我也說你是假的,不如你證明一下唄,我在這兒等你上來切磋切磋,你上來嗎?”

    假國師面色微變,冷聲道:“笑話!我是來求雨的,不是看你逞能的,你若閑得慌就回去修煉,不要妨礙我的正事!”

    莊衡不為所動,繼續挑釁:“你有本事冒充國師,你有本事飛起來嗎?”

    假國師:“……”

    祁王心里恨極,不著痕跡地朝旁邊的香柱看去,他有前世的經歷,對上輩子發生過的事都有深刻清晰的記憶,就連旬國哪天下雨都記得清清楚楚,不光記得在哪天,還能記得在哪時哪刻,正因為如此他才算準了時辰為旬國安排這場求雨法事,如果再讓莊衡鬧下去,錯過最佳時機,諸侯們必定會起疑心。

    不行!不能讓這不知所謂的仙君壞我大事!

    祁王咬咬牙,怒喝道:“你故意擾亂求雨法事,將旬國百姓的性命視作兒戲,其心可誅!”說罷用力一揮大袖,“弓箭手準備!放箭!”

    祁王顯然有備而來,會盟臺下方竟然暗藏了他的兵馬,隨著他一聲令下,四周立刻有無數利箭朝莊衡飛射過去,可那些箭卻受到無形屏障的阻攔,在半空中驟停,又紛紛墜落,嚇得底下的諸侯們嗚哇亂叫著在護衛的保護下倉惶躲開。

    諸侯們對祁王大為不滿。

    “好你個祁王,讓我們卸下佩劍,還讓我們的兵馬停在遠處,你自己倒好,竟在此地暗藏兵力!”

    “你是想將我們一起射殺了不成?”

    “仙君這些年為百姓嘔心瀝血,你竟對仙君動武!”

    “你也太不把仙君放在眼里了!”

    祁王心知不妙,急忙安撫:“諸君誤會,眼下旬國大旱,求雨乃是頭等大事,我也是心里太著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不如我們先把法事做了,其他事容后再談,如何?”

    諸侯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重重哼了一聲,想著大事為重,便答應了,可心里對祁王還是有些不滿,看向假國師的眼神也多了分懷疑。

    祁王忍著心氣不順,微笑道:“還請國師繼續為旬國求雨,至于無關之人,不理會便是。”

    莊衡在天上將雙手攏成喇叭狀,大聲喊道:“求什么雨啊,馬上就要下雨了,你求不求,都會有雨嘛,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唬弄人啦!”

    祁王深吸口氣忍耐:“……”

    假國師眉頭皺起:“……”

    莊衡說話的同時飛快地用意念cao控空間里的水,水從空間一片湖泊里飛出來,在天上鋪了薄薄一層,因水滴是透明的,底下的人并未發現異常,莊衡話音剛停,水滴頃刻間落下來,淅淅瀝瀝落在眾人的額頭上、鼻尖上。

    祁王的話卡在嗓子眼里,諸侯們一臉震驚地在臉上摸摸,旬公則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張大嘴,眼里漸漸涌出狂喜。

    莊衡繼續cao控空間里的水,雨水由淅淅瀝瀝幾滴,漸漸變成細密的雨線,旬公抬起手去接雨水,蒼老的臉上露出笑容,喃喃道:“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這次不用莊衡再說什么,諸侯們回神后齊齊將目光投向假國師。

    祁王臉色發白,目光在其他諸侯的臉上掃過去,搶先發難:“豈有此理!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國師欺瞞本王!”

    假國師瞪大眼看著他:“你……”

    祁王忽然朝假國師沖過去,袖口寒光一閃,竟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祁王出手極快,假國師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他干凈利落地割了喉,頓時說不出話來,只能一臉痛苦地發出“嗬嗬”氣音,沒多久就軟了身子倒下去,躺在一地血泊中。

    異變發生在瞬息之間,諸侯們都不傻,自然看出來此事祁王脫不了干系,這兩年一直有“祁王受國師青睞,祁王才是真命天子”的傳聞,要說祁王不知道這國師是假的,騙鬼呢?

