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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霸總文里的后媽[穿書]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沒辦法,因為這荷葉雞實在是太好吃了!

    剝開外面的荷葉之后,就露出了里面色澤金黃的雞,大概是因為考慮到這里是員工餐廳,所以選擇的都是體型較小的雞。

    不過即便如此,這樣體積的整只雞對于兩個女生來說還是有點大的,可是等虞桐她們吃下第一口之后,她們就完全不覺得她們吃不完這整只雞了。

    先是經(jīng)過油炸再是經(jīng)過燜燒的荷葉雞酥爛鮮嫩,輕輕拎起一只雞腿,就見它的骨rou瞬間分離,吃在嘴里的時候,那股淡淡的荷葉清香使得雞rou完全油而不膩,讓人吃了還想吃。

    “哇,好鮮好嫩啊。”李悅?cè)滩蛔「袊@,“這也太好吃了吧?”

    虞桐也很贊同,她甚至覺得這只荷葉雞比昨天吃到的白切雞還要鮮嫩,不過仔細想想也正常,畢竟白切雞和荷葉雞的做法完全不同。

    用荷葉將油炸好的一整只雞包裹好再放到砂鍋里進行燜燒,這樣一來,在燜燒過程中雞的鮮味完全留在里面,吃起來自然比白切雞要更加鮮嫩了。

    “我們的員工餐真的是……”吃飽喝足的李悅?cè)滩蛔〉溃白屛乙惠呑釉谶@里打工我都愿意。”

    聞言,虞桐忍不住笑了笑,她想,大霸總確實是應(yīng)該給后廚的人漲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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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著虞桐的一己之力,她完全沒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把所有的文件都處理好,所以下班之后,她只能把剩下沒處理好的文件帶回去處理了。

    “今天工作很多嗎?”陸景淮還是第一次見虞桐把工作帶回家,據(jù)他所知,虞桐所在的部門應(yīng)該是他們公司算是比較清閑的一個部門之一。

    “‘很’這個程度不足以形容我今天的工作量。”虞桐糾正道,“應(yīng)該用‘非常’才對。”

    “又碰到小怪了?”陸景淮一下子就想到了虞桐之前向他請教的事情。

    “不,是小怪復(fù)活了。”虞桐一臉無奈地道,“而且我暫時不清楚小怪復(fù)活的原因。”

    “所以?”

    “所以暫時靜觀其變。”

    “不需要我?guī)兔Γ俊?/br>
    “不需要。”虞桐非常硬氣地搖頭,但是話音剛落,她又補充了一句,“暫時。”

    事實證明虞桐補充的那句話是很有必要的,因為她確實是暫時不需要陸景淮的幫忙而已,并不是不需要他幫忙。

    第024章

    如果說一開始虞桐不確定李經(jīng)理是不是助紂為虐的話, 那么她現(xiàn)在確定了——

    她就是在助紂為虐。

    “李經(jīng)理在搞什么?”李悅看著李思珊又將一堆文件交給虞桐處理, 她忍不住道,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吧?”

    和虞桐一樣, 因為相信李經(jīng)理是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哪怕星期一的時候,她讓李思珊給了一堆文件讓虞桐一個人自己處理,李悅也覺得她有可能是無心的。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可能性何止是很低啊?分明是沒有好嗎?

    因為同樣的事情做了第二次, 第三次,那就可以認定為是故意了。

    虞桐看了李悅一眼:“自信點,把‘吧’去掉。”

    這確實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你還笑得出來?”

    “不然呢?”虞桐攤了攤手, “哭嗎?”

    “好吧,看你還會開玩笑,我就放心了。”李悅道,“剛剛我還真擔心你會跟李思珊動手。”

    虞桐:“……???”

    哪里來的錯覺?

    “你知道我的人生格言是什么嗎?”虞桐突然問。

    “是什么?”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噗。”

    李悅原本還以為虞桐要說出什么振聾發(fā)聵的話呢,結(jié)果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她笑道,“這句話翻譯過來不就是你慫嗎?”

