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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富貴爸爸貧窮兒[七十年代]在線閱讀 - 第136節

第136節

    唐知福不懂人情世故,也就記住王慶萍找到他家擰春玲耳朵那句‘唐隊長說結婚的錢全包了你就傻乎乎的嫁了,也不好好相處再說,上當受騙怎么辦啊’,直覺告訴唐知福,那句上當受騙指的是唐知綜吧,所以唐知綜出來解釋清楚會比較合適。

    “聊個屁啊,她又不是我丈母娘。”唐知綜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已經夠不爽了,再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脾氣就更沖,“你丈母娘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管她干啥,她肚子餓自然會找你要飯吃,沒地住自然會找你要被子。”

    話是這么說,唐知福覺得不太妥當,畢竟是劉春玲的媽,愛屋及烏,以唐知綜的方式對待王慶萍是不是太冷漠了點,女婿也算半個兒子呢。

    他撓了撓頭,頭發已經有點長了,劉海細碎,面向斯文了很多,也就僅限于面向,干活仍然是個用蠻力的漢子,跨進屋,幾步就到了床前,低下頭去,黝黑粗獷的面龐嚇得唐知綜急忙捂緊被子,“干啥,你要干啥?”

    以為唐知福要打自己,他眼睛死死地瞪著唐知福。

    “老幺啊。”唐知福湊近唐知綜,顯得很為苦惱,聲音很低地說道,“她媽不喜歡我呢。”

    “你又不是糧票rou票,憑啥要她喜歡你啊。”唐知綜往角落縮了縮,手指著外邊,“出去,給老子出去。”

    唐知福哦了聲,乖乖退到了門口,這時,消停幾秒的王慶萍又沙啞的埋頭痛哭起來,唐知福聽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和唐知綜說,“老幺,聊聊彩禮結婚的事?”

    唐知綜鼻孔哼了哼,證都扯了想要彩禮,想得美呢,他說,“彩禮沒有。”

    語聲剛落,外邊的哭聲瞬間更大了,“春玲啊,媽的乖孩子啊,你被人騙了啊。”

    唐知綜:“......”

    “老幺,你不能要我丈母娘以為你是騙子啊。”唐知福認為自己還是有點聰明的,剛開始就猜到他丈母娘是奔著彩禮來的,不過不怪他丈母娘不信任唐知綜,沒有接觸過不了解唐知綜的好,等唐知綜兌現承諾誤會就全消除了,為此,他苦口婆心的勸唐知綜,“我丈母娘是城里人,你不能要她看扁了啊,咱鄉下人說話是講信用的,尤其是你,你是咱生產隊的隊長......”

    唐知綜不想和這個蠢貨多說,朝外邊喊,“嬸子,你要哭就哭大點聲,彩禮是沒有的,就我五哥這個女婿,喜歡就認下,不喜歡就退貨。”

    唐知福:“......”退貨啥意思,唐知福隱隱感覺不是個好詞,他想開口辯解兩句,注意到唐知綜陰沉沉的臉色,心頭認慫,不聽唐知綜的話后果很嚴重,他不敢唱反調。

    王慶萍哭聲更大,劉春玲伸手拉她,被她用力推開,“怎么就教出你這么個蠢貨,別人兩句好話就把你給騙了,以你的條件,找個啥樣的男人不行啊,非得遭他們埋汰是不是啊。”

    劉春玲垂著腦袋,索性不吭聲了。

    唐知福對她比任何人對她都好,李懷玉也認為她嫁對了人,生活貧困兩人能慢慢努力,好好奮斗日子會好起來,而感情不是努力就能長長久久的,唐知福憨厚老實,是個踏實過日子的人,重要的是他對自己好,這點比什么都重要。

    她媽說她被騙了,劉春玲不想和她抬杠,進學校教書的這幾個月,她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唐知福這個丈夫,她很滿意。

