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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狐貍精寡嫂(穿書)在線閱讀 - 第157節

第157節

    當然這句話,應硯明智的沒有說。

    “不行,本鄉君現在就要見到她!”嚴真強硬的看著應硯,“有什么不合適的?”

    應硯見她不達目的不罷休,想了想,便把顧家人的計劃告訴了她。

    “那顧校尉家根本沒有百年人參,他們是想騙婚,甚至……還給夫人下了藥。”

    “你說什么?!”嚴真一聽,立時便怒了,“顧蘊那個混蛋真的這樣做了?”

    應硯點頭:“不過鄉君放心,那顧蘊已經被衙門抓了起來。”

    嚴真眉頭卻擰得更緊,若不是顧蘊已經被抓了,她現在便恨不得把他狠狠揍一頓。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七中了什么藥?”

    “這……”應硯臉紅了紅。

    “你別吞吞吐吐的,直接說,到底是什么藥?”嚴真被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弄得急死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快說!”

    “就是……那種藥啦。”

    “啊?”嚴真不解,“哪種藥?”

    應硯閉了閉眼,羞紅著臉,一口氣道:“春、藥!”

    “你說什么?!”嚴真立刻跳了起來,臉色瞬變,“□□……顧蘊那個王八蛋,姑奶奶我要弄死他!”

    她突然一頓,立時轉頭看向應硯,瞇眼道:“你剛才說小七與裴靖在一起?”

    應硯點頭。

    “不行!他們在哪里,快帶我去!”小七中了□□,裴靖可是個男子,兩人在一起,豈不是干柴烈火?嚴真心中焦急,扯著應硯便要走。

    應硯自然是不想去的。可嚴真逼著他,若是他不去便要揍他。他……他怕疼,而且他瞧了瞧天,又算了算時辰,想著這么久了,少爺與夫人應該完事了吧?

    沒辦法,在嚴真的強權下,應硯只能帶著嚴真去了。這種事情到底是不怎么光明,未免影響戚柒的名聲,只有嚴真一人跟著應硯去了。

    此時天色已黑,應硯帶著嚴真到了一個院子。

    院子不大,兩人剛進去,便聽到了隱隱約約的一些聲音從最大的房間里傳來。

    “這是什么聲音?”嚴真皺著眉頭,走近了那間房湊近了聽,也不知道聽到了什么,臉色突然變得通紅。從來不知害臊為何物的她第一次羞紅了臉,她驀地朝后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道:“這……他們在那什么?”

    應硯無奈的看著她。

    “這怎么行?!這豈不是毀了小七的清譽,不行,我要去進去把小七救出來!”對朋友的擔心到底是壓過了羞澀,嚴真深吸口氣便要朝屋里沖。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您可不能去啊!”應硯連忙拉住她,對她搖搖頭,“您現在去了也沒用啊,中了那藥必須與人交合,否則,便會暴斃身亡!”

    嚴真立刻頓住了腳步。

    “小的知道您關心夫人,可是這是唯一能救夫人的法子。難道,您想找個陌生的男人給夫人嗎?”應硯眼珠子轉了轉,“我家伯爺對夫人情真意切,長得也好,又潔身自好,豈不是比其他人好得多?”

    ……總覺得哪里乖乖的。

    嚴真眉頭皺得死緊,眉心的褶皺甚至能夾死蚊子了。她壓下內心的擔憂,終是沒有再提闖進去的事情了。

    應硯見此,悄悄松了口氣。這時,屋子里突然傳來了女子嬌軟的哭音,那聲音又甜又膩,仿佛撓在了人的心尖兒上。即便嚴真是個女子,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她有些尷尬的又后退了幾步。

    應硯看了看天色,便小心翼翼地道:“鄉君,那藥性強,許是沒那么容易解。不如,您先去休息?”

    這一次嚴真倒是沒有拒絕,跟著應硯去了另一間屋子,想了想,她特意選了一間離主屋遠的。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嚴真便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臉,長長呼了口氣。

    “小七,叫得也太……勾人了些。”想到那一聲又一聲嬌吟,嚴真忙搖了搖頭,“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太可怕了!”

    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連衣服都忘記脫,直接躺到了床上,提著被子把自己蓋住。

    臨睡前,嚴真在心中祈禱,希望……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小七的嗓子好好的。

    ******

    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紙照進了房里,稀稀疏疏的落在了床上人的臉上,為那張本就美艷的臉添了些嬌柔。

    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在飛舞,輕輕顫動。

    眼皮重得很,戚柒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睜開了眼睛,陽光刺眼得厲害。剛一睜開眼,她便忍不住又閉上。

    “醒了?”男人微微有些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帶著笑意。他的唇膩在她的發間,緩緩來到她白玉的耳朵尖上,那份柔軟溫熱在上面輕輕蹭了蹭,帶了些濕潤。

    癢癢的,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她靠在男人熾熱的胸膛間,被他緊緊錮在懷里,聽著他低沉磁性的笑。

    戚柒身子一震,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昨晚,昨晚她和裴靖做了!

    “你……你怎么還在?!”戚柒想要從那灼熱得似要把人燒壞的胸膛間起來,可她剛動了動,便是一軟。身子像是被碾過似的,又酸又疼。

    戚柒本能地低頭看,入眼的便是一串青紅點點。她抬頭,一眼便看到了裴靖脖子上的牙印,心肝兒直蹦,忙轉過頭不敢再看。

    昨晚發生的一切在她腦中不停地循環,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唇……嗷嗷嗷,不能想了!

