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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第45章 圓滿成功

    “皇嫂,你就委屈一下吧,要是再擺桌子,那能看到的人就更少了,畢竟舞臺上的聲音傳不了多大?!毖γ蠲畎矒崃艘痪?。

    她又出去迎人了,薛家的女眷們來的也很快,看到薛妙妙之后,少不得要說幾句。

    “你給了十張票,可是讓明哥兒歡喜了,老太太說不湊這熱鬧了,我們家人也只用了四張票,剩下的都讓他散給同窗了。”梁氏看到她之后,立刻就迎了上去,魏氏和歡姐兒也在一旁,至于明哥兒自然是和同窗們一處,興許還在后頭。

    “好說,兩位嫂嫂安排便是?!毖γ蠲畹囊暰€在后面一掃,并不見歡姐兒身后有人,心中有些詫異,羅玉竟然沒跟著來。

    她特地給了十張票,就是不想跟羅家打交道,反正薛家也會拿過去,結果卻沒瞧見她們母女倆的蹤影,要說薛蓉因為大著肚子不好前來,但是以羅玉的性子絕對是要湊這個熱鬧的,竟然也沒來。

    梁氏是個通透人,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心思,低聲道:“你最近忙香茗樓的事兒,將軍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兒,公爹發怒了,把大姑奶奶叫回府,當著她的面兒訓了你大哥,不許你大哥跑羅府太勤快,也不許大姑奶奶恃寵而驕,所以這回的票全都是將軍府自己處理,往后也如此,羅府和薛將軍府總歸是兩個姓氏,兩家子。”

    她輕聲細語的解釋,并沒有說得太直白,也讓薛妙妙明白了此中的變化。

    倒不是梁氏想要給薛蓉兄妹留臉面,實在是不必戳痛薛妙妙的心,娘家這么多年瘋狂給大姑奶奶塞好東西,卻對小姑奶奶冷落許多,這說出來不是笑話薛蓉了,反而是打薛妙妙的臉了。

    梁氏可不想原本一件解決的事情,再惹來小姑子的不滿,因此說話上就非常注意了。

    薛妙妙點頭,送她們進去落座,將軍府同樣坐在第一排。

    等人都陸陸續續到齊了,四周一片安靜,舞臺上走進來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娃娃,穿著一身錦衣,看起來就是家教甚好,當然這就是《君子說》里的男主角陳文彬出場了。

    不同于唱戲的花臉,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樣,舞臺上此刻出現的人物,全都跟尋常見到的人物一樣,更貼近生活。

    當然整本書都在今晚演完是根本不現實的,整本書被濃縮了,挑出幾個代表性的故事串聯起來,很快小奶娃就長大了,竟然是說書的曹先生演的,她雖是女子,可自小學老生唱腔,走路一板一眼,頗有男子風范,此刻梳著發冠,完全看不出一絲女子的形態,反而真的像個書中的陳文彬。

    同樣的故事也跌宕起伏起來,有一場戲是陳家走水了,舞臺上竟然真的著火了,讓眾人嚇了一跳。

    薛妙妙早有防范,旁邊有侍女一排一排的提醒,只是表演效果,完全沒有危險。

    同樣的那一出“君子不奪人所愛”的戲碼也上演了,那位倒霉的林姓姑娘完全是小家碧玉的長相,我見猶憐,可是在那瘦弱的身軀之中,卻有無數的力量蓬勃而出,同樣她寫在紙上的遺言,也由她怒氣沖沖地罵出口。

    “王公子,你說君子不奪人所愛,那這功名皆是天下男兒所愛,你為何要來爭?表里不一,言而無信,偽君子也。李公子,信口開河,毀我名聲,你下輩子托生在茅廁里,與蛆蟲為伴吧!”

    這位女子是唱小花旦的,音域非常廣,感情也十分到位,幾乎在說出那句經典的話時,兩眼一下子變得通紅,緊接著就是兩滴眼淚落下,她踩著凳子,將三尺白綾套在了脖子上。

    “噠”的一聲響,顯然是凳子被踢到了,她直接閉上了眼睛。

    “傻姑娘!”

    “啊,不!”