    “誒, 人艱不拆啊。”虞桐默默地看了李悅一眼, 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李悅能怎么辦?

    只好給了虞桐一個抱歉的表情,然后問她:“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辦?”

    之前李思珊刁難她還可以說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但是現(xiàn)在李經(jīng)理也和她一塊狼狽為jian,虞桐就沒辦法再找李經(jīng)理告狀了。

    “唉。”虞桐見李悅這么問, 忍不住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

    她想到了李思珊會卷土重來,但是她完全沒想到李經(jīng)理會跟她沆瀣一氣,這太出乎虞桐的意料了,以至于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決這件事。

    對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虞桐來說,這題完全超綱了啊。

    “你說李經(jīng)理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李思珊拿住了,所以被她威脅著要和她一起狼狽為jian?”

    李悅在陸氏集團上班的時間比虞桐要長,換句話來說,她跟著李經(jīng)理一塊工作的時間比虞桐要長,所以她比虞桐還要意外向來公私分明的李經(jīng)理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也不是沒有可能哦。”虞桐道,“畢竟她們除了是上下屬關(guān)系之外,還是姑侄關(guān)系嘛。”

    雖然說李思珊只是李經(jīng)理的遠房親戚,但是都一起工作這么久了,這親戚關(guān)系肯定也遠不到哪里去,別的不說,私底下李思珊跟李經(jīng)理相處的機會肯定比其他同事要多的。

    然而虞桐和李悅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李經(jīng)理這么做確實是因為她被人威脅了,但是威脅她的人不是李思珊,而是拉李思珊的姑姥姥,也就是李經(jīng)理的親媽。

    說到這里,就得解釋一下李經(jīng)理和李思珊之間的關(guān)系了,她們是遠房親戚沒錯,但是李經(jīng)理的母親和李思珊的奶奶在年輕的時候十分要好,雖然后來各自遠嫁失去了聯(lián)系,但是幾十年之后這對老姐妹再次重逢了。

    恰好當時李思珊在陸氏集團應(yīng)聘成功,而且還那么巧地成為了當時已經(jīng)是部門經(jīng)理的李經(jīng)理的下屬。

    她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之后,當然是讓自己的女兒多照顧一下自己老jiejie的孫女了,李經(jīng)理當然就答應(yīng)下來了,但是要說打那時候開始有多照顧李思珊的話,那也真的沒有。

    因為對于李經(jīng)理來說,當時的李思珊就是一個跟她有姑侄關(guān)系但是卻一點都不熟的陌生人,但是三年下來,在李思珊的刻意討好和賣乖下,李經(jīng)理和她的關(guān)系確實是親近了不少,否則的話后來李經(jīng)理也不會把李思珊當做是自己的辦公室發(fā)言人在用了。

    但是關(guān)系親近了是一回事,李思珊利用她在辦公室狐假虎威又是另外一回事,李經(jīng)理覺得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否則虞桐之前把這件事捅到她面前來的時候,她也不會選擇給李思珊一個教訓了。

    只是李經(jīng)理哪里知道這件事不僅會捅到她的面前來,而且還捅到了她母親的面前去,當然,這件事捅到她母親的面前去的時候就不是李思珊在辦公室里拿著雞毛當令箭了,而是她沒有照顧好李思珊。

    李經(jīng)理知道自己的母親向來愛面子,別管三七二十一,就愛大包大攬,當年讓她照顧李思珊的事情是這樣,現(xiàn)在讓她給李思珊撐腰的事情也這樣。

    說真的,李經(jīng)理真的不想答應(yīng),但是誰讓她和母親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再加上她年紀越大,身體越不好,李經(jīng)理就更加不敢刺激她了,只能順著她的意思答應(yīng)她給李思珊撐腰。