    戚柒從不知自己竟然這么……饑渴,不對,都怪那藥,是那藥太強了,不關她的事!

    她面色赤紅,欲蓋彌彰的抬起了頭,仿佛方才看到的都不存在。

    裴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變臉,好整以暇的靠在床頭,笑問道:“看嫂嫂這模樣,許是想起了昨晚的事?”

    “別叫我嫂嫂!”

    睡都睡了,再聽到嫂嫂,戚柒便覺得渾身不對勁,心中更是羞恥萬分。她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胡說。

    可她小臉緋紅,眼角發紅,眉間更是春意彌漫,這一瞪不但毫無威脅之力,反而像極了勾引。

    裴靖喉結上下滾動,陡然記起了昨晚的滋味。

    他曾做過無數個迤邐的夢境,曾以為那便是極樂。可經過了昨晚,他才知自己有多么淺薄,夢豈能與現實相比。

    夢中的她縱然美好,卻到底只是虛幻。夢里的她是妖精,現實的她比妖精還可怕。

    他壓下內心涌動的欲、望,眼尾上挑,輕聲淺笑道:“你不想聽我喚你嫂嫂,那娘子如何?”

    未等戚柒開口,他補充道:“我們已經拜過堂,洞了房,叫娘子確實更合適。娘子,你說為夫說的可對?”

    “……你你你閉嘴!”戚柒漲紅了臉,“誰是你娘子啊,明明是你趁人之危。”

    戚柒一口氣說完,身子也恢復了些力氣,便忙不迭地從裴靖懷里爬了起來。可她身上啥也沒穿,與那人赤、裸相對,即便是已經發生了更親密的事情,但戚柒依舊不習慣。

    她忙拉過被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裴靖眸色微深,笑道:“趁人之危?可我怎么記得,昨晚是你先撲撲倒我的?”

    “需要我幫你再回憶一遍嗎?”裴靖唇角翹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戚柒,“說起來,娘子的體力甚好啊。身子又軟又韌,皮膚又滑又嫩,還有那腿兒纏在為夫的身上,那滋味……”

    戚柒:“……你別說了!”

    她當然沒忘!

    想到昨晚這混蛋色、誘她,而她竟然真的被美色所誘惑,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戚柒便想要捂臉。

    天啊,真的太羞恥了!

    “我……我那是因為中了藥。”她勉力維持著自己身為長嫂的體面,力持鎮定,“你不是也知道嗎?這……不能怪我!”

    不等裴靖說話,她又急不可耐地補充道:“再說,我不是讓你去幫我找別的男人嗎?是你……是你誘惑我的。”

    “別的男人?”裴靖眼中閃過冷光,唇角的笑意也冷淡了許多,“你想要誰?我現在就給你找來。”

    戚柒一怔。

    “秦業?你要他嗎?”裴靖看著她,面上全是認真,“不過可惜,他回了京城,怕是滿足不了你了。這遠山府男人也多,你想要誰?”

    “你認真的?”戚柒睜大了眼睛。

    裴靖笑了笑道:“難道還是與你開玩笑?說吧,想要誰,我現在就讓人去把他帶來。”

    他緊緊地看著她,似是來真的。

    不知怎的,戚柒心中竟突然生了些澀意,她也不知是為什么,就覺得心里漲漲的,有些難受。

    裴靖下了床,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服。

    戚柒現在才看到他胸口的傷疤,那傷疤不大,但卻猙獰又丑陋,許是因為用了力氣,上面溢出了一些血絲。

    “你的傷?”她這才想起,裴靖為了救駕受了重傷。

    可不是說了他生命垂危嗎?為什么裴靖卻會在邊關?一個答案突地冒了出來,戚柒忙壓了下去,不敢再繼續想。

    裴靖低頭看了一眼,道:“無礙。”

    戚柒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有憋出來。她這個外行人都看得明白,那傷絕不輕。可裴靖都說了無礙,她該怎么問?

    “你還是想想要什么樣的男人吧,我這便派人去尋。”他邊穿衣服邊淡淡的說著。

    什么男人?她哪里有想要的男人!

    戚柒坐在床上,瞧著裴靖,心中莫名有些不得勁兒。這混蛋明明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當時她讓他給她找別人,他可是生氣得很。

    怎得一晚上,態度便變了?

    莫非是吃到了嘴里,便不稀罕了?一想到這個原因,戚柒心中竟有些生氣,也不知是在氣什么。

    裴靖放棄她,不是正合了她意嗎?

    “你慢慢想,我去給你端些吃食過來。”裴靖穿好了衣服,意味深長的看著戚柒,“嫂嫂,還是省著點力氣。”

    說罷,他轉身便出了屋子。

    待到他走了,戚柒才猛然回過神來,明白了裴靖的意思。什么叫省著點力氣啊?裴靖這是在嘲笑她嗎?!

    “裴靖,你混蛋!”她紅著臉罵了一句。

    她剛才差點便被那混蛋給騙了。給她找別的男人?戚柒智商重新上線,才想起昨晚裴靖告訴她,想要解了藥性,只能與同一個男人交合。

    她都和他睡過了,怎么去找別的男人啊?

    他才誆她!

    若是她真說了其他男人,怕是……

    昨夜的旖旎記憶再次涌上來。

    起初確實是她主動的,但后來藥性除了,她累了,便想結束了。是他硬把她當煎餅似的,翻過來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