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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土系憨女在線閱讀 - 第162節

第162節

    雪風狼王發了狠似的連連朝著未名甩出風刃,兩只綠色的眼睛中充斥著戾氣。

    未名雖看中了它的這身銀狼皮,但現情況不對也沒有打算與它糾纏,當瞥見弟子們已經快過了第二座山嶺,便消失在了原地,瞬息間到了四十丈外。

    雪風狼王怎可容這到嘴的肥rou逃脫?領著剩下的一群雪風狼緊綴其后,而這時其他的妖獸也接二連三地沖破了法陣,隨著雪風狼沖向和峽谷。

    未名引著一群似瘋了的妖獸來到了第一座山嶺,這時山頭上忽然出現一身著銀灰色宗門服的銀發童顏女子,其玉手一抬,隱在山嶺之上的弟子立馬凝水向下拋去,霎時間山嶺谷地間像是下雨一般。

    銀發童顏女子明顏真君雙手一翻,運起功法瞬間冰封了途經谷地淋了水的妖獸,就在這時沐堯帶領一隊門人從天而降。

    不過百息,山嶺谷地之間已血流成河,妖獸前赴后繼,沐堯帶隊擋中門殺了一茬又一茬,明顏真君依舊讓弟子凝水,萬獸森林地處蒼淵界東南一片,林中妖獸除了特定的幾個種群并不適宜在寒地生存,而寒地可以讓這些妖獸的動作略微遲緩,這于他們是非常有利。

    現如今已是金丹巔峰的韓穆簫帶著振源真君的親傳弟子韓穆謙在和峽谷的入口處布下了上古大殺陣四季陣和七絕煞魂陣,這兩殺陣可是掌門從善德道君那要來的。

    “簫簫,可以放信號了,”韓穆謙拿著陣盤準備進入和峽谷。

    韓穆簫點首,取出一根信號箭,兩指一捻,箭飛沖天,后左手一揮一只略顯豐滿的六耳花狐便被甩在了地上:“你是不是該動動了?”

    被莫名甩在地上的六耳花狐伸了個懶腰,后側躺著擺了個極為妖嬈的姿勢,拿著根竹簽悠閑自在地剔著牙:“狐貍剛吃飽不能大動。”

    小簫簫開什么天地玩笑,它可是生在萬獸森林,長在萬獸森林,雖然這幾年在天衍宗過得很美好,但也不能就因為這個刨了根底呀。

    “不去是嗎?”韓穆簫上前抬腿一腳就將這不要臉的狐貍踢向了山嶺之上的明顏真君。

    六耳花狐明白小簫簫的意圖之后,瞬間收起慵懶,一個翻身甩尾就調了頭,瞬移奔向那群沒事找事的丑八怪,狐貍嘴一張,滿口獠牙大吼一聲:“啊嗷……,”曾經萬獸森林中心的六耳花狐王的威勢立顯。

    他娘的,萬獸森林里有那么多可愛又溫柔的母、sao、貨,這群丑八怪有空就不能去撫慰一番,非要跑到人族的地方饞rou,是覺得自個比金鱗妖王還要能耐嗎?

    大概是六耳花狐王在萬獸森林的盛名猶在,它這一吼確實是鎮住了不少妖獸,只此瞬息,沐堯便帶著門人趕緊退離,明顏真君提著青絲劍斷后。

    不過很快妖獸就反應過來了,雪風狼王立馬動作閃身奔向明顏,只是其將將抵近,眼前一閃,六耳花狐已經一口咬上了它的脖頸,后仰首猛力一扯,頓時雪風狼王的脖頸處就被撕了一個碩大的口子,血迫不及待地往外涌。

    “呸呸,”六耳花狐幻化成人,一長相極美帶著一絲邪魅之氣的男子弓腰對著大地連連吐口水,右手中還抓著一顆鵪鶉蛋大小的銀色妖丹,左手拉著袖子抹著嘴:“狐貍終于知道什么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瞥了一眼已經退離的那抹清冷身影,六耳花狐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后摸了摸自己的尖耳朵,不就是當年剛入天衍宗的時候,無知又蠢的他調戲了她嗎?想想被她追殺的那些日子,花狐貍就覺往事不堪回首。

