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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馴夫記(穿書)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林善舞見到這樣的畫面,心中暗暗覺得傅家寶可憐,畢竟從傅家寶的角度看,他還真沒有做錯。她搖搖頭,說道:“這事你們就不必為我cao心了,也不要再罵傅家寶了。我是不會吃虧的,傅家寶在我手里翻不起浪。”她說著,去廚房拿了留給林善睞的飯,往林善睞的屋子走去。

    林善舞走了,林家人卻還驚訝地回不過神來,他們都在思量大丫頭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傅家寶害怕林善舞?林家人有些不敢置信,但是仔細想來,卻又覺得有些道理,上回傅家寶被傅老爺押著來賠禮,那模樣倨傲得很,一送林善舞屋里,好嘛,立刻就老實了。還有端午那日,他嘴里雖在胡說八道,但是看向林善舞時明顯是有些懼怕的。

    林家人暗暗商量了一會兒,林家大哥喃喃道:“我還以為大妹嫁出去后變了性子,卻原來根本沒變吶!”

    林家二哥點頭道:“可不是嘛嗎,還和從前一樣霸道,只是不像從前那么笨了。”

    林父林母聽了這些話,終于稍稍放下心來,“不管怎么說,咱們家丫頭不被欺負就好。”

    林大大嫂若有所思道:“只是這傅家寶,瞧著好似傻了點。”

    林家大哥往嘴里扒了口飯,道:“傻才好,咱們meimei才不會被欺負。”

    ……

    林善舞捧著飯菜走出那一家人吃飯的堂屋,微微松了一口氣。她不是原身,坐在那堂屋里面對著林家人,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不能對那些人說的是,其實她心中充滿了對傅家寶的羨慕。或者說,自從她代替原身留在傅家后,她就一直在偷偷羨慕傅家寶。生在一個優(yōu)渥的家庭當中,雖然親娘早逝,但是傅家?guī)缀趺總€人都是真心實意地關心他,看著他長大的管家為了他也能舍下臉面向林家人求情,辛氏雖是繼母卻因為擔心傅家寶多心所以一心想把管家權交到她手里,傅老爺表面看不上這個紈绔兒子,卻總嘴硬心軟不敢真對他下狠手……

    林善舞真的很羨慕,她不止羨慕任性妄為卻仍享受著那么多人關愛的傅家寶,她還羨慕明明品行不端卻仍有護著她的家人……而她從現(xiàn)代社會走到這里,卻一直以來都只是一個人,這種來自家庭的溫暖是她渴望卻一直得不到的。

    走到林善睞的屋子附近,林善舞不由看向那個傅家寶曾經(jīng)蹲過的窗下,想起這人走到哪里都活蹦亂跳的鮮活氣,她的眼中也染上了幾分生氣,傅家寶是她的第一次嘗試,只希望,這人不要叫她失望。

    她看著那窗子,腳下也不知不覺偏移了幾分,回過神后她微微搖頭,正要繞回林善睞的屋門處,卻忽然聽到林善睞的屋子里傳出男子的聲音。

    林善舞眉心微微一蹙,她看著那禁閉的窗戶,不由走近了幾分,目光透過木窗的縫隙,隱約看見本應躺在床上休息的林善睞此時坐在床邊,而她的床上,正躺著一名陌生男子。

    從林善舞的角度,只能看到那男子的半個面龐,高鼻薄唇,膚色白皙,瞧著就不是農(nóng)戶,林善舞的目光又掃過他露出被子的衣角,繡紋細膩衣料華貴,能穿得起這樣的衣裳,出身應當比傅家還要富貴。

    藏得這么好?她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那男子似乎格外敏銳,微微一側頭就要朝這邊看來,林善舞立刻側身躲開,過了一會兒才刻意加重腳步往林善睞的屋子走去,還差幾步時便喊道:“二妹,你好些了么?娘讓我給你送飯。”

    林善舞說話時,隱約聽到屋子里傳出些急促的動靜。過了幾息,林善睞的聲音才從屋子里傳出,“姐,我好多了,你放在門口吧,我待會兒過去取。”

    林善睞不想讓她進去,可林善舞必須進去。一是想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二是要確定林善睞的安全。她頓了頓,說道:“那可不成,你身子不舒服,如何能讓你自個兒出來取?”她手一推,發(fā)現(xiàn)門內(nèi)果然被鎖了。

    林善睞又道:“姐,我……我不便起身。”

    林善舞眉頭蹙得更緊,她聲音揚高,故作不悅道:“一同長大的姐妹,你有什么地方不能讓我瞧見的?我好心給你送飯,你卻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就從窗子跳進去!”

