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對唐蘇那臭小子以身相許了?
元樊無奈的嘆了口氣,眉宇間亦是揮之不去的悵然。“女兒,你別怪爸有時吼你,爸是為你好。唐嘉輝那癩皮狗,辦的齷蹉事,太不像話了。你用不著袒護他,這雜碎敢家暴你一次,就敢來第二次,萬萬不能忍讓。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就回來,爸養你。” 樸素的話,夾雜著濃烈的情感,元漓忽然紅了眼眶,情難自控的抱著他,低頭抽泣。大抵在這,她才會卸下防備暫時做回無拘無束的自己。 良久,背上傳來輕輕的安撫,她逐漸回神,意識到不妥,尷尬的從他懷里離開。 相擁的感覺和小時候的一樣,可心境變了。她看著父親,“爸,有些話我明知道你聽了會不高興,可我不得不說。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唐家的事,我們的感情糾葛你管不了,究竟幸不幸福,值不得值得,我心里有數。這回你替我撐腰,唐嘉輝認個錯,那下次呢?不可能每次吵架,都勞煩你出面吧?” 元樊微張的唇角又悄然合上,沒錯,元漓說的有理,他摻合此事興許適得其反,“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現在不去找他對峙。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你暫時住在我這,什么時候唐嘉輝想明白過來接你,你再回去。” “恩。”元漓應了最后的要求,忽然想起醫院的事,忍不出問:“爸,你跟陳家老太太究竟是什么關系?” 此話一出,元樊面色鐵青,表情不自然。他沒有馬上回答元漓的問題,而是反問她:“好端端提陳家干嘛?” “你們在走廊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元漓尚未隱瞞,她發誓不是故意去聽的,當時大腿貼了藥,涼得睡不著所以……她推了推元樊,八卦他:“老太太說過去的事是什么?你跟她之間?” 元樊神情躁動,說話的語氣隱約透著不耐煩:“我跟張芬香是普通的朋友,大人的事你就別好奇了,有時間想想怎么處理張家輝的事。” 他不愿意繼續沉溺于曾經的回憶,每想一次,他的心就痛一次。他明知道張芬香結婚生子,成了別人的老婆,可他還念念不忘,醉生醉死。放飛的感情,終究收不回,他已然沒有資格再愛。 旁邊的元漓見元樊魂不守舍的狀態,愈發察覺事情不簡單。假設兩人真有過一腿,那母親又處于什么位置?是原配還是第三者? 難怪張芬香來唐家送生日請帖時,來回打量她。她那會只當想多了,這會仔細推敲,想必張芬香早看她不順眼。既然如此,為什么張芬香同意聯姻呢?還是這個老女人有別的算計? 神經遽然一顫,不行不行,想太多頭疼,她抬手捶了捶腦袋,不再多想。 海家 海銘玨按著薄毯,阻擾海瀾睡覺,不可置信問:“你對唐蘇那臭小子以身相許了?” 聲音大得仿佛要掀飛吊頂。 海瀾頂著海銘玨的言辭逼問,默默拿毯子遮住鼻梁以下,單露處兩雙閃閃大眼,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