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虐死阿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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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沐琛不是善人,這是眾所皆知的。 喇叭聲一響起,就算阿飄再怎么不想,也要邁出自己艱難的步伐。 否則,下一秒等待他的,或許就是妻子兒子中槍的消息。 當(dāng)?shù)谌暲嚷晜鱽淼臅r候,阿飄一橫心,猛地往前跑。 歐沐琛冷笑,算你識相。 車子下一秒便緊跟在阿飄的身后。 痛……死命的痛…… 石子像利刀一樣扎進(jìn)阿飄的腳心,一點(diǎn)點(diǎn)刺進(jìn)皮膚,沿著血脈,猛然扎進(jìn)去,血滴滴在灰白色的石頭上,綻放出一朵嗜血的花朵。 石子是顧榮們?nèi)フ业?,沒有經(jīng)過精心的處理,上面蓋滿了一層一層的灰塵,沿著阿飄腳心被石子扎破的地方,滲入肌膚。 他很想停下腳步,但是兒子和妻子還在歐沐琛的手上,歐沐琛就像是握住了阿飄的命,隨時隨地都會置他于死地。 腳心的石子扎進(jìn)肌膚,像是一把彎刀在他沾滿血的傷口上,一塊一塊的將他的嫩rou從腳心上割下來,慢慢的,小塊小塊的…… 就感覺那樣的動作像放電影似的,放慢了動作。 這樣讓他的疼痛更加加深。 阿飄在前面跑,歐沐琛坐的長安車在后面緊跟著他,車子大燈的燈光打在阿飄的身子上,憔悴的模樣一覽無余。 大燈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好長,格外凄楚。 但是有句話說的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xiàn)在的阿飄看起來確實很可憐,赤著腳,踩在冰冷的石子上,堅韌性的石子將他腳心扎破的體無完膚,痛,卻不敢停下來。 看起來的確可憐萬分。 但是,這樣的懲罰都是他自食其果,如果半個月前他沒有答應(yīng)凌薇的這場綁架,或者是他在綁架的途中放走了夏沐生,他又何必會受這樣的罪。 任憑安于陽這樣的醫(yī)生,以人性命為己任的人都對阿飄并無產(chǎn)生同情,又何況是別人。 對阿飄都是冷眼相對。 夜幕下,徐徐寒風(fēng)。 荒地上,阿飄正慢下了速度,因為他的腳心已經(jīng)快無法承受那樣的痛苦,他現(xiàn)在跑過的地方,都是一灘一灘的血跡,凝結(jié)成血塊烙印在石子上。 歐沐琛坐在后面的車子上,距離阿飄不過一兩米的距離,眉梢輕輕上挑,堆滿漠然,唇色淡如水,望向阿飄背影的眼簾,平靜如初。 但是他周圍散發(fā)的冷冽,絲毫沒有減退。 倏然,歐沐琛的手機(jī)“叮咚”響了一下。 是小蘿莉發(fā)來的微信! 現(xiàn)在距離下班已經(jīng)兩個小時之久,天氣比較冷,小蘿莉擔(dān)心歐沐琛,發(fā)了一條信息來問他什么時候回家。 在看到小蘿莉信息的那一刻,歐沐琛身上的冷冽漸漸消失殆盡,轉(zhuǎn)而換上的是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 仿佛信息那頭的人是上天拍給歐沐琛的一輪炙熱的太陽,慢慢的融化他身上的寒冰。 歐沐琛拿著手機(jī),回復(fù)了信息,“爹地這邊會議比較急,可能還要晚點(diǎn)?!?/br> 語氣間多了一絲柔和,像雨后的彩虹,暖人心底。 小蘿莉收到信息,很快回復(fù)過來,表示自己知道了。 歐沐琛輕笑,回復(fù)了一個親親的表情,但是良久,小蘿莉都沒有回信息過來。 歐沐琛內(nèi)心有些糾結(jié),最終還是旁敲側(cè)擊的問出了口,“你媽咪在干嘛?” 半響,小蘿莉的信息回復(fù)了過來,“睡覺?!北銢]有了下文。 歐沐琛給小蘿莉說了一句早點(diǎn)睡,就關(guān)掉了手機(jī)。 心情頓時下滑一些,他出來這么久了,沒有電話都算了,居然連一條短信都沒有。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跑去睡覺,你是有多不想我回家啊夏沐生! 目光下沉,之前的冷冽再一次霸占?xì)W沐琛的身子,比上一次更加冷冽。 “老大,已經(jīng)跑了大半個小時了,還需要跑多久?”旁邊開車的手下見歐沐琛收起了手機(jī),才問。 他們雖然都知道歐沐琛是血域的域主,但是阿飄不一樣,他對歐沐琛的身份始終有著超強(qiáng)的懷疑,但是卻一直不知道他是誰。 歐沐琛的身份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謎,就算他被安于陽他們關(guān)了有半個月,也未曾從那些下人口中知道半點(diǎn)關(guān)于他們身份的消息。 所以這些人對歐沐琛和安于陽的稱呼都是老大。 “再來半個小時?!睔W沐琛說。 本來沒打算這么輕松就放過阿飄,但是她家寶貝閨女發(fā)信息來了,他也有一天沒有見到她們了,所以還是早點(diǎn)回去。 “是?!?/br> 聽從歐沐琛的話,開車的手下繼續(xù)開著車子在阿飄的身后跟著他。 阿飄瘸著腳還在往前跑,好幾次都因為腳心疼痛的原因,摔倒在地,手掌撐在石子上,被石子刮傷,有一絲血跡印在石頭上。 身后的車子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不得已,阿飄再次站起來,繼續(xù)跑。 沿著偌大的荒地,跑了一圈又一圈,跌倒的次數(shù)他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了。 