    也許是被她這強勢的態(tài)度嚇住了,林善睞立刻道:“jiejie別開窗,我這就開門。”跟著便是窸窸窣窣的動靜,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站在門內(nèi)的林善睞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是真的身子不舒服還是被嚇的。她伸手要來接林善舞手中的飯菜,卻被林善舞輕巧避開。

    林善舞抬手輕輕碰了她一下,林善睞攔在門口的手就軟了下去,正當林善睞驚愕之時,林善舞已經(jīng)走進了屋內(nèi)。

    林善睞的屋子不大,一桌一床,還有幾把凳子并一個放衣裳被褥的柜子。

    林善舞一邊將飯菜放下,一邊打量這屋子。床底空蕩蕩,柜子不夠大,都不適合藏人,那就只有……林善舞看向床上鼓起的被子。

    鼻翼微微一動,她嗅到了幾絲血腥氣,微微皺眉,林善舞對林善睞道:“這被子怎的這般亂?”

    林善睞面上有些慌亂,她緊張地站在床前擋著,似乎因為屋子不夠整潔而羞赧,小聲道:“我剛從床上起來,還沒疊好。”

    林善舞聞言微微一笑,拉著她坐到桌前,“meimei身子虛弱,合該多補補。”把筷子塞到她手中后,趁林善睞不注意,她轉身幾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

    下面塞了個枕頭,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林善舞皺起了眉頭。

    林善睞立刻站了起來,在看清床鋪上空無一人后松了口氣。

    林善舞一邊觀察著她的神色,一邊順勢將手里的被子疊起來,說道:“你好好吃飯,我?guī)湍惘B被子。”

    要換做平時,林善睞肯定會為jiejie的體貼而詫異,但眼下她心不在焉,也并未留意到jiejie異于平常的舉動。

    林善舞疊完被子,就到林善睞身邊坐下,一邊看她吃飯一邊跟她說話。

    “傅家寶最愛看話本,我閑來無事也翻了幾本。”林母是秀才之女,她是識字的,所以林家姐妹從小就認了字。

    “其中一冊話本講了個千金救下個受傷男子的故事。meimei你猜后來怎么著?”

    林善睞覺得林善舞好像意有所指,卻又不敢確定,只忐忑地問道:“怎么了?”

    “后來那千金將男子藏在自己房中,卻沒想到那男子人面獸心,污了她清白,毀了她名聲,最后那女子只能投湖自盡。”

    啪的一聲,林善睞手里的筷子掉到了桌上。

    林善舞關切地問她怎么了,林善睞搖頭,臉色有些蒼白地問道:“jiejie,這個故事……”

    林善舞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道:“這話本叫《風雨樓》,聽傅家寶說是在東街那邊買的。我覺得這個故事挺好。如今許多話本都是講才子佳人的故事,這些話本看多了會害了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我覺得女子還是要多看看這種話本好,就算漲不了多少見識,也能多幾分警惕之心,以免將來被人誘騙。meimei你說對不對?”

    林善舞的語氣和平時一般無二,面上神情也很是平和,似乎只是隨口這么一說,且她說得有鼻子有眼,林善睞誤以為她是真的看過那樣的話本才會說給她聽,只當她是好意,雖說有些忐忑緊張,還是道了謝。

    林善舞又和她說了一會兒話,才離開屋子,但她只是加重腳步走了一段路,片刻后又放輕步伐潛回來。身子貼在窗外,她聽見里頭傳出林善睞的聲音。

    “原來你躲到了房梁上,方才真是嚇死我了。”

    “越公子,這是我方才特意挑出來的飯菜,你吃吧!”

    那男子道了謝。

    林善睞又道:“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今晚趁夜離開吧!”

