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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八零之我要當軍嫂在線閱讀 - 第132節

第132節

    162從此恩斷義絕2

    對于潘父潘母而言這兒子即便是一個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廢物點心,那也是寶貝疙瘩,閨女在如花似玉那也是賠錢貨。

    眼下潘虎被警察同志抓走了,沒有人知道究竟多久才能放回來,想想寶貝兒子得在牢里吃苦受罪,而且他還是一個行動不方便的殘疾人,怎么不讓這當父母的心肝兒疼呢?

    可再著急也沒什么毛用,他們也不可能沖到派出所把人給搶回來。

    “爹,娘;我看這件事跟大舅家的新月表妹拖不了干系,我心思著興許婷婷當初跑也是這個丫頭幫襯的,你想啊婷婷一個大字不識的睜眼瞎怎么能想到跑呢,她能跑到哪里去,看她身上的穿著還有她身邊那個野男人,估摸她是跑到城里去了,就婷婷那點本事估摸城里的大門朝哪開她都不知道吧。”潘大嫂子的話說到了大家的心坎里。

    潘大哥連忙附和道;“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也許這次二弟被抓也和新月拖不了干系呢。娘;我看你還是再去一趟大舅就吧。”

    這大兒子大兒媳這么一唱一和潘母哪里還坐得住啊,她即刻起身然后朝外去。

    忙著做晚飯的林母看到三小姑去而復返很是詫異;“三meimei;你怎么又回來了呢?”

    潘母一臉氣呼呼的問新月回來了嗎?

    林母忙道;“還沒有回來,如果她回來我肯定好好問問她,要她真的做了糊涂事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看到小姑子臉色不好林母就知道這肯定又出事兒了,當她得知新月和潘婷他們一起回來,而且還幫著潘婷還有那個野男人跟三姑一家作對后就氣的不輕,同樣林父也被氣著了,他們是打算新月回來以后狠狠教訓一番的,可眼看都太陽落山了還沒見人回來,她正著急著呢這林三姑就去而復返了。

    坐在葡萄架下抽旱煙的林父忙問;“到底出啥事兒了?”

    林三姑對自己嫂子沒什么好臉色,不過到了親哥哥面前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我剛從這里回到家就就看到警察上門把老二給抓走了,警察同志說老二犯了故意傷害罪,如果對方不同意私了的話就會起訴,然后我們家老二就得吃牢飯,大哥;你也知道我們家二小子身體那個樣,他怎么能在牢里受罪呢,送婷婷他們去鎮上的老胡說他們去了縣城醫院,可縣城好幾家醫院我們去哪兒找呢?”

    林父沒想到事情會鬧的這么嚴重,他把手里的煙掐滅,然后一臉正色對自家meimei到;“三妹;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必須得冷靜,先找到婷婷跟她好好說,只要那邊答應私了了,外甥就會被放出來,俗話說民不高管不就嘛。”

    林三姑摸了一把眼淚,道;“只要能把我們家二小子放回來什么條件我都答應,我——”

    沒等林三姑的話音落忽然聽院子外面傳來了一聲清涼的女生的聲音;“三姑;這可是你說的,只要二表哥被放出來,您什么條件都答應。”

    這個時候從院外走進來兩名少女,走在前面的少女身材嬌小,粉色的短袖衫配咖啡色的長褲,而走在后面的少女個子略高一些,白色的短袖配一條黑色的長褲。

    “月月;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林母朝走在前面的少女大吼道,她覺得自己在小姑子面前的顏面徹底被這個可惡的丫頭給丟盡了,如果當初潘婷的逃跑真的和這丫頭有關系,那么自己以后怎么在小姑子面前抬得起頭來,另外幾個大姑子小姑子不也得跟著忌恨自己嘛。

    面對朝自己怒吼的母親新月亦是一臉平靜;“娘;我出門這么久您也不想我,見到我就吼我,看來這閨女還真是不值錢啊,如果是哥哥出門這么久才回來您肯定不這樣,肯定會笑臉相迎,問長問短。”