    同門這么多年,她就不能同他打個招呼?冷哼一聲,六耳花狐回首看向那些暴躁的小妖獸們,他有點想念森林里的那些sao、狐貍了。

    一頭雪風狼耐不住了,飛撲了上來,六耳花狐一晃而上,來到其背上,一把抓住雪風狼兩耳間的毛,后直接擰下了它的狼頭。暴躁的小妖獸們似被激怒了一般,一涌而上。

    就在六耳花狐將要不顧往日情分大開殺戒的時候,一股牽引之力瞬間吞沒了他,韓穆簫見鳳鳴真君等人已經快到了和峽谷,便催動平等契約,招回了那頭已經快要將他吃窮了的花狐貍。來這之前,他就想好了,趁著這次的妖獸動亂,一定要讓花狐貍多掏點妖丹償債。

    萬獸森林的中心遍布參天大樹和靈植果木,也許是因為妖獸動亂,此時這里極為平靜,除了偶有一兩聲的蟲鳴,就再無其它響動。

    幾縷金色日光滲透到了林中,讓陰濕而又積滿腐葉的萬獸森林中心多了一絲明亮。林下的靈力突然波動,身著白色鳳紋錦袍的男子出現在呼嘯山下,后拿出了一柄水墨扇,背手踏空似閑庭漫步一般走向了呼嘯山頭。

    悠悠的琴聲傳來,一身穿紫色龍紋錦袍的虎目男子盤坐在呼嘯山頭,神情極為專注地撫弄著焦木琴,感覺到有人來了,男子不禁彎起了唇角:“云瑯君來了,呼嘯有失遠迎,還請云郎君勿怪。”

    “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癡迷于琴音,”褚喜云踏上了呼嘯山頭,后十分自然地取出一把太師椅放于山頭落座,依靠在椅背上,細長的眼眸微瞇著望向呼嘯山下郁郁蔥蔥,連綿無盡頭的山林。

    “修身養性罷了,”男子輕輕挑起一根琴弦,后又非常溫柔地放下,響起一如泉水叮咚般的琴音,他聞之甚喜:“況且呼嘯能與云瑯君相識也是因這焦木琴。”

    邊上這位可是衡元小千世界的一個傳奇,能在蒼淵界遇上他,也是他的機緣。

    “本尊許久沒來了,此次踏足貴地特意多逛了一圈,”褚喜云知道呼嘯在跟他繞彎子,可惜他人都來了,容不得他隨意糊弄:“這次萬獸森林動亂,你是不是不準備出山?”

    呼嘯聞言撫琴的手慢慢停了下來:“云瑯君應該知道蒼淵界于一千四百年前將將發生過一次動亂,那次人、妖兩族均死傷無數,”他收起置于腿上的焦木琴,看向太師椅,“不是呼嘯要違背當年的諾言,而是僅僅一千四百年,妖族還未能恢復元氣。”

    褚喜云抬起右手,用水墨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額:“本尊問的是你,”至于那些沖在前頭,不知生死的小妖獸他根本就沒放在眼中,有點本事的不出去,那蒼淵界要什么時候才能亂起來?

    “呼嘯剛剛渡完飛升雷劫,重傷還未能痊愈,”墨衣男子手抵心脈之處,垂首輕咳:“只怕暫時不能出山,”他已經成功渡過飛升雷劫,是真不敢大意,就怕倒在這臨門一腳上,畢竟一千四百年前的那次動亂于萬妖的教訓是夠夠的了。

    “那你的傷準備什么時候痊愈?”褚喜云閉上雙目,左手按摩著發頂,若是了解他的人見到他這般,就知他已經惱了。

    呼嘯放在膝上的兩手慢慢地收緊:“先打著吧,等人族露了疲態,我再領著九妖王出林子給人族致命一擊。”

    褚喜云冷笑一聲,幽幽說道:“你這是準備拖到飛升時?”

    當年無意來至蒼淵小千世界,他發現這里不但有天刑鐘曉秘境,就連上古時期消失的緲徠魂宗都落于此界,心中大震,便立馬查探。

    而查探的結果讓他越來越懷疑此界是天道所選的隱神之地,可惜后來恰逢云瑯山有變,叫他不得不先回衡元界。

    也是他運道好,在衡元界的世俗遇見了懸壺濟世的銘旭。銘旭身懷重寶,偶還替凡人卜卦渡厄積善。他有意相交,銘旭也并未拒絕,一來二往便成了好友,很快就讓他得知銘旭有心魔。

    在他多番試探之下,終于清楚了銘旭的心魔是為何,只可惜他還未來及動作,銘旭就留了一言離開了衡元界,而他怎會輕易放過?