    可人已經被祁王殺了,死無對證,他們即便有一大堆質疑的話,也不得不硬生生將話吞進肚子里,只是這么一來,祁王的威信必然大打折扣。

    “祁王,你是否太過分了?暗藏兵力不算,竟然還在身上藏了這樣一把匕首!”

    “還以為祁王是謙謙君子,沒想到竟是個言行不一的小人!”

    “祁王,這會盟還要不要繼續了?”

    “自然要繼續,只不過誰來當盟主,就得另當別論了。”

    “涼公說得是,會盟還是要繼續的。”

    祁王氣得差點將牙咬碎,他看向明顯有所圖謀的涼公,眼里的恨意幾乎化作實質。

    涼公看向地上的假國師,淡淡道:“不妨先把地上清理一下,再談其他。”

    他這一開口,隱隱搶了祁王的話事權,祁王心中不快,但自認有所倚仗,對今天的會盟成竹在胸,不急著爭這一時半刻的風頭,便故作大度地笑了笑:“涼公說的是,來人,將地上清理干凈。”

    說完抬頭朝天上看了看,正看到莊衡憑空消失,不禁眼神微變,忙定定神收回目光,鎮定地說道:“這雨一時半刻應該歇不了,旬國的旱情想必能得到緩解,眼下最急迫的危機已經解除,不如我們移步屋內再談,如何?”

    諸侯們對此沒有異議,紛紛往屋內走。

    此時莊衡已經回到空間,先前挑釁時笑得有多燦爛,此時疲憊就有多重,他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好了好了,真的下雨了。”

    蕭瑯皺眉蹲下去看著他,眼里有些懊惱:“原來控水并不輕松,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莊衡撓撓臉,心虛地別開眼,之前他悄悄試過,控水確實挺難的,一小杯水的量就能讓他累到不行,他平時搬運東西都是針對個體,水用容器裝著搬運也不難,可他需要的效果是直接將水從空間運出,等于要搬運無數個小水滴,雖然不需要他動手,可動意念會消耗精神力,比直接動手還累,這樣的人工降雨簡直要把他累趴下。

    他清清嗓子寬慰蕭瑯:“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之前我也不知道會這么累。”

    蕭瑯將他打橫抱起,低頭在他眼角親親,低聲道:“去小茅屋里休息一會兒。”

    莊衡放任自己窩在他懷里,抬手捏捏他緊繃繃的臉:“你別多想啊,我沒事的。”

    蕭瑯抿緊唇,自己跟自己置氣。

    想要揭穿假國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擾亂求雨法事,這只有莊衡才能辦到,就算莊衡早點告訴他控水會很難,他還能有更好的辦法不成?

    這些年莊衡為他做了多少事,他一件件一樁樁記在心里,他想護著莊衡,想讓莊衡過上安定無憂的日子,想讓莊衡享福,可至今都是莊衡在護他,在為他不停付出。

    他用手肘將茅屋的門關上,隔絕后面一群尾巴的視線,走到榻邊小心翼翼將莊衡放下,端茶倒水地忙了一通才坐下。

    莊衡精力透支嚴重,喝完水很快就睡了過去。

    蕭瑯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半晌后俯身珍而重之地吻在他額頭上,紅著眼眶啞聲道:“是我沒用,讓你受苦了。”

    莊衡并沒有完全睡沉,迷迷糊糊發出囈語,含糊道:“別說傻話……”

    蕭瑯額頭抵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等他睡沉了才再次開口:“鶴鶴……”

    可只喚了一聲,滿肚子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輕撫莊衡的眉眼,眼神guntang。

    莊衡并沒有睡多久,空間有了靈氣,水便不再是普通水,莊衡喝了之后很快就恢復精神,睜開眼時氣色好得不得了。

    他手指在蕭瑯手心撓了撓,蕭瑯回神,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莊衡被看得臉熱,捏捏他的手從榻上起身,拉著他走出小茅屋,守在外面的動物們全都興奮地圍過來,莊衡在它們頭上摸摸,看看天色:“該出去了吧?會盟進行到哪一步了?”

