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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反派昏君的鶴寵在線閱讀 - 第32節

第32節

    第45章

    莊衡手很穩, 刀刃貼著齊安的頭皮絲毫不顫, 可齊安已經嚇得腿軟了, 他文武雙全是不假,可那都是君子六藝必備課程,他以前家世不錯確實學了點,可還沒上過戰場, 真刀真槍對上不一定就有勇氣把敵人捅穿,說白了學的武藝都是花架子, 他要真能打能殺也不至于淪為國師的狗腿。

    莊衡閉上眼, 聽著他漸漸粗重的呼吸聲, 心里笑了笑, 忽然大喊一聲:“啊!”

    “啊啊啊——”緊繃著弦的齊安差點讓他嚇得尿褲子, 也脫口跟著喊出聲,喊完看莊衡盯著自己笑,又急忙閉嘴, 赤紅的臉上好一陣火燒火燎。

    他氣恨地盯著莊衡,心想這招搖撞騙的仙君要殺他早就殺了,這么做無非是想戲弄自己,就算手不穩又如何,大不了刮掉一層皮,只要頭還在, 沒什么好怕的,這么一想,他又重新生出膽氣, 勾起嘴角輕蔑一笑:“作弄人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就直接將我一刀砍了。”

    “唉,看把你嚇的,都胡言亂語了,我不過是想給你剃個頭,你喊打喊殺干什么?”莊衡一臉和藹地摸摸他的腦袋,見他梗著脖子一動不敢動,忍不住又笑了,“我剛剛是突然想到,你這么怕,我可以先演示給你看,你看看就知道我手穩不穩了。”

    齊安大體能猜到“演示”的意思,冷冷道:“怎么演示?少耍花招!”

    莊衡把刀拿開,朝他左右看看:“就放你左邊吧,左邊有樹蔭,涼快點。”說著雙手往那邊一送,就像捧著什么東西似的。

    齊安正要嘲諷他故弄玄虛,卻見那里忽然憑空多出個人來,嚇得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又發現那人竟然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頓時驚駭得汗毛直立。

    季大石突然開口:“仙君,你看又有一個齊安了,先前那個沒啥用,還不聽話,不如我們……”

    莊衡舉著刀轉過來:“把他吃了?”

    齊安瞪著那雙生子一樣閉目站著的人,牙齒開始打顫,六月天站在烈日下,后背卻被源源不斷的冷汗打濕。

    季大石咂咂嘴:“吃就算了,殺了吧,我們糧食緊缺,能少一張嘴就少一張嘴。”

    莊衡點點頭:“行吧,我先給齊安的兄弟剃頭。”

    說著將手里瓦亮的菜刀轉了個花,閉上眼將刀刃貼到那頭上,“刷刷刷”就開始剃起來,他黑燈瞎火不用照鏡子都能給自己剃得干干凈凈,給別人剃自然也不在話下,沒多久那假人身邊就掉了一地長發,隨著他熟稔利落的動作,假人光滑的頭皮漸漸顯露出來。

    彈幕一:[花花]nice,還請來雙胞胎當群演,衡衡你成功引起了本禿頭少女的注意!

    彈幕二:[花花]哈哈哈哈哈哈救命!齊安臉上的害怕是真實存在的嗎?

    彈幕三:[花花]臥槽臥槽臥槽!一萬個臥槽都不足以表達我的心情!衡衡你的刀工是加了金手指吧?

    彈幕四:[花花]嗚嗚嗚我現在相信衡衡真的是大廚了!你到底在哪家餐廳!給我一個消費的機會!

    直播間熱鬧得像沸騰的開水,莊衡平靜專注淡定自若,季大石和弟兄們眼冒紅星神情振奮,現場唯一心情不好的只有齊安,在莊衡剃完最后一根頭發,還閉著眼拿刀在頭皮上“呲溜”一刮將頭皮掃得干干凈凈后,齊安雙眼翻白,“咚”一聲直挺挺倒在地上。

    直播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齊安再次醒來,一頓飯已經做完吃完,季大石抹著嘴上亮晶晶的油大步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頭上:“這小子醒了,拖出去殺了吧!”

    莊衡點點頭:“好,反正還有齊安的兄弟在,有什么問題問他兄弟也是一樣的。”說著端起碗拿起筷子轉頭看向身邊的光頭,“齊不安,醒醒,吃飯了。”

    齊安額角突突直跳,腦中嗡嗡不停,這個仙君太邪門兒了,他覺得在莊衡說出“醒醒”兩個字時,那人即便是用泥巴捏出來的也肯定會立刻乖乖睜開雙眼。

    可事實是,莊衡說完手欠地去扒假人的眼皮,卻被嚇得魂飛魄散:“臥槽泥馬!”

    ai跟著喊:[啊啊啊啊——]

    莊衡:[這他媽怎么回事?為什么假人沒有眼珠子,里面就一個白球,你想嚇死我直說啊!]

    ai:[假、假人就是這樣的,只是外表糊弄人,不可能跟真人一模一樣啊。]

    莊衡:[……]

    季大石湊過來:“仙君,什么是臥槽泥馬?”