    所以這才有了她讓李思珊三次都將文件交給虞桐一個人處理的事情發(fā)生。

    #

    這件事的內(nèi)幕李經(jīng)理不解釋,李思珊自然也不會說,所以直到現(xiàn)在虞桐還搞不清楚李經(jīng)理怎么這么快改變立場。

    但是搞不清楚歸搞不清楚,這不代表她會逆來順受的,要說李經(jīng)理這是起了提拔之心給她多派點工作,讓她從中學習到什么的話,虞桐自然不會有什么怨言了。

    畢竟她雖然是懶,但是也知道好歹的。

    但是李經(jīng)理現(xiàn)在給她派這么多工作的目的是為了幫著李思珊欺負她的,虞桐就不可能忍氣吞聲了。

    她第三次把文件都處理好了之后沒有像前兩次那樣由李思珊收上去交給李經(jīng)理,而是像第一次那樣,直接自己當面交給李經(jīng)理。

    看著敲門進來的虞桐,李經(jīng)理微微有些詫異,但是看到她懷里抱著的文件,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文件怎么是你送進來?”

    “因為我有點事情想問問經(jīng)理。”虞桐將文件交給李經(jīng)理之后,她說,“聽說以后經(jīng)理你都打算將我們辦公室大部分的文件都交給我來處理,這是真的嗎?”

    虞桐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是聽誰說的,但是李經(jīng)理也不是傻子,當然一下子就聽得出來她說的是李思珊了。

    李經(jīng)理看了虞桐一眼之后就挪開了視線,說實在話,她知道虞桐是無辜的嗎?她知道,但是想到家里的老母親,她只能點頭:“不過基本上不急著用,你也不用加班趕工。”

    “我知道了。”虞桐點點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李經(jīng)理的辦公室,她知道她最后的一句話是帶著善意的提醒,但是她覺得這種的提醒不要也罷。

    因為她的那點善意在她助紂為虐的事實面前,簡直微不足道。

    “怎么樣?經(jīng)理怎么說?”李悅見虞桐從李經(jīng)理的辦公室出來了,就連忙走上去問她。

    “沒指望了。”虞桐對她搖頭道,“文件還會陸續(xù)有來。”

    “啊?”李悅有點失望,“怎么會這樣?那原因呢?你有問經(jīng)理嗎?”

    “沒有。”虞桐道,“問了也白問,你覺得經(jīng)理是會解釋的那種人嗎?”

    如果她不是被威脅的,那么她自然不會解釋;如果她是被威脅的,那么她也同樣不可能解釋,前者是覺得沒必要,后者是覺得沒面子。

    “也是。”李悅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不過還是那句話,“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就連李經(jīng)理也幫著李思珊了,她們還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嗎?

    “唉。”虞桐都不知道這是自己這幾天第幾次嘆的氣了,“我先找高人指點一下迷津吧。”

    “高人?”李悅問,“誰啊?”

    還能有誰?

    就是大霸總了。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虞桐就跟陸景淮說起了這幾天的事情,之前是小怪找茬怎么辦?現(xiàn)在是小怪找到靠山來找茬怎么辦?

    雖然虞桐沒有明說,但是陸景淮又不傻,當然能夠從她的話中猜到小怪和小怪靠山的身份了,關(guān)于小怪靠山給她的善意提醒,陸景淮道:“那不過是她想讓自己的良心過意得去而已,不見得對你有多少善意。”

    “我知道啊。”虞桐心想,這種行為就跟又當又立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所以我才來向你請教嘛。”

    畢竟如果李經(jīng)理跟李思珊不是一國的話,她就可以自己解決了。

    陸景淮想了一下,然后道:“那要看你想怎么解決了。”

    虞桐:“……???”

    什么意思?

    “難道有很多的解決辦法嗎?”

    “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那就是換一個靠得住的頂頭上司。”

    虞桐:“……!!!”

    什么意思!

    “陸先生你這是讓我換工作嗎?”

    陸景淮被虞桐的理解能力給打敗了,他道:“我的意思是讓你換地圖,不是讓你換游戲。”

    “哦哦。”反應(yīng)過來的虞桐囧了一下,心想這個辦法是簡單直接了,但是問題是地圖不是那么好換的,據(jù)她所知其他部門好像也不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