    底下傳來一陣驚呼,要不是有人在舞臺兩側攔著,興許真的有人要沖上去救下這位倒霉的可憐姑娘。

    當然舞臺上的凳子前面擋著一塊屏風,遮住了林姓姑娘的下半邊身體,只露出上半身,最主要是大家看到她用白綾上吊的場景,椅子聲音也是踢到了旁邊的東西,實際上自始至終那人都站在凳子上。

    演戲的人又不會浮空,要真是把凳子給踢到了,那可就假戲真做,演一場收一具尸體了。

    整場戲總共一個時辰,將整本書的故事說完,最后一個場景是曹先生飾演的陳文彬站在書桌前寫字,對著寫完的字長嘆了一口氣。

    “君子君子,何為君子?有人披著一張君子的皮,虛偽至極,做出的事情皆是道貌岸然,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追求的也不過是虛名而已。但有些人哪怕頂著一時的罵名,卻能咬牙堅持,時間會證明他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否正確。君子,追求的從來都不是一張臉皮而已。”

    在他說完這番話,將筆放下,舞臺兩邊的簾幕有人拉上了,宣告了整個故事的結束。

    底下先是安靜了瞬間,緊接著便是雷鳴般的掌聲。

    一旁的岑王妃眼睛都已經紅腫一片,實際上在演到動情的時候,薛妙妙聽到好幾聲壓制不住的抽噎,心里那塊大石頭也算是全落下了。

    這就證明她的這次嘗試,并不是失敗之作,畢竟能打動人的才是好作品。

    而且這些可都是規矩禮儀極其出挑的望京貴婦,一個個最注重臉面,在這種公共場合,既不能大笑,更不能落淚,這就失態了。

    可是方才那一個時辰,她們是又哭又笑,往常的禮儀早就丟到腦后了,一直跟隨著劇情跌宕起伏。

    “結束了嗎?”

    “這就沒了?”

    “好像是沒了,書中的情節也斷在這里?!?/br>
    “啊,我還想看來著。曹先生演的陳文彬好俊俏,完全看不出是女子。一言一行皆有君子之風?!?/br>
    “那個林姓姑娘是誰演的,不錯不錯,她哭得時候,我也跟著哭得不行了,太難過了,這世道為何總是如此欺負女子,明明是那倆混賬偽君子的錯,卻要了一個姑娘鮮活的生命。”

    一時之間探討聲四起,不止是女眷這邊場面熱烈,就連左邊那塊的小郎君們也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薛妙妙之所以愿意讓這幫小郎君也進來看,一個是因為他們這個歲數,大部分都沒定親,就屬于孩子級別的,哪怕跟女眷們同處一室看戲,也不需要什么屏風遮擋,不怕鬧出什么丑事來。

    另一個則是他們這個年紀,應該也是處在對真君子和偽君子好奇的時間,整個思想還沒有成熟,對他們是一個觸動和啟發,當然他們也更有時間。

    “妙妙,快些,我要打賞?!苯K于打理好自己的岑王妃,似乎才想起正事,一把抓住薛妙妙就掏出銀票來。

    薛妙妙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個一直在等她吩咐的俏侍女上了舞臺,兩邊合起來的簾幕再次被拉開。

    “諸位客官想必對扮演者們有所好奇,無論是打賞還是有疑問,都可以提,有請他們?!?/br>
    侍女的話音剛落,就見一排扮演者魚貫而入,他們身上的衣衫還沒換,依舊是舞臺的妝面。

    底下嗡嗡了一陣,還是個小郎君忍不住發問了。

    “曹先生,你把陳文彬演活了,想必是鉆研了許久,那你認為陳文彬所追求的君子之道究竟是什么?”小郎君還沖舞臺上作揖,禮儀那是沒得挑,而且說話很客氣。

    原本有些鬧哄哄的場景,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沒想到這個小郎君竟然如此客氣。

    畢竟能來看戲的人,可都是上流圈的,而舞臺上這些戲子,哪怕演得再好,也是低賤的,哪里值得他們這些金貴的人物擺出如此低姿態,甚至帶著幾分請教的態度。

    曹先生明顯也愣了一下,同樣的她也沒想到。

    這些金貴的女眷和小郎君們能給她熱烈的掌聲,而且伴隨著情節哭哭笑笑,這對她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肯定了,之后再接點賞錢估計就可以了,萬萬沒想到還有人這般發問。