    莊衡眼角狠狠一跳,飛快地閉上眼,仰頭故弄玄虛道:“臥在食槽上的馬渾身裹滿泥,此為天機,只可以泄露一點,是說不久后要天降大雨,所以馬身上都是泥,別的我就不能多說了。”

    季大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ai:“……不久后,這個時間好寬泛哦。”

    莊衡忽悠完季大石,走到齊安身邊繼續忽悠:“剛剛齊不安已經告訴我,那封信上的印章是真的,你已經沒什么價值了,砍死、捅死、縊死、毒死,自己選一個吧。”

    季大石領著一幫弟兄圍過來:“仙君何必仁慈,他向國師通風報信可沒想著給你留后路。”

    齊安嚇得眼神渙散:“……”

    你們也沒給我留后路啊!

    季大石“刷”一聲亮出刀:“弟兄們,我們直接將他亂刀砍死算嘞!”

    一連數聲刀劍出鞘的聲音,齊安頭頂落下一片斑駁的陰影,他慘白著臉抬起頭,眼看那些利刃要落下,嚇得嗚哇亂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齊不安動都不動,我比他更有用啊!”

    莊衡看他對印章的事沒什么反應,便可以篤定那是真的了,又聽他說“齊不安”說得那么溜,差點笑出聲,急忙將臉皮繃緊:“你有什么用?”

    齊安嚇得嘴巴都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可以給仙君端茶倒水提筆研墨,我通讀史書,會畫輿圖,精通算數,會各國土語,還會……”

    “停!”莊衡打斷他的話,笑了笑,“不錯,你留下吧,齊不安我暫且收起來。”

    見懸在頭頂的刀劍逐個收回,齊安狠狠松了一口氣,差點虛脫。

    莊衡又道:“我會給你松綁,不過齊不安是你的分|身,與你休戚相關,你若不老實,我會將他撕成爛泥,他有多痛,你就有多痛,你可記住了?”

    齊安恍惚著點頭,等好不容易回神,又試探著問:“那仙君……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對付國師?”

    莊衡高深一笑:“自然可以,不過我很忙,沒空對付他,你別多問,再問我就要懷疑你不老實了。”

    齊安立刻將嘴巴閉緊。

    解決完齊安,確認過印章的真偽,莊衡立刻讓季大石照著天子的意思去辦,等將流民全部安置妥當、城門打開、秩序恢復,那已經是好幾天后的事了。

    莊衡站在城樓上看城外那些色號白了不知多少度的新居民在田間勞作,都很老實勤懇的樣子,忍不住抬頭看著天費勁回想原文細節:[這些人應該就是變態天子蓄的兵了吧?我他媽有點不爽啊,本來是出于善心做點好事,怎么莫名其妙跟天子綁一艘船上了?]

    ai:[可是主人你確實在做好事呀!管他是誰的船?]

    莊衡覺得它說得有道理,點點頭:[不過天子的兵不可能只有這么一點,在祁王重生前那一世,他從廢物傀儡翻身一躍成為蕩平天下各路諸侯的帝王,就憑連兵器都沒有的這么點人?走出去都不夠敵人塞牙縫的。]

    ai一針見血:[這么點人都快把廢都吃空啦!再多你養不起啦!]

    莊衡:[……]

    沉默片刻,莊衡將視線放低,遠遠看見季大石帶著一群人從山上下來,微微瞇起眼:“不行,我不想跟變態扯上關系,反正這里已經步入正軌了,也不是非我不可,我干嘛給自己找罪受,不如去找大可愛和小老弟,你看季大石他們折騰幾天也能自己打獵了。”

    廢都人口一下子翻了倍,莊衡提供的米糧卻有限,季大石對著即將耗光的糧倉愁得直抓頭,好在倉庫里還有點破破爛爛的舊兵器,他將舊兵器全部扒出,挑選出最精干的壯丁逐個分發下去,拉著一大幫人去山上打獵,前幾天都沒什么收獲,但慢慢也攢出經驗來了,今天竟然扛著好幾頭大的獵物下山。

    莊衡遠遠看著都能感受到他們的興奮勁兒。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城,和齊安迎頭碰上,季大石知道齊安最近很老實,就大肚地接納了他,畢竟齊安算整個廢都唯一的文化人,仙君還挺看中的,他自然不能胡亂為難,見面還笑呵呵地打聲招呼。

    齊安卻不怎么領情,飛快地往旁邊避開,冷著臉解釋道:“我來找仙君。”

    齊安目前只服莊衡一個人,對別人都不假辭色,季大石不以為杵,讓人把獵物扛走,走過來道:“仙君在城樓上,我跟你一起去。”

    齊安默默翻了個白眼,抬腳往城樓上爬。

    莊衡聽見動靜回頭:“你倆來得正好,我有事跟你們說。”

    齊安剛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聞言止住動作。

    “我打算離開這里一段時間。”莊衡頓了頓,“齊安,你手里拿的什么?”