好長一段時間后,歐沐琛的車子在緩緩?fù)A讼聛恚h見此,也慢下了腳步。 站在那里,整個人虛脫無比,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水沿著臉頰輪廓一滴一滴的掉下來,咬著下唇?jīng)]有血色。 比起那天的夏沐生,真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真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半跌坐在石子上,阿飄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喘氣都快沖破喉嚨。 他不敢低頭看自己的腳心,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潰爛的無法直視。 目光輕掠過他自己跑過的地方,石子上的血跡一層蓋過一層,有剛開始留下的,也有最后一圈的時候留下的,格外顯目。 腳心鉆心的痛,就像是十宗罪里的碎尸案一樣,拿著小刀將他腳上的嫩rou一塊一塊割下來,動作緩慢,像是在欣賞這樣的過程。 鮮血還在外貌,如被人剪斷的水管,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鮮紅色的液體染紅了他的褲腳,像是在宣揚(yáng)這場折磨現(xiàn)在在進(jìn)入尾聲似的。 歐沐琛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血腥的味道,有些刺鼻。 安于陽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一場剛剛結(jié)束的折磨,輕嘆了一口氣,沐琛這一招真的就算是名副其實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 一股冷風(fēng)吹過來,安于陽掩著鼻子,擰眉退后了幾步看著歐沐琛走向阿飄。 渾身散發(fā)的冷冽寒氣逼人,刀削的面孔如巧奪天工的完美藝術(shù)品,深邃的眼眸平靜如一潭湖水,薄厚適中的紅唇半笑,攝人心魂。 歐沐琛走向阿飄,眼角中帶著怒意。 半響,他的聲音響起: “滋味怎么樣?” 阿飄對歐沐琛的話置之不理。 這樣的滋味當(dāng)然是恐懼。 歐沐琛的目光掠過他的頭頂,想著還在家等著自己的小蘿莉,面容稍稍有些緩和,但是還是這么的淡漠。 “今天就這么放過你了,但是若是還有下次……” 話,歐沐琛沒有說完,但是阿飄不笨,自然能聽出他未完的半句話,若是還有下次,可能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歐沐琛本來沒打算這么輕易的就放過阿飄,但是家里的寶貝還在等著自己,再加上綁架夏沐生這件事主犯還是凌薇,而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所以,歐沐琛就這么放過他了。 但是若是還有下一次,不管指使的人是誰,傷害夏沐生的人,他會一個一個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阿飄聽聞歐沐琛的話,抬起頭,對上歐沐琛的眸子,阿飄的眼睛里充滿了恐懼與害怕,歐沐琛這樣一說,他有些欣喜,忙說,“沒有下次了,一定沒有下次了。” 歐沐琛冷笑,“那你今天見過我嗎?” “沒有?!?/br> “那你認(rèn)識我嗎?” “不認(rèn)識?!?/br> “凌薇要是問你腳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晚上起床沒開燈,兩只腳全部踩到了剛打碎的玻璃杯?!?/br> 歐沐琛勾起嘴角,側(cè)頭,如一只捕捉到獵物的獵豹充滿危險,瞳孔微微緊縮,“很好,識相?!?/br> 歐沐琛說完話,無視掉阿飄,越過他,走向自己的車子,“可以走了?!?/br> 霸氣如他,沒有一點(diǎn)的拖泥帶水。 他前腳一走,身后手下們都跟在歐沐琛的后面,各自上了車。 不是他們狠心的不把阿飄一起帶走,實在是老大沒有發(fā)話,誰也不敢自作主張的將阿飄一起扔上車。 月光慘淡,歐沐琛和安于陽坐在一輛車子上,發(fā)動引擎,一踩油門。 車上,安于陽問歐沐琛,“就這么把他扔在荒郊野外?” “你覺得我們該帶著他一起走?”歐沐琛冷笑,他可不這么認(rèn)為,像阿飄這樣曾經(jīng)迫害自己女人受這么多苦的人,他不玩死他都算是自己的慈悲心在作祟,現(xiàn)在還想他開車車子帶著他一起走? 做夢! 自生自滅吧,要是他能活著回去,絕對是命大。 “你太狠了?!卑灿陉栃αR。 “已經(jīng)算很仁慈了,他不是主犯,何必多浪費(fèi)時間在他的身上,接下來看我怎么一步一步毀了凌薇?!睔W沐琛神色冰冷,帶著一絲陰鷙。 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這樣的話卻更加展現(xiàn)了他的,狠! 車子在路上一路通行。 今天開車的人是歐沐琛,由于和歐沐琛一起出的門,安于陽就沒有開車,就是坐的歐沐琛的車子,而歐沐琛也算是非常仁義的把安于陽送到了他家的樓下。 雖然他們之間不用說謝。 車子回到洛江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左右。 ------題外話------ 喝中藥已經(jīng)暈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