    待云瑯山的事情平息后,他便去了藏冥界的鴻運山,可惜晚了一步,鴻運山神算一門已消失無蹤,而與此同時邀月殿則損失了大批的合體境修士,他一個異界修士想要再深入地查探此中原由,已屬不可能。

    不甘不愿之下,他便按著心中所想來了蒼淵界。到了蒼淵界他就聽聞無望海中心有上古仙魔墳場現世,他混在了無極宗弟子中進去轉了一圈,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而當年的猜想再次躍然于心頭,這次他幾乎敢肯定了。

    在無望海中心聽聞了金鱗妖王的事,他便生了一主意。立馬離開了無望海來了萬獸森林,聽見了呼嘯的琴音,他就以琴相交,了解了呼嘯的苦悶與擔憂,他便慷慨解囊,拿出了歷練時所得的一小塊遮天樹的樹干與呼嘯做了一筆交易。

    既然已經確定了蒼淵乃是隱神之地,那他就要弄清楚那個隱神到底有沒有降生?

    據聞刑天亂道者必遭天刑,那位若是已經降生,這次蒼淵界大亂,那必定會出現,而呼嘯這頭既蔽天渡飛升雷劫又引起人、妖兩族大亂的妖獸也定是要遭天刑,他只要等著便可。

    就在呼嘯準備渡飛升雷劫的期間,他則仔細將蒼淵界過了一遍,竟讓他在香樟城發現了銘旭的身影,有相邀,只是銘旭并未理會他。不過銘旭不搭理,并不代表他不知他們在干什么?只是叫他措手不及的是,上古姬氏竟也趟了蒼淵這攤渾水。

    等了七十余年,他終于等到了呼嘯渡了飛升雷劫,令萬獸南下,可看現在的情況,這頭畜生竟生了別樣的小心思,真叫他很是不喜。

    “云瑯君怎會這樣說?”呼嘯已經開智許久,雖然論不上有多聰明,但卻一點也不傻。

    若是自己這會出去,那人族合體境修士定會群起攻之。他rou身雖強悍,但人族修士的手段是真不少,單看金鱗妖王一去無回便知。

    況且人族中還有一句在理的話:擒賊先擒王。他已經觸發了妖獸大亂,便算是完成了與云瑯君之前的交易,無論如何在飛升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之境,他絕不出呼嘯山。

    之前還瞧他是個知勇的,沒成想他褚喜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也是,是本尊在交易的時候沒將話說清楚,”現在這般暫且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剛渡完飛升雷劫,不便大動,本尊也理解。”

    說到這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些許,不過面上的笑卻越來越燦爛,“但本尊的那塊助你渡飛升雷劫的遮天樹干小塊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不知云瑯君要呼嘯何為?”呼嘯也在權衡,此次萬獸森林動亂毫無懸念吃虧的肯定是妖族,一千五百年足夠人族休養生息,但于妖族卻不行。

    褚喜云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轉身面向坐著的男子:“呼嘯,你該明白本尊的意思?”他要的是蒼淵大亂,然后找出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右手輕輕一挽,一個黑白太極兩生仙魔靈力球出現在掌中,他將球舉高,仔細觀賞,“有一點本尊要提點你,即便你渡了飛升雷劫,本尊依舊可以掏了你的妖丹。”

    呼嘯虎目一凜,后又露了笑意:“云瑯君何必生氣?呼嘯只是腦子笨,有些轉不過彎來,還請云瑯君多多提點。”褚喜云有一點說的是對的,即便他渡了飛升雷劫,自己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這就乖了,褚喜云一手撐在太師椅背上:“現在動亂剛開始,依照以往的慣例,這個時候還都是前菜,蒼淵各宗門都會有所保留,你讓九妖王今天就出動,”說到這他自己竟也有些熱血沸騰,“殺人族一個措手不及,”到時他就不信瞧不出異端。

    呼嘯一思量,頓覺此計甚妙,立時眉開眼笑起身拱手恭維道:“云瑯君大才,呼嘯望塵莫及。”

    “主意已經給你想好了,你該不會再給本尊推脫吧?”褚喜云搭在椅背上的手指彈了彈:“本尊從來都不會打誑語,希望你能明白。”

    “呼嘯明白,”這是在警告他。

    見呼嘯如此乖順,褚喜云終是滿意了,再次坐回到太師椅上:“那你就去辦事吧,本尊在這休息兩日。”

