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18.cǒм 吻痕(h)
初晚以為在這種氛圍里,會迎來一場男女之間的相撲大賽。 結果傅時景只是纏著她一起洗了個澡,給她來了套舒舒服服的spa,定好鬧鐘就睡覺了。 初晚皺皺眉:“我上午十點的飛機,不用訂那么早。” 救命,凌晨四點起來干什么。 男人只是略微點頭,“知道。” 夜里有風吹起窗簾,將外面的月色裁成兩段,是影影綽綽的朦朧。 一夜無夢,空調的溫度剛好。初晚蜷在被窩里,抱著男人的腰身睡得安穩。偶爾感覺到微熱,是被人迷糊間親吻。 她偶爾會有幾分意識,只覺得真好啊,人生無憾。再想到要到國外出兩個星期的差,把男人抱得更緊。 最后吵醒她的,不是傅時景凌晨四點的鬧鐘,是男人翻身壓上來的身軀,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干嘛呀……” guntang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身體各處,原本只稱得上溫暖的身體逐漸灼熱起來。掌心與他相貼,完完全全被收服了。 他的手掌很大,且溫暖,附在圓潤的胸脯上不斷揉捏,一團軟rou被揉捏得通紅。rutou被玩弄到腫脹,紅通通的一點被他捏起來拉扯,初晚忍不住呼痛呻吟。 她側躺著,roubang赤裸裸地貼著那條細細的rou縫。他勃起時硬燙非常,抵著陰蒂不斷地劃弄,磨出水來。越磨越多,更是方便了硬物的肆虐。 xue口微開,饑渴地翕合。他偶爾一個用力地上頂戳入半個guitou頭,沾了點yin水又退了出來。 女孩被他弄得難耐,睡夢纏人,她嚶嚀著去摸他。 一個深搗,器物破開緊致的xue口長驅直入。初晚悶悶地哼了一聲,被頂得有些受不了。 “王八蛋……” 外面的天還黑著,也不知道是幾點。朦朧中聽到男人略帶笑意的聲音,“知道為什么定鬧鐘了沒有。” 為了cao她。 她有些委屈,心上泛起酸來。開口的哽咽卻是因為狠狠地抽送,囊袋撞在xue口,啪啪作響混著男人沉悶的呼吸。 內壁濕滑,里面的軟rou絞上來,咬得男人額角起汗。手從身后伸開,握住那一團,捧玩著。 初晚忽然尖叫起來,手抓住他的作亂的手指,渾身顫抖。 他笑,“頂到了,是不是?” “嗯?” “全部插進去的感覺脹不脹?” 他緩緩抽出,好讓她細細感受roubang上面的脈絡和青筋。寸寸磨人,初晚眼皮沉,睜不開眼是身下的感官被放大了數倍。 床單皺成一團,嗚嗚咽咽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曖昧。一直持續到了天光朦朦亮,男人才壓在她背上射出來。 陳義來電話的時候,初晚還在刷牙。準確來說,是傅時景在幫她刷牙。 她整個人軟弱無骨地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被托起下巴,牙刷的軟毛細細刷過牙齒,她眼 皮又開始打架。 換衣服的時候雙腿疼的發顫,初晚怨恨地刮了好幾眼趁著幫她穿衣服之際還占便宜的男人。 傅時景視而不見,親親她的額角,看著她把早飯吃完才放人走。 剛鉆進車內,駕駛座遞來一份早飯。 “你起晚了?我順手給你買的。”陳義聲音沒什么起伏地說。 “謝謝,我吃過了。” 初晚匆忙應付,她的無袖連衣裙領口有個蝴蝶結,傅時景給她綁得太丑了,她忍不住解了重新系回去。 陳義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原本被藕粉色雪紡遮住的白皙頸脖,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亮得晃眼。 如果忽略那兩個鮮明得發紅的吻痕的話。 * 催更真的沒必要。 鄒菱 下車時,蝴蝶結已經系得精致,將那點不妥遮住。 十幾個小時的漫長飛行,足夠初晚將缺失的睡眠補足。去往酒店的路上,傅時景電話幾乎是掐著點過來的。 “你還好意思說。” 她嘀咕著抱怨,眼睛瞥向窗外,小小地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帶著笑意,自以為不明顯,實際上連梨渦都可以看見淺淺的印記。 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她眉間的那點怨氣瞬間消散。眼神瞄了下駕駛座,才小小聲地說了句。 “等我回來,換我壓你。” …… 陳義讓她先休息一會兒,晚上要和合作方吃個飯。 初晚應了。 