    蕭瑯道:“不急,他們還要商討如何聯手對付外族侵略,之后還有晚宴,結盟必然要等到最后的。”

    祁王不可能無故號召會盟,沒有合適的理由,諸侯們不會買他的賬,旬國大旱的確緊迫,但如今不是瓜分旬國的時候,沒有利益的驅動,就只能靠危機的壓迫,天子重病臥榻兩年,諸侯們野心勃勃,北方外族也得了消息,擾邊的事時有發生,而先前北方一個諸侯國被外族侵略攻占,徹底給忙于內斗的各路諸侯敲響警鐘,諸侯們不得不合力對外,將抵御外族侵略視為第一要務,這才有了此次的會盟。

    對祁王而言,國師求雨不過是前奏,一旦國師求雨成功,外界對于國師的傳言就會不攻自破,祁王的威望也會進一步得到提升,當然求雨的計劃被打亂,后面的流程也還是要照常繼續,接下來他們需要商討如何為受災的旬國提供幫助,這件事商討完才算進入正題,聯合抵御外族涉及到兵力布局,諸侯們誰都想出最少的力得最大的好處,幾方拉鋸戰光口水就能噴上半天,等到完全談妥,估計太陽也要落山了。

    莊衡才休息沒多久,確實不急著出去,他讓ai幫忙從倉庫里拿兩瓶啤酒和一盤熏燒過來,拉著蕭瑯爬上屋頂。

    兩人邊吃邊喝消磨時間,等著看日落。

    這間茅草屋位于靠近倉庫山頂上,是兩人去年一起搭建的,茅草屋比不上倉庫等系統自帶建筑有氣勢,但里面每一樣擺設都用足了心思,充滿生活氣息,而屋外又是截然不同的氛圍,屋頂柔軟而結實,躺在上面可以欣賞日月星辰,頗有天地蒼茫、只爭朝夕的感覺。

    與心上人一起身處這樣的美景中,不情動是不可能的,莊衡喝到微醺,看向蕭瑯時眼里滿滿都是水光,讓蕭瑯欺在身下好一番肆意親吻,眼尾都紅了,許久后蕭瑯才將他松開,雙手捧著他臉頰,像捧著稀世珍寶:“鶴鶴……”

    莊衡抬手揉揉他發頂,腳尖在他小腿上蹭蹭,暗搓搓丈量他的身高,得出結論:“你又長高了。”

    蕭瑯低聲笑起床,親昵地蹭他鼻尖,笑聲鉆入莊衡的耳中,透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莊衡搭在他頭上的手輕輕顫了顫,忍不住緩慢往下移,最后垂眼,掌心壓著他腦袋往下按,抬起下頜主動迎上去。

    日暮時分,兩人從空間里出去,直接進入后廚,宴會已經結束,后廚的下人忙著洗碗刷碟,朱勇猛任務完成,正坐在一旁給陪伴他兩年的鶴梳理羽毛,一抬頭見到莊衡,立刻高興地起身跑過來。

    莊衡將他喊到一邊,低聲問道:“宴會上情況如何?”

    朱勇猛“嘿嘿”一笑:“師父,祁王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求雨搞砸了,他還偷偷帶著兵器,雖然后來當著眾人的面把兵器都扔了,可大家都對他很不滿,一個比一個臉色差,就這樣還能談個什么結果出來?”

    莊衡皺眉:“怎么,他們不打算聯合抵御外敵?”

    朱勇猛搖頭:“那倒不是,聯合兵馬的事勉強談妥了,但調兵遣將時誰說了算,這個他們爭來爭去爭了好久,最后給涼公爭過去了。”

    莊衡無語:“竟然是涼公?那家伙對我不冷不熱,好幾次去威逼利誘他都不買賬,整天一副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的高嶺之花架勢,原來骨子里和別的諸侯也沒什么不同嘛。”

    朱勇猛知道莊衡這兩年通過利益鏈收買了不少諸侯,但涼公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頓時驚得瞪大眼,不爽地擼起袖子道:“他竟然連師父的面子都不給?豈有此理!我看他叫涼公真是太合適了!該他涼!讓他涼!”

