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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馴夫記(穿書)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袖紅原本是給夫人娘家給郝大人準備的通房,誰料沒用上,她還以為得一輩子當個丫鬟了,卻沒想到,竟被夫人送到了這俊俏公子的屋里。

    袖紅心想:也許今晚,就是自己的機會。

    當天夜里,大少爺屋里的燈滅了下去,阿麥見少爺歇息了,也就打著哈欠去睡覺了,誰知剛剛睡下,就被少爺一聲驚叫嚇醒。

    屋里幾個下人連忙起身,就聽少爺在屋里喊道:“來人,抓賊!”

    家里進賊了!

    幾人嚇了一跳,連外衣都趕不及披上便沖了過去,剛剛推開正屋的門,就見少爺身上裹著被子,手里抓著一根搟面杖,把屋里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打得不停求饒。

    阿麥定睛一看,唉呀媽呀,那不是袖紅?

    第74章

    袖紅自認稍有幾分姿色,否則郝夫人也不會帶著她陪嫁,可惜幾年下來,郝夫人一直沒懷上,袖紅這個通房也就失了用處,心中不甘,卻也沒得法子,她難道還能逼著郝大人用她?

    但是傅公子這處卻不同,傅公子買下的宅院雖小,卻只住了他一個主子,他家雖遠在平州府,平日里花用做派也并不闊氣,但聽說他家中乃是縣里首富,錢多得堆滿了屋子,且袖紅觀察了許多日,這傅公子身邊連個紅袖添香的侍女都無,可不就是她的好機會?若是能與傅公子做了妾室,她還怕下半生沒了依靠么?

    更何況,傅公子可是少見是俊俏。

    于是自從到了傅公子身邊伺候,袖紅的心思就活絡了。可也不知是她暗示得不夠,還是傅公子天生就是個榆木疙瘩,無論她怎么撩撥,傅公子都不為所動,袖紅心里著急,卻也無可奈何。直到今日,袖紅自覺終于得到了傅公子的暗示,于是早早梳洗打扮,趁夜來到了傅公子的屋子里。

    當時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炭盆里零星的火光能照出一點光明。

    袖紅見傅公子已經躺在榻上,又閉著眼睛,身上被子卻只蓋了一半,只當傅公子是在等著她,心口跳得越發快了,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先蹲在炭盆邊將一雙手烤得暖暖的,才走近床邊,朝著傅公子伸出手去。

    傅家寶其實剛剛入睡沒多久,意識模糊間聽到了屋子隱約有些動靜,他也沒在意,只當是阿麥他們進來看他,畢竟他從前每晚入睡都是有下人守夜,后來跟娘子睡一屋才把下人都弄了出去。

    只是當那人越走越近,把手伸進被子,甚至伸進他衣裳里時,傅家寶一下子驚醒了!

    他脖子上可是掛著娘子上回寄給他的護身符!

    這是個賊!他想偷他的護身符!

    這一瞬間,傅家寶心跳如擂鼓,暗中握緊了身邊的搟面杖,在對方靠得更近時,猛地揮起搟面杖,用力打了過去!

    正中賊子雙臂!

    那賊子被打,頓時發出一聲驚叫。

    傅家寶一聽,也驚了下,隨即更怒了,這竟然是個女賊!那些家丁是怎么做事的?竟然叫一個女賊混了進來。

    屋子里沒有點燈,實在昏暗,傅家寶勉強看清這個女賊披頭散發,卻看不清面容是何模樣。轉念一想,管她是何模樣,敢跑進來偷東西,還偷他娘子給的東西,就是該打!

    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傅家寶握緊搟面杖沖過去就是一頓抽。許是被娘子打出經驗來了,傅家寶抽的地方就是娘子經常打他的地方,傷不了人,但是疼!

    那女賊終于意識到傅家寶的厲害,一邊躲閃一邊哭著求饒,好幾次都險些把炭盆給撞翻。

    傅家寶身上裹著被子,才不管她哭什么,總之就是打!還沒打幾下,阿麥他們就沖了進來。

    傅家寶立刻道:“還杵著作甚?趕緊將這女賊抓起來!”

    阿麥等人面面相覷,須臾才道:“少爺,這是袖紅啊!”

    袖紅?傅家寶茫然,“誰?”

    阿麥一拍腦袋,“少爺呀,就是給你做貂皮鞋那丫鬟!”

    傅家寶:……

    阿力點燃了幾根蠟燭,照著一看,就見那袖紅哭得滿臉妝都花了,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而少爺手指還握著搟面杖,一副兇神惡煞欺辱良家婦女的模樣。

    啊呸!阿力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愧。

    不久后,堂屋幾盞燈亮起,袖紅被趕到堂屋跪著,大少爺裹著件大氅,趾高氣揚地坐在了主位上,“說,你為何行竊?”

    袖紅就是個一心想靠爬床一步登天的丫頭,除此之外,她自認向來本分,哪里敢犯下偷竊主人財物的罪,聞言連連擺手否認。

    傅家寶摸了摸自己懷里的護身符,確定東西還在,卻仍心有余悸,他問:“既非行竊,那你為何半夜偷摸到我房里來?”