    她很快回神,沖著那位小郎君作揖回禮,揚高了聲音道:“首先曹某多謝這位小郎君如此客氣,曹某得景王妃賞識,給口飯梓吃,諸位貴客賞臉來看我們演戲,但終歸我們都是戲子,從來沒想過能得您這一作揖,曹某再次感謝?!?/br>
    她說完又作揖一回,態度十分鄭重。

    那個小郎君也愣了一下,他其實是下意識的舉動,畢竟陳文彬是個世家里的公子,小郎君似乎還沒出戲,但是如今得曹先生這么鄭重其事的連連作揖,他也回以一禮。

    “陳文彬真正所想,得問寫《君子說》的白面書生。不過這位小郎君發問,曹某人不忍你得此答案而歸,就斗膽說一說我心中的想法。我自幼學藝,跟著戲班子走街串巷賣藝,偶爾得了好去處,能到大戶人家唱戲,后來戲班子散了,得以到了茶樓說書,才結束了四處漂泊的生活,前半生所見之人無數,高門富貴,三教九流皆有?!?/br>
    她輕咳了一聲,用一種更嚴肅的聲音談起了自己的看法:“正如方才戲臺上所演的,有富貴之人穿錦衣,私下卻行茍且之事,也有貧窮之人外表寒酸,卻也會路見不平。在我看來,為人處世,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午夜可以安枕,問心無愧,便是能道一聲君子。這只是曹某的一些粗鄙之見,若有不對之處,還望海涵?!?/br>
    曹先生說完之后,底下是一片寂靜,還是那位小郎君先反應過來,又沖她作揖:“受教了。先生常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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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爆火開始

    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是如此正經,這位小郎君坐下之后,四周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顯然大家都沒想到。

    不過很快這種嚴肅正經的學術探討氛圍就被打破了,終于有女眷按捺不住,開始問一些扮演者的私事,頓時氛圍就恢復了一片輕松歡脫之中,不少人都送了禮物上場。

    不過因為伺候的人并不能進場,因此如果不想親自送過去的,就交給侍女們,讓她們代送。

    第一次這種表演方式非常成功,薛妙妙將他們送回去的時候,不少人還在意猶未盡的探討著,并且還拉著她不停詢問到底什么時候再演。

    好不容易把這些貴客們都送走了,薛妙妙才長松了一口氣,龍鳳胎已經在馬車內等著她了,母子三人同乘一輛車回王府。

    “娘,《君子說》可真好看,蘭竹君子究竟是誰???您能不能讓我見見他?”小姑娘眨巴著一雙眼睛,無比好奇的問道。

    薛妙妙立刻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她寫話本這事兒除了身邊兩個大丫頭和王爺知道之外,她都是藏著掖著的,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好名聲,而且要認真來講,她這還算閨閣之作呢,要是讓其他人得知她就是蘭竹君子,只怕到時候又有一盆臟水潑過來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年紀還小呢,不見也罷。”她糊弄了一句。

    不過把閨女哄好了,兒子卻又提出了想法:“娘,既然不能見面,那我給他寫封信吧。我也想問問他是怎么定義君子之道的?!?/br>
    禮哥兒極其認真的說道,眉頭輕輕皺起,似乎已經在腦子里思索著要寫什么了。

    薛妙妙頓時覺得頭大,閨女好糊弄,兒子卻不是那么好騙的,況且要真的寫信來,到時候她是回還是不回,不回信的話未免太過托大,畢竟一介賣字為生的書生,對于王府的世子爺來信,肯定是沒資格拿喬的。

    可若是回信,她這字跡妥妥就要被認出來了,那幾乎等于承認了自己是誰啊。

    “蘭竹君子正頭痛下冊《君子說》的內容呢,況且每個人心中的君子之道都不同,我想蘭竹君子也是疑惑的吧,否則他就不會每次都讓陳文彬疑惑了,他寫給天下人看,應該也是想讓大家一起來思考和探討。況且你也算小小君子了,與其直接發問,等著他給你解惑,不如自己先仔細琢磨,想出你心中的君子之道,再與周圍的人探討,最后總結成信給蘭竹君子,不是更好?”薛妙妙摸了摸他的頭,輕聲細語的說話,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禮哥兒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后,乖順的點點頭:“娘說得有理,我得出自己的結論之后,再去找蘭竹君子詢問,否則就進入了先生所說的死讀書這個圈子里?!?/br>
    薛妙妙看著他果然安靜的待在一旁,完全安靜下來的樣子,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個也糊弄過去了,她最近嘴上功夫見長啊。

