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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在線閱讀 - 第57節

第57節

    都不用什么以權勢逼迫,奇珍閣就這么垮了,不過背后之人所露出的馬腳卻越來越多。

    從收買副掌柜的,到派這紈绔子弟上門挑事兒,包括時不時傳出一些流言蜚語,這背后都有推手,壞事一旦做多了,自然就容易被抓住。

    可能這一件事情抓不住主謀,但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另外一件事也不是主謀出馬的,可是瞧見了一個很有辦事能力的管家,傳流言就更不需要主子出場了,無非是把消息送給小攤販,在市井里面傳出來的,可是這其中少不了哪家小廝的身影。

    這一來二去,就有諸多矛頭指向了一個方向,當調查的結果送到景王的案頭上時,他都微微一愣。

    即刻就把薛妙妙找了來,“你看看吧,這就是查到的關聯世家。”

    她拿著字條看了一眼,當下也愣了。

    “竟然是皇后的娘家宋家,跟于珍合伙開奇珍閣的應該也是宋家,他們家雖然一直標榜清流之家,但是身為國杖,這些年也該存了不少家底,的確有實力資助奇珍閣。那之前刺客的事情,也是他們家的手筆嗎?”

    也不怪這夫妻倆震驚,主要是之前他們倆都猜測可能是哪位王爺,畢竟皇上的年紀越來越大了,身體也一年不如一年,傳位的圣旨也迫在眉睫,但是對景王這個侄兒卻日益信任,相反對幾個親兒子總是挑三揀四,所以那些皇子們對景王府的打壓很嚴重。

    萬萬沒想到,這最大的兩件事背后,竟然不是皇子們插手,而是皇后的娘家。

    要知道皇后無子,她摻和這事兒做什么,無論誰坐那位置,她都是尊貴無比的太后啊。

    哪怕是侄兒景王即位,景王的生母早就沒了,也沒人跟她搶太后的位置,她家里干這事兒百害無一利啊。

    “刺客的事情,目前沒查出,奇珍閣被封,于珍不見了,已經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之前我告訴過她,她爹的救命之恩我已經還了,逼問她究竟是誰幫助她,她卻是個傻子,根本不知道誰是幕后主使,只是收到一張字條,告訴她該怎么求救,并且說什么話,才能把我逼著去救她。她連刺客來多少人,什么時候來也不知道,直到事情發生了,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那張字條。”

    景王的面色也很難看,提起刺客的事情,他到現在都覺得心有余悸,就差一點,迎接他的就是景王妃和一雙兒女的尸體了。

    于珍那個蠢貨的人設永遠不崩,別說幕后人的臉了,連人家聲音都沒聽見,只是收到一張字條罷了。

    “明顯是有人探聽到于珍與我不對付,就利用她來推進那個計劃,只能說那人真的善于玩弄人心。”薛妙妙深吸了一口氣,一想到那人歹毒的心思,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要不是她忽然忘了十年的記憶,其實當時刺客一事,那人已經得逞了,她早就拿著和離書離開景王府了,若是那人再派一些人進入景王府內部,很快就能瓦解景王府,給景王拖后腿,甚至傷害到兩個孩子。

    “宋家的宋老,雖然已經致仕,但是他桃李滿天下,如今朝廷上無數肱股之臣都是他的學生,外加他是三朝元老,無論是王朝興起,還是風雨飄搖他都經歷過,并且一直屹立不倒,他于謀略上一向滴水不漏,若刺客那事兒出自他手,完全不意外。倒是奇珍閣這次有些疏漏,想必也是宋老垂垂老矣,交給宋家其他子弟做的,才留下這么多的破綻,挖出了他們家。”

    蕭燁皺緊了眉頭,慢條斯理的分析道。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幾分慎重,既然已經抓住了敵人的尾巴,要更加謹慎,否則容易激怒對手,造成功虧一簣的下場。

    景王府看著沉寂了下來,除了林材依然不斷做出無數精美的賺錢生意來,其他則好像變得安靜了起來。

    景王不再出遠門,一切按部就班起來。

    當然岑王妃很開心,因為薛妙妙和她一起開了個溫泉生意,弄了個恣意閣,接待的全是達官貴人,里面弄得極其舒坦,而且還建在半山腰上,氣溫始終要比山腳下涼一些。

    溫泉池子數十口,各有特色,既有室外的也有室內的,每個房間都布置的極其舒服,讓人躺下就要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而且還有各種趣味閣的玩具,甚至有專門開辟出來的玩具室,各種游戲應有盡有,幾乎日日爆滿。