    她不說話,王慶萍就更來勁了,要不是兒子去搞聯誼遇到同在豐田公社下鄉同志的親戚,無意聊起劉春玲,全家竟然不知道她結婚了,而且找了個比自己大好幾歲的老男人,她是巴不得劉春玲嫁遠點眼不見心不煩,但對方說春玲丈夫的兄弟是隊長,在公社吃得開,結婚的錢都是他出的,王慶萍心思就活絡開了。

    臘月里,經人介紹,兒子和隔壁廠生產線的女孩好了,對方家獅子大開口要很大筆彩禮,直言不給就不答應兩人結婚。

    眼瞅著孫子在來的路上了,不趁早把事情給辦了之后鬧出事怎么辦。

    她和家里人合計,尋思著過來瞧瞧,能要多少錢是多少錢,不曾想女婿竟是唐知綜兄弟,想到上次自己鬧的烏龍,王慶萍真是又恨又氣,想把劉春玲推給唐知綜,奈何唐知綜那會有媳婦,陰差陽錯的成了春玲小叔子,小叔子就算了,問題是唐知綜有錢了。

    哪兒來的錢,還不是當初騙劉春玲的。

    而她現在又找唐知綜要彩禮,算不算羊毛出在羊身上,就這樣唐知綜竟舍不得不肯給。

    王慶萍恨不得揍唐知綜幾拳解解恨,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無賴啊,拿著她的錢在兄弟面前充有錢人,還用那些錢把自己女兒騙到手,怎么想怎么都是她吃虧了,錢沒了,嫁女兒半分錢的彩禮沒收到,越想越不是滋味,她站起身,拉著劉春玲就要她去縣里和唐知福扯離婚證。

    唐知福急紅了眼,千辛萬苦娶到的媳婦,咋能說離就離啊,離了他豈不又是光棍了,顧不得勸唐知綜兌現承諾了,他跑過去就要攔住王慶萍,腳步太急,力氣太大,原本僅是想把劉春玲搶過來,結果不小心把王慶萍推到了地上。

    王慶萍屁股著地,火辣辣的疼,疼得忘記了反應。

    而握住媳婦手的唐知福松了口氣,偏頭欲和王慶萍說兩句,見王慶萍坐在地上,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登時臉就白了,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會推自己的丈母娘,著急的向劉春玲解釋,“媳婦,我不是故意的。”他沒想推人。

    王慶萍回過神,捶胸頓足的哭喊起來,唐知福更慌了,大聲喊唐知綜,“老幺,老幺。”

    唐知綜被吵得心煩意亂,不得不套上衣服出來,“干啥啊。”話未說完,就看唐知福手足無措的指著地上的王慶萍,唐知綜沒個好氣,“她要坐地上哭就讓她哭唄,城里人多,哭的話容易影響其他人,咱鄉下地大,任她哭破喉嚨也沒人受她影響。”

    唐知福連連搖頭,掩嘴說悄悄話,“不,我給推的,怎么辦啊。”

    唐知福不敢相信自己推了自己丈母娘,傳出去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他真不是有心的。

    看他愧疚得無以復加的臉,唐知綜罵他沒出息,做點事就心虛沉不住氣,王慶萍能忘我的哭得如此驚天動地,可見沒啥事,心虛個屁啊。

    “老幺,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劉春玲低著頭,很是過意不去,上次她媽來也是找唐知綜理論,鬧得很難堪,想不到這次又來。

    “我不怕麻煩。”只要不問他要錢,什么麻煩來找他都不是問題,唐知綜走上前,亂蓬蓬的頭發被風吹成的雞窩,哪怕如此,也好看得很,王慶萍瞇著眼睛哭,唐知綜知道她在看自己,懶得虛以委蛇,直接道,“彩禮你就甭惦記了,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我五哥和春玲老師是真心相愛的,做父母的但凡有點良知就支持他們的決定。”

    這話分明是拐著彎罵王慶萍沒有良知,王慶萍氣得不蹬腿了,瞪著泥濘渾濁的眼望著唐知綜。

    唐知綜攤手,“你要坐就坐,要哭就哭,甭提錢的事,一切隨你開心。”

    王慶萍:“......”

