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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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若無端想起的卻時衛(wèi)生間時霍靳琰的話,忙問:“對了學姐,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邊曬的水泡嚴不嚴重?” “你曬出水泡了?”劉穎一聽馬上探身看了看,卻很狐疑,“沒水泡啊,水泡在哪兒?” ? 嗯? “真的沒有?!笨闯鏊囊蓱],劉穎掏出小鏡子,“你看看,就是有些紅,但是沒有水泡,誰和你說有水泡的?” 葉若怔怔接過,對鏡仔細看了看。 還……真沒有? 那為什么當時他說…… 腦海里七零八碎地回憶當時那一幕,葉若呆呆盯著鏡里自己的臉,忽然有點懵然。 作者有話要說: 輔導員:這樣的人我們夠不上。o(╥﹏╥)o 霍靳琰:我老婆夠得上。(* ̄︶ ̄) 葉若:哦,并不想夠。:) —————————— 謝謝小仙女“去學習!”、“荼涼”、“iwachi”的營養(yǎng)液灌溉~以及“小夜微冷”、“一帆風順”、“一億三千萬”的地雷,抱住轉(zhuǎn)圈圈!! 明天中秋,提前祝仙女們中秋快樂!我喜歡吃冰皮月餅你們咧~?(*^▽^*) 第11章 幾天之后,葉家餐桌上,葉成安忽然毫無預兆地宣布了件事情。 “這個月末的日子不錯,我看過了。我打算在這個月底給葉若辦場公開宴,將她的身份公開?!?/br> 餐桌上原本便氣氛沉默,話一出,整個屋子的空氣更仿若凝凍了般。 鄒玲麗像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握叉的手僵在一半; 葉芷、葉昭修面面相覷,十分不可思議地繃起臉; 葉若只是微詫地頓了頓,旋即繼續(xù)低頭喝著湯,靜得仿佛隱形人。 僵定了將近半分鐘,鄒玲麗最先發(fā)笑,笑容看起來卻十分勉強。 “哎,這個……成安,要我說,公開宴就沒有必要了吧?你看現(xiàn)在阿若都已經(jīng)回到我們家了。就算不說,有些事旁人也都能明白的,又何必……” “還是要辦的?!比~成安態(tài)度堅定,淡言淡語將她的話回駁,“否則不知道的,還以為阿若是私生女?!?/br> 鄒玲麗的臉色剎那灰敗下來。 私生子、女一類的事情在他們這種圈層中還蠻常見,所以有時候,誰家的后院里忽然多了幾個孩子、或是莫名添了什么小輩人丁,在外人眼中不過都是些心照不宣見怪不怪的事情。 這一類的孩子身份特殊敏感,在圈內(nèi)也大多都被看不起。 上一次生日宴,葉若的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引不少人猜疑,自然不乏有人將她往私生的方向靠想。 見他意思很堅決,鄒玲麗也不好強行反對,想了想又笑道:“那,辦也好,一次性公開了,也不用有人問起的時候再一個個解釋那么麻煩。依我看,我們就還在家里,找?guī)准颐襟w和熟人辦個小宴,cao辦起來簡單,也不用太耗精力……” “要大辦?!薄?/br> 話音未落,葉成安開口,語氣不容回寰,“辦宴地點無所謂,規(guī)格要和上一次阿芷和昭修生日宴的規(guī)格保持持平,該請的人都請來。這是態(tài)度,一視同仁,不能怠慢?!?/br> 鄒玲麗的唇角僵住。 雖是普通的家庭晚餐,可他連續(xù)兩次毫不客氣地駁了她的意見,已經(jīng)算是極不給她面子。 即便她再擅長粉飾偽善,此刻面上的笑容也實在掛不住。 葉芷與葉昭修在一旁聽得更氣不打一處來。 葉昭修隱忍不住,直接沒好聲氣問:“爸!你為什么給她辦宴?不過年不過節(jié),還要和我們生日宴一個規(guī)格?不就是公開么?隨便找個媒體發(fā)個新聞不就行了?這是不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就這么急著拋頭露面?!” “怎么?”葉成安不冷不熱瞟他一眼,“興你和你jiejie辦宴,就不能興你大jiejie辦宴?這是什么道理?怎么好處你占可以,別人就不行了呢!” 被堵了一句,葉昭修一時沒說出話,狠狠瞪向葉若,“那……那也用不著這樣給她大辦!” 又低聲嘀咕,“她配么她……” 葉成安明顯意已決,“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明天就去找禮儀公司去cao辦。你們也抓緊,想一想邀請名單。” 他面向鄒玲麗,“還有,阿若還沒有條正經(jīng)的禮裙,改天你帶她去阿芷常去的店里定幾條,或者讓人上門,讓阿若選一選??傊@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盡快?!?/br> 鄒玲麗面色極為難看,又不好再說什么,期艾應(yīng)下來。 后續(xù)的用餐氛圍詭異得可怕,整個晚飯過程中都再沒有人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鄒玲麗心緒不佳,沒吃幾口便稱飽了,匆匆忙忙離開了餐桌。 