    當然建造這種溫泉中心,要花很多錢,可是沒過小半年,就已經徹底回本了,并且還綽綽有余,每天岑王妃一睜眼,想起自己又有許多銀子進賬,簡直要笑開了花,最后連岑王都心動了,還哄了她好久,才讓她松口,讓出一小部分的利益給岑王。

    不過也因此讓岑王答應了不少條件,岑王妃也更加信服薛妙妙,果然她說得對,女人只有有錢了,腰桿子才能挺得直,男人也不敢隨意對待她了。

    景王妃太能賺錢,望京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最近沒什么動向的景王府,卻讓不少人如臨大敵,沒來由的想起豹子獵食前,總是伏低身體蟄伏起來,等到關鍵時刻一躍而起,一口咬斷獵物的脖頸。

    入冬之后,皇上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太子之爭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但是這些皇子們動作越多,犯的錯也越多,已經連續有三位被貶斥禁足,一時之間整個望京都噤若寒蟬。

    ***

    鳳藻宮里,皇后與兄長在爭執,兩人都是面色青黑,顯然已經處于怒火中燒之中。

    “大哥,你方才說得話我全當沒聽見,你回去吧!”

    “娘娘,您莫要再糊涂了,你雖然當了這么多年的皇后,可是始終被戚貴妃壓上一頭。您還無皇子,必須在新皇登基之前為新皇立下功勞,否則就算成了太后,也是形同虛設。相反皇上如今信重景王,之前也曾隱隱透出口風,要是景王是他的兒子就好了,這個皇位到最后說不定真的落到他的頭上去了,景王妃與戚貴妃交好,等景王登基,景王妃當了皇后,你這個太后必定會受到更多的迫害,我們宋家也更不會被當回事兒。您要趁著皇上還在,多替自己、替宋家著想啊。”宋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恨不得親自替她辦這事兒。

    “大哥,你不要說了。你所謂的趁著皇上還在,替自己和宋家著想,就是給皇上下毒,然后假傳圣旨是嗎?景王不怎么樣,那你看中的魏王又如何?科舉舞弊這種損害國家根基的事情他都能做出來,本宮如果真的扶持他上位,那就是千古罪人,把一個懦弱無能的昏君扶上位!”皇后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出自詩書之家,從小滿腹經綸,不比男兒差。

    進宮之后,雖然有戚貴妃橫在中間,但是皇上對她還算愛重,可是女人的嫉妒和占有欲又豈是能阻止得了的,最后的結果就是她和戚貴妃兩敗俱傷,身邊都只剩下一個女兒,連爭奪皇位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她那個滿口仁義道德的大哥,竟然讓她做出這種事兒來,她簡直是難以理解。

    “噓,你小點聲兒,就不怕殺頭?”宋青聽她說得那么大聲,魂都差點被嚇到了。

    皇后不由得冷笑出聲:“大哥竟然也怕殺頭,這種弒君之事都敢想敢做,要真的被抓住了,可不止殺頭,而是誅九族的大罪!”

    宋青冷下臉來:“這是爹讓你做的,宋家的百年世家基業,不能毀在我們這一代手中。你當了這么多年憋屈的皇后,難道不曾想過要報復嗎?若不是皇上糊涂,寵妾滅妻,哪里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們無論想干什么,我都不想管,但是也休想讓我下毒。你們要扶魏王那個蠢貨上位,我也不管,等皇上去了,我也隨他去了,也不指望享太后清福,拿爹來壓我也沒用!”皇后斬釘截鐵的道。

    宋青最后是拂袖而去,兄妹倆顯然談崩了。

    皇上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逐漸不能處理朝事,他下旨景王暫代儲君一職,所有奏折都交由他批閱,并且讓他入主東宮。

    無數奏折如雪花一般上奏,顯然都是反對的,畢竟景王不是皇上的親生子。

    結果皇上全都沒有批復,而是放出一篇罪己書。

    這讓滿朝嘩然,要知道九五之尊寫罪己書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更何況當今圣上這干得還算不錯,而且都要退位了,在最后時刻寫罪己書,幾乎昭告天下,朕是個昏君,并且把他之前的功勞都抹殺掉一樣。

    罪己書如下:朕即位之時,大黎朝重文輕武嚴重,官場混亂,朕窮極一生整治官吏,卻仍然力不從心,但并不算無用功,好歹將大黎朝從日暮西山的線上拉回來。

    朕這一生犯過太多錯,最大的錯就是寵妾滅妻,未能平衡好后宮,導致朕的幾個兒子厲害的都沒活下來,活下來的都無治世之才,若是大黎朝繁盛,朕還能傳位于他們,可是如今必須要個明君人選,而不是一味守陳。

