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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這一下推,是替儀姐兒報仇的,你不用跟儀姐兒道歉了,我從來不相信道歉,一報還一報,免得哥哥又黑白顛倒,說出一番歪理來替羅玉開脫。至于我先前打你那幾巴掌,你們要怨要恨都好,大哥當年十五年前就說我心思不純,我今日才表現出來,挺愧對他的。”

    薛妙妙轉身抱起儀姐兒,伸手在她背后輕輕拍著。

    小姑娘進入母親的懷抱之后,立刻就不哭了,有母親在,就不會再害怕任何東西。

    “娘,兩位嫂嫂,我走了。”她抬步往前走,流雨也舍了徐姑姑,立刻跟上。

    第29章 二嫂出頭

    “玉姐兒。”薛蓉抱著羅玉哭得昏天暗地的,之后更是直喊肚子痛,嚇得眾人臉色蒼白,連忙請大夫前來看診。

    薛妙妙抱著儀姐兒出來的時候,直到上了馬車,整個人還在發抖,她知道自己極其不冷靜,那些極力想要忘記的回憶,像是野草一樣,無比野蠻的在她腦海里生長。

    其實認真說起來,她過得不算不幸福,畢竟將軍府百年望族,連續好幾輩都出武將人才,名聲實權兩把抓,她作為嫡次女,吃穿用度就沒差過。

    親娘還疼她,一一都為她考慮,哪怕當年薛將軍把老夫人和幺女留下當質子,是為了安皇上的心,但今上并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并不會覺得薛將軍功高蓋主,所以對薛家留下的這對母女反而照顧有加。

    父兄回京之后,薛妙妙感覺更加幸福了,有了男人掌門戶,才算一個完整的家,甚至每次參加宴會那些說閑話的姑娘,再看到她也不敢多說了。

    包括她的長姐,大大咧咧,卻也十分護短,有誰欺負了薛妙妙,立刻就站出來給她撐腰。

    可是薛妙妙是個敏感的性子,或許因為她成長的過程中,沒有男性長輩在身邊,她對人的關系和情感十分敏感。

    幾乎是父兄回府一個月,她就看出來了,相比于她這個常年不見面的小meimei,家里的三個男人更喜歡英姿颯爽的阿姐,特別是長兄,不喜歡看她哭,聽她說不公平。

    薛城是個極其聰明冷酷的男人,他是一個合格的將軍府嫡長子,陰謀陽謀都絲毫不遜色,但是這樣的人是個極度妹控,當然薛妙妙這個meimei享受不到他的特別照顧了,反而是薛蓉。

    說句難聽的,薛城對薛蓉比任何人都要好,她不知道身為薛城發妻的梁氏是怎么想的,總之薛妙妙換位思考,如果景王把蕭寧放在第一位,而對她這個景王妃是第二的話,她估計能氣死,并且還會跟這個小姑子關系極度不好,甚至心底產生怨恨的情緒。

    薛妙妙兒時也曾因為爭奪兄長的寵愛,跟長姐產生了小齟齬。

    宮里的娘娘當時賞賜了絹花下來,薛家姐妹倆都喜歡艷色的,不過薛妙妙卻把所有艷色的絹花都選了,薛蓉沒有說什么,只是收了剩下的。

    這事兒原本傳不到薛城的耳朵里,畢竟這連后宅爭斗都算不上,姐妹之間口角都沒發生,可薛城在關心薛蓉這方面,簡直達到了變態的程度,還是從薛蓉貼身伺候的大丫鬟嘴里挖出了這個隨時可能被忽略的消息。

    之后連續一個月,薛妙妙再也沒有得到任何一樣與艷色相關的東西。

    當月,老夫人讓人給家里人裁布做衣裳,給兩姐妹打首飾,阿姐挑的衣裳和首飾全都順順利利送到,而且每一件都極其精美,但是被她挑中的東西,卻總是要出問題,布匹不是臟了就是被老鼠啃壞了,打來的首飾也脆的很,剛戴過兩回就斷掉或者丟了配件,根本不像是出自大師之手。

