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棄夫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3
蘇索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丟了個瓶子進(jìn)去,頭也不回地說:“這下可以了,走吧。” 這突如其來的cao作驚掉了在場所有人的下巴,蘇子清跑到洞口邊,推開圍住的人向下看去——蘇索契丟下的白玉瓶落在蘇子清給紅柳樹畫的陣法上。 白玉瓶跟陣法的光壁一接觸,同時碎裂,溪水淹沒柳樹,白玉瓶里的黑色液體一下將紅色染成了泛著紫光的黑色。 申屠伽叁一直跟在蘇子清后面護(hù)著他免得他被人推下去,見到下面的景象,訝異地問:“這是什么?” 蘇子清也被驚到了:“這是我們祖?zhèn)鞯摹环N藥吧,封僵尸的,現(xiàn)在柳樹被封住了,必須用特殊的解藥化開才能用。” “這樣的話,某些人豈不是就算偷到了也用不了?”申屠伽叁忽然幸災(zāi)樂禍,譏諷的眼神一直往旁邊的蘇家人和申屠南風(fēng)身上瞥,是不是打斷那些不知道從哪伸出來想推蘇子清下去的手。 這些手腳不干凈的人,手被打斷了也不敢吭聲,面上牙都要咬碎了。 申屠伽叁攬住蘇子清的腰把人拖走:“看完我們就回去吧,嗯?” 蘇子清由著申屠伽叁拖著他走,整個人就這樣掛著申屠伽叁手臂上:“走吧走吧,哎呀,我走不動啦!” “行了行了,拎你上去。”申屠伽叁無奈地?fù)Q了個方向,真·拎著蘇子清的腰追上李相和蘇索契。 —— 積雪之上,風(fēng)水協(xié)會的人將山縫這一邊到山頂、山腰都封鎖了,幾乎五米一個天師,所有人都嚴(yán)陣以待,尤其山頂祭臺,已經(jīng)嚴(yán)密到用天師當(dāng)墻了。 蘇索契看到蘇子清被申屠伽叁拎上來的,瞪了他一眼,對申屠伽叁說:“伽叁啊,你別老慣著他,這點(diǎn)兒距離還飛不上來?” 蘇子清哼哼唧唧地站直:“哎呀,就一次怎么了?就老爸你有意見。” “你啊你,人家家長也在這呢,收了人家的孫子,你至少表現(xiàn)得對伽叁很好吧?”蘇索契點(diǎn)點(diǎn)蘇子清的額頭,“好了,跟伽叁去見見申屠家的族長。” “蘇先生和大師不一起去嗎?”申屠伽叁忙問。 蘇索契和李相一齊搖頭,李相說:“不了,派系不同,見了尷尬,你們早去早回。” 申屠伽叁和蘇子清應(yīng)下,換了身蘇索契帶來的道袍,就去見申屠伽叁的爺爺。蘇索契其實(shí)還帶了別的衣服給申屠伽叁,不過他堅持要穿厲山派的道袍,也就由著他了。 昆侖山頂?shù)募琅_因?yàn)樯晖蕾と且粨簦榱舜蟀耄皇巧襟w撐著,估計祭臺都沒了。 在天師外圍接蘇子清和申屠伽叁的是蘇瑞熙。