    “是”

    呼嘯離開后,褚喜云便閉上了雙目,收起水墨扇。神念一動,一只小巧精致的小花印出現在手中,他手指輕輕地捻過小花印上的紋路凹凸,心中在想著從銘旭那得來的八卦二十四云盤。

    那云盤雖還算完好,但卻已有了裂痕,到底銘旭最后推算了什么竟能將一通靈至寶損成那般,還有那兩個找上他的男子,天衍宗的那位可真難纏。

    和峽谷外已血流成河,第一波妖獸近七成被滅殺,有三成被嚇得原路返回,沐堯吩咐弟子收拾后續,將死了的妖獸分一分,又去探看了一番受傷弟子的情況,有嚴重者立馬派人送至離此地最近的宗門駐點。

    回到領隊小屋中,他盤坐在蒲團上,仔仔細細將今天的情況一點不漏地在腦中捋了一遍,他總覺有哪里不對。

    一切好像都太順利了,完全就在預料之內,他們對付起來竟游刃有余,但讓蒼淵修士聞之色變的妖獸動亂真的會所有都在人族的掌握之中嗎?

    他取出掌門師兄的傳音符,將今天的情況說了一遍,便找來了未名和明顏再次商討明日的行事。

    天衍宗三言峰衍行殿中,未行眉頭緊擰,背手在殿中來回走動,剛剛他已經收到了沐堯的傳信,而沐堯的意思他也明白,情況確實不對。他這正準備派鎮守老祖出行,現在這么一來,他之前的打算就不成了。

    腳下一頓,直接去了后殿,他沒經歷過妖獸動亂,但宗里有的是老祖經歷過,不妨先問問他們的看法。

    秘地之心中,幾位未閉關在等候宗令,準備隨時去往和峽谷的老祖們,聽到未行的回稟均是擰眉露了不解之意。

    未知拿著塊大花布正在擦著他的雷吉混云棍,頭都不抬一下,諷刺道:“我還以為這次的什么呼嘯妖帝要傾萬妖之力覆滅我蒼淵人族,一定是來勢兇猛,一開始就要予咱們一下馬威,沒想到他竟這般有耐心?”

    “第一波妖獸竟只有不到一萬之數?”沐垣掐指算著:“不對,我記得一千四百年前的那場妖獸動亂從一開始三個要塞就有近五萬之眾,”這個數目相差太大。

    坐在角落處的韓顯望向未行:“你有接到其他幾個宗門抵御妖獸的情況嗎?”

    他是經歷過妖獸動亂的,且永生難忘,一千四百年前,在第一波妖獸退散之后,當時萬劍宗的那位宗主就紅了眼,僅是將將開始兩萬門人死傷近半,任誰都心如刀割。

    未行立馬回道:“問了,三宗傷亡極少,”這些事他都打聽得清清楚楚,此般境地各宗也知死不敢有所隱瞞,“六門一寺院雖有傷亡,但都比預計的要少了近半。”

    這情況就有意思了,眾人一時之間難有決斷。未行耙亂了一頭烏絲,來到了下崖頭,見老小子竟然還有心思在觀景煮茶,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酸意:“你倒是自在,”但想想韓穆簫那小子現已經金丹巔峰了,還算有點安慰。

    “你來準沒好事,”善德道君太了解自己這個王八師弟了:“是不是和峽谷那出了什么問題?”

    “是有事,只是我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未行取出自己的白玉杯,兩眼無神地倒著茶,將事情又在心中過了一遍:“師兄你說妖獸動亂一開始氣勢不足,是什么原因?”

    “當然是麻痹敵人,然后再來一招絕殺,”善德道君從儲物戒中翻出一本破破爛爛的紙片書,十分不舍地將其推至對面:“沒事多讀點書,不要總是跑去宗門庫房數靈晶。”

    未行拿起破書,看著已經被翻爛的書頁連蒙帶猜地念到:“《駱誰飛九九謀計》,這是你從世俗買回來的?”

    “什么駱誰飛?”善德道君一把奪過自己的茶壺,一臉鄙視地糾正道:“《是駱淮飛九九謀計》,從世俗買回來的怎么了?”他大聲斥道,“世俗的人沒有毀天滅地的能力才更會算計,”他懂個屁,這么簡單的道理還要他明說。

    未行也不跟他爭辯,放下書就有了決斷:“我現在就給未知老祖和沐垣老祖下宗令。”

    反正這兩最近也沒有閉關的打算,在宗里閑著也是閑著,師兄說的對萬一現在這情況是那白虎紋王有意造就的呢?那到時來一記絕殺,他那些派出去的筑基、金丹豈不是都回不來了?