    偏偏她跟母親訴苦的時候,母親還告訴她算了,因為這做衣裳的繡娘請的是宮里出了名的于繡娘,那是教公主的刺繡先生,做首飾的也是極其難請的大師,這二位都是許久不出山,如果不是天潢貴胄,還真請不動。

    這次能如此給面子,是她們的大哥薛城請來的,東西壞了肯定不能去找的,這是打人家的臉。

    在得知是大哥請來的人之后,薛妙妙一句話都沒說,她瞬間就想到了。

    這是大哥給她的教訓,后來老夫人給了她許多衣裳和首飾,他們家本來就不缺這些,可是她知道這不一樣。

    自此之后,薛家姐妹倆的關系就不再那么親近了,薛妙妙知道,這是大哥給她的警告。

    只要她敢伸出爪子,讓阿姐有任何的不高興,他就有無數種辦法,剁掉她的爪子,并且讓她成倍的疼痛。

    “王妃,大爺回來了。”

    薛妙妙正沉浸在自己不好的回憶之中,就聽馬車外傳來清風的通傳聲,語氣中含著幾分瑟縮之意。

    畢竟她們這一群女人,剛剛在薛將軍府可謂作威作福,打了大爺最疼的大姑奶奶。

    “娘。”儀姐兒一聽大舅舅回來了,頓時就害怕了,不停地往她懷里鉆,顯然對這位大舅舅是真的恐懼。

    薛妙妙眉頭一皺,直接掀起簾子,兄妹倆隔著馬車遙遙對望了一眼。

    兩人都沒說話,連頭都沒點,就這么互相看著,眼神冰冷,馬車也沒停,直到徹底錯開,薛妙妙才放下簾子,繼續安穩的坐在車內。

    “讓車夫加快速度,我們趕緊回王府。”

    說實話,她還是發慫的,回到自己的地盤才能徹底的安全,因此并不想在路上多耗費時間。

    薛城看著快速離開的馬車,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他在這個meimei身上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

    薛妙妙跟之前相比,似乎有些不同。

    她出嫁之前,哪怕他對她已經明確表現出有些厭惡的意思,但是這個meimei對他依然是有幾分討好的,畢竟娘親再怎么寵她也無用,將軍府依然得靠男人支撐,再加上他們的父親已經逐漸衰老,整個將軍府的重任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所以哪怕她察覺到長兄不喜歡她,依然不能撕破臉,因為她要是徹底被家族摒棄了,會生不如死。

    薛城有無數種方法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薛妙妙命好,皇上挑中了她當景王妃,并且還直接下了圣旨,哪怕薛城在爹娘面前說了自己的顧忌,這個小meimei心眼多,而且不算安生的主兒,就怕以后她的身份更高,并不會給薛家帶來什么收益,反而會招來無數的災禍。

    可惜爹娘下不了狠心,依然讓她成了景王妃。

    不過好在當了景王妃,薛妙妙也不能干什么,畢竟比起親生的爹娘,夫君也不是個什么容易托付的人,那么多失去娘家支持的夫人,變成了下堂婦,甚至死得不明不白。

    薛妙妙足夠聰明,所以就干不出蠢事兒,更不會跟娘家鬧矛盾,因此哪怕兄妹倆身份變了,每次見到他,知道他這個大哥不喜歡她,卻依然會妥協。

    哪怕不再表現出討好的笑容,卻也不敢怎么招惹他。

    可是方才那一個冷漠的眼神,甚至透出的幾分冰冷,還是讓薛城心里極其不舒服。

    會咬人的狗不叫,他這個meimei終于累了,不再想要表演出一副親情至上的模樣,要徹底撕破臉了嗎?

    他正胡思亂想著,看門的門房看到了他,立刻上前來稟報。

    “大爺,您可算回來了,大姑奶奶這會兒正哭呢,您快來瞧瞧!”

