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幾乎所有的相關新聞中,“姜沅”的名字都和“凌霍”綁在一起。 孔臨川的車停在路邊,開著遠光燈的車飛馳而過,短暫照亮他的臉。 眉頭深攏,心事重重。 姜沅趴在凌霍身上喘了好一會兒,才平復過來。 平時在凌霍面前浪的飛起,到底是有第三人在場,雖然司機可能早就猜到了,姜沅一聲都不敢叫,后來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住凌霍的肩膀。西服有點厚,她沒咬到rou,只咬到一嘴精致高檔的布料。 急促的呼吸是忍不住的,哼哼嗯嗯的聲音司機肯定全聽到了。 凌霍可能還是有點底線在,沒在車上就開干,但姜沅也不知道這值不值得“慶幸”,因為凌霍雖然沒搞大的,但一直在拿手指玩她。 姜沅把他褲子都弄濕一片。 從司機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姜沅背后的衣服還好好的,前面的v領早就歪了,小右被人食指一挑剝出來,可憐兮兮地腫了。 南樾公館的安保還挺嚴格的,車子在門口被攔下。 姜沅從凌霍身上下來,把裙子拉好,端正坐穩,正要降下車窗時,余光瞥見凌霍把一團黑色的東西裝進了褲子口袋。 “……” 變態! 姜沅拿大衣往他腦袋上一蓋,從半降的窗戶向保安打了個招呼。 保安看了眼被蒙住頭的男人,敬了個禮放行。 凌霍把衣服拿下來,垂眸看了眼褲子上的一片深色。 姜沅有點不好意思,不跟他對視,盯著窗外,左手偷偷摸摸把他的大衣拉過去蓋上。 凌霍將大衣拿開,她又拉回去。 凌霍再次把大衣拿開,姜沅跟他扯了半天,氣得踢了他一腳。 終于熬到停車場,她猛地一拽把大衣扯過來,往肩上一披頭也不回地就下車走了。 讓你不擋,那就別擋了。 凌霍隨后下車,面不改色地走在她身后,沉穩淡定極了。 令人失望的是一路上都沒遇到人,姜沅還有點遺憾,就應該讓他被人圍觀一下,好好丟一把臉。 姜沅給欣欣發了條信息知會一聲,進了門正彎腰脫鞋,大衣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破破爛爛的裙子。 左邊的影帝獨家定制手工開叉,繼承了設計師本人的狂野風格,一直開到胯骨,一彎腰便是漂亮的曲線。 姜沅鞋還沒脫完,就被凌霍一撈,從背后抱了起來。 凌霍忍了一路,現在多一秒鐘都不愿意再忍,解開拉鏈便進入正題。 姜沅反應奇快一把抓住他命運的根:“別著急,來聊聊。” 箭在弦上,哪兒心情聊天,凌霍低頭要吻,被她偏頭躲開,然后威脅地用力捏了一下。 聽到他蹙眉低哼一聲,姜沅得意地挑眉,輕揚的語調拉長著尾音,問:“凌老師上次不告而別,是什么意思呀?” 凌霍離她不過咫尺距離,目光幽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低啞道:“姜老師想知道我的行程,以后讓高明給你發一份。” 說的好像她有多愛查崗一樣。 不過“以后”這個詞眼,取悅到了姜沅。 好吧,原諒他一次。 “那你接下來又有什么行程,先匯報給我聽聽。”她順著桿子往上爬地飛快。 凌霍也很配合:“明天回米蘭。” 姜沅睜大眼瞪著他:“剛回來又去啊,那邊工作還沒結束嗎?” 凌霍“嗯”了一聲。 姜沅沉默了幾秒:“你不會是為了日我才回來的吧?” 行程這么趕,參加一次跟他完全沒有關系的活動,既不領獎也不給人頒獎,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說呢。”凌霍嗓音幽幽發沉。 把她的下巴扳起來,強勢而兇狠地撬開了她的牙關。 承認想她就不行,承認想日她倒是很痛快。 “老色鬼。”姜沅這樣嫌棄著,眼尾卻是彎的,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她的蕾絲胖次在凌霍口袋里裝著呢,路上手指的預熱讓她做好了準備,凌霍很順利就抵達了最深處。 正情濃時,斗柜上姜沅擱那兒的手機亮了,輕微的震動聲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凌霍的視線掠過屏幕,一串沒有儲存的號碼。 姜沅似乎聽到了聲音,睜開已經迷離的眼睛正要扭頭。 