    景王蕭燁,乃是吾兄之子,吾之親侄。自幼聰敏不凡,朕一手撫育,文韜武略,皆卓然拔群,乃是儲君之才,今日朕封他為太子,若有列祖列宗不滿,朕自會去九泉之下,親自謝罪。

    與其說是罪己書,更是封太子的圣旨,皇上用這樣一封罪己書,堵住了文武百官的嘴巴,再沒人敢上奏。

    九五之尊連罪己書都寫出來了,誰還敢多嘴,不要命了。

    況且他毫無忌諱的點出自己的罪責,寵妾滅妻,還將大黎朝的缺點也直接表露,實際上這個鍋不該當今圣上背,而是已逝的先皇背。

    先皇重文輕武,導致大黎朝好幾次兵臨城下,紙上談兵,差點被敵國奪去一半疆土,后來是皇上登基后,一點點奪回來,但是武將勢弱的情況,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改變的。

    子不言父過,可是皇上這都把先皇的老底給揭了,就是為了嚇住眾人,助景王登位,不管朝臣們私底下有什么小動作,至少明面上都接受了景王當太子,未來接任皇位。

    罪己書發布之后,景王府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進東宮。

    蕭燁已經忙得腳不沾地了,外面卻有人來通報,說是映月求見。

    他皺了皺眉頭,“不見,讓她去找王妃裁奪。”

    “映月說,她有重要事情稟報,只有您能裁奪,還請一定見她一面,她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也沒有任何癡心妄想。”侍衛進來通傳這幾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尷尬的神色,因為映月很怕景王誤會她,所以說得非常直白,就差直接說:我找你不是讓你睡我的。

    蕭燁皺了皺眉頭,揮手讓人把她讓進來。

    “奴婢見過太子爺。”她很上道的換了稱呼。

    “什么事兒?孤還有政務要忙。”他明顯是讓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能把奴婢的賣身契給奴婢嗎?奴婢找到了人生新的奮斗目標,奴婢不應該讓自己成為景王府的拖累,奴婢想當個普通的女子。”

    映月說完之后,滿屋寂靜,蕭燁愣了一下,才立刻抬頭,發現她是認真的。

    他雖然很高興,但是被映月這突如其來的cao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立刻發問:“是什么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太子爺看過《君子說》嗎?奴婢要嫁給蘭竹君子,若是蘭竹君子年歲不相匹配,那奴婢就爭取找個現實生活中的陳文彬,如果找不到,奴婢這輩子都不嫁人了,只和想象中的陳文彬一起焚香煮茶,讀書彈琴也不錯。畢竟這世上最美好的男子,都比不上陳文彬一根手指頭!”

    映月邊說邊露出神往的表情,并且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之中,一直到因為周圍太過安靜了,她才飄飄然清醒了,對上蕭燁那一言難盡的眼神之后,立刻擺手告罪。

    “當然,太子爺還是很完美的男子,就是陳文彬的化身,只不過您是太子妃的,奴婢是不敢肖想了,所以奴婢要去尋找自己的陳文彬……”她回過神之后,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尊貴無比的太子爺,她要是不注意說話,很容易掉腦袋的,立刻瘋狂挽尊。

    “不必,孤允了,賣身契在太子妃那里,你跟她說明情況,她會給你安排好的。”蕭燁立刻制止了她的話,總感覺說得那么違心。

    “謝太子殿下,奴婢告退。”她直接告退了,而且滿臉都是歡天喜地的表情,好像這景王府是個地獄一般,她住了十幾年受了諸多的苦楚一般,迫不及待要逃離。

    她剛跑出門,就嘴里嘀嘀咕咕的:“蘭竹君子莫怪罪,我也是為了活命,才說違心話哄別的男人開心的。等我離開了王府,我一定說十遍真心話,你是最棒的男人,陳文彬才是真君子……”

    被哄的別的男人太子爺,此刻心里五味雜陳。

    陳文彬是不是真君子,他不知道,但是蘭竹君子一定不是個最棒的男人,他非常清楚,因為那是他的枕邊人,蘭竹君子連個男人都不是,貨真價實的真女人!

    不提蕭燁有多驚奇,薛妙妙聽清楚映月的來意之后,更加驚奇,她連續問了好幾遍,就怕自己聽錯了,結果得知映月真的為了書上人,放棄了蕭燁,哪怕景王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太子爺,日后登基了,映月怎么說也能撈個貴人當當,可是她全然放棄了。

    甚至在薛妙妙考慮要不要勸她的時候,映月還覺得這是在侮辱她。

    “蘭竹君子和陳文彬那樣美好的男子,值得任何女人附上一片真心,太子妃,奴婢知曉您與太子殿下情深義重,也請不要侮辱奴婢對其他男子的情誼。”