    唐知綜不再搭理她,而是邀請唐知福他們在這邊吃午飯,蘇姍姍和錢大他們去磨豆腐了,很快就回來,劉春玲搖頭,“不用不用,我們也吃豆腐。”

    兄弟間年后也會相互拜年走動,照理說該聚聚的,只是余秀菊和周鳳她們要回娘家,敲不定時間故而沒確定。

    唐知綜不和他們客氣,“行,我就不留你們了,嬸子要哭就哭吧,你們回家該干什么干什么,要不了多久就開學了,你有時間多看備備課,咱學校期末成績好,家長對咱要求會更高,多做點準備沒錯。”

    學校是唐知綜要大力發展的掙錢行業,規章制度都要慢慢規范起來。

    劉春玲點頭,但要她不管王慶萍她做不到,扶王慶萍起身,“媽,有啥事去我家慢慢說,老幺有自己的事做,咱別打擾他。”

    王慶萍心里那個氣啊,自己閨女出了名的耳根子軟,外人誰不夸她善良啊,怎么對自己她心就狠呢,王慶萍氣不過,伸手擰劉春玲的耳朵,手指還沒碰到,就被旁邊插過來的手啪的聲拍開了,手背頓時通紅,且迅速的腫了起來,疼得王慶萍咬牙,“唐知福...”

    旁邊,意識到自己又對丈母娘動手的唐知福很懊惱,他沒想打人,只是想保護自己媳婦而已,剛剛在他家,王慶萍把劉春玲耳朵擰紅了,劉春玲眼淚在眼眶打轉她都沒停下,唐知福害怕劉春玲又受傷,故而看王慶萍抬手自己就巴掌拍了下去。

    卻不想打得王慶萍手背紅成這樣。

    唐知福滿臉歉意,唐知綜理直氣壯道,“吼什么吼,你不先動手他會打你啊,打你也是活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春玲老師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了,你打她就是不給我唐家面子,我五哥打你理所應當的。”

    唐知綜直著腰板,咄咄逼人,逼得王慶萍無言以對,左想右想氣不過,說道,“春玲是我養大的,彩禮必須給。”

    唐知綜痛快地回答她,“沒有。”

    錢在他兜里,要他大大方方掏出來是不可能的,王慶萍想也不要想彩禮,不可能給她的。

    王慶萍不是個輕易會妥協的人,上次不和唐知綜計較是受劉春玲和李懷玉威脅,眼下唐知綜不把她當回事,她自然不會害怕,去村里就到處說唐知綜壞話,著重說唐知綜不給彩禮又騙她錢的事,村里人嫉惡如仇,王慶萍想象的是大部分人會站在自己這邊,幫忙聲討唐知綜,用外界力量逼迫唐知綜給彩禮。

    出乎意料的是,村里人不知道被唐知綜灌了啥**湯,竟然和自己吵起來。

    “你們家春玲好是好,唐老五也沒虧待她啊,洗衣服做飯樣樣包了,像養地主小姐似的養著你家春玲,你憑啥問唐隊長要彩禮啊。”

    “就是啊,唐隊長是說了出錢給唐老五結婚,你不能因此賴上唐隊長啊。”

    “照我看你是來要錢的吧,不是說知識分子思想很開明的嗎,你嫁女兒怎么搞得跟賣女兒似的,訛人也不是這么個訛法吧。”

    想著做父母的能體諒彼此的心情,王慶萍特意找的幾個年紀大的婦女嘮叨,不成想對方反過來訓斥自己不對,王慶萍哪兒受過這種氣,不由得全推到唐知福身上去了,誓死要問唐知福拿錢。

    王慶萍進村的目的就是錢,唐知綜壓根沒想過要給她錢,打好和王慶萍死磕的決定了,結果第二天沒看到王慶萍人影,第三天也沒有,逢石磊石林走完親戚回來打家具,唐知綜就問了石林兩句,石林扁著嘴巴,“幺叔,你不知道?五叔給了五嬸媽錢,說是彩禮,五嬸媽嫌少,整天像個裹腳布的老太太躺在床上要五叔好魚好rou的伺候呢。”