楊可比她早一天到,這會兒剛從隔壁房間過來,就聽到一句:“好想出去玩啊。” “……” “這次的秀場聽說是中國設計師,就是今晚要見的那位”小助理苦口婆心,“據說是她獨立完成的首秀,品牌也很重視。”言下之意就是你還是別想了。 “哦。” 初晚翻了個身,臉埋進被子里。 想爸爸。 …… 飯局是陳義作陪。通過他和外國友人良好的交談,初晚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經紀人貌似不是科班出身。 “你學的什么專業啊?”她隨口一問。 “國際政治。” “……?”初晚噎了一下,要脫口而出的疑問轉了個彎,“學霸呀。” 他一笑而過。 包廂里坐的大多數是華人面孔,初晚略微緊張的心稍稍安定下來。她出道的這幾年一直專攻電影,而且幾乎都是大制作,要下的苦心多,其他方面自然落后。時尚資源大多是國內的雜志,這還是第一次登上國際舞臺。 有人開口:“這位就是這次Lin首秀的模特,利星工作室的初晚。” 眾人頷首微笑,就算是打過招呼 初晚落座,旁邊的女人便拍拍手:“既然人到齊了就上菜吧。” “等等Lin,”有人笑著說,“徐總還沒到呢。” 女人笑了一聲,“這里不是中國,沒有人齊才能吃飯的道理。遲到是他的失職,不需要在座的替他買單。”她揚揚下巴,“上菜。” 眾人臉上燦燦,也沒人再阻止。 初晚側目,入眼的面孔精致,鼻梁高挺且膚白唇紅,金屬耳環和微卷的波浪長發呼應,鼻尖隱約的香水味,再加上剛才好事者對她的稱呼,想來就是她的東家無疑了。 服務生魚貫而入,琳瑯滿目,中西菜色各占半壁。 飯桌上逐漸熱鬧起來,帶著口音的英語和蹩腳的中文混雜,只有她們這一角安安靜靜在進食。 陳義是原本便沉默寡言,初晚是用餐習慣使然,卻讓身旁的女人因此多看了她幾眼。 上酒了。 鄒菱說,“我還以為你會借此奉承我幾句,”她的指甲染著酒紅,和紅酒的顏色如出一轍,液體緩緩流入杯內,“亦或者跟我搭一下話?你為什么不這么做?” 初晚回答道:“我吃飯時沒有說話的習慣。” 鄒菱愣了下,酒杯和笑聲同時落下。 大門被推開,眾人抬眼望去。 西裝革履的男人和黑色魚尾裙的女人。 初晚小小地嗆到一下。 洗澡 有人遞來紙巾,是陳義。 初晚道了謝,就聽見身旁的鄒菱語氣歡快地叫了一聲:“斯若——” 旁邊的徐之然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沉了幾分。幾個有些臉面的人也站起來招呼,恭維的話無論是什么語言都是一樣的模板。 男人落入主座,旁邊是鄒菱。 可鄒菱就像看不見他,只顧著和魚尾裙說話。 徐之然的金絲眼鏡泛著光,看不清情緒,目光滑過初晚,輕微頷首。鄒菱頓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不過一瞬,她便將視線移開了 是飯局,魚尾裙沒有多留,走到徐之然的右側坐下。兩姐妹面對面吃飯,能說的話題數不勝數。 初晚切了一小塊牛rou,吃得心滿意足。 陳義在一旁壓著聲音介紹。 “鄒菱的履歷和背景,我做成文檔發給你了,你看了沒有?”對上初晚迷茫的眼神,陳義頓了一下,“她祖父是南城一邊天,和東城的權貴多多少少沾親帶故。” “剛才進來的那對男女,男的姓徐,女的姓傅。” 姓傅……? 初晚掀掀眼皮,就聽到下一句:“紡織徐氏和容光科技。” “……” 全東城還有幾個姓傅的呢,就算陳義不補充,也能猜到多少。 觥籌交錯,徐之然的姍姍來遲不像是掃興,反而將飯局推向高潮。初晚只是來認個臉,并不抱有什么目的,正餐用過后便可以功成身退。 門剛被關上,一直沉默的徐之然突然起身,跟著離席了。 鄒菱原本笑著的唇角僵住。 …… “初小姐。” 男人大步邁向她,初晚有些愕然。 “徐先生。”她點頭示意。 意大利的夜晚有些涼,吹得人發絲亂揚,也吹得各懷心思的人心里千繞百轉。 * 初晚好困。 因為出演瑪麗蘇偶像劇導致口碑翻車的原因,她暫時沒有接到什么大制作,也有過一些小眾導演和制片人找上門,都被她婉拒了。摔過一次跤就要更愛惜羽毛。工作上閑下來,感情生活和性生活美好到冒泡,整個人自然而然就被養懶了。 “都怪你。”她趴在浴缸邊跟傅時景打電話,“你把我寵壞了。” 那頭笑了一聲,“這樣很好。” “好個屁。”她重錘出擊砸在水面上,水起水落,彰顯著憤怒,“你讓我變得像個廢物,一點也沒有女王風范了。” “……”傅時景沉默一下,“可我不是廢物,相反,我很出類拔萃。” “你征服了這么優秀的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很厲害的女王大人了。” 他語氣跟哄小孩似的,又一板一眼。初晚不想跟他繞,想了想,還是問:“傅時景,你是不是有個jiejie啊?” “嗯?”