    袖紅委委屈屈道:“不是少爺您讓我過去伺候的嗎?”

    大半夜叫個姿色不錯的丫鬟去房里伺候,還能干什么事?

    堂屋里此刻還站著四個家丁,一聽這話紛紛朝著大少爺看了過去。

    傅家寶一一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沒見過膽大包天想要爬床的丫頭?”

    四個家丁還真沒見過,當然,這并不妨礙他們恭維少爺。阿麥連忙對袖紅斥道:“你胡說,我們少爺潔身自好,對我們少奶奶可是情深一片,怎么可能叫你這沒胸沒屁股的丫頭去伺候,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說罷又對少爺道:“少爺呀,這丫鬟可得趕緊處置咯,若是叫少奶奶知道……少奶奶那般柔弱,若是叫她知道,只怕會哭成個淚人兒。”

    傅家寶早已深陷在自個兒的劇本里不可自拔,一聽阿麥這么說,立刻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在其他幾個家丁莫名其妙的視線中對袖紅道:“阿麥說得不錯,我家娘子性子柔弱,對我又很是依戀,若是叫她知道有你這么個丫頭在,心里頭肯定不舒服,你還是走吧!”

    袖紅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抬頭看著少爺,那神情仿佛剛剛被雷劈過。

    傅家寶以為她揣著明白裝糊涂,不悅道:“跟你說了沒聽明白嗎?今晚留你一夜,收拾東西,明早就走吧!”

    袖紅一下子撲過去,喊道:“少爺,您不能這樣,袖紅除了您再也無所依靠了!”

    傅家寶嚇了一跳,嗖的一下抱著湯婆子跳上桌子,其他下人連忙攔下袖紅,阿麥苦口婆心道:“袖紅姑娘,我們少爺已是好心了,你還是走吧!”

    袖紅哭得滿臉是淚,她這會兒已經知道怕了,她原本是郝府送給傅公子的丫頭,若是被趕回去,今后可怎么做人。“少爺,我是夫人送您的,您若是將我趕回去,我就再無生路了,少爺我求您了,不要趕我走……”

    阿麥回頭對傅家寶道:“大少爺,這人好歹是郝大人府上送來的,就這么趕回去,似乎不妥當。”

    阿力也道:“是啊大少爺,將來街坊鄰居不明就里的人傳來傳去,也實在難聽。”

    不是他們幫著袖紅說話,實在是袖紅的身份不好處置,怎么說也是郝大人府上送來的,無緣無故將她送回去,那就是駁了郝大人的面子,可要是說明原因,將來傳出去,流言蜚語起來,說什么郝大人家出去的丫頭行竊,郝大人家的丫頭爬床……總歸是不好聽。

    郝大人是大少爺的老師,又是堂堂五品官,若是關系壞了,那于少爺只有害無益啊!

    傅家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盯著還跪在下面的袖紅,左看右看,問道:“那你們說怎么辦?”

    阿麥道:“少爺,不如就將此事按下,先罰這丫頭去廚下做活。”

    “不成!”傅家寶立刻道:“萬一她懷恨在心,下藥毒死我怎么辦?”

    袖紅連忙說自己絕沒有這個膽子,那滿臉的淚水和惶恐,看得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阿麥心想這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想了想道:“少爺,不如先罰這丫頭兩個月月錢,再將這事告知少奶奶,請少奶奶做主。”

    傅家寶眼前一亮。

    ******

    約莫十日后,遠在樂平縣的林善舞收到了傅家寶的信。

    這信照舊是厚厚一沓,不過除了些讀書和玩樂的事兒,傅家寶還在信里寫了一個惡毒丫鬟的事跡。

    不錯,在傅家寶的描述里,這個郝夫人送給他的丫鬟是個實實在在的壞丫頭,不僅小偷小摸,還半夜爬床,當然,他堅決捍衛了自己的清白,并嚴厲地懲罰了這丫頭一頓,但沒想到這丫頭心思歹毒,居然懷恨在心,在給他做的貂皮鞋里插了針,企圖害他,不過他機智地識破了那丫鬟的陰謀,沒叫她得逞。除此之外,這惡毒丫鬟還做了許多暗害傅家寶的事兒,都被他一一識破。

    現如今,他對那丫鬟早已忍無可忍,但他實在善良,不忍心大冬天見那丫鬟扔出去,所以寫信來詢求她的建議,心里又夸了一番林善舞的聰慧良善等等。

    林善舞看信時并未避諱阿紅,阿紅也就瞄了兩眼,見到這些事跡十分憤怒,說要從過去把那丫鬟給撕爛了。

    林善舞搖頭微笑,說道:“都是假的。”

    阿紅愕然。

    林善舞解釋道:“夫君這人愛很分明,他不喜歡一個人,見都不會見那人一眼,又怎會用她的東西?他說了那丫頭爬床,被他識破,那他肯定會將這丫頭趕出屋子,不可能再讓她給他做鞋,更不可能讓那丫頭有機會留在他身邊暗害他。”