    門房一稟報,薛城就顧不上薛妙妙了,連忙下馬匆匆跟著小廝往里面走。

    他趕到的時候,薛家女眷們還在馬場里沒散開,薛蓉摟著羅玉哭得肝腸寸斷。

    她們母女倆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至于徐姑姑已經昏死過去了,就是被流雨生生抽暈了,臉上腫的老高,巴掌印太多了,就導致滿臉都紅通通的,倒是看不出手指的印記了。

    “乖孩子,別哭了,玉姐兒以后不要再搶儀姐兒的東西了,你們都是外祖母的好孩子,可不能姐妹相殘。”

    老夫人其實也氣,今日這事兒,就讓她想起自己的幺女,薛妙妙這些年受的苦楚,哪怕她一開始不知道,可是長年累月,怎么可能不清楚。

    她也跟長子提過,可這些事情說起來都不算大事兒,衣裳首飾她都能買得起,甚至給妙妙買一屋子,可是妙妙稀罕的是這些東西嗎?

    委屈的無非是明明同樣都是meimei,憑什么差距如此大,甚至姐妹倆之間的小矛盾,他這個當兄長的,卻把手伸得老長,比當事人還要激動,要替大meimei出頭,把小meimei死死踩在腳下。

    薛城根本不聽她的,老夫人著急生氣也沒用,更何況她日后還得由兒子養老送終,甚至妙妙出嫁,都要哥哥在她背后撐腰,一切的一切累加都造成對這種局面,她無可奈何。

    只能想方設法的把小女兒受的委屈補給她,哥哥不寵你,娘寵你。哥哥更疼你jiejie,娘就更疼你。

    可惜啊,娘也是個后宅女人,也有太多的無能為力。

    “我不,她憑什么!她又不姓薛,舅舅也不喜歡她,這個家是舅舅說了算,儀姐兒必須給我道歉,還有她娘得給我打回來!她娘說得對,道歉沒用,必須一報還一報,所以她也得被丫鬟壓著跪在地上,我去扇她的巴掌……”

    羅玉被幾巴掌打得,嘴巴也腫了起來,說話有些口齒不清,可是這并不妨礙她的囂張跋扈。

    本來她就不喜歡小姨,如今小姨還敢打她,就更加從心底里厭惡了。

    再說儀姐兒,憑什么都是外祖母的外孫女,儀姐兒卻能是郡主,她只能當個白身?

    明明薛家人都更喜歡她娘和她,哪怕小姨是王妃,那也沒什么用處啊。

    聽到羅玉這么張狂的哭喊,梁氏和魏氏妯娌倆都歇了安撫她的心思,并且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幾分奚落的意味。

    孩子其實是面照妖鏡,他們能反應身邊人最真實的一面。

    比如歡姐兒,薛妙妙的二哥是個紈绔子弟,雖說跟薛蓉相處的時間更長,一開始有所偏頗,可后來他對小meimei也不差,見大哥做得過分了,還會偷偷給薛妙妙帶好東西彌補她,他更像是一個調和劑。

    等二哥薛池成親之后,就更不會把薛蓉放在心上了,畢竟他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有妻女值得他關注,再加上魏氏和薛妙妙共同做生意得了不少好處,那薛池就更偏向小meimei了,他們倆的女兒自然就會跟儀姐兒玩得好,外加羅玉那么霸道,歡姐兒更會避開她。

    而長房的明哥兒,因為是男孩子,跟爹的相處反而更多,薛城也知道薛啟明以后是薛家的頂梁柱,他覺得自己當meimei依靠不夠,還要把兒子也拖去,提前打好預防針,因此薛啟明自然與羅家走得近,自小又受教育保護羅玉,所以才會偏幫著羅玉。

    至于羅玉,那就更是如此了,從來沒受過委屈,背后那么多長輩寵著,就薛城一人能比上一百人的功力,足夠她無法無天。

    哪怕她被教育過要多皇家的人恭敬,可儀姐兒不在她恭敬的范圍,哪怕儀姐兒的親爹是景王。

    因為儀姐兒是她表妹,大舅舅不喜歡儀姐兒,那到了大舅舅家,羅玉就是公主級別的,還怕她一個郡主不成。

    “玉姐兒怎么哭了?”薛城看到這副場景,先是愣了一下,立刻上前把羅玉抱起來。

    “你娘懷了身孕,你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能驚擾了她,來舅舅抱你。告訴舅舅,誰給你委屈受了?”薛城邊拍著她的后背邊哄她,還給身邊的丫鬟使了眼色,讓她們把薛蓉攙扶起來。