    母子仨回了王府,各說了幾句話,便分開了。

    薛妙妙靠在床頭構思她的下冊故事,結果都已經天晚了,還不見人來。

    “王爺今晚是要宿在書房里?”她皺了皺眉頭,輕聲問了一句,方才回來的時候,就有人告知她,王爺在書房里辦公,結果她就等了一會兒,到現在還不見蹤影,難免有些不滿,怎么不過來睡也不讓人來提前說一聲,還讓人提醒他在書房,一副要她等的架勢。

    說曹cao曹cao到,景王已經挑起簾子走了進來,面上帶著幾分嚴肅的神色,眉頭也輕輕蹙起,像是有什么心事。

    直到他坐到了床邊上,慢條斯理的脫鞋,精神還有些不集中。

    薛妙妙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把他的神智給喚回。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難不成我今晚弄得演出,又有哪位看的不順眼,到你面前找茬了?”她擰著眉問了一句。

    “上回在禮哥兒面前胡說八道那死鬼的案子,近幾日京兆尹找了我,說是有證據指向你大哥,可能是他指使的?!笔挓羁戳怂谎?,輕聲道。

    薛妙妙一怔,沉默了片刻才道:“基本上不可能,他的證據核實過嗎?”

    景王點頭:“我也覺得不大可能,說來也巧,這個小混混他爹之前就是跟著你爹,他的姐夫也跟過你大哥打過仗,不過你們薛家早把兵權交出去了,但是查來查去,就只有你大哥跟他最有可能牽扯在一起。有人看到這個小混混之前跟個男的接觸,但是那個男人帶著兜帽,根本看不清長相,只說是高大魁梧,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行伍出身。”

    “京兆尹查不出別的東西,就交出這個答案給我了。他原本是想拖著的,不過被我幾次三番派人去找,實在撐不住了,才勉強交出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估摸著也是看你之前與薛城鬧過不開心,所以更有了幾分把握,再加上的確只有他有牽扯,所以才敢說出這番話來?!碧崞疬@事兒,蕭燁也有些頭疼,這個京兆尹分明是個滑不留手的泥鰍,查來查去就給了這么個答案,一副他盡力了的表現,讓他也無法追究。

    薛妙妙仔細思考了片刻,才道:“薛城應該顧不上,倒不是說他顧念親情,舍不得對我下手,而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盯著大姐,況且之前發生那么多事兒,整個將軍府闔府上下都在盯著他,爹還嚴令將軍府不許再給大姐送東西,一副要斷絕他們來往的架勢,所以根本顧不過來。我不信他在那么緊張大姐的情況下,還能想著給我使絆子呢?!?/br>
    她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也不知道背后這人到底是誰,手段倒是高明。

    直接禍水東引引到了薛城的身上,要知道薛城之前丟了大臉,因為給景王府賠禮,導致天天騎馬接送李大廚,這事兒持續了一個月,風雨無阻,整個望京的人都知曉。

    這時候薛城不服氣,憋在心里頭籌謀,還給她使了這種毒計,找小混混來抹黑她的名聲,并且還是到小世子面前胡吣。

    如果不是薛將軍府最近連消帶打,壓制薛城和薛蓉兄妹倆,讓他徹底慌了手腳,根本騰不開來,興許薛妙妙還會有所懷疑,可是如今她立刻就排除了薛城的嫌疑。

    畢竟任何人和事,在薛城的心中都比不過薛蓉,雖說他可能真的有抱負薛妙妙的心思,但絕對不是現在。

    在薛將軍如此盯著他的情況下,他只會乖乖聽話,靜觀其變,并不會惹下禍事,此刻他是想把薛將軍的心思給攏住的,好讓以后將軍府能夠順利的過到他手上,而不是鬧騰的越發難看,徹底把老將軍給惹惱了,說不準他還真能在氣頭上,把這將軍府給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