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龍傲天的炮灰師尊[穿書]_分節閱讀_7
“請請請主上繞我一命,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主上息息,息怒啊……” 林青珩見狀心情更不好了,你怕個啥啊,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延吝倒是挺有興趣地問:“主上這是想臨時加點料了?新鮮血液倒是可以提鮮。” 提個屁!看來臨時宰個人對原主來說不是什么大事,怪不得所有下人見了他都怕得馬上要上斷頭臺一樣。 林青珩呼出一口氣,還是別送了,萬一延吝也突發奇想隨便宰人取血,就等于間接害了別人。 “你起來,下去吧,不用再進來了。” 那小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能躲過一劫,幾乎是爬著出去了。 延吝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林青珩,一雙細長的鳳眼微微瞇起:“主上……還真是變了,我之前從不知道主上有這么好說話的一天。” 林青珩:“人都是會變的。延公子,你這次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延吝輕笑一聲:“主上忘了?之前你讓我過兩日來找你,說你把那粗魯莽漢單拙給抓起來了,想讓我來出個主意,看看怎么羞辱他呢。” 林青珩:“!”他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昨日紀無刃之所以偷偷上魔尊殿,就是想來救走單拙的,沒想到他這時穿過來攪和了一下,紀無刃沒把人救走,還失憶忘了這事。 林青珩那個頭疼,單拙是紀無刃的得力助手,原主廢了不少力氣才把人弄回來,關在魔尊殿的石室里,他要怎么放走他才顯得不突兀呢? “當然記得,那便走吧。”林青珩沒碰桌上那杯黑暗料理,直接起身出去。 延吝跟著他起來,走之前掃了小桌一眼,眉梢一蹙,接著放松下去,嘴角勾起不明顯的笑意:有意思。 單拙被關在魔尊殿西邊的一個地下石室內,石室外有幾個人看守,見了兩人紛紛躬身行禮。 林青珩一揮手讓他們退下,當先沿著樓梯走了下去。 空曠的地下石室里,周圍一圈點著不滅燈,兩條粗大的鎖鏈當空吊著一個人。那人身材真是魁梧,有兩個半林青珩那么大,□□的上身布滿隆起的肌rou,身上各種不同刑具留下的傷痕密密麻麻,血跡斑斑,全拜原主所賜,還有一條鞭痕直接抽在臉上,留下一條極其顯眼的傷疤。 林青珩眼尖地看到那鎖鏈上有暗色的紋路一現即隱,想必就是這鎖鏈鎖住了單拙的全部修為。 單拙一見林青珩就破口大罵:“狗魔頭,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單拙總有一天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讓你看著自己的骨頭被狗啃食。” “哼,”林青珩非常符合人設地冷哼一聲,“就憑你?只有一身蠻力的無腦rou塊,狗恐怕更加喜歡你吧。” 單拙被吊在空中無處施力,雙腳雙手奮力掙扎起來:“有本事你就繼續來啊,你當老子怕你嗎,老子還當你昨天就已經死在哪個角落里了,你這個XXX的XXX,我XXXXXX……”鐵鏈被他掙得劇烈響動,發出嗡嗡隆隆的聲音,在石室里回響。 ……這人真能吸引仇恨,都落到這個地步了都學不會少說點難聽話,少受點傷。 那單拙還在咆哮挑釁:“魔頭,有本事就把我放下來,看著我把你打成一坨爛泥!你這個烏龜王八蛋XXXX。” 林青珩假裝被激怒,憤而飛身上前:“你給我閉嘴,憑你能抵擋我一根手指么,我就給你自取其辱的機會!”說罷,他彈出兩道勁風,打在鎖鏈連接石室的頂端,鎖鏈應聲掉落下來,延吝的一聲“慢著”被淹沒在巨大的轟鳴聲中。 單拙自己也沒料到林青珩真就把他放了,仰天狂笑一聲,踩住鎖鏈用力一掙就把兩根鎖鏈扯斷,隨手摔在地上。 “魔頭,拿命來吧!”說完直直往林青珩撲過去。 林青珩臉頰微僵,覺得自己躲不過這一架了,救的人是個傻子,放了不跑還要過來找打,他真為紀無刃感到擔心,這人以后真的不會耽誤事嗎? 這年頭想當個好人真不容易啊! 單拙的招式如他本人一樣,大開大合,喜歡rou體碰撞,一對臉那么大的拳頭呼嘯著砸過來。 林青珩以掌對拳,掌拳相接,以他們為中心掀起一圈波動擴散出去,緊接著密集的拳頭不間斷地落下,勁風把地上所有碎石塵埃清掃得一干二凈,連延吝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打了一會兒,林青珩見他沒完沒了,只能自己想辦法引這個傻子出去,他一腳把單拙踢開狠狠砸在石壁上,憤怒地紅了眼睛說臺詞:“你給我出來,我在外面剁了你。” 說完就轉身飛掠出石室。 單拙猛地一踏石壁,緊隨其后,“狗魔頭,我吞了你!” 石室里瞬間只剩下站在邊上觀戰的延吝,他被勁風吹得瞇起眼睛,揚起的發絲落下,看著干干凈凈空無一人的石室,沉默了一會兒,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也跟著走了出去。 石室外,兩個人打得聲勢浩大,飛花走草,房屋塌陷,比昨天林青珩和紀無刃的動靜大得多了,幾乎所有人都跑出來看情況,畢竟,以前的林青珩從不在他的魔尊殿里大開殺戒,更別說這樣肆無忌憚地讓人破壞這里了。 雖說延吝很擅長不動聲色,這下也被林青珩弄得有點錯愕。他一閃身離開原地,剛剛站的地方被單拙一個小假山砸過來,落得滿地開花。 林青珩數著時間,感覺時機快到了,果然,他剛側身讓開暴躁的單拙亂扔過來的東西,就聽見一聲喊聲:“師尊!” 紀無刃終于出來了,沒浪費他費盡心思弄出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