    那男子道:“林姑娘,在下絕不是話本中那種人。”

    林善睞似乎有些生氣:“可我jiejie說得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能救下你,又收留你在房中,已是仁至義盡。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林善舞聽了這句話,就放心地離開了。

    夜間她坐在床上調(diào)息時,又慢慢回憶起原著劇情。在這里待得久了,她險些忘記這是個書中世界,林大姑娘給她看的內(nèi)容并不多,但是林善舞還是記住了主要劇情。

    林善睞是這書中女主,她后來之所以能夠受盡寵愛成為王妃,就是因為前期救下了那位身為親王的男主,男主的名字她記不清了,但還記得他姓越。

    那個被林善睞救下并藏在房中的男子,應該就是這本書的男主了。難怪林善睞“生病”了,以往十分關心她的一家人卻還有心情去看龍舟而放她一個人在家中,原來是為了成全她和男主的初遇,對此林善舞只能說劇情的力量實在強大。

    既然清楚這人不會傷害林善睞,林善舞也就懶得多管了,以免影響到劇情。她只是想過好自己的日子,并不想摻雜男女主的是是非非。她決定把住在林家的這幾天都用來練功,等回到傅家后,再和傅家寶仔細談談。

    傅家寶事先借了史家的家丁,又藏了她的筆跡,林善舞仔細一琢磨,就知道他要揭穿她的真實身份。可惜傅家寶想不到阿下早就向她投誠,他藏起來的宣紙也早就被她調(diào)換,更想不到她這具身子確實是林大姑娘,而不是所謂的江湖人易容的,所以傅家寶這個計劃注定要失敗。

    他端午搞的那一出,在其他人看來很傻,可是林善舞知道,傅家寶是唯一一個看穿真相的,他其實很聰明,這股聰明勁兒要是能用到其他地方就好了。

    林善舞調(diào)息了片刻,忽又想起一事,男主身為親王,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隱藏身份外出時被躲藏在樂平縣外的一伙賊匪襲擊,此后那伙賊匪為禍鄉(xiāng)里,樂平縣中不少外出之人被殺害。

    明日她得想個法子讓林父林母勸村里人這段時日不要外出,還有縣城那邊……她按了按眉心,有些苦惱地想,該找什么由頭讓那些人相信她的話?

    林善舞不知道,她以為會被傅老爺禁足的傅家寶,在兩個好哥兒們的幫助下,趁夜逃出了樂平縣,一路往他覺得是自由天地、實際上是盜匪賊窩的地方狂奔而去……

    第23章

    傅家寶這次出逃謀劃了足足三天,他現(xiàn)在懷里放著史寇借給他的錢,包袱里放著衣裳和明景幫他辦的路引,趁夜坐著馬車跑出了樂平縣。

    他要去的地方是平州府的懷安縣,雖說和樂平縣不是隸屬于同一個州府,但距離卻不算遠,他坐馬車,趕路三天就能到。

    等到了懷安縣,他就在姥姥家里住上幾個月,在那里既不須看老頭子臉色,也不用擔心被林善舞打!簡直不能更好!

    想到林善舞,傅家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他這兩天一直想不明白,林善舞和林善睞口中那個jiejie明明相差巨大,字跡也完全不同,怎么就會是同一個人?要說她嫁進傅家后性情大變他勉強能信信,但就這么半個月的功夫,總不至于連筆跡也改了吧!

    傅家寶想來想去,覺得只能有兩種解釋:一是林善舞暗中拜了個高人師父,這個師父教她武功教她寫字,卻讓她在林家人跟前隱藏自己的武功和筆跡;二是林善睞在騙他。

    總不至于有個跟林大姑娘一模一樣、武功高強還寫字漂亮的女子愿意代替林大姑娘嫁給他吧?傅家寶不信有人會這么傻。

    把錢袋里的金葉子倒出來一片片數(shù),葉子的數(shù)目告訴他應該相信第二種解釋,但是傅家寶想了想,還是更相信第一種。他把金葉子收起來放好,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里想:雖說我因為誤會,在大家面前給林善舞難堪,但林善舞也把本少爺打了一頓啊,本少爺跟她算是扯平了。等我從姥姥家里回來,林善舞應該不能再打我了吧!

    傅家寶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靠著車廂睡一會兒,馬車卻猛地停了下來,他身子下意識往前傾,險些一頭撞到車門。

    這車夫怎么駕車的?傅家寶正要質問,忽然聽到外邊傳來喧嚷的動靜,他推開車門看了一眼,被嚇得一個哆嗦。

    只見微微露出魚肚白的天空下,幾十個膘肥大漢持著刀攔在路中央,滿臉橫rou兇神惡煞,看到打開車門的傅家寶,為首那幾個眼睛里迸出兇光來,興奮地盯著傅家寶道:“哈哈哈,守了一天一夜,總算來了個肥羊!”

