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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馴夫記(穿書)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林善舞聽著這父子二人字字句句在貶低傅家,心頭便悶了一股氣。她心里其實已經將自己當做了傅家人,只是這會兒還沒發現。

    屋子里,錢致知又道:“爹,你說五年前的那事,不會也叫人發現吧?”

    錢樂為道:“五年都過去了,應當不會。”說著又怨怪起傅家寶來,“如果不是被他識破,這次就能將傅家的聲譽一塊毀掉。”

    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信譽,若是毀掉了傅家經營十幾年的信譽,傅家還能坐在樂平縣首富的位置上嗎?

    錢致知想得更遠些,憂心忡忡道:“爹,傅家早就看咱們家不順眼,如今又除了這事,難保傅家不會去查五年前的事,若是叫他們查出來,知道您當初殺了人……”

    提起五年前,錢樂為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說道:“當初我本沒想殺人,是左子方太不識好歹,他那家店已經折騰得開不下去了,樂平縣本地沒有人肯再買他的胭脂,我勸他把方子賣給我,如此,他有了盤纏離開樂平縣遠走外地謀生,我也能將生意做好做大,皆大歡喜怎么不好?可他實在不識抬舉,我也就推了他一把,沒想到這倒霉鬼摔死了,他媳婦還要找我拼命,我當時跑得匆忙,沒留意將燭臺撞翻……幸好我將方子搶了出來,否則這配方豈不是要隨著那對愚蠢夫妻陪葬?”

    林善舞聞言,眼底寒光一閃,垂在身側的手抬了起來。

    以她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兩人弄死在這里,但林善舞停頓半晌,終是垂下了手,將那股殺念壓了回去。

    她如今已不是江湖人了,她不必讓自己沾上人命,屋子里這兩個人渣,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方法解決。

    武功是她用來自保的,不是她可以藐視人命的工具。

    而這個時候,錢家父子又說了一番話,大意是將當年配合他們整垮左家胭脂鋪的人做掉。

    “此事宜早不宜遲,明日我就約他出來,到時候……”

    父子兩人一番參詳,林善舞看著他們的目光卻是越來越冷。她沒有任何動作,按照原路返回了傅家寶帶著的那道屋脊上。

    兩人回到傅家東院后,林善舞便將錢家父子的計劃說出來。

    傅家寶驚道:“原以為錢樂為已經夠惡毒的,沒想到他兒子才是青出于藍啊。父子兩一個比一個沒良心。”他擼起袖子道:“娘子,現下怎么辦?”

    林善舞脫下外罩衫和裙子,說道:“明日錢致知會去找一個人,這個人手里應該掌握有錢家父子的把柄,我明日要去把他救下來。”

    傅家寶漸漸激動起來,“那我呢?”

    林善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家中待著。”

    傅家寶欲言又止,“就只是如此?”

    林善舞見他在燭光中抓耳撓腮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明日你帶著左知嫣去報官,再想辦法請縣令派兵,若是能人贓并獲,那是最好。”

    傅家寶目光微亮,點頭道:“娘子放心,我一定辦好。”

    ****

    次日辰時剛過,衙門才開門沒多久,守門的衙役就見到傅家大少爺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管家和一個丫鬟。

    衙役對這個因為養雞被打了一頓的富家少爺印象深刻,見他來了,便笑道:“傅少爺這是作甚?”

    傅家寶今日穿著樸素,也不拿著扇子故作風流了,他一臉肅穆,說道:“我帶人來報案。”

    啊?衙役驚訝地看向愁眉苦臉的老管家。

    “錯了錯了,是這個!”傅家寶抬手指著左知嫣。

    與此同時,林善舞換了身男裝,屬于女子的柔美曲線全被妝容掩蓋,鞋子底下還加了增高鞋墊,行為舉止落落大方,便是街上行人仔細去瞧,也絕對看不出這是一名女子。

    她一路不著痕跡地跟著錢致知,就見對方走進了城南丁字巷第三戶人家,敲了敲門,開門的人瞧著五十上下,頷下留須,五官生得倒是像個正派人。

    林善舞掃了眼門上的招牌,上面掛了個“醫”字。

    她目光微微一轉,就明白了這人應當是當年那名配合那些“毀容”婦人誣陷左家的大夫。

    嘖,這“醫”字可真是天大的諷刺。

    兩人進了屋,關上了門,林善舞腳尖一點躍入墻內。

    過兩日就要中秋了,這丁字巷外邊已經聚起了一個集市,巷子里冷冷清清瞧不見個人影,巷子外倒是熱鬧喧嚷,叫賣聲吆喝聲傳到這里依舊清晰可聞,連隔壁婦人打小孩的聲音都蓋了下去。