    對于薛城一回來就護著薛蓉這事兒,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妹控到了一定地步。

    但是每見一回,梁氏的心里都要不舒服一次。

    只要有薛蓉在,薛城就看不到其他人,哪怕這里還有懷胎十月把他生下來的母親,又或者替他cao持后宅賢淑良德的發妻,都比不上一個大meimei。

    這種感覺,每次都讓梁氏窒息。

    看著薛城對薛蓉母女噓寒問暖的樣子,梁氏完全能理解薛妙妙的憋屈,薛城對薛蓉的維護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梁氏cao持著這么大一家子,但凡對薛蓉稍有疏漏,必定會等來夫君的提點。

    比如薛蓉懷了身孕,薛將軍偶然得到賞賜,或者是下屬送來的好東西,例如血燕,或者百年靈芝這種,梁氏首先想到的就是把這些補品大頭送給老夫人,其余一分兩份,她和妯娌一人一份。

    結果薛城就會不滿意,言明血燕來的不易,薛蓉又是特殊情況,緊著她先來,就全送去給薛蓉,老夫人都沒有。

    把梁氏活生生氣笑了,平時分東西,她都會考慮薛蓉,只不過偶爾忘個兩三次,她們薛家的女眷就都別想有了,都給薛蓉。

    她偶爾脾氣上來了,心里也會想,薛蓉是死了老公,還是羅玉其實是你的種,讓你一個哥哥這么掏心掏肺?

    羅玉有薛城當靠山,當下就把事情說了,當然著重提了景王妃有多么可惡,她把推了儀姐兒這事兒都說了,不過她絲毫不覺得錯,甚至還覺得推得理所應當。

    “別說小馬了,整個馬場都是大舅舅的東西,我推她又怎么了,誰讓她拿我東西了!”

    羅玉給出了這個理由之后,魏氏實在忍不下去了。

    她理解大嫂的難處,同時也替大嫂憋屈,可是跟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又能怎么辦,平時為人處世都好,甚至出去參宴,旁的夫人都要艷羨大嫂,覺得她嫁了個好夫君。

    可是一遇到薛蓉,這處處都好的大哥,就變成個難以理喻的智障。

    更讓她難以理解的是,大哥竟然點頭了,對著一個侍衛道:“趕緊快馬加鞭去把薛妙妙追回來。”

    “玉姐兒可說錯了,我不知道這馬場算大哥的,還是算爹的,可這匹小馬是你二舅舅的。這匹小馬是你二舅舅戰馬疾風的后代,吃的草料是你二舅舅親自買的,飼養它的人也是你二舅舅花銀子請的。所以這匹馬哪怕是大哥也沒權利處置,我把這匹馬給了儀姐兒,那就是儀姐兒的,你搶了儀姐兒的馬是不爭的事實。來人啊,稍后把這匹馬送去景王府,并且告訴小郡主一聲,二舅母送的東西,好好收著就是,誰來搶那就是土匪。”魏氏立刻出聲了,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當下無人說話,羅玉被人搶白了,當下更加面紅耳赤,但也更加不可理喻,幾乎尖叫出聲:“二舅母你偏心,這是我的小馬,就是我的!舅舅,你明明跟我說好了,你去跟二舅舅說,讓他把這匹馬給我,不給儀姐兒……”

    “好,我跟你二舅舅說。”薛城看了魏氏一眼,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冷意。

    魏氏直接沒給這個大伯子好臉色,冷笑一聲:“我也要好好與你二舅舅說說,我們玉姐兒可真是鐵口神斷啊,竟然一口一個馬場是你大舅舅的。那你再跟二舅母說說,這將軍府還有什么是你大舅舅的?”

    她在給羅玉下套,羅玉毫不客氣,張口就來:“這整個將軍府都是我大舅舅的,一草一木,連人都是!”

    在羅玉的心中,將軍府是大舅舅的,就等于將軍府是她和她娘的,因為大舅舅最疼她們了。

    魏氏哈哈一笑,等到了自己的答案,這其中的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玉姐兒,不可胡說。”薛蓉心里“咯噔”了一下,本來她覺得大哥回來了,那她玉兒受的委屈,肯定能由大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