    莊衡:“……”

    徒弟們學起現代詞匯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莊衡又詳細問了問,朱勇猛觀察力強,概括能力也挺強,幾句話就將會議的要點都講清楚了,莊衡這兩年也掌握了不少消息,結合朱勇猛給的消息,很容易就能在腦內還原會議的經過。

    祁王想掌握主動,想在聯合兵馬的事上奪取控制權,他計劃得很周密很詳盡,早在兩年前就開始與各諸侯國暗中聯合,采取逐個擊破的策略用各種手段收買那些諸侯,讓他們心甘情愿答應在會盟時與自己聯手,然而事與愿違,真到了會盟這一天,他卻發現諸侯們的態度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祁王心里有些慌,同時生出極大的疑惑,想不通那些早已投靠的諸侯為什么今天沉默的沉默、倒戈的倒戈,不過他還有最大的王牌在手上,并沒有自亂陣腳,面上依舊從容不迫。

    諸侯們對祁王有諸多不滿,形勢對祁王不利,而更重要的是大家所要抵御的外敵位于北方,離外敵最近的是涼國。

    涼公說話的語氣就像他的封地一樣,從國名到氣候都涼得不行,他涼涼地嗤笑一聲:“祁王真會開玩笑,北戎入侵,離他們最近的是我涼國,最先出兵御敵的是我涼國,你祁國遠在溫暖的南方,離北戎相距十萬八千里,憑什么要大家都聽你的?”

    天時地利人和,祁王一樣都不占,這件事上,他徹徹底底吃了個悶虧,為涼公做了嫁衣。

    莊衡與蕭瑯悄悄摸進議事廳,躲在簾子后面聽,這時候里面討論的又是另一個議題了,也是這次會盟的重頭戲。

    祁王站起身,神色凝重道:“諸位都知道,天子已經因重病臥榻兩年了。”

    諸侯們不自覺挺直腰背,看向祁王的目光充滿探究,似乎隱約覺得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可又不明白眼下這形勢中他還能如何翻身,眾人將目光轉向涼公,希望涼公說些什么,儼然已經隱隱以涼公為首,而其中除了祁王,唯二不看涼公的就是盧侯與戴侯。

    祁王目光掃過去,心里總算有些安慰,戴侯不給涼公面子并不奇怪,畢竟誰都知道接下來的話對天子不利,戴國背靠王城,享受王城的庇護存活到今天,戴侯一向對天子唯命是從,祁王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戴侯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倒是盧侯讓他刮目相看,盧侯重利多疑,這種性子的人很容易成為墻頭草,眼下涼公勢大,盧侯本該第一個倒戈,沒想到卻硬撐到現在,愣是連半個眼神都不給涼公。

    祁王欣慰之余打算給盧侯一些鼓勵,便笑著開口:“盧國離王城不遠,想必盧侯對天子的近況有些了解,不妨說說看?”

    盧侯:“……”

    盧侯想罵人。

    天子哪里是病得下不了榻?天子好得很,這兩年不知道跟仙君怎么自在逍遙呢!他倒是想倒戈,可天子和仙君能讓他好過嗎?這次他來參加會盟,動身前仙君忽然找過來,拉著他去看下面的人做仙餅,好端端說著話呢,竟突然將那設備變沒了,還笑瞇瞇地說:“看到了吧?這制作仙餅的設備呢,它能辨忠jian,你有了歪心思,它就不樂意供你驅使,看到我過來就躲進我袖子里了。”

    盧侯讓他說中心事,嚇了個好歹,連忙跪下來發了好一通毒誓,接著那設備就又回來了。

    此時的盧侯欲哭無淚:仙君的船那是賊船吶,上了可就下不來了!

    祁王見他不說話,輕咳一聲:“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