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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老實人不背鍋[快穿]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只是一想到妻子十年如一日的接濟前夫,如今警察一過來盤問林大明的去向,她就又不舒服了,他心里就很不高興,好奇心也蹭蹭地往上冒。

    她跟林大明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以至于都離婚十幾年了,還一直糾纏不休?

    邱心文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不能平靜。這個事就像一根刺,如噎在喉,上不去,下不來,但凡提起林大明就要發作一次。

    思來想去,他還是想問個究竟。梁愛華不肯說,他就找上了林老實。

    次日大清早,林老實就接到了這個繼父的信息,說在校門口等他。

    林老實對邱心文這個繼父沒什么好感也沒什么惡感。他這輩子的悲劇跟邱心文無關,也怨不得邱心文頭上,說起來邱心文對他還算可以,好歹給了他一口飯吃,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總比林大明強。

    好歹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林老實沒有拒絕,上完晚自習就去了校門口。

    他出去時,邱心文正蹲在一邊抽煙,聽到腳步聲,他站了起來,掐滅了煙頭,神色復雜地看著林老實。

    林老實平靜地望著他,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邱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邱心文張了張嘴,有些難以啟齒,他一個幾十歲的人了,來問小輩這種事。可不問,他心里又一直憋著很不舒服。

    想到林老實跟林大明和梁愛華都撕破了臉,他一橫心,終是問出了口:“你媽和你爸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她……為什么一直要給你爸錢?”

    他會問這個,林老實有點意外,悶了幾秒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次不小心看到他們倆為了錢的事吵架,所以才知道梁愛華有時候會給林大明錢。”

    “那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吵架都說了些什么?”邱心文急切地追問道。

    林老實瞥了他一眼,詫異地問道:“梁叔叔,林大明都失蹤了,你為什么還一直追著這個問?”

    邱心文語塞,他總不能說懷疑梁愛華最近的反常跟林大明有關吧。頓了頓,他說:“沒什么,就是很好奇。”

    林老實建議:“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她,畢竟你們才是夫妻,才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關鍵是問了她要說啊,連個十幾歲的孩子都知道他們是夫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可梁愛華卻一直不肯向他坦白,哪怕他都說出“離婚”兩個字了。

    看到邱心文臉上的頹敗,林老實福至心靈,忽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邱心文不是第一天知道梁愛華給林大明錢了,為何會在他跟他們家都決裂的時候突然跑過來找他,莫非發生了什么?

    他垂下眼簾,帶著一絲陰郁問道:“她……還好嗎?”

    “她……你說你媽啊,還好,就前陣子病了一場,一直不見好,最近才剛好一些。”邱心文隨口說了一句,然后對林老實說,“時間不早了,你們要上課了,我就不打擾你學習了,寒假的你媽氣消了,還是回家吧。”

    這種客套話林大明聽過了算了,敷衍道:“到時候再說吧,對了,邱叔叔,林大明失蹤的事,警察也來找過你了吧?”

    邱心文沒做虧心事,警覺性也不高,如實說:“昨天來找的。”

    “哦,如果有他的消息,麻煩邱叔叔給我發個信息吧。”林老實躊躇了一下,說道。

    邱心文點頭答應了。

    又過了幾天,到了周日放假,林老實終于出了一趟校門,別的同學都去吃吃喝喝買東西,他卻徑自去了公安局,找到那個來調查的兩個警察。

    “警察叔叔好,我想問問我……林大明找到沒有?”

    警察看到林老實早熟的樣子,在心里感嘆了一聲,到底是血脈至親的父子,哪怕怨林大明,這孩子心里也還是關心他的。

    因為林老實是家屬,警察跟他如實講了講案情:“目前還沒找到,不過我們查到了一條新的線索,林大明在外負債29000元。其中一筆是賭債,當時城中村的范學友威脅過他,要他在半個月內還上這筆錢。他就失蹤在這筆欠款到期的前兩天。”

    “警方是懷疑他因為還不起賭債跑了?”林老實問道。

    警察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林老實點點頭,沒再多說。他總算明白林大明前一陣子為何會瘋狂地打他電話,發他信息,甚至跑到學校門口蹲守他了,原來是欠了賭債,急著還錢,所以一直想從他這里扣出錢來。

    那時候可以看出,林大明沒有因為欠了賭債就跑路的意思。況且林大明好吃懶做,身上沒錢,這么冷的天,衣服也都沒帶,能跑哪兒去?出門在外,住宿吃飯哪樣不花錢?沒錢他根本走不遠。