    季大石一臉震驚:“仙君,你要去哪里!”

    “這是鶴夫人在湖邊撿到的。”齊安將手里一只瓷瓶遞給莊衡。

    莊衡接過去看,覺得畫風特別眼熟,下意識將塞子拔開,果然從里面取出一封信,他將信抖開,看也不看地遞給齊安:“念給我聽。”

    齊安不知道他是個文盲,也沒多想,接過信看了看:“是天子密函,天子聽聞仙君的善舉,甚感欣慰,特賜府邸兩座,另外請仙君去一趟都城,天子想見見仙君。”

    季大石雙眼發光:“府邸竟然有兩座!在哪里?”

    齊安道:“都城一座,廢都一座,都緊鄰王宮。”

    季大石激動得捶了捶自己的拳頭:“仙君,你快去!天子看中你呢!”

    莊衡:“……”

    不,我不想。

    季大石對王權有著天然的敬畏,理所當然地以為收到這種王命必定要照做,歡喜一陣后忙跑下城樓,咋咋呼呼地吩咐道:“快,給仙君備馬車!要寬大舒適!再挑些精兵隨行護送!”

    齊安看莊衡閉著眼一臉抗拒,心生疑惑:“仙君?”

    莊衡睜開眼:“走,你跟我一起。”

    齊安面露驚喜,忙表忠心:“多謝仙君賞識!仙君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季大石催得緊,馬車很快就備好了,里面陳設一應俱全,護送的騎兵也迅速到位,季大石原本舍不得莊衡離開,現在卻喜氣洋洋恨不得立刻將他送走。

    莊衡坐進馬車,深感心累。

    莊衡離開廢都,全城百姓十里相送、依依不舍,場面蔚為壯觀,等馬車再走遠一些,直至后面的人影消失不見,莊衡立刻掀開車簾:“前面岔路口往北!”

    坐在后面車上的齊安聽到后微微一愣,急忙跳下車跑過來:“仙君,往北是去申國的,我們應該一路往東。”

    莊衡面無表情:“往東做什么?”

    齊安感覺到不對勁:“……自然是去都城。”

    莊衡冷冷一笑:“我說我要去都城了?”

    齊安眨眨眼:“這……”

    莊衡拿起用自己羽毛做的扇子搖了搖:“你們天子腦子進水了?宣個旨意鬼鬼祟祟的,有沒有對仙君的敬意?他要是讓人堂堂正正從城門口送進來,我還會考慮去一趟,隨便往這兒扔個瓶子,我就要感恩戴德地捧著?做什么大頭美夢呢?”

    齊安:“……”

    隨行之人都對莊衡言聽計從,果然沒多久馬車就轉彎了,齊安終于找回組織語言的能力:“仙君,天子那么做,必定是不想讓國師知曉此事,是為仙君的安危著想啊!”

    莊衡換只手搖扇子:“多此一舉,他覺得我斗不過國師?這么輕看我,我何必過去?”

    齊安:“……”

    還挺他娘的有道理。

    但畢竟是天子……

    算了,這個是仙君。

    齊安自言自語一番,默默給自己調整好心態,忍不住又好奇問道:“仙君去申國做什么?”

    莊衡笑了笑:“你說離廢都最近的有哪些地方?最富有的是哪個?”

    齊安會畫輿圖,昨天才剛給莊衡畫過,自然心里門兒清:“都城、戴國、申國、梁國。最富有的自然是都城,但國師不想去,就只能從剩下的三個里面挑,梁國在西面,緊鄰蠻夷,地廣貧瘠,戴國倒是離廢都最近,可國力弱小,也不富有,只有申國還算不錯,國力中上,又靠著王城,百姓還算富足……只是國師去那里做什么?申國最近不安穩,天子寵幸申國小公子,逼著申侯封地,要的地還不少,申國其他幾個公子都不樂意,正鬧著呢。”

    這件事莊衡也聽說了,忍不住悄悄吐槽:[做昏君真好,可以為所欲為。]

    ai附和:[是的,好羨慕哦!]

    莊衡思路忽然拐彎:[現在申國公子正受寵,小老弟進了宮估計要獨守空房,前途未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