凌霍抱起她從玄關轉過身,她的手還沒碰到柜子邊便被抱走了。 這套房子是復式的,裝修很漂亮,完全遵循姜沅的喜好,自己畫的設計稿,每一個環節都親自盯著。 一樓通往二樓是旋轉的螺旋式樓梯,凌霍抄著她往上走,她摟緊了他的脖子。 白色階梯原木色扶手,凌霍和著顛簸的頻率將她往下按,姜沅越叫越厲害,還沒走到二樓就繃緊腳趾,又濕了凌霍一身。 這次兩人的頻率沒能同步,還沒開始姜沅便先到了幾次,導致凌霍剛進入狀態,她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 素了半個月并即將繼續素下去的小猛凌格外兇猛,后半程姜沅是真的不行了,哭著說:“凌霍,哥哥,霍哥哥……我要被你弄死了。” 霍哥哥把她打開看了一眼,紅腫得不成樣子,甚至破了皮。 …… 姜沅昏睡過去時已經快四點,不到七點凌霍便走了。 她朦朦朧朧聽到聲音,大腦像被膠水粘住一樣醒不過來,撐著說了一句:“記得給我報備你的schedule……” 凌霍好像親了她一下,但她那時候跟昏迷似的,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已經下午,姜沅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終于切身體會到,下不了床是真實存在的。 渾身酸得像骨頭都被腐蝕透了,使用過度的地方一動就疼。 她很餓,但不愿意動。 想找人救命,但手機好像在樓下,距離她最近的電子設備是臥室另一邊桌子上的平板電腦。 三米,此刻便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姜沅在“爬起來走三米到桌子就可以找到人救命”和“算了好遠還是繼續挺尸吧”之間,選擇了后者。 一邊餓,一邊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想: 她的鞭子放哪兒了? 忘記抽凌霍了…… 昨天還想原諒他,今天就想抽死他。 啊,善變的女人。 樓下似乎有動靜,進賊了? 她無動于衷,心說偷吧,隨便偷吧,可不可以順便幫她把手機拿上來。 腳步聲踩著樓梯上來,逐漸靠近,最后停在門口,敲了敲房門:“沅姐,你睡醒了嗎?” 哦,是欣欣。 她的鑰匙給了欣欣一把。 “進來吧。” 欣欣聽到姜沅的應聲便推開門,見她平躺在床上,仿佛頭部以下全部癱瘓的病人,歪著頭,用看救星一樣的看著她。 欣欣愣了一下,一時間又想笑又心疼:“你怎么……” 問了一半就閉嘴了,把手里拎著的大包小包往桌子上一放,過來把癱瘓病人扶起來。 姜沅這才跟活過來似的,半靠著床,等欣欣在桌子上放了張小桌子,把帶來的熱乎乎的食物依次擺開。 姜沅吃飯的時候,欣欣紅著臉把一個藥盒遞給她:“那個……凌老師讓我買的。” 姜沅面不改色地接過來。 心里又把凌霍抽了一百八十遍。 “高助理把凌老師的行程表發給我了,還說以后每周都會給我們發一份。”欣欣有點奇怪地說,“明星行程表不是不能公開的嗎?凌老師粉絲那么多,萬一哪個私生知道就麻煩了。” 還挺有效率。 “拿來我看看。”姜沅說。 欣欣打開行程表給她看,凌霍在米蘭的工作結束之后,還要再跑一個城市,一周后回國。接下來都是國內的通告,安排的挺滿的,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不過二月份開始,有長達兩個月的空白。 姜沅起初以為是后面的安排還沒更新,往后又翻了一下發現,四月之后又差不多是滿的,還有一部戲要拍。 看來那兩個月是凌霍的假期。 姜沅正饒有興致地見識著娛樂圈頂流的高密度工作安排,欣欣把她的手機拿了上來。 “沅姐,有電話。” 時間太久,電話已經斷了,姜沅看了一眼,就擱置到了一旁。 沒有備注的號碼,但太熟了,熟到即便幾年沒見,還是能一眼翻出爛熟于心的記憶。 她沒打算管,但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孔臨川從來不會這樣沒完沒了地sao擾她,姜沅蹙了下眉,接起。 “孔少找我有事?” 這個冷淡的稱呼讓孔臨川沉默了兩秒:“我在你家門外,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