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ABO_分節閱讀_226
項臣落地,微微屈膝,抬手翻轉來人手腕,搶過槍正對上后面人的額頭。 一群人擠在門口,被用槍正對著額頭的同伴堵住了路,對方舉起手,僵硬轉身,看向一區老大。 穿著睡衣的女人已經慌忙躲到了沙發后頭,一區老大站起身,陰沉沉地看著來人:“五區的?” 項臣懶得廢話:“把武器都交出來,咱們談談。” 一區老大看了一眼地上的武器,將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冷笑:“談屁?你就一個人,怎么對付我們?” 他吹了聲口哨,樓下值班的人立刻驚醒了,慌忙拉響警報,別墅大院后方沖出來一群小弟,從懷里掏出新鮮血rou,引誘喪尸朝二樓沖來。 院外,聞川聽著墻內的動靜,適時地拿出晚上他臨時自制的土炸彈,丟進院墻內。 轟然巨響,院墻塌了一半,喪尸被燒得皮開rou綻,還有的身上帶著火就沖進了一樓客廳,引燃了沙發、窗簾。 一區老大聽著樓下小弟“著火了!”的大喊聲,臉色難看了幾分。 項臣歪了歪頭,冷冷一笑:“誰說我只有一個人?” 被堵在房間里的幾個小弟怒了,上前就要拉開堵著門的同伴,抬槍對準了項臣。項臣反應迅速,一把推開還舉著手僵在門口的人,矮身的瞬間門板上多了幾個槍眼,一聲槍響,引起了更多喪尸的注意,他們蜂擁而至,將樓梯口堵得水泄不通,樓下的小弟反而上不去了。 一樓客廳被大火點燃,橘色的火光蔓延出大門,又點燃了院內的草坪和盆栽。 火蛇順著管子往上,很快熏黑了二樓窗外的墻壁。 已經開始入冬的天氣,夜風很冷,火焰卻令整棟屋子溫度升高,屋內的人流下汗來。 項臣一個前滾翻躲到沙發后,皮質沙發很快遭了殃,被射出幾個槍眼,他抬手從邊緣射擊,又一腳將沙發踹開,登時撞翻了兩人,一區老大往后退,站在了玻璃窗前,從腰后掏出了槍,默默瞄準人群后方的項臣。 他完全不管會不會打中手下,開槍的瞬間,項臣抬手扔過一個裝飾花瓶,矮身的同時抬手射擊,將老大身側一個小弟擊中,對方慘叫一聲捂住中彈的腹部,彎下腰去;與此同時項臣身前一個小弟也被自家老大的子彈擊中,朝前倒去。 項臣抬腳將人踹開,一邊開槍一邊接連丟了幾個裝飾品,每次都剛好擋住子彈軌跡,他利用裝飾品做掩護側身開槍,一槍一個,百發百中。 房間里的掛畫砸在地上,皮質沙發下的彈簧從裂口處冒出,裝飾品碎了一地,項臣一手撐過一把包著天鵝絨椅背的紅木椅,紅木椅瞬間往后倒下,他借力的瞬間旋身而起,雙腳夾住面前一人手腕,翻轉瞬間將人帶倒在地,然后撿起對方落在地上的機槍,看也不看直接掃射。 屋內的人瘋狂躲避,項臣挎上幾個武器包,手背和臉側有被裝飾品碎片和流彈擦傷的痕跡,窗前的人終于不淡定了,打開窗想跳窗離開,沙發后一直躲著的女人卻毫無防備沖了出來,手里握著一只迷你手槍,朝項臣開槍。 項臣這一下距離太近了,來不及躲開,他猛地抓住女人的手朝上,頭微微偏開,還是被子彈擦著眼角過去,差點瞎了眼睛。這一停滯,那頭一區老大就已經跳下窗跑了。 項臣眼角的血瞬間蔓延出來,滑過臉側,令他的神情看上去更恐怖猙獰了幾分,他搶下女人的槍,遠遠丟開,正要去追,女人尖叫著道:“你站住!” 項臣蹙眉,女人在他身后憤怒道:“F城好不容易才有了幾天安寧!你這是要干什么!你要轉化劑?要權?要名?有什么事不能商量!” 項臣沒理她,推開窗戶要往下跳,女人一把抓住了他衣擺:“你要什么你說啊!你不能這么自私!我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平靜!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不能搶走它!” 項臣直接撕開衣擺,跳下窗戶,女人趴在窗戶上大喊:“你不能這么自私——!你不能——!” 那頭,一區老大在跳下窗的同時就化作了一只獅子,厚實的鬃毛將他的個頭襯得大了幾圈,粗壯厚實的爪子落地,將沾上的火苗輕描淡寫地撲滅,他狂吼一聲,一樓里忙著滅火的小弟們趕忙沖了出來。 “老大!” “廢物!”獅子開口,聲音洪亮,怒道,“一群他媽的廢物!” 小弟們都帶著武器,見樓上有人跟著跳下來,立刻抬槍射擊,項臣在半空不能躲避,硬抗著中了彈,小腿、手臂、腰后血流如注,他落地一個翻滾,依然沒有獸化,眼底綠光一閃而過,嘴角舔了舔從眼角滑落的血跡,膝蓋微曲,背脊弓著,如一顆炮彈沖進了人群中。 嗅到血腥味的喪尸又回頭沖來,項臣發出爆喝,拿槍柄捅穿喪尸腦袋,模糊血rou飛濺到旁邊的小弟臉上,對方閉著眼胡亂開槍,被項臣一把掃開,撞在院前花壇上,暈了過去。 比起用槍用刀,項臣現在更喜歡赤手空拳。 他丟了機槍,尖利的指甲化為利爪探出,踩著喪尸肩膀飛躍而起,掃開握著槍發抖的小弟們,直接朝雄獅撲去。 獅子一聲怒吼,直立起來竟有2米高,厚實有力的爪子似攜著千鈞之力,朝項臣狠狠砸去。 項臣抬手抵擋,同時狠狠一爪,將雄獅下巴到脖頸處劃開碩大的傷口,他抵擋的手臂也發出不堪重負的骨裂聲,下落時,手腕更被雄獅一口咬住,尖牙直接將他手腕咬了個對穿。 轟—— 雄獅身后接連爆炸,聞川戴著頭盔,騎在摩托上,沖進來丟了炸彈,雄獅猝不及防,后背炸得血rou模糊,慘叫著躲開,被項臣一爪斷了尾巴,又追上去抓住了他的后腿;項臣手臂暴起青筋,滴血的另一只手無力垂著,只單手拖著那條后腿,發出一聲怒吼,硬生生將雄獅拖拽回來,折斷了骨頭。 “嗷——!”雄獅痛得打滾,重新化為赤裸男人,肥膩的肚子挺著,一身贅rou拍在地上,被旁邊的火撂著了皮膚,他煎熬地拖著斷腿打滾躲避,慘叫連連。 聞川下車丟了頭盔,一把托起項臣的手:“怎么傷這么重?!” 項臣倒沒什么特別感覺,反而發泄得很是爽快,血腥氣和火焰包圍著他,令他胸口無法抑制地洶涌起熱血沸騰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