    林善舞估摸著,只要錢致知動作利索些,動靜不要弄得太大,外邊人應該很難發現。

    而樂平縣的治安一向不錯,這大白天,誰也料想不到竟有人大著膽子在這里行兇殺人,如果她今天不來,那名十分信任錢致知的大夫大抵會被悄無聲息地殺害。

    她靜默地立在墻上,余光瞥了一眼候在巷子口的那名壯漢,沖他微微一點頭。

    第60章

    自從那些“毀容”婦人拆穿,錢樂為又被衙役帶走后,賈一仁這心里頭就一直很不踏實。

    他年輕時就是個混子,后來學了幾分淺薄的醫術,就掛起招牌當了大夫,但畢竟能力有限,也就夠自己混口飯吃罷了。五年前,他為了錢幫錢樂為陷害左家胭脂鋪子,這些年雖也有過愧疚的時候,但是一想到錢樂為給的封口費,就什么也不想了。

    前些天,錢樂為又找到了他,叫他再配合著演一場戲。正好賈一仁這些日子手頭又吃緊了,看到錢樂為給了那一大筆錢,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了。

    只是沒想到,五年前的手段再搬上來,竟然不管用了,當躲在人群里看到傅家大少爺一瓢水就拆穿了那些婦人時,賈一仁就怕得不敢縮頭了,等后來瞧見那婦人將錢樂為給供了出來,他立刻轉身就溜,生怕晚了一步也被衙役抓走。

    這兩日他是提心吊膽,直到打聽到錢樂為被放了回來,而自己什么事兒都沒有,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可是今日一大早,錢致知居然親自來找他,賈一仁不覺有些慌了起來,問有甚事。

    錢致知一臉緊張,對他道:“我家這回得罪了傅家,傅家要在暗地里使手段對付我們,趁著現在傅家還沒動手,我爹讓我來尋你。”說著,伸手從袖袋里掏出一只錢袋,沉甸甸地放在了賈一仁手里。

    賈一仁掂量一下,這重量少說也有五十兩銀子。

    錢致知道:“這些錢你先拿著,趕緊出城找個地方躲躲,我們錢家也是講道義的,你幫我家做事,我家絕不會連累你。”等你死了自然就牽連不到了。

    賈一仁信以為真,咽了咽唾沫道:“錢少爺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憑誰來問也不會將你們供出去。”

    錢致知道:“我先在這兒守著,你趕緊收拾東西,這就走吧!”

    賈一仁這會兒是又怕又貪,手里緊緊攥著那錢袋子不放,轉身就要進屋去收拾東西,也就是在這一瞬,錢致知面上的緊張消失了,一張和錢樂為極為相似的臉上露出猙獰殺意,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就要朝著賈一仁的后心扎去。

    正在這時,一枚不知從哪兒來的小石頭擊中了賈一仁的后膝彎,賈一仁往前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在地,卻也正好躲開了錢致知的襲擊。

    賈一仁還道是錢致知在后頭踢他,立刻回過身去,卻瞧見手持匕首目露兇光的錢致知。

    他吃了一驚,隨即駭然地瞪大眼睛,整個人往后仰著摔在了地上,手里的錢袋子摔飛了出去,口子裂開,裝在里頭的東西滾了一地。

    賈一仁還顧著要去撿銀子,結果一側頭才震驚地發現,那滿滿一袋子的哪里是銀子?分明是一塊塊的石頭!

    “好啊!”賈一仁抬起手顫巍巍指著錢致知,怒道:“你不僅要殺我,還用假銀子騙我!我跟你拼了!”

    這方才還倒在地上的賈一仁竟然爬了起來,悍不畏死地朝著錢致知撲了過去,竟半點不畏懼錢致知手上的匕首。

    看著在院子里斗個你死我活的二人,坐在墻頭上原打算下去的林善舞停住了,她心頭暗暗感嘆,看來金錢的力量果真強大,竟然能讓一個膽小如鼠的人直接撲上去和兇手對抗。

    她沒有下去,而是坐在墻頭靜靜看著,那此刻那兩個打成一團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墻頭上坐了個人。林善舞一直等著,等到那跑去報信的壯漢又沖進巷子里時,才跳下墻頭。

    賈一仁已經和錢致知掐了幾個來回,他年紀畢竟大了,比不得錢致知這樣的年輕人有氣力,更何況對方手里還有兵器,他發覺應付不過,一邊吃力抵擋錢致知戳下來的匕首,一邊沖外頭大喊救命。

    可賈一仁住著的這地方真可算熱鬧,前頭的買賣吆喝聲將這聲音蓋了個六七分,隔壁孩童震天的哭喊聲又把剩下的三四分給掩蓋了。

    錢致知一開始還有些顧忌,后來見賈一仁怎么喊都喊不到人,面上笑得便愈發猙獰起來,一腳將正和他搶匕首的賈一仁踢倒在地。許是擔心一匕首扎下去身上會沾到鮮血,他干脆扔了匕首,抬手就掐住了賈一仁的脖子。