    傅家寶腿脖子直打顫,趕忙對車夫道:“快!快調(diào)轉馬頭回去!”

    下一刻,車夫跳下馬車,一溜煙往來時的方向跑了!

    傅家寶傻眼了。這收了錢的車夫怎么能拋下他跑了?

    對面攔路的劫匪顯然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唯恐傅家寶也跟著跑了,十幾個兇悍的劫匪率先圍了上去,硬生生將傅家寶從車上拖了下來。

    這要是只有兩個人,傅家寶還能拼上一拼,可眼下十幾個大漢一起圍過來,傅家寶立刻就慫了。

    他的包袱被他們搶走,身上被搜了一遍,值錢的東西全部被弄走,連外裳也被剝了。期間傅家寶一直忍氣吞聲,即便那些劫匪的臟手往他身上摸時,他心里惡心得幾乎要反胃,也沒敢還手。也許是看在他膽小沒有反抗的份上,那些劫匪沒有打他,只是將他雙手綁了起來,讓一個小嘍啰看管。

    天剛剛蒙蒙亮時,那些劫匪分出一些潛伏在路邊等著劫掠過路人,另一些則帶著搶來的東西上山。被劫的不止傅家寶一個,還有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他們走在前面,傅家寶則被那個小嘍啰驅趕著跟在后面上山。

    可憐傅家寶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大少爺,哪里吃過這種苦頭?他光著腳走了一段路,腳底就被地面的石子磨破了,痛得他簡直想就地癱下,他終于開始后悔,早知道就不離開樂平縣了,待在家里有什么不好?就算被老頭子打,被林善舞打,也總比落在這群劫匪手里強啊!

    這么一走神,傅家寶走路就慢了。

    那小嘍啰還想趕著回山寨睡覺呢,見狀一個不爽,就從后面狠踢了傅家寶一腳。

    猝不及防之下,傅家寶被踢得一個踉蹌,啊的一聲面朝下摔在了地上。他雙手擦在了山路凸起的石塊上,手上皮rou一下就被磨破,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

    “流血了……”傅家寶一看,臉刷的就白了。

    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那小嘍啰一腳踩在了他撐著地面的手上,傅家寶痛得眉頭抽動。

    那披著他外衣,穿著他鞋子的小嘍啰用力在他手上碾了幾下,才唾道:“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小白臉,細皮嫩rou跟個娘兒們一樣!”

    傅家寶忍著疼沒叫出來,低著頭的時候狠狠翻了個白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本少爺要先忍辱負重,等本少爺逃出去,將來把你大卸八塊!

    沒過多久,傅家寶就被趕到了山寨上。

    他一眼望過去,頓時有些心涼,這山寨的賊匪也不知有多少個,一眼望過去都數(shù)不清。

    他和其他被綁上山的人被關在了同一間小屋里,大門被鎖著,窗戶被封死,大白天的也見不到多少光。

    傅家寶被關進來后就立刻往疼得要發(fā)麻的手上吹氣,一邊吹一邊觀察周圍,這屋子里關了十幾人,都是一看就出身不錯的男子,但所有人幾乎都一個樣,滿身狼狽,神情驚慌。

    他開始咬著手上的繩子,不管怎么樣都要找機會逃出去。

    卻在這時,身邊有個人碰了他一下,傅家寶回頭,見到對方后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陸甲!”

    陸甲也算是樂平縣紈绔圈里的一號人物,和傅家寶互相看不對眼,平日里盡拉幫結派跟傅家寶等人過不去。傅家寶和史寇二人在斗場時,好幾次被這廝算計,手下的幾員大將都被這廝抱著雞吃掉了,傅家寶恨他恨得牙癢癢,此刻見到這人,他下意識忘了身在賊窩,一腦袋就朝對方撞了過去,正撞在陸甲的鼻子上。

    “哎喲!”陸甲吃疼地叫了一聲,又趕緊住了嘴,沖傅家寶道:“大少爺,這可是在賊山寨,你不想逃出去了?”

    傅家寶眼睛一亮,也忘了自個兒手上的疼,“你有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