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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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之前之所以要搬出來住,就是不想再被mama逼著去相親什么的,因為她真的沒有要戀愛的打算。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看到虞桐和陸景淮兩人這么幸福,李悅突然也想要甜甜的戀愛。 對此,虞桐當(dāng)然是十分支持了,她說:“談戀愛嘛,甜不甜的不重要,主要是冬天睡覺比較暖。” 李悅:“……!!!” 她懷疑她在開車,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跟虞桐一塊住的李悅表示,敢情不僅開了葷的男人可怕,不再吃素的女人也可怕得很。 這猝不及防的車哦。 言歸正傳,虞桐覺得她還是很滿意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的,尤其是現(xiàn)在—— 在寒冷的冬天,吃完午飯,打完游戲的虞桐脫掉外套就爬上了男朋友在公司里的床,窩在溫暖的被窩里,抱著身材超棒的男朋友一起看韓劇里帥到不得了的長腿歐巴,簡直幸福好嗎? 對于韓劇什么的,陸景淮是真的沒有什么興趣,但是既然虞桐愛看,他也樂意陪著她,只是…… “稍微收斂點,虞桐。”陸景淮對自己的女朋友道,“又要我提醒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嗎?” “別這樣。”虞桐嘴上是對陸景淮說的,但是眼睛還黏在電視機上的長腿歐巴身上呢,她說,“我人都在你身邊啊。” 陸景淮:“……” 心呢? 已經(jīng)鉆進電視機里面去了嗎? 陸景淮覺得,他有必要讓虞桐知道在床上有什么事情比看電視還要好玩和適合的。 “誒誒誒,讓我看完嘛。”陸景淮一動,虞桐就知道他想要關(guān)電視了,當(dāng)即連忙手腳并用地抱住他,不讓他伸手去拿遙控器。 她說,“還有一點點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了。” 陸景淮簡直拿虞桐沒辦法,要問他能不能掙脫虞桐的話,那么肯定是可以的,但是陸景淮難不成還能真的跟自己的女朋友來真的? 于是他只好繼續(xù)維持被她手腳并用地纏住的狀態(tài),然后跟著她一塊等來了她所說的最精彩的部分了。 雖然被虞桐拉著一塊追著這部韓劇,但是事實上陸景淮沒有怎么認真看,只能說大概了解劇情,就是財閥富二代和灰姑娘的愛情故事。 而虞桐說的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富二代的mama用一張折合人民幣五百萬的支票讓灰姑娘離開她的兒子。 她的目的原本是為了羞辱灰姑娘的,但是她哪里知道作為灰姑娘中的一股泥石流,面對她的“金錢羞辱”,她直接收下了。 收下了。 下了。 了。 當(dāng)場懵逼的富二代mama:“……???”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的虞桐簡直笑死了,她覺得現(xiàn)在的編劇也很懂得與時俱進嘛,知道老一輩的灰姑娘已經(jīng)不吃香了,所以干脆推陳出新。 要知道現(xiàn)在隨便街訪問女孩子要五百萬還是男朋友,大部分都說是五百萬,雖然有搞笑的成分在,但是也從側(cè)面證明了一件事—— 還是錢比較實在啊哈哈哈哈哈。 當(dāng)片尾曲響起的時候,還是笑到不行的虞桐突然對自己的男朋友道:“這樣的好事怎么就沒有發(fā)生在我的身上呢?” 陸景淮低頭看了一眼虞桐,然后他道:“你等著。” 說完,他就掀開被子起身往外走,沒一會兒他就折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支筆和一個支票本。 “哇。” 虞桐的眼睛噌的一聲亮了起來,她從床上爬起來,捧著臉蛋用星星眼看著自己的男朋友打開支票本,然后帥氣的在支票本上寫上了五百萬的金額,伸手一撕,就邁著大長腿走到了床邊遞給了她。 “給你五百萬……”陸景淮目光深邃的低頭看向虞桐,他說,“嫁給我。” 等著陸景淮那句“離開我”的虞桐:“……???” 第096章 虞桐打從和陸景淮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個著急著沖進愛情墳?zāi)估锏娜? 或許一開始他只是隨口說說的, 但是后面的好幾次, 虞桐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 他是認真的。 虞桐不能說對陸景淮這么想有什么意見, 畢竟他是真的喜歡她, 愛她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一起進入婚姻的,但是虞桐也不能說很贊同。 對于虞桐來說,她知道陸景淮是一個很好的人, 她也相信自己也不會是一個讓他失望的人,但是兩個人在一起嘛, 總是得相處試試才知道合不合適的對吧?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 虞桐覺得話糙理不糙,她喜歡陸景淮是喜歡的, 雖然說現(xiàn)在結(jié)婚了不合適可以離婚,但是她還是希望這種事情不要發(fā)生。 再加上這當(dāng)中又有老爺子的關(guān)系,虞桐就更加不敢輕易答應(yīng)和陸景淮一塊走進婚姻了。 陸景淮大概也知道一二,但是他并沒有改變主意,雖然他不會拿著這件事對虞桐咄咄逼人的, 但是卻會時不時的突然提起要結(jié)婚的事情。 他這么做的原因無非就是想要告訴虞桐:“我隨時準備好了。” 不得不說,虞桐其實是有點小感動的, 雖然她每次都很干脆利落地拒絕了自己的男朋友哈哈哈哈哈。 但是這一次…… 虞桐看向陸景淮, 她猜他這次也和之前差不多,并不是真心向她發(fā)出結(jié)婚邀請的。 也不對,應(yīng)該說他和之前一樣,在說這句話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 突然來這么一出,不過是趁機再告訴她一次,他現(xiàn)在依然是隨時準備好的狀態(tài)。 這么想著,虞桐就突然從陸景淮的手里接過那張新鮮出爐的五百萬支票,然后朝著他甩了甩自己手里的這張支票道:“給你一個良心建議,你要是拿這筆錢去買鮮花戒指什么的,求婚成功的可能性會更高一點哦,陸先生。” 