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閱讀_47
沈愿磨著牙道:“說幾遍了?不準叫娘娘,叫公子!” “是是是。” 奴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太子爺逼著叫娘娘,太子妃逼著叫公子,權衡再三下,奴婢們只能道:“公子娘娘息怒!” 沈愿扶額:這tm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兒啊? 彩音剛去了趟凈房,回來被這種場面嚇了一跳,得知緣由后,趕忙叫人把這些書籍收了起來,并派人給身在百里之外的太子爺送去了一封信。 渝州這邊…… 皇宮突發瘟疫,受害者是魏殊的兩位弟弟。魏殊自小和這兩位皇弟不慕,且那兩個皇子也都有爭奪太子之位的野心。遂朝堂官員乃至民間百姓都認為,兩位皇子中瘟疫之事與魏殊這個太子脫不了干系。 他忙得焦頭爛額,但自從收到彩音的信箋,得知他太子妃的近況后,內心倒是輕松了不少。 ——這一日,太子府深院內。 魏殊在主位坐定,一旁站了個輕紗拂面身著紅袍的男子,正在給他分析應對之策:“雖不知是何緣由,可事到如今,只有委屈殿下進宮照顧兩位皇子,方能堵住悠悠之口。” 一旁剛剛上任的花太師道:“本官得知殷先生計謀高超,特求殿下,想來聽聽殷先生面對此事的看法。卻沒想到先生語出驚人,竟想出如此下策!” “你此舉不是把殿下往火坑里推嗎?別的不談,殿下乃千金之軀,萬一或病該怎么是好?本官如今倒是有些懷疑先生的忠誠了!” 殷先生輕嗤了一聲:“殷湛為人粗鄙,當不起太師大人的‘先生’二字,若是大人覺得鄙人無德無能,那便請吧。” 他指了指門外,言帶嘲諷:“以免鄙人的計謀污了您老尊貴的雙耳。” “你!”太師倏地站起了身,“好個口齒伶俐的男寵。” 殷湛不怒反笑:“對,我就是男寵。不過再如何,我入太子府前也是個清清白白的人,總比你那妓子堆里出來的兒子強!” “你!你這……” 太師說著想動手,殷湛挺起胸脯讓他打。 太師感受到后背的寒意,余光一瞥太子爺的神色,趕忙撤回了手。 轉過身,對魏殊行了一禮:“殿下,下官想來還有事,殿下若無事,下官便退下了。” 見魏殊懶洋洋的點了點頭,那太師便一甩寬袖,氣沖沖的出了門。 待人走后,殷湛笑了,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殿下為何不怪我?” “孤若是次次都怪你,你還能活到如今?”魏殊懶洋洋的道,“說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殿下可信我?” “廢話。”魏殊剜了他一眼。 殷湛笑著從懷里掏出來一枚瓷瓶:“此藥服下一粒,能確保你無事。” 魏殊從他手里接過瓷瓶。 “再把剩余的藥磨成粉,放在每日皇子們喝的藥中,一段時間他們定會痊愈。對了,”殷湛道,“殿下此行一定要帶著司祺先生,讓他下方救治兩位皇子,給他求一個功名,日后有用。” 魏殊打開藥蓋聞了聞,接著看向殷湛:“孤問你,這瘟疫與你有關嗎?” “并無。” 魏殊起身:“孤知道了。” 說罷,正要往外走,卻被殷湛突然叫住:“我聽聞殿下要迎娶太子妃,這個太子妃是個一等一的美人,還是陶將軍之子?可我聽聞陶將軍的膝下只有一子二女,且這一子早已成親,那殿下看上的究竟是……” “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魏殊轉首,“先生,還有何疑問嗎?” 殷湛作揖:“不敢。” 魏殊輕哼一聲,便匆匆抬步走了。 殷湛看著他的背影唏噓道:“太子呀太子,哎……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