她一走,葉芷與葉昭修自然也待不下去,隨便搪塞了個理由撂筷上了樓。 葉成安恍若老僧入定,冷眼旁觀他們來來走走,分外波瀾不驚。 葉若一直沉默。 她不知道葉成安突然要辦這場宴會的緣由與上一次霍靳琰的那番話是否有關(guān),但這會兒,她已經(jīng)將這次宴會背后一些七七八八的牽扯猜了個大概。 鄒玲麗與葉芷他們不愿葉成安辦宴的原因很簡單,無非是不愿她名正言順待在葉家對葉芷造成威脅。 過去十年間,外面所知的葉家千金僅有葉芷一位,她所能帶來的利益鏈也只她一個。 但若橫空多出一個葉若,那么那條獨屬于她的利益鏈便會一分為二,葉芷的地位自然而然也有所減弱。 可于葉家,這次宴會卻是葉成安維持交際、同時尋求新的利益伙伴的一次絕佳時機。 這場宴,于鄒氏母女無益; 但于葉家、與成建集團,卻是百益。 葉成安不可能放棄。 不管怎么說,葉若有預感。 無論這場宴會無論能否順利。于自己,都不會是什么好事。 葉芷在餐桌上時便已經(jīng)氣得不行,眼下離席回了房間,終于忍不住,反手便摔了桌上的花瓶。 葉昭修本想跟著她進房間,哪知腳邊突然綻開一片玻璃碎片,驚得連忙撤后幾步。 他站在屋門口猶豫看著她,擔憂地喚了聲,“姐……” “出去?!比~芷壓著火氣,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對他保持語氣,“讓我一個人靜會兒。” 葉昭修不放心,站在原地沒動,又喊:“可是!姐——” “出去!”最后一絲耐心被燃盡,葉芷忽地怒喊,“別煩我!出去!滾出去!” 她現(xiàn)在的情緒的確不適合他留在這兒安慰她,葉昭修咬咬牙,將門帶上轉(zhuǎn)身離開。 葉昭修一走,葉芷徹底爆發(fā),拼了勁地開始發(fā)泄。 “啊——!” “呀——??!” 屋里的水杯、珠寶、化妝盒落了一地,衣服和床單被撕得盡碎,電視屏也鑿出數(shù)道裂痕。 鄒玲麗走進她房間時,她正用剪刀用力撕剪著一個毛絨玩具,棉絮漫天翻飛。 聽見有人進來,葉芷憤憤回頭斥喊:“不是說滾了嗎?!你還——”看清來人,她倏然又弱了語調(diào),“……媽?” “你鬧什么!”鄒玲麗本就情緒不好,聽見聲響才下來一探究竟。看到眼前這一幕,心頭不由更加一沉。 葉芷的狀況卻比她所預想的還要糟糕許多,她到底不忍過于苛責,低聲薄斥:“你未免也太沉不住氣!” “我怎么沉住氣!”葉芷眼角帶淚,聲音也有了哽咽,“爸都要把葉家的東西全都給那個賤人了,我還怎么沉氣!我都要被氣死了!” “誰說的?” “這還用說?爸公開她的身份,不就是這個意思!只要爸把她一公開,那以后這葉家,還有我的位置在嗎!” “不過就是公開個身份而已,又不是分家產(chǎn),你急什么!”鄒玲麗眉角冷厲,“再說了,這葉家又不是你爸一個人的葉家!他倒是想把葉家的東西都給那個小崽子,我也得同意!” 聽她這么說,葉芷一下不說話了。 屋內(nèi)只余她陣陣輕微的啜泣聲。 臥室里的氣氛逐漸歸為平靜,她的情緒也漸漸穩(wěn)定。 靜了會兒,鄒玲麗嘆了口氣,語調(diào)也和緩了許多。 “阿芷啊?!彼龘嶂募绨蛟诖策呑聛恚澳闶窃蹅?nèi)~家和鄒家唯一的女孩子,怎么這點自信都沒有的?這才多點事,就能把你打擊成這個樣子。” “一個葉若而已,她算什么東西!現(xiàn)在就如此,若等將來你進了霍家,你遇到挫折又要怎么辦!” “我……”提起霍靳琰,葉芷心里更恐慌,眼淚搖搖欲墜,“我還能嫁給靳琰嗎?現(xiàn)在她在,我——” “能!必須能!”鄒玲麗倏地厲聲打斷她的話,堅決的語氣像在提醒她,更像在暗示自己。 “你別忘了,你外公可還在背后看著,這事就算是有人想翻,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霍家和葉家的婚約必須穩(wěn)住,而嫁給霍靳琰的,也必須是你!” 葉芷的心思稍穩(wěn)。 葉芷的外公鄒承良在南川商界算是老一輩唯二的傳奇,明明只是名擦鞋匠,偏能靠著自己擦鞋的人脈,為自己種下如今鄒氏這顆遮天蔽地的大樹。 他也是君昱霍家這些年在商場上唯一一位頗棘手的對手。如若說有誰能在與霍家相關(guān)的事情上橫插置喙,那么放眼整個南川,恐怕只有他。 鄒玲麗苦口婆心,“阿芷,總之你放心,你現(xiàn)在最要做的,不是想著怎么跟那個葉若置氣,而是盡全力好好穩(wěn)住你自己!那個葉若,跟她媽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爭不搶,也不敢爭!不過就是一個身份,我們給她!就當是施舍。你可不能因為她,把自己搞得這樣掉價!” “那……那她要是和我爭呢?” 和她爭? 聽她這樣問,鄒玲麗的唇角不由自主冷哂。 她從小到大都可謂是生活在金搖籃里,要星得星,要月摘月,從沒有人敢與她爭搶些什么。 倒是有一個,霸占了她想要的東西,讓她一度狼狽絕望,歇斯底里。 只可惜,敢和她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