虞桐猜得沒錯,陸景淮也確實是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所以在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他難得的露出了一個像是有點意外的表情。 雖然虞桐的這番話當(dāng)中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他的求婚,但是卻也透露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如果他下一次帶上鮮花和戒指的話,指不定就能夠求婚成功了。 這對陸景淮來說,確實是一個好消息,但是…… 他想了想,然后突然從虞桐的手上拿回那張支票。 五百萬的支票在自己手里還沒有捂熱的虞桐:“……???” 不是。 那個…… 他是真的打算拿著那張支票去買鮮花和戒指嗎? 虞桐扁嘴,雖然她拿著五百萬也不知道要干嘛,但是那可是她人生當(dāng)中第一次收到的支票耶,他居然給回收回去了? 然而將支票拿回去的陸景淮并不是打算拿著那張支票去買鮮花和戒指,而是拿著它就當(dāng)著虞桐的面將那張五百萬的支票折成了一個算不上多精致,但是卻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是什么的紙戒指。 虞桐微微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而在她這樣的注視下,向來冷靜的陸景淮這會兒卻覺得心跳如雷,他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當(dāng)著虞桐的面突然單膝下跪。 “對于你來說,或許有點太快了,但是我確實是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了。”陸景淮仰著頭看向虞桐,“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換另外一種關(guān)系和你一起生活,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別人介紹你說‘這是我的太太,虞桐’。” “所以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桐桐。” 說完,陸景淮將那枚紙戒指遞到了虞桐的面前。 大霸總的求婚詞并沒有說得有多文藝,或者有多詩情畫意,但是卻句句都是他發(fā)自肺腑的真心話。 而這樣的真心話讓虞桐聽了都不好意思拒絕,她努力繃住自己的表情,但是愉悅的笑意卻情不自禁的從她的眼睛里,她的嘴角里冒了出來。 虞桐道:“我能給,但是比起這個回答,我更想說‘我想給’。” 一邊說著,虞桐一邊朝著陸景淮伸出了自己的手。 就在這么一瞬間,陸景淮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放了一場盛大的煙火似的,炸得他有點暈暈乎乎的,但是再怎么暈暈乎乎,他都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給虞桐戴上那枚紙戒指。 也不知道是真的那么巧,還是陸景淮眼力好,那枚紙戒指戴在虞桐手上的時候,居然剛剛好。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昵的親了一口之后起身一下子抱住了虞桐,他在她耳邊道:“我很高興,桐桐。” 陸景淮的話讓虞桐也忍不住笑彎了雙眸,她一點都不客氣地整個人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的身上,等他抱穩(wěn)她的時候,她就伸手捧住他的臉,然后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掩飾不住的笑。 她說:“我也很高興,陸先生。” 說完,她一只手摟住陸景淮的脖子,然后亮出自己那只戴著紙戒指的手,盒盒地笑了兩下之后她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像是過家家。” 就像小時候那樣,什么都用紙疊的,所以雖然有點像是在過家家,但是虞桐覺得還蠻童真的嘛。 嗯。 價值五百萬的童真。 # 事實上不止虞桐覺得這枚求婚的紙戒指有點像是在過家家,周秘書他們看到了,也有同樣的想法。 尤其是朱秘書。 她可是一個孩子的mama,在家里的時候可沒少見自己的孩子在玩過家家的游戲。 所以在看到虞桐手上那枚紙戒指的時候,她笑了一下:“沒想到你和boss還挺有童真的嘛。” 今天早上沒看到虞桐的手上戴著什么,結(jié)果一個中午之后就戴上了這枚紙戒指,朱秘書他們怎么可能猜不到這枚紙戒指是誰給虞桐戴上的? 不過可能因為是紙戒指的原因,所以朱秘書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會是求婚戒指,要是換一枚鉆戒又或者是一枚真正的戒指試試,朱秘書他們肯定就能猜到。 不過虞桐也不在意,雖然她和陸景淮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但是說到底虞桐真的不是什么張揚的性格,所以也沒有解釋什么,但是卻忍不住跟朱秘書炫耀了一下:“好看吧?” 要不是陸景淮今天動手的話,虞桐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居然還有這個本事,還挺心靈手巧的呀。 朱秘書跟虞桐也算是很熟的同事關(guān)系了,所以這會兒她笑道:“我要是說不好看的話,會不會被boss扣工資?” 聞言,虞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故作嚴肅地道:“我覺得會。” 這下就輪到朱秘書忍不住笑了起來了,然后她故作惶恐地連聲道:“太好看了,這簡直是藝術(shù)品嘛,我想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這個還要好看的紙戒指了。” 虞桐覺得吧,朱秘書這彩虹屁要是當(dāng)著陸景淮的面前拍出來的話,升職加薪肯定不在話下了。 沒錯,現(xiàn)在的陸景淮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公私分明的陸景淮了,現(xiàn)在的他逐漸往“昏君”(……)的方向發(fā)展。 言歸正傳,事實上跟虞桐說起她手上突然多出來的這枚紙戒指的人并不止朱秘書一個,但是只有一個人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就實話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