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爸爸是個渣男負心漢
什么?唐蘇有點懵。不是她身份暴露,元漓要算賬嗎?怎么只打她一頓就完事了? 是她想太多,會錯意? 元漓見她杵在那,完全沒有主動領罰的意思,怒火正要發作。 余光瞅見上樓的身影,立刻變了臉色,“老公,正好你回來了。瞧瞧這孩子,我只不過說她兩句,就瞪眼橫我。哎,這后媽不好當,多關心嚴厲一點,就說我惡毒。” 唐嘉輝不由分說,一巴掌扇在唐蘇的腦門,“要我支付你媽的手術費,就給我安分一點。聽到沒?” 唐蘇沉默了。 母親任勞任怨跟了他十幾年,如今母親病了,他有錢幫一把,不是應該么。可笑的是,這手術費還是她利用唐家獨子的身份威脅他,他施舍的! 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她不明白母親還抱有什么希望?她替母親不值。 她曲起五指,死死握緊。 倔強固執的眸神,狠狠插在唐嘉輝身上,欲捅出千百個窟窿。 唐嘉輝從未見過兒子有過這樣狠絕的神采,饒是作為長輩父親,心底也忍不住發憷。 這眼睛,像極了溫婉可人,那個讓他虧欠一生的女人。他是有愧疚,但算得了什么? 只怪那女人沒有的元漓的身價,他們才沒有緣分的。 元漓何嘗沒有看出唐嘉輝神色間的猶豫,想放小賤種一馬?不可能。 她掐了一把大腿,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是我自作多情,沒生兒子想把這孩子當作親生的來教。沒想到她不喜歡我,算了,我回元家去,省得離分了你們父子情分。” 唐嘉輝一聽這話,哪能不急?要是讓元家知道元漓受氣回去,明年局長的競選,別說支持,添堵他都吃不消。若懲罰這兒子,能博得元漓的開心…… 這樣取舍,未嘗不可。他狠下心,“管家,把鞭子拿來。” 就這樣,唐蘇被按在院子里跪著。 唐嘉輝松了松皮鞭的韌度,呵斥她:“元漓視你如子,體貼照料你,你還有什么不滿?” 體貼?她簡直想笑。父親的眼,是被眼屎糊了?看不清那個蛇蝎女人有多少次陷害她嗎? 這回,哪怕真要打死她,她也不會說一句認錯求饒的話。 她即便是跪著,背也挺得老直。 唐嘉輝覺得唐蘇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大膽挑釁他的威嚴,面上無光,暗眸一狠:“看你目中無人的態度,真是無法無天了。管家,給我把她衣服扒掉,今天不把她抽得皮開rou綻,以后怕是管都管不下來。” 扒,扒衣服? 唐蘇氣憤的雙瞳驟然放大,當眾扒衣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羞辱,何況她這幅女人的身體。 激動而燒的熊熊怒火,陡然寂滅。內心萬分懊惱,平日里那份忍耐勁呢? 遇到母親的事她就沉不住氣,失去理智,這下真完蛋了。元漓沒抓到她的把柄,她卻笨得坑自己。 她身敗名裂不要緊,要讓唐嘉輝知道她是女兒,母親的手術費鐵定吹了。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眼見管家要動手,她平復躁亂的心緒,雙腿卯足勁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 “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