他頓了頓,“有很多哥哥jiejie。血緣關系最親的是一個堂姐,不過她人在國外。怎么了?” “我今天遇到你姐了。” 那頭翻書頁的聲音停了,男人有些遲疑地問:“她有沒有給你五千萬?” 初晚:? “我!跟!你!說!真!的!” “嗯。”他笑出聲來,“在哪里遇到的?” “飯局上,和品牌爸爸們吃飯。”她單手捧起泡沫,百無聊賴,“我還碰到徐之然了。” “這樣。”他問,“你還遇到了誰?” “一個美女設計師……?” “鄒菱?” 初晚把泡沫拍回水里:“你認識?” 他不答反問:“徐之然有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那倒沒有。不過我先走了,剛準備上車發現他居然跟著我出來了……遲到早退,真是肆意。”她裝模作樣地嘆氣,“什么時候我也能這么灑脫呢,不用看金主爸爸的臉色。” “可以,我明天就和他們打聲招呼。” “……” “算了。”她皺著臉,“我的少女人設永立不倒。” 傅時景沒反駁她。電話里傳來門關上的聲音,走動了一會兒,另一扇門開了。初晚想他應該是從書房里出來了,準備去浴室洗澡。 她正準備掛線。 結果,那邊的男人問她。 “要不要看我洗澡?” *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初晚:你要不要臉? 藏水(h) 初晚狠狠地閉了閉眼,正打算破口大罵,就看見視頻通話彈了出來。 她萎了。抖著手去接。 入眼就是男人放大的俊臉。他皮膚算得上是好,再加上輪廓分明的五官加持,倒是不顯年齡,反而有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初晚將手機放到架上,雙手捂住了眼睛。 “你這個色魔,我不看。” “行。” 說是這么說,但脫衣服的手一點也不含糊。他今天穿的黑色襯衫,眨眼間已經解下一半的扣子。傅行東從軍,對弟弟的要求自然嚴厲,他的精壯和健康是這么多年自律鑄造起來,肌rou塊塊分明,膚色卻白。 咔噠一聲,是皮帶脫落。 初晚耳根都在發熱,明明意識上告訴自己不要看,眼睛卻轉不開。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她灼熱的視線,四目相對,呵笑一聲。 西裝褲下是內褲包裹著的翹臀和巨物,初晚捂住了眼睛。可是看到就是看到了,他尚未完全勃發就已經挺立的巨物,隔著布料凸出一大塊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他故意地輕喘著抱怨。 “吃了爸爸的roubang這么多年,連內褲什么尺寸都買不對。” 初晚真想撕爛他的嘴。 偏偏那聲音勾人,低沉地從那邊傳過來。 “勒了我一天了。” “閉嘴吧,你給我閉嘴。”她把水花打落得啪啪作響,欲蓋彌彰,“傅時景,你要不要臉。” 男人無言,勾著邊緣將內褲脫下來。那碩大的柱體挺立起來,果不其然聽到視頻那頭一聲尖叫。他握上那抹炙熱,手心溫暖,他扶著上下擼動。 手機那頭像是被裝了消音器,初晚的雙眼透過指縫看過去,整個人都被點燃了。 偏偏他還在發布施令:“自己玩奶子給我看。” 她泡在浴缸里,泡沫掩蓋住白嫩的胸乳,只能看見淺淺的溝壑。這會兒她手并在一起,反而擠得更深。 初晚腦子氣血上涌,真的照著就做了。她稍微調整一下坐姿,那雙玉乳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又圓又大。 他讓她掐住乳尖,玩到挺立。 她的手太小,更襯得奶子碩大,一手都捧不住,只能摸著邊緣細細揉弄。初晚嚶嚀出聲,“好癢……” “哪里癢?” “下、下面……” 傅時景握著逐漸脹大的性器,看那原本小小一顆的紅梅慢慢挺立腫脹,被白皙的指尖不斷玩弄,臉色都沉了幾分。 “癢了就自己扣,”他聲音變了調,“屁股朝著鏡頭,把逼掰開。” 性欲上頭,初晚依言照做。站起身時稍微滑了一下,她整個人又跌坐回去,rutou刮過浴缸邊緣,整個人顫抖一下。 她似乎是瘦了一下,腰肢纖細,雙腿修長,胸乳卻不減半分,臀也是極具rou感。一直泡在水里,rou縫是濕的,指尖伸出去撥弄,又吐出一波清液來。 “就這么sao?摸一下奶子就流水?” 他擼動的速度快起來,器物勃發,在他手里像張牙舞爪的野獸。馬眼怒張,被他的taonong挑逗地不斷收縮。 “讓爸爸看看里面。” “看看我們晚晚逼里到底藏了多少水。” 本文首發于ЯΘǔ SHU Щǔ(rou書屋).χ ㄚ z 去掉 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