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jié)閱讀_141
誰知將要邁進(jìn)門之時,沈愿卻叫住了他。 把他方才給自己的信箋還給他道:“你拿去交給魏殊吧,他早就想除了這個人了。” 慕晗笑著接過信箋:“還鬧別扭呢?” 沈愿嘆了口氣,沒有作答。 慕晗把信箋揣入懷中,看見他的臉色忙道:“在下聽聞太子妃有一手好廚藝,正巧在下未用膳,不知是否有幸與太子妃共用晚膳呢?” 沈愿知道他用晚膳是假,想安慰他是真,便沒有推辭,笑了笑與他共同進(jìn)了府。 平日的太子府,夜晚雖比不上街上繁華,明燈卻點(diǎn)了一圈,十分亮堂,可今日卻有所不同。 起初外面還好些,越往里處走,燈光越暗,平日里巡邏的守衛(wèi),也不見了蹤影。 見此情況,沈愿心中忽然劃過不祥的預(yù)感。他看向慕晗,慕晗也發(fā)覺了,雙目凝重地與他交接了眼神,兩人便疾步向書房處走去。 兩人遠(yuǎn)遠(yuǎn)便見書房的燈還亮著,便加快了腳步,走至近前,更加發(fā)覺了異常。 平日里,書房外一直都是有人把守,可如今卻空無一人。 沈愿又走向了一側(cè)的屋子,那是林熙平日休息的去處。 林熙為以防夜晚之時,太子爺傳喚,前幾日便搬來了書房隔壁。 沈愿打開門,卻并沒有見到他,屋子里漆黑一片。 他喚了兩聲林熙的名字,沒有應(yīng)答,便走回去欲打開書房的門,慕晗卻握住了他做勢開門的手。 他伸出食指,示意噤聲,然后指了指一側(cè)的窗欞。 沈愿明白他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便俯下身向那處行去。 * 屋內(nèi),魏殊處理公務(wù)時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熘懈强诟缮嘣锏摹?/br> 他以為是這幾日沒睡好,再加上口渴,便起身去里屋倒茶,想著喝一點(diǎn),讓自己清醒清醒。 卻不料他啜了口茶,便覺得頭上更昏了。起身之時,他腳步不穩(wěn),整個身子無力的跌坐在了身后的撥步床上。 視線越來越模糊,渾身熱得發(fā)燙,仿佛置身入灼人的火域,驕陽似火,烤的他遍體生津,氣喘如牛。 之后,心口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疼痛過后,更是灼得人唇干口燥,苦不堪言。 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燥熱的感覺與幾日的疲憊相互交纏,讓他沒精力對眼下的情況作出分析。 他冷靜不了! 驟然,不遠(yuǎn)處行來一抹青色身影,那人墨發(fā)及冠,膚白如玉,只是五官在此時他朦朧的視線下辨識不清。 但那顯然是沈愿平日做的打扮,身形看起來也極其相像。 魏殊毫不懷疑,站起身便抱過去就喊出了一聲:“阿愿,孤好想你。” 那人淺笑一聲,聽起來甚是愉悅,堪堪回抱住他,如愿以償?shù)暮俺隽四锹暎骸鞍⑹狻!?/br> 此音,顯然不是沈愿的聲音,可魏殊眼下已經(jīng)識人不明,自然也沒有聽出來。 腦中的思緒,促使著他環(huán)抱的動作慢慢變了味,懷中之人身子一顫,想著滿心期待的一刻終于要來了。 可他也不能急,若是輕易被吃到,那便不是沈愿的性子了。 此時既然要裝,他便要裝的像一點(diǎn),反正也不過一晚,今晚過后他也無需再這般委屈自己了。 “阿殊,別急。” 他慢慢掙脫魏殊的懷抱,扶著他坐回床上,緩緩侍候他脫下外衣。 當(dāng)他的手,解開他腰間的鞶帶后,卻陡然被魏殊攥住了。 男子本以為他又急了,剛想出口挑逗他,卻忽聽他冷聲道:“你不是阿愿。” 花洋一愣,還并未作答,頸間就被魏殊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攥住,整個人失了力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