    這話是從高翠華嘴里聽到的,這個月高翠華跟著唐老四他們住,唐老四他們走親戚沒回來,高翠華可能無聊還是啥的,每天都會在村里溜達圈,和別人家的親戚聊聊天,聊到唐知福丈母娘,高翠華就這么說的,石林是聽養豬的李大娘說的,李大娘問他今年還養豬不,石林做不了主說得回來問問唐知綜,李大娘就和他說了這話。

    “幺叔,五嬸媽太會來事了,五叔五嬸攢點錢夠不容易的了,她還頓頓要吃rou,多少錢都禁不住她這么個吃法啊。”

    唐知綜天天在家里待著,不知道有這茬,納悶,“你五叔就沒攆她走?”

    “五叔看著兇狠,骨子里就是個慫貨,五嬸又...你知道的。”石林不知道怎么形容劉春玲,典型的老好人,對別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對自己老娘,唐知福不兇點,靠劉春玲是不可能的,夫妻倆就是軟柿子任由王慶萍拿捏。

    唐知綜很不想管,錢是唐知福的,他要給誰花就給誰花,他管不著。

    又過了兩天,生產隊來了幾個牛高馬大的漢子,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的,進村后就嚷嚷著找唐知綜,村里人感覺他們不對勁,攔著不肯要他們進,剛開始那幾個人占了優勢,隨著村民越來越多,幾個人被男男女女圍在了中間。

    號召村民們的是李建國,幾人面孔陌生得很,李建國以為年前在外縣賣豬的事兒出了問題,他們找唐知綜麻煩的,唐知綜賣豬掙了錢,每人分了他們20塊錢,雖然唐知綜手里的錢更多,不過是唐知綜應得的,如果不是唐知綜想到這個辦法,他們連20塊錢都沒有,人要懂得感恩,事情暴出去,以后就不能干這樣的買賣了。

    因此李建國必須維護唐知綜。

    沒有唐知綜,靠他們的腦子根本轉不過彎,所以得跟著唐知綜日子才有奔頭。

    馮民國沒料到村民們這般團結,和預料的完全不同,此時被圍得水泄不通,他漸漸回味過來,他們問路而來時,別人說起唐知綜的滿臉敬佩,從馮燦英嘴里,他以為唐知綜是個油嘴滑舌的無賴,進豐田公社后他就問唐知綜家的地址,每個人對他的評價都很好,他以為有兩個同名同姓的人,著重問了下他會不會打家具,人家的說法是唐知綜不會,他侄子會。

    和馮燦英形容的差不多,他繼續往桃花村生產隊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

    李建國虎著眼,“找我們隊長啥事?”

    怎么說也是跟著唐知綜去外縣混過的,看幾人面色不善,料定他們是來找茬的,李建國杵著扁擔,拿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來。

    馮民國:“......”

    沒說唐知綜是隊長啊,馮民國怎么都沒辦法將勤勞樸素的干部和油腔滑調的無賴聯系起來,“我找唐知綜,我是蘇姍姍同志的表弟。”

    眾所周知,蘇姍姍是唐知綜對象,他既是蘇姍姍表弟,也算唐知綜親戚了,只是看幾人流里流氣的模樣,李建國遲疑,“憑啥你說是就是啊,有什么憑證,進村還帶著棍子,干啥啊,想找咱隊長麻煩呢?”

    幾人是來警告唐知綜離蘇姍姍遠點的,馮燦英說對方不是好人,容易給樊文忠惹麻煩,必須把人處理了。

    而聽村民們說起,和馮燦英形容的相去甚遠啊,跟著馮民國來的堂弟沒搞明白,抵了抵馮民國胳膊,“現在咋辦啊?”

    咋辦,能咋辦,等見到人再說,如果是個干部,就更不能要他和蘇姍姍處對象了,離過婚的干部能有什么前程,簡直拖蘇姍姍后腿,他挺了挺胸脯,“我找你們隊長是有事情商量的,我表姐隨他過來沒和家里打聲招呼,家里人急得不行......”