    “猶猶豫豫的,”善德道君瞥了他一眼:“給我也發一張,”在宗里雖然有月例拿,但萬獸森林好物可不少,他可以去尋點好東西貼補貼補,再不濟還可以殺妖獸賣rou賣骨賣皮毛等等,總比在宗里坐吃山空的好。

    未行滿足了他,發完宗令后,他終于聞得到茶香味了,隨口一問:“師兄,你現在有多少靈晶了,要不要跟宗里算點無屬性的?”

    “也好,”善德道君接到宗令,一口飲盡杯中茶水:“我有二萬一千三百六十一塊木靈晶要換成無屬性靈晶。”

    一試便知,未行拿起桌上的破爛書:“師兄,我去宗門庫房并不是為了數靈晶仙玉,”倒是老小子還是和幼時一樣對自己的家底是一清二楚。

    善德道君大口大口地喝完了茶,便開始清洗茶具,收起了茶幾:“你現在就去幫我換靈晶,換好了我就準備去和峽谷。”跟這么個大閑人坐著聊話,他還不如去和峽谷多殺兩頭妖獸。

    未行仰首看著火急火燎的老小子,不禁苦笑:“等著,我的日子也快熬到頭了,”待平息了這次的妖獸之亂后,他就立馬踹韓穆簫那小子去閉死關,這么多年他也教了他不少,也該是時候給他分憂了。

    遠在和峽谷的韓穆簫正要去往領隊小屋,突然鼻子橫生一絲癢意,連著打了四個噴嚏才將將停了下來,他揉了揉鼻子:“誰這么想我?”

    “這世上除了未行就沒人會這么想你了,”躺在搖椅上的六耳花狐抱著一只烤得焦黃焦黃的輕羽靈雞啃著:“小簫簫,你得給我努力點,我等著號令群英呢,”到時他一定要天天給韓塵微和沐鳳鳴發宗令。

    “你在想什么呢?”韓穆簫腳下一頓,微微扭頭望向花狐貍,面上帶著淡淡的笑,雙眸平靜無波,結了金丹后不久他就被掌門帶在了身邊教導,耳聞目染了這么多年,早已學會了不動聲色。

    “沒,”六耳花狐最怕見小簫簫這副德性,他立馬坐直身子,放下烤雞,抹了一把油嘴:“狐貍什么都沒想,狐貍此生最敬重的人便是天河韓家人,”可不嗎?他一只花狐貍生生被韓家人調、教成聽話的狗子。

    韓穆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知道我當初為何要與你簽訂平等契約嗎?”別以為他不知道狐貍的心思,狐貍一直記著胖胖和鳳鳴真君掏了他妖丹的事。

    提到這個,六耳花狐收起了不著調,用舌頭剔了剔牙:“狐貍知道分寸,你與狐貍簽訂平等契約只是為了日后好了結狐貍,”人族的心就是狠,不過這也不怪他們,畢竟狐貍和他們的遇見有些不美好。

    “你是寒逍老祖宗為我選的,”韓穆簫直視花狐貍那雙狐貍眼:“我也知道你是被逼無奈,但也希望我們彼此尊重,”只要花狐貍不觸碰他的底線,他會考慮修為境界上去之后放他自由。

    六耳花狐連連點頭:“這樣就很好。”

    小簫簫精得很,而且相當記仇,至今他仍記得當初剛契約時他只不過嘀咕了一句韓塵微的不是,就被他拎去尋了他家祖宗,給他的獸魂上下了四道魂印,自此他就把自己這張嘴管得緊緊的。

    韓穆簫見到沐堯拱禮后便直接開始說自己的想法:“鳳鳴真君,我覺得呼嘯妖帝可能另有所圖,”一個將要飛升的妖帝與人族會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才會在這個關口領萬獸動亂?

    “知道他另有所圖,但卻不清楚個中緣由,”沐堯朝著韓穆簫招了招手:“你來得剛好,我正有事尋你。”

    今日那兩個布在和峽谷口的大殺陣是真的讓眾人見識了一番,明顏師姐還提到塵微,畢竟逍遙峰上有四季陣這事在天衍宗也算是眾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