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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紀事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32

    對于景帝的旨意,殿下眾臣自然是一番感激涕零歌功頌德,至于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則要留待日后細細考查。

    春汛的事是個大問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但是景帝要是此時有一點偏向工部,斥責戶部的痕跡,肖越以后在戶部尚書這個位置上,恐怕就很難坐安穩。不過拆東墻補西墻,實在不是長遠之計,再沒有想出好的方法之前,也只能先這么湊合著。

    “這事到此為止。眾愛卿還有其他事要啟奏嗎?”

    景帝話音剛落,禮部尚書就站了出來。

    “臣有事啟奏。”

    禮部尚書謝正德是皇后謝氏的父親,在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上二十多年,門生故舊遍天下,他要奏的事情是有關春闈的準備情況。

    景朝的取士制度基本沿襲前朝,分為鄉試、會試、殿試。

    鄉試是由各州府舉行的地方考試,考試地點就在各州府所在地。每三年舉行一次,凡本州官學學員均可應考,分別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進行,考試分三場,每場三天,共九天。因在秋季開考,又稱秋闈。

    會試是由禮部主持的全國考試,每三年舉行一次,于鄉試的第二年舉行,分別在二月的初九、十二、十五舉行,也是三場共九天。因在春季開考,又稱春闈。

    至于殿試則是在會試當年的三月十五那日,由皇帝親自主持在太和殿上舉行。

    春闈諸事早已妥當,主試官也已定下,謝尚書的稟告并沒有什么新鮮內容,景帝聽聽就是,依然在考慮他昨夜想到的問題。

    下朝后,景帝讓人將柳太傅請到了昭仁殿。

    “太傅,您說我朝的取士制度是否存在很大的缺陷?”等柳太傅入座后,景帝將困擾了他一夜的問題全盤托出。

    “陛下為何這般說?”朝廷上有很多事都存在缺陷,先帝沒來得及做的,太后做不到的很多事,都等著年輕的皇帝去完成,不過皇帝能在這么快的時間內就發現了問題,讓柳澤生感到很是欣慰,也算不枉他多年來的悉心教導。

    “太傅聽說過齊遠恒嗎?”

    “臣自然聽說過。崤山居士,江南名士。”

    “那么其父齊翰呢?”

    “一代大儒。”

    “齊翰齊遠恒父子都頗負盛名,卻為何始終沒有為朝廷效力?就算齊遠恒是由于為人倨傲不愿入仕吧,那么其父齊翰呢,傳說其人溫和端正,憂國憂民,卻為何始終游學各地不愿出仕?”雖然景帝對齊遠恒沒有一點好印象,但是這不影響他去仔細思考齊遠恒這類享有盛譽的名士流落廟堂之外的原因。

    “那么陛下以為呢?”柳澤生沒有回答皇帝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因為他們出身寒族嗎?”

    景朝的教育體系分為官學和私塾。官學是景朝的正統教育機構,其學員分三種,世族官僚子弟可直接入學,富家子弟可出資入學,至于出不起入學費用的寒族子弟,必須通過官學的入學考試。官學的學員可以直接參加鄉試也只有他們才能參加鄉試。至于私塾,是民間自辦的教育機構,其學員不能參加鄉試。

    官學規模有限,給寒族子弟留下的學員名額就極其有限,這樣的制度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寒族子弟踏上出仕之路。寒族子弟入仕機會太少,以至于很多有才學的寒族子弟,為了生計或者為了有一番作為,往往選擇豪門巨族倚靠,這是食客清客傳統的由來。

    “那么陛下決定怎么做呢?”

    “朕要好好想一想。”

    這件事是真正的牽一發而動全身,隨便動一下就會牽扯到無數豪門巨族的利益,就算景帝身為君王也不敢輕舉妄動。

    景帝忙于政事的時候,衛衍正在宴客。

    正月十六,衛家宴請了一眾親朋好友鬧了一整日,明面上沒有挑明,不過暗地里有一點為衛衍餞行的味道。之所以沒有挑明,是因為衛老侯爺不愿意讓人覺得,衛家為點小事就這么輕狂,所以沒有用上衛衍這個名頭。

    到了正月十七那晚,衛衍的幾位知交密友,在玉瀾閣擺了一席,真正為他餞行。

    玉瀾閣是京都最出名的倚紅偎翠之地,座下美人云集,個個是花容月貌,軟玉溫香,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是京都世家公子巨商富賈文人雅士聚會宴客的一個首選去處。

    今日這個場子做東的是鎮北將軍府的九公子孟飛,陪客有瑞安伯府的五公子鄭永泰,兵部林侍郎家的小公子林睿,齊遠恒齊大居士也忝陪末座。

    齊遠恒齊大居士就不去說了,單單是前面這幾個人,除了家中世代交好自幼相識年齡相仿這些外,性格愛好為人處事上簡直是有天壤之別。孟九公子生性大大咧咧、豪爽不羈、好美酒佳釀;鄭五公子常被老父斥責為“不學無術、附庸風雅”,依然不知悔改,大冬天里還要搖著個紙扇裝優雅;林小公子平生只愛美人,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宏愿外,再無大志;至于我們的衛七公子,嗜武厭文,木訥寡言,于某些方面神經粗到令人側目的地步,且遇事不到火燒眉毛不得不決斷的時候,很有些得過且過的逃避心態。

    這幾個性格愛好迥異的人,能聚到一起成為密友,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旁人覺得奇怪,衛老侯爺對此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每每對衛衍失望的時候,就把那句話掛在嘴邊:“整日和你那幾個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真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些不求上進不學無術,只知吃喝玩樂宿花眠柳的敗家子。”

    衛老侯爺在抱怨的時候也不想想,這幾位個個都是家中沒有繼承家業壓力的幼子,又兼寵著他們的人有一堆,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也是長輩慣出來的,沒有把他們寵成仗著父兄權勢,在外欺男霸女橫行霸道的惡少,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而且這幾位,就身份而言的確當得起“紈绔子弟”這幾個字,不過好歹能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怎么寫,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至于齊遠恒齊大居士為什么也會和他們混在一起?只能說是一個意外了,追根究底的話,事情要追溯到四年前,也就是隆盛十一年。

    當時齊遠恒重返京都,與衛衍在聚仙居小聚時,碰巧遇上了他們幾個,一頓飯還沒吃完,其他三人已經對齊大居士推崇備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