    薛妙妙看她如此鄭重其事,立刻點頭,不僅給了她賣身契,還給了她不少銀子傍身,以及一處望京的小宅子,并且把伺候她的兩個丫鬟也給了她。

    畢竟伺候景王多年,而且最后還這么識時務的離開王府,不在他們夫妻面前礙眼,多給點銀子,以后要有什么麻煩也可以來求助她的。

    映月抱著銀子,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包袱,就奔著自己心中的幸福而去,對景王府沒有任何的留戀,簡直驚呆了一眾的眼珠子。

    ***

    皇上已經不行了,傳位圣旨早就準備好了,并且還是把幾位肱股之臣招到跟前,特地交代的,幾乎是替蕭燁過了明路,其他王爺就算要謀權篡位,那也必定被冠上亂臣賊子的名頭。

    他彌留之際,拉住了蕭燁的手叮囑道:“你要照顧好大黎朝,照顧好朕的貴妃和小九。”

    最后一句話,他都心心念念著戚貴妃,對皇后卻只字不提,也不知是他心狠,還是已經明白宋家某些行事。

    喪鐘敲響了,已經住進東宮成了太子妃的薛妙妙換上喪服,就準備往乾清宮去,卻被一個大宮女攔住了。

    “太子妃娘娘,貴妃娘娘有請,請您去一趟宸元宮,她有重要的事情說。”

    那個大宮女面露淚痕,明顯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薛妙妙心里“咯噔”了一下,哪怕知道她如果去乾清宮奔喪晚了,只怕于理不合,卻依然先奔去宸元宮看看戚貴妃。

    她趕到的時候,戚貴妃周身早已沒了貴妃雍容華貴的打扮,相反梳著少女的發髻,穿上艷麗的裙衫,沖她嫣然一笑,宛若十五六的少女,只除了臉上的紋路彰顯著歲月留下的痕跡。

    “坐吧。”她揮揮手。

    “母妃。”薛妙妙輕聲開口,似乎怕驚擾了她,但是又著實憂心,總覺得戚貴妃要玩兒票大的。

    “我盛寵多年,無論這后宮里進了多少女人,在皇上的心中,我永遠都是唯一的。但其實我知道我是個壞女人,我知道我有錯,我逼他在皇后和我之間選擇,皇后不能容我盛寵不衰,我不甘心她是正妻,以后就是無休止的殺戮與陷害,我的孩子還那么小,死在了鴆毒,我怎能忍,讓她的兒子染上五石散,自此藥石無醫,一命換一命。”她一開始還能維持住笑意,但是提到死去的孩子,她眼含淚光,面露猙獰,哪怕是再美的佳人,此刻也有幾分蛇蝎心腸的意味。

    薛妙妙看著有些失控的她,立刻倒了一杯茶遞過去,戚貴妃卻沒有接,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息下來,重新又露出了笑容,卻透著無數的哀傷。

    “可是皇上終究沒了繼承人,他知道一切,卻替我掩埋了罪證。他為了我,既不能徹底硬下心腸除掉我,又因為我變得軟弱,愧對蕭家的列祖列宗,也愧對皇后這個發妻。身為貴妃的我,他肯定是不喜歡的,那么陌生又那么可怕,他還是喜歡小姑娘的我吧。”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美人垂淚總是讓人心疼不已。

    她伸手輕輕地拭去,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現在他去了,也終于解脫了。哪怕是這世上最尊貴的男女,一旦遇上太過偏執的愛,也會變成俗人。你看我如今多么丑陋啊,特別是這顆心,早就臟的不像樣了,但凡我和皇上其中一人沒有這么愛,或許我們三個人的結局就都是好的了,你說是不是?”

    薛妙妙沒有回答,也無需回答,實際上戚貴妃心中早已有了定奪。

    “替我照顧好小九,我去陪他了,下面太冷了,我不能讓他一人上路。還有,進皇陵的時候,讓我獨自一人葬在貴妃的墓里即可,讓皇后陪他吧,我搶了這么多年,總不能讓他們倆死后都不安穩。好孩子,當我求你了。”

    戚貴妃邊說邊看著她,嘴角滑下一串鮮紅的血珠子。

    薛妙妙立刻起身,掏出錦帕想要替她擦,可是卻怎么都擦不干凈,血像是流不完一樣。

    “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提前服了毒。你答應我,不要讓我跟他合葬,我不能再煩他了。”她拉著薛妙妙的手,像是個孩子一樣有氣無力的懇求著。

    “好。”薛妙妙的鼻子一酸,輕輕點頭。

    “我的九兒就靠你了,她最喜歡你了。我不是戚貴妃,還是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六郎還喜不喜歡我?”戚貴妃軟軟的靠在她的懷里,眼睛輕輕閉上,只是眼角依然有淚珠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