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元老爺子病危
元漓找元樊,首要目的先截斷元家與唐家所有經(jīng)濟來往,徹底劃分干凈不讓唐嘉輝侵占元家一分一毫的便宜。 她帶著唐婉婉來到書房,進門便聞到嗆鼻的煙味……父親元樊注重養(yǎng)身煙酒不沾,何時這樣惆悵煩惱需要抽煙來麻痹神經(jīng),莫非有心事? 離婚這茬她暫且沒提,先關(guān)心起元樊:“爸,你怎么了。” 元樊滅盡煙尾,連著咳嗽數(shù)聲,才問:“你來了。”或許煙霧繚繞,亦或是他太粗心,以至于元漓眼臉處干涸的淚痕他都沒看清。并非他不在乎元漓,而是下午發(fā)生一件棘手的事。 幾周前海家上市的藥品出現(xiàn)了問題,監(jiān)管局下架同等批次的藥進行調(diào)查。海銘玨拍照傳給他的底單,注明藥的原材料出自元家。并且,要求他一周內(nèi)給海氏集團交代。 外人不知情,他卻清清楚楚。元家沒有一個學(xué)醫(yī)的,哪會做什么藥材生意? 除了……他的初戀,張芬香。 張芬香選擇凈身出戶離開,他逼不得已放棄兩人的感情,留下來繼承元家。為此,他把創(chuàng)業(yè)公司旗下的印章送與她,希望在她資金困難的時候,能用作周轉(zhuǎn)。 這么多年,沒聽說她拿印章支過元家的錢。漸漸的,他快忘了這事。直至海銘玨重提,他仿若晴天霹靂。 深愛的女人,反過來害他。他能怎么辦? 涉及藥單的事,若不給海家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依海銘玨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不出一個月元家定會破產(chǎn),十幾代基業(yè),悉數(shù)毀于他手。 想澄清元家,勢必要把張芬香摘出去,她一個女人,怎么跟海銘玨抗衡?得罪海家的下場沒好結(jié)果。他幾十年前為元家放棄過她,幾十年后還要為元家再放棄她一次嗎? 元漓見他魂不守舍,推了推他的肩,輕聲喊道:“爸。” 熟悉的聲音,拉回元樊的思緒。他朝門口看了幾眼,“嗯?是不是唐嘉輝那龜兒子來道歉了?”這些天唐嘉輝依舊無動于衷,把他的耐性磨盡了,他尋思找個好的理由去唐家,給唐嘉輝來點顏色瞧瞧。 “沒有。”元漓盡量壓穩(wěn)語氣,然憋紅的眼眶委屈的淌下淚水。 元樊察覺到元漓的不對勁,抬頭紋皺了兩層,細細詢問:“到底什么事,跟我說,我替你做主。” 元漓沒有訴苦,甚至覺得自己窩囊,一個男人都擺不平,還等著年邁的父親施以幫助,顏面無存,哭得更兇。 “婉婉,你說。”元樊把目光轉(zhuǎn)向唐婉婉。 心直口快的唐婉婉,急于替元漓抱不平,兩手叉腰,一副厭嫌的模樣,“還能有誰?唐嘉輝唄,他要跟mama離婚。” “什么?”元樊赫然站起來,懷疑聽錯又問一邊:“那狗雜碎想離婚?” 唐婉婉大方承認,“是,離婚協(xié)議書都送來了,等著mama簽字呢。” 元樊一掌重重拍在桌板上,氣質(zhì)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