    林母被新月的話徹底堵在了那里,這重男輕女就是她的一根致命軟肋,新月的話戳中了她的要害。

    就在這時候林三姑已經朝新月身后的潘婷撲了過去;“你這個黑了心肝的你竟然敢告你二哥,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黑了心肝的東西。”

    潘婷早有準備,因此林三姑撲了個空,而因為用力過猛差一點撲倒在地,新月及時的扶住了她;“三姑;您還是冷靜一些,婷婷想和您好好談談,如果您這樣鬧那二表哥只能繼續在看守所里蹲著,等李紅旗的傷情鑒定出來以后被起訴吧。”

    新月的話就如一盆冷水徹底把林三姑的怒火給澆滅了大半,是啊,為了能早點把寶貝兒子從牢里弄出來自己不能跟這個該死的丫頭硬碰硬,必須得冷靜冷靜再冷靜。

    林母還想朝新月發火卻被林父狠狠的瞪了一眼,當務之急是解決潘虎的事,至于新月的事回頭再說。

    旋即,幾個人就坐在了堂屋里,三位長輩坐在一起,新月和潘婷坐在他們的對面。

    新月建議潘婷去派出所報案除了替李紅旗討一個公道,給潘虎一點教訓之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以潘虎的自由換潘婷和李紅旗的婚姻。

    因為潘婷的戶口還在潘家,如果要跟李紅旗登記的話必須得從家里遷戶口,要是潘家人不同意,這戶口想要遷出去就得費一番皺褶。

    潘婷當然希望和李紅旗能早點登記結婚了,當初她和齊興建只有婚禮儀式因為歲數不夠沒能登記,雖然現在潘婷實際上才十九歲,可當初在上戶口的時候村干部不小心給多抱了幾個月,因此現在戶口本上潘婷已經滿二十周歲,可以結婚了。

    林父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新月身邊的潘婷,數月未見這個丫頭變漂亮了,也變成熟了,再也不是過去那個黑黑瘦瘦的小丫頭了。

    等把目光從潘婷臉上收回來以后林父才緩緩開口;“婷婷;你這件事可做的不對,不管你二哥怎么錯那也是你二哥啊,哪有親meimei把親哥哥送到局子里面去的,我知道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跟你那個朋友說說讓他答應私了,咱們賠給人家幾個錢,讓他去派出所簽個字把你哥哥給放出來。”

    面對一臉和顏悅色的舅舅潘婷淡淡一笑;“大舅;我知道您和我爹我娘他們都是一樣的,認為這件事我做的不對,可是你們誰把我當一個人看了?我待在對象回來我爹娘他們非但不歡迎,反而要揍我,我二哥見到我就拿拐杖打我如果不是我對象及時護著我現在在醫院的就應該是我了吧。我爹娘只想我二哥,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他們就是要把我繼續當工具給我二哥換一個媳婦回來,他們對我這么無情無義我憑什么要對他們有情有義呢?”

    在大省城待了數月,潘婷算是長了一些見識,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的話音剛落一直壓抑著沒發火的林三姑抓起面前的茶水然后朝自己的女兒潑了過去;“你這個黑了心肝的玩意兒,我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當年生下你就應該掐死你。我白養了你二十年嗎?你給你二哥換媳婦是應該應分的,你還覺得委屈,你哪兒委屈了?”

    guntang的茶水落在了潘婷的身上,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燙的她眼淚滾滾。

    新月本想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可是看到三姑這樣對待潘婷她再也坐不住了。

    新月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后用手輕輕指了指三姑的鼻子,義正辭嚴道;“三姑;婷婷好歹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您對她怎么就沒有一點點心疼呢,兒子是您的骨rou難道閨女就不是嗎?婷婷憑什么要為這個家犧牲,憑什么要給她那不爭氣的哥哥換媳婦?現在是新社會了婚姻自由,不再是父母包辦,您這樣把婷婷當一個工具只為給潘虎換一個媳婦回來和舊社會賣閨女有什么區別?人家舊社會賣閨女還是往好人家賣,閨女可能去享福呢?你們呢,給婷婷許的是什么狗屁男人啊,當初那個齊興健差點把婷婷折磨死你們沒看著嗎?現在婷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她喜歡而且對她好的男人,你們憑什么不同意?憑什么?”

