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h)
初晚整個人都撞得往前一靠,男人寬厚的手心墊在她的腹部,以免碰上冰冷的瓷面。 “慢、慢一點……不要整根插進來呀……” 她身上裹著浴袍,中間露出大片白皙,波濤洶涌的奶子隨著抽插的頻率不斷翻滾,若隱若現的弧度勝過赤裸。 傅時景俯下身,胸膛貼著她的背,咬住她的耳朵,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臉色暈紅的女孩看。 “主人……”他抽出一只手去撩開她的耳發,炙熱的吻落下,“你好緊。” 大掌覆上豐滿的乳rou,揉捏著已然挺立的奶尖,慢慢地碾,樂此不疲。聽她拉長了聲音被cao得yin水直流,傅時景沉著眸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爽么?” “爽……啊……輕點……” 陰蒂被溫熱手指觸摸到,摁著不斷挑逗,一股又一股熱流不斷往下噴,不一會兒便是滿手濕熱。 他摸著奶挺動胯部,很快又將她送上一個高潮。 最后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膝蓋都是紅的。傅時景給她噴了點噴霧,防止明天淤青。 趁著他把東西放回原處轉身的間隙,初晚從后面抱住他。 “哥哥。” “嗯?”他拉開抽屜,塞進去,關上。 “喝水嗎?”傅時景摩挲著她的手背,滑溜溜地,難怪摸jiba的時候那么軟,“不累?” 初晚不答,等他疑惑地轉過頭來,抬起頭來吻上他的唇。 一點即止。 傅時景摸了摸還沾著口水的唇邊,笑了:“你今天好主動。” “因為你好像不開心。” 她用詞模糊,語氣卻肯定,目光炯炯。 “我想讓你開心。” 第一個回答她的是空調制冷到一定溫度自動關閉的聲音。房間里靜下來,空氣涼絲絲的,氣氛也是。 男人低下頭,捧起她的手,狠狠親了口手心。親完左手,又換一只手。 “嗯。”他承認,但,“看到你就開心了。” “但我想讓你更開心。” 傅時景抬頭就對上那黑漆漆的瞳仁,透著靈動和光彩。哪怕經歷了長長的一場性事已經累得筋疲力竭,也仍舊亮得奪目。 “那也沒必要。” 他把人拉進懷里。 “哥哥喜歡你,哪里都喜歡,怎樣都喜歡。” “不需要你拿身體當取悅工具。你不是我的物品,你可以讓我開心,只是因為我對你有很濃厚的感情,而不是因為我現在正在占有你。” 他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又有些脆弱。 “你一輩子在我身邊,我就很開心。” …… 她垂下眼,心跳如雷。 有個問題壓了很久,還是忍不住想問:“你……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喜歡我呢。” 曾經墜入深淵,一生憔悴不安,滿身倒刺,滿心污穢,滿目瘡痍。那樣的,那么糟糕的我。 哪里值得你,跨越千山? 男人沉思一下,開口道。 “記不記得你來到我身邊以后,我過的第一個生日?” 時間線一下子被拉回從前。 那時候他不過二十八九,玩心有余,生日宴上狐朋狗友聽說他最近包養了一個高中生,壞心眼地想要讓他牽出來溜溜。 傅時景踹了那人一腳:“我養的寵物,在你眼里是狗?” 只是玩笑。他還是翻出手機,拔了號碼出去。被不知道哪只手搶走了,開了免提放在滿是酒瓶的桌子上。 鈴聲響了半晌才接通,那頭女孩的聲音脆生生且有些不悅:“喂?” 傅時景報了個地址。 “你怎么了?” “生日,喝多了。” “……”那頭沉默一下,“我明天要模擬考了。”復讀的壓力不比初次經歷的考生小,她要取長補短的地方還很多。 有人聽這溫吞的對話,忍不住吐槽出聲:“你一個做人情兒的,怎么這么多事兒?讀那么多書,還不如把金主伺候好了——” 話音未落,傅時景又是一腳,直接把人踹下沙發。 周圍噤了聲。他頭痛欲裂,只問:“你來不來?” “……你不缺人照顧。”她顯然為了那些話而動怒,“我是被你包養了沒錯。” “但我沒有一定要給金主過生日的義務吧?” 沉默。 連遠處打麻將痛喊糊了快給錢的聲音都因為察覺氣氛變化而停了下來。 傅時景面無表情,掛斷。 秦覆頓一下,拍起手掌:“愣什么?繼續喝呀!” “今天咱五哥二字頭的最后一個生日了啊!再不灌以后可就沒機會了!” 場子又熱起來。興頭好,傅時景貪了幾杯。 散場時接近凌晨四點,有人問他要不要給叫個代駕,他擺手拒絕。 提起外套,外面的冷風把頭吹得欲裂。 有那么一瞬間,傅時景懷疑自己看錯了。 滿天飛雪里,兩個小時前口口聲聲撂狠話的人,撐著傘來接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