    而且林大明既然會找他要錢,沒道理會放過梁愛華這條生財之道。這十幾年,但凡沒錢的時候,林大明就會厚顏無恥地找上梁愛華。29000對林大明來說是筆不小的數目,但對才拿了五十萬拆遷款的梁愛華來說算不了什么。

    所以林老實懷疑,林大明肯定也找過梁愛華。梁愛華應該是沒答應,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也只有他們倆才知道。

    不過梁愛華肯定多少知道些什么。

    是與不是,試試就知道了。

    離開公安局后,林老實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家郵局,將一份署名為“知情人”三個字的信投進了郵筒。

    翌日,梁愛華站在收銀臺前結賬,一個郵遞員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道:“梁愛華在嗎?”

    “這里,有事嗎?”梁愛華把工作交給一個員工,走了出去。

    郵遞員從郵包里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梁愛華:“你的信!”

    說罷,匆匆忙忙地走了。

    梁愛華不解地看著信,狐疑極了,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人寄平郵信給她?

    她靠在玻璃柜臺邊,撕開了信紙,取出了一張折疊好的信紙,打開。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信紙,大街上到處都能買到,上面沒有抬頭也沒有問候,就在信紙的中間留了孤零零的幾個字。

    199x年,8月,安市東風公園,楊思思

    看到這十幾個字,梁愛華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一晃,人跟著往下一倒,竟一屁股順著光滑的玻璃柜臺啪地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這動靜驚動了店里的員工和顧客。兩個離得近的店員馬上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扶起了梁愛華:“老板娘,老板娘,你沒事吧?”

    梁愛華死死攥緊那張紙,捏成一團,生怕她們看見了,嘴唇哆嗦了兩家下,喊出含糊不清的幾個字:“沒事,扶我過去……”

    兩個員工把她扶到后面的那間小辦公室的椅子上,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手里熱水的溫度從指間蔓延到心臟,梁愛華漸漸緩過神來,擺了擺手:“我沒事,坐一會兒就好,你們出去忙吧!”

    打發走了兩個員工,她顫抖著手抖開了那張紙,絕望地盯著中間幾個字,差點將那幾個字給瞪出一個窟窿。

    林大明都已經死了,為什么還會有人知道16年前的事?

    第41章 被保姆拐走的孩子

    梁愛華又病了, 而且比上次病得更嚴重,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能勉強下床。

    兩場病讓她瘦了十來斤,臉上僅剩的那點rou也沒有了,只剩一層黃色的皮包住骨頭, 顯得顴骨更加突出,一臉尖酸刻薄相, 看起來就很不好相處。而且也是真不好相處, 她現在就跟炮仗一樣,一點就燃,隨便一句話就可能會戳中她的痛點,讓她火冒三丈,搞得月月都不敢惹她。

    接下來一個星期, 邱家常常處于低氣壓,氣氛很壓抑。因為身體不舒服, 梁愛華也一直沒再去超市,留在家里休息。

    又到了周一, 身體好轉的梁愛華穿著法蘭絨睡意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中午, 邱心文拎著新鮮的菜和魚回來,打開門, 他將東西放在了廚房后, 拿了一個棕色的信封出來, 遞給梁愛華:“你的信,寄到超市了。”

    抬頭看到熟悉的平郵信,梁愛華的瞳孔驟然一縮, 臉色翛然大變,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發抖。

    邱心文見她遲遲不接信,頭一低,看到她抖個不停的手,詫異極了:“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走,咱們去看醫生!”

    梁愛華沒說話,伸出手抓住了那封信。

    信封上由著她熟悉的“知情人”三個字,寄件地址照舊一片空白,但這并不妨礙她知道信是從哪兒寄出來的。因為信封上有郵戳,就是本縣。

    也就是說,這封信跟上周她在超市里收到的那封都是由同一個人寄出來的。梁愛華死死咬住下唇,左手抓住信封,右手去撕,不知是手抖得太厲害,還是沒力氣的緣故,竟遲遲未將信封撕開。

    邱心文察覺到她的反常跟這封信有關,干脆一把奪過信封,干脆利落地撕開,取出了里面的信。

    “這都什么鬼,安市機械廠?30元?”本來邱心文還以為信里藏著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呢,結果就這么簡單的幾個字,真是無語。

    他把信紙揉成一團,正想丟了,卻見梁愛華渾身都在發抖,眼神里帶著深深的恐懼。

    他馬上蹲下身,單手握住梁愛華的肩膀,將信紙攤到她面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

    梁愛華仿佛才發現他也在,猛地推開了他,一把奪走了信紙,避開他探究的視線,欲蓋彌彰地說:“沒事,我只是有點不舒服!”