    面對新月的這番慷慨陳詞林三姑絲毫不以為然;“閨女本來就是賠錢貨,我們把她養這么大他就應該為這個家做貢獻,如果潘虎不是有殘疾我們也不要婷婷給她二哥換媳婦,新月你幫著婷婷破壞了潘虎的婚姻,讓齊興玲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你這樣不怕遭報應嗎?”

    聽到遭報應三個字新月呵呵大笑;“我看該遭報應的是那些不把閨女當人看的,我幫著婷婷脫離苦海這是做了一件大善事,就算遭報應那也是好報應,三姑如果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稍微吐了一口氣新月繼續道;“你們覺得潘虎可憐,娶不上媳婦就拿如花似玉的潘婷去換,哪怕是把潘婷許給一個傻子一頭豬,只要能給潘虎換回一個媳婦延續你們家香火就行,可你們想想你們如果不教給潘虎自食其力的本事等你們老了沒法養活他還有他的老婆孩子了你以為你們用閨女換來的媳婦能對你們的廢物兒子不離不棄嗎?潘虎有殘疾是我們該同情,可是他不求上進,不自強自立那就不該同情。自己還養活不了自己憑什么娶媳婦生孩子?我見過許多殘疾人他們殘疾的程度比潘虎還厲害照樣養活自己,養活父母,然后靠著自己的本事娶妻生子,像潘虎這種不想著自強自立,就想著靠別人生存的根本就不配娶妻生子,你們為了這么一個廢物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犧牲掉那才真是缺德,才會遭報應。”

    新月知道自己從把潘婷送走的那一刻就得罪了三姑,索性這次得罪個徹底,反正自己又不指望他們家刮風下雨,得罪了就得罪了。

    論口才十個林三姑也不是新月的對手,此刻林三姑已經氣的渾身打哆嗦。

    林父林母的臉色也難看的要死。

    “娘;如果您想要我二哥從里面出來,那就把戶口本給我,讓我和李紅旗登記,然后把戶口遷走,如果您不答應那等法醫把李紅旗的傷情鑒定結果做出來,李紅旗會立刻起訴,到時候我二哥可真得吃牢飯了。”潘婷面無表情道。

    因為對家人徹底心灰意冷了,所以潘婷在面對把自己當成不共戴天敵人的母親時亦是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好半天林三姑才緩過這口氣來,她指著潘婷的鼻子大聲咆哮道;“想和那個野男人結婚沒門兒,我是不會要你如意的。”

    面對母親的恐嚇潘婷微微一笑;“那我二哥就繼續在里面呆著吧,您以為不同意我就沒法和李紅旗結婚了嗎?真是無知。”

    潘婷的嘴角微微略過一絲輕蔑。

    原本林父和林母是果斷站在林三姑那邊的,可剛剛新月和林三姑的一番對撕二人知道這是徹底鬧翻了,即便自己站在林三姑那邊往后兩家的關系也沒法和好如初了,除非他們和新月斷絕關系,那怎么可能呢?

    自家新月以后可是軍官太太啊,怎么可以為了外人跟自己女兒鬧翻呢。

    林父輕輕咳嗽了一下,然后一臉嚴肅的對林三姑道;“三妹;和婷婷置氣重要還是外甥的自由重要啊!”