    “你放屁,蘇姍姍同志爸媽早不在了,哪有什么家里人。”

    馮民國:“......”

    關于蘇姍姍的家世是酒幺和大家伙說的,初二唐知綜帶著孩子去蘇姍姍家拜年,村里大人們就逗酒幺是不是看到外公外婆了,酒幺說沒有,說蘇姍姍爸媽已經去世了,只看到蘇姍姍的舅媽和有很多玩具的表弟,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舅舅’的好話,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

    不到半天,整個生產隊的人都知道蘇姍姍是孤兒,跟著舅舅舅媽長大的。

    “我真是蘇姍姍表弟,我能騙你們不成?”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太過盛氣凌人,馮民國氣勢弱了很多,村民們看他收起惡意,稍微讓開位置要他們過,仍然擔心他們是來找茬的,抄著家伙跟在他們身后往唐知綜家走。

    此時的院壩里,唐知福滿臉苦悶的向唐知綜訴苦,“老幺,真的不給彩禮啊,我丈母娘說了,不給彩禮她就不把走,要吃窮我們。”唐知綜是個盲目孝順的人,明知王慶萍故意刁難他們,仍會不遺余力的滿足王慶萍的要求,他想的簡單,劉春玲對他媽都有求必應,感同身受,他得對春玲媽也這樣。

    “吃窮就吃窮唄,窮的是你又不是我。”唐知綜滿不在乎的說道。

    唐知福皺眉,“窮了我們就得餓死。”

    “餓死就是活該,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們提個醒,餓死前記得為自己打口棺材留著,免得死后連口棺材都沒有。”

    唐知福:“......”

    唐知福不知道哪兒得罪唐知綜了,說話句句帶刺,想問唐知綜兩句,奈何唐知綜偏過頭完全不想看他的樣子,唐知福往前湊了湊,“老幺,你就幫幫我,下次投票我還給你投。”

    “不需要。”唐知綜拒絕得爽快。

    唐知福沉了臉,漆黑的眼神幽幽盯著唐知綜,“我沒得罪你吧。”

    “沒。”仍然是很直爽的回答。

    唐知福撓撓頭,抓了把頭發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在這時,外邊鬧哄哄的走來一群人,最前邊的是幾個揮著棍子的漢子,后邊是嚴陣以待的村民們,陣仗太大,唐知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啥。

    唐知綜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冬日暖陽可貴,唐知綜養著腦袋,享受的閉著眼,蹺著的二郎腿似乎有節奏的抖著,白皙的臉在暖陽下仿佛發著光,馮民國總算明白馮燦英那句‘不用我形容他的長相,你看到后絕對認得出來’,他可不就認出來了嗎?

    “唐知綜。”馮民國杵了杵手里的棍子,木棍落在泥地的聲音并不清脆,唐知綜微微睜開眼,粗略的掃了眼,“誰啊?”

    旁邊有人代答,“他說是蘇姍姍同志的表弟,害怕他是來滋事的,我們過來問問。”

    蘇姍姍表弟?唐知綜端詳眼,蘇姍姍的表弟叫樊剛,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中學生,和眼前賊眉鼠眼的男同志完全不像,蘇姍姍帶著酒幺他們去山里挖陷阱逮野雞兔子去了,酒幺說樊剛告訴他的,古代的人打獵就是在山里挖陷阱,清晨他興趣來了,硬要去山里挖陷阱試試,蘇姍姍說他們年紀太小進山容易出事就跟著去了。

    唐知綜不說話,眼神定定地落在馮民國身上,馮民國不自在,抵了抵旁邊的矮子,矮子大搖大擺的上前兩步,“唐知綜,我們來是要告訴你,珊珊妹子不是你能惹的,趁早分了,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套說辭是來的路上商量好的,先發制人,矮子臉上有道疤,是小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劃的,傷口太深愈合后就破相了,自此好多人看著那道疤都說怕,矮子莫名成了村霸,有啥事都喜歡找他出頭,久而久之名聲更為響亮,幾乎誰都不招惹他。

    馮民國示意他說話,他就裝作像平時般兇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