    沒事才怪了。但邱心文實在不明白,不就一封信,幾個字嗎?她至于嚇成這樣?莫非這些字有什么特殊含義?

    想了想,他用鼓勵地眼神望著梁愛華,諄諄善誘:“老婆,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都可以一起承擔,一起商量。你告訴我,我跟你一起想辦法,不管有什么事,咱們都能一起解決。”

    梁愛華抱著頭,崩潰地哭了,無助地搖頭:“遲了,遲了,一切都太遲了……”

    邱心文不知道這幾個字的含義,她清楚,安市機械廠是當時那家雇主所住的家屬樓,30元是她做保姆的月工資。還有前幾天那封信里,楊思思是她冒用的身份證,安市東風公園是抱走孩子當天,她找的借口,就是帶孩子去東風公園玩。

    這些細節,她連林大明都沒告訴過。他也只知道,她是去安市做保姆,把人家的兒子抱了回來,至于雇主家具體是什么信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的,他完全不知道。

    很多信息,如果不是這封信里提起,連梁愛華自個兒都忘記了。為什么這些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會被第二個人知道?而且,這個人就在縣城里,甚至就在她身邊!

    而這個人為什么過去16年都一直沒出現過,卻在她好不容易狠下心解決掉林大明后突然冒了出來?

    莫非,這個人是林大明的鬼魂,他跑回來找她算賬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梁愛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控制不住地冒了出來,人抖得像那風中的落葉,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見她一副快崩潰的樣子,邱心文也不敢再繼續追問,攬著她的肩,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沒事啦,沒事啦,我不逼你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咱們再說吧!”

    不知哭了多久,梁愛華哭得累了,睡了過去。

    邱心文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嘆了口氣,把她抱到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憂心忡忡的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梁愛華睜開了紅腫的雙眼。

    最近她一直睡不好,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夢到林大明來找她索命,所以邱心文抱起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只不過她不知道怎么面對邱心文,怎么跟他解釋自己今天這一串反常的行為,只能裝睡蒙混過關。

    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華百,梁愛華腦子里一片混濁,林大明,還有這兩封匿名信都讓她身心疲憊。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不斷寄信給她又有什么目的?

    梁愛華將所有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圈。知道林老實不是她親生孩子的也就林大明他們村子里的那些人,但這些人并不清楚孩子的底細,當初把孩子抱回來,他們對外宣稱這是撿的孩子。

    九十年代,因為計。劃生育的緣故,棄嬰不少,尤其是女嬰。那會兒抱養別人家的孩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所以村里人幾乎都接受了這個說辭。

    然后沒兩年,她就跟林大明離了婚,帶著林老實走了,再也沒回去過。十幾年了,大家的生活都再也沒任何交集,幾乎可以把他們排除掉。

    至于現在的鄰居和朋友們,他們都以為林老實是她和前夫所生的孩子,沒人會懷疑林老實不是親生的,也可以排除。

    除了這些人,還會有誰呢?想了半天,梁愛華腦子里還是如一團亂麻,理不出任何的頭緒。

    如果不是身邊的人,難道真是林大明在使壞?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過了兩天,等身體好些了,梁愛華直接叫了一輛車子去全縣香火最旺盛的平安寺,虔誠地上了好幾炷香,跪在佛祖面前深深地懺悔了半天。臨走時,還花重金求了一張高僧開過光的平安符。

    這個平安符,她幾乎24小時不離身,連睡覺也壓在枕頭底下。也不知是真有效,還是心理作用,梁愛華總算睡了一個好覺,人也精神多了。

    但好景不長,到了周一,那封讓她恐懼的信又來了。

    收到信的時候,梁愛華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這一刻,她后悔極了,早曉得還有人知道她的秘密,她就去自首算了,總比這樣一直提心吊膽的強,而且也不用受林大明要挾,給他那么多錢。

    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她已經沒法回頭了。梁愛華悔恨萬分,因為心里一直繃著這根弦,她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每天眼眶中都布滿了血絲,精神狀態極差,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動輒就發火。

    除此之外,她還迷上了信佛,花了幾千塊去平安寺請了尊佛像回來,早晚三炷香,虔誠無比,搞得家里烏煙瘴氣的。

    邱心文看了就頭痛,又問了梁愛華幾次,她都不肯透露一絲一毫,而且我行我素,還要搞什么吃素,一日三餐不見葷腥。

    時間一長,邱心文也疲憊得很,寧可天天在超市呆到九十點鐘也不愿意早點回那個所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