    腦子飛速旋轉一番后林三姑才開口;“成全你們也可以,你得要那個野男人拿出一千塊錢的彩禮,我就把戶口本給你們讓你們去登記。”

    “啥,一千塊?娘您這是搶銀行呢?”潘婷瞬間炸毛。

    “必須拿出一千塊,要不我不會同意你們登記,我寧可讓你二哥在里面蹲著,大不了我天天去牢里給他送飯,反正你二哥是個殘疾人,如果在里面有個好歹派出所的人吃不了兜著走。”林三姑拿出了無賴的嘴臉,她想如果對方能拿出一千塊,那么自己就可以花幾百塊錢去那種窮的鳥不拉屎的地方給兒子買一個媳婦回來,同村一個啞巴他娘就是從一個特別窮的地方花了三百塊錢買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回來,那啞巴馬上就要當爹了。

    把話扔下以后林三姑就迅速的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后拂袖而去。

    好半天潘婷和新月才反應過來。

    她們萬萬沒想到林三姑會來這么一手,這可沒有在她們的預想范圍之內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從此恩斷義絕3

    夜幕緩垂,一輪如眉曉月緩緩的掛在天空,村落里的各家燈火也迅速亮起。

    新月把潘婷送到了小河邊。

    原本新月打算讓潘婷在家住一晚的,可潘婷不放心李紅旗一個人在醫院,非得堅持回去,好在有一輛自行車,這樣回去的還快一些。

    自行車是新月從新竹家借的。

    “婷婷;我看你還是和紅旗商量一下答應三姑提出的要求,給一筆彩禮然后讓他們把戶口本交出來你去登記遷戶口,我看出來了,他們為了阻撓你的幸福真的可能犧牲潘虎。就算真的法院判刑潘虎也蹲不了多久的,而且他是一個行動不方便的殘疾人,很有可能會監外執行,這根本算不得什么懲罰。”新月原本是打算用潘虎的自由來換潘婷的自由婚姻,沒想到三姑竟然給了第三條路,是自己想的不周全,他們可以豁的出去,可潘婷不能,如果拿不到戶口本她和李紅旗就沒法登記,沒法遷戶口。

    這個年月還實行事實婚姻,也就是不登記,兩個人共同生活多年,那么婚姻就有了法律效力,他們的子女也不影響落戶。這事實婚姻是自九四年二月一號以后才被取消的,之后便是只認結婚證,哪怕在一起同居多少年生了幾個孩子,沒有那一紙婚書就等于是同居關系,而且孩子想落戶也很難。

    因為新月是活了一輩子的人她更清楚一紙婚書意味著什么,因此她才要潘婷答應三姑的條件,用錢買自由。

    潘婷望了望天空中那一彎眉月,喃喃道;“我娘要一千塊啊,我去哪兒弄一千塊啊,紅旗的手里也沒這么多錢啊。”

    新月輕輕拍了拍潘婷的肩膀柔聲道;“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她說一千塊就一千塊啊,咱們可以跟她討價還價,就算真的一千塊我們也答應,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借錢給你幫你解決這件事。”

    潘婷一聽新月可以借錢給自己臉上的云彩立馬散了不少;“表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有錢借給我嗎?”

    新月鄭重道;“我手里也就一千塊左右了,我想你和紅旗手里也應該有點兒,咱們兩邊一湊合就差不多了。”

    “表姐;你對我真好,你就是我的大恩人,這輩子我沒法報答你的恩情,下輩子我當牛做馬來報答。”潘婷抱住新月的剎那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她覺得自己好幸運能遇到一個無條件支持自己的表姐,還能遇到一個稱心的愛人,為了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為了脫離那個不把自己當人而當工具的家庭她寧可付出一些代價。

    新月輕輕拍了拍潘婷的肩膀;“咱們之間用不著這么客氣,我的錢也不是白給你使的,我想入股李紅旗家的包子鋪,這件事你回去和他商議商議,如果他樂意我入股那最好不過,如果他不樂意呢這錢就當我借給你們,以后你們記得早點還我就好。”

    潘婷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入股,等回去以后問李紅旗。

    把潘婷送走以后新月就踏著淺淺的夜色回到了家。

    回來的時候林母已經把晚飯做好了,林德華也過來了。

    沒見到丁秀麗新月就忙問;“哥;你來蹭飯怎么把我嫂子丟家里了?”