    賈一仁臉色憋得通紅,被錢致知騎著無法翻身,身上更是使不上勁兒,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錢致知當場掐死時,那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隨即沖進來一個滿身腱子rou的壯漢。

    錢致知嚇得臉色發白,賈一仁卻目露慶幸,可沒過多久,一隊官差跟著沖了進來……

    林善舞躲在隱蔽處,見官差將那兩人都捉拿,才離開。

    那去報信將官差引來的壯漢是樂平縣人士,練得一把好力氣,專給人看家護院。林善舞出門沒多久就雇了他,她原本想自己解決這件事,后來才想起這里不是那個武俠世界,若是她去了官府,無法解釋身份,才中途想起雇個人。

    賈一仁被錢家父子算計,肯定愿意作證,再加上壯漢這個證人……

    林善舞往回走時,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過的影視劇,那時候似乎流行主角偽裝成反派去刺殺反派的小弟,然后讓反派小弟對反派心如死灰倒戈主角的劇情。

    中秋快到了,這個象征團圓的大節日令縣城里比往日更熱鬧了幾分。林善舞走出巷口時,正和傅家寶擦肩而過。

    傅家寶在縣衙里費了好一番唇舌,差點就想花幾百兩銀子賄賂縣令了,好不容易才請動縣令派些官兵出來,來到和娘子約好的茶樓下時才被一個壯漢帶到了城南丁字巷這里,他腳程滿,官兵沖進去后才跑到巷子口,剛剛走進巷子,腳下忽然一頓,不由回頭望了過去。

    方才和他擦肩而過的那人身形高挑,身板厚實,烏黑發亮的頭發高高束著,明明背影和身形都是陌生的,卻無端令他感到熟悉。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那人回過身來,沖他微微一笑。

    那五官明明是屬于男子的俊俏硬朗,可這一笑卻平添幾分明艷,看得傅家寶一愣一愣的,等那人走了,他才恍然回過神來,紅著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完了!那個人會邪術!方才一定是沖他下咒了!

    他不能放過這個人!

    他立刻沖出巷子,可跑到外面一看,街市熙熙攘攘人潮洶涌,早已瞧不見那名男子。

    而這時,那群早就沖進去的官差已經將錢致知和押了出來。傅家寶只能作罷。

    ****

    林善舞回到東院后,立刻卸妝換上平常衣裙,而后戴上冪籬便出門了,她要去一趟衙門,阿紅想跟著去,被她拒絕了。

    剛一出門,她就遇到了備了馬車正要去衙門的傅老爺。

    見到兒媳出來,傅老爺道:“你也去衙門?”見林善舞點頭便嘆了口氣,“家寶真是日日都不叫我省心,偏偏跑去衙門,還要去抓兇,就他那樣子能干成什么事!”

    林善舞道:“公公,夫君有為民除害的善心,難能可貴,您該夸他才是。”

    傅老爺一怔,抬眼認真地看向兒媳,卻見兒媳迎著光立在臺階下,清麗的面容白得幾乎要化在光里頭,面上是一派從容淡定。

    林善舞又道:“夫君其實是聽得進道理的,只是公公您要以身作則。”

    對著兒媳清透的雙目,傅老爺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問道:“家寶同你說了?”

    林善舞點頭。

    傅老爺見狀,卻是露出笑容,面上十分欣慰,“家寶肯告訴你,說明他已把你當自己人了。”頓了頓,又低聲道:“當年的事兒,我沒對不起家寶他娘親,只是個中緣由,還需保密,你是家寶最信任親近的人,今后好好要對他。”

    林善舞對著傅老爺寬和的目光,覺得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兩人坐著馬車一前一后到了衙門。

    而此時,縣令已經將錢家父子一塊兒押在了公堂上。

    此時公堂上跪了兩排人,錢家父子,賈一仁、左知嫣和傅家寶。

    林善舞和傅老爺到時,錢家父子已經和賈一仁對咬了起來,賈一仁對用假銀子騙他還企圖殺害他的錢家父子恨之入骨,上了堂便供出了五年前的事,錢家父子當然不肯承認。雙方便吵了起來。

    傅家寶跪在那里原本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但很快就移開了注意力,只因他見到賈一仁和錢家父子斗起來,就跟看斗雞似的,若不是在公堂上,只怕就忍不住下注了。

    后來實在是吵得不行了,縣令忍無可忍,把那三人各打了幾板子才消停。

    左家的案子畢竟是五年前的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審下來的。

    縣令看時辰差不多了,就命人將錢家父子和賈一仁都關起來,又命令幾個得力部下去搜尋證據,才下了堂。

    傅家寶一看總算可以走了,正要轉身,卻被縣令叫住。

    “本官有些話要與傅公子說,勞煩傅公子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