    “所以,少爺寫的這些都是編的?”阿紅有些不敢置信,仿佛重新認識了傅家寶。

    林善舞搖頭,“倒也不一定都是編的。”她心里自有思量,看完后,開始寫著怎么給傅家寶回信,這時候,另一個丫鬟進來,說夫人去寺里祈福,帶了些護身符回來,請她一并寄給少爺。

    林善舞接過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才將那護身符放入寄給傅家寶的一堆東西里一并送出去。

    時間匆匆,眨眼間已過了十二月十五,外出求學的傅家寶也該回來了。

    第75章

    青林縣的冬天可比樂平縣冷多了,昨夜下了一場雪,還是大雪,紛紛揚揚淹了整個院子。

    傅家寶一早起來,迷迷糊糊一腳踩下去,頓時整只腳都陷了進去,冰冷的雪花裹住腳踝,冷得他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睜大了眼睛。

    不過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變了樣,屋頂、樹枝、臺階、院子……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這個他住了快三個月的宅子,竟然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傅家寶前些天就已經看過雪,不過都是小雪、細雪,落在掌心眨眼就瞧不見了,這還是第一次見著能將他整個院子都給淹了的大雪,不由新奇非常。

    他小心翼翼地把腳從雪里拔.出來,原地留下了一個幾寸深的腳印。

    他蹲下身盯著這腳印看了良久,看著看著,眼前忽然出現娘子的身影。假如,他的娘子小得只有他尾指那般大,下一場雪就能把她整個淹了,雪地上走著走著就摔進他一腳踩出來的大坑里,然后娘子就很害怕,哭著喊:夫君,救命,夫君,快來救我……

    然后他!傅家寶!就從從容容地走過來,一邊笑她走路不小心,一邊伸一只手就把娘子撈上來,娘子被他這般神力折服,從此粘著他不放,到哪里都要他帶著,因為他……

    “傅兄,你起身了沒?”傅家寶想得正美,宅子外頭忽然響起一年輕男子的聲音,傅家寶認出這是學館里唯一和他同歲的書生,名喚許宴生,據說起這名字是因他出生時他家正在辦宴。

    傅家寶應了一聲,阿麥這時已經開了門,許宴生也不進來,就站在外頭等著。

    傅家寶左看右看,找了幾根柴火把他剛剛踩出來那個印子圍起來,叮囑宅子里的下人不要踩壞了他的第一個腳印,才起身出去。

    許宴生家住得離他近,已經是秀才,但讀書仍十分刻苦,聽說傅家寶每日早早地起來上課,也早早起身跟著一塊去聽郝大人講解,兩人從那兒以后就每日都結伴去學館。

    傅家寶出門后,兩人一路走一路聊,便說起回家的事兒了。

    許宴生道:“傅兄不是本地人,可想過什么時候回去?”

    傅家寶不假思索道:“早跟老師提過了,再過五日便回去,正好趕上大年三十。”

    許宴生遲疑道:“這也太趕了,萬一路上耽擱了,就趕不上過年了,哪里有過年還在路上的?”

    傅家寶聽到這個便有些悶悶道:“原打算前幾日就回去了,可是老師不許,他還想讓我在這邊過年,等到正月中再回去參加縣試,不過我不想過年還住在那小宅里。”傅家寶每次回去要么說回小宅,要么就說回住處,他從來不會說‘回家’,因為在他眼里,只有那棟他和娘子一起住的地方才叫家,別的地方,就是棟屋子。

    許宴生笑道:“可是想念嫂子了?”

    傅家寶搖搖頭,說道:“我可不是那種囿于兒女情長之人,只是我那娘子,片刻都離不得我,時時要我護著,她身子柔弱,又嬌小惹人憐愛,我才離開兩三月,她就已經受不住,每次回信都是催我回去,若是我過年還不回去,只怕她要在家里尋死覓活。”

    許宴生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傅家寶提起他娘子了,聞言,他心里立刻勾勒出一個身形嬌小,如弱柳扶風般楚楚可憐的小女子,這女子愛傅兄愛得死去活來,聽聞當初與傅兄定下親事的并不是她,只是偶然在茫茫人海中見了傅兄一眼,從此就情根深種茶飯不思,絕食求著父母親換了親事非要嫁給傅兄,傅兄一開始并不中意她,是這女子執著追求,精誠所至,才叫傅兄金石為開。如今傅兄與他那娘子也算是恩愛,叫人羨慕,只是……“傅兄,嫂子這樣粘著你委實有些不妥當,傅兄如今只是求學,將來說不定還要入京趕考,到時候離得更遠,嫂子如何受得了,畢竟她身子柔弱,又不能追隨你左右。”

    傅家寶一臉坦然道:“正是如此,我也為此事煩憂。”說著,他長長嘆了口氣,仿佛在為娘子對他太過癡纏而發愁。

    許宴生雖未成婚,也一臉理解地幫他出謀劃策。

    阿麥在旁給少爺提著書匣,心想:幸好少奶奶沒有來。不然……他同情地看了少爺一眼,沒敢說話。

    轉眼間五日過去,終于到了啟程回樂平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