    林德華忙道;“你嫂子回娘家了,得明天才回來呢。”

    新月嗯了一聲,然后就去洗手。

    洗了手以后新月把自己買的東西拿出來,分別是給爹和哥哥的好酒和好煙,給娘的好茶葉再就是一些吃的,另外她也給丁秀麗買了禮物,是一瓶百雀羚的雪花膏。

    看到新月買了這么多東西林母雖然高興但還是禁不住埋怨;“你買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呢,真是不知道過日子。”

    新月莞爾一笑;“娘;您放心這些東西沒花我多少錢。”

    很快大家就坐在了飯桌前吃飯。

    新月嫌棄煤油燈太暗,就拿出了自己買回來的那種小孩兒胳膊粗的大白蠟,然后點燃了一根,瞬間屋子里亮堂無比。

    喝著新月買回來的好酒林父和林德華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至于新月和潘家的事情早被忘到外婆橋了。

    飯吃到一半林母突然把筷子放下,一臉嚴肅的對正在悶頭扒拉飯的新月道;“月月;你真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怎么能做出幫潘婷逃走的缺德事呢,這次你更不該幫著潘婷抓你二表哥,如果潘婷沒跑的話你二表哥馬上就當爹了,興許潘婷也有孩子了。月月;你真是越來越任性,越來越不知好歹了,你這樣以后我們和你三姑家怎么處,你其他幾個姑姑怎么看我們?”

    林母不提這件事還好,新月自然會和大家和和氣氣的吃飯,可她這樣數落自己新月頓時想到了上一世自己遭到的那些逼迫,縱然自己拿著上吊繩威脅迫母親,可為了能讓自己給哥哥把媳婦換回來母親面對自己的威脅亦是無動于衷。

    想想自己上一世為這個家所犧牲的種種新月此刻不是悲從中來,而是怒從心頭起,她把手里的筷子使勁往桌上一扔,然后一臉怒意的朝向坐在對面的林母;“娘;我不認為我做這件事是錯的。三姑他們不把潘婷當人,當成一個工具,我幫著她脫離苦海非但不是做惡而是行善積德。婷婷現在在省城有了工作,而且找到了一個她喜歡的喜歡她的男人,倆人就應該結婚生孩子幸福的過一輩子。三姑憑什么不肯成全,就因為潘虎的媳婦跑了,媳婦跑了怪潘虎沒本事,他這種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有什么資格娶媳婦?就算是我哥娶不上媳婦你們也休想拿我去給他換媳婦,我會比潘婷做的更絕。至于今后你們如何和三姑家相處以及和其他姑姑相處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關系,總之潘婷的事我會一幫到底。”

    此刻的新月給人的感覺異常強悍,她想如果自己上一世有這等果決人生自然是不同的,可惜——

    林母被新月的這個態度氣的好半天沒說出話來;“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月月;你幫著潘婷這真的是做惡你——”

    她差一點就說出你遲早會遭報應的,可這是自己親生女兒那種粗話自然不能說。

    新月不以為然的一笑,輕描淡寫道;“那些不把閨女當人看的人才是做惡,那些自己沒本事靠著犧牲如花似玉的姐妹給自己換媳婦的男人才是做惡。既然都不稀罕女兒干嘛又生女兒啊,特別是那些當媽的自己本身就是女人還不喜歡女兒。多少老人他們老的不能動的時候都是女兒給端屎端尿啊,兒子在哪兒呢?”

    說這話的時候新月目光凌厲的從父母還有哥哥的臉上一掃而過。

    林德華忙干咳了一聲,然后道;“娘,月月;你們就別吵了,犯不著為了外人傷了咱們自家人的和氣。”

    林父瞪了妻子一眼,然后就端起了酒盅字,把酒一口干了。

    因為心情不爽新月快速的把剩下的那點飯吃完,然后扔下筷子就回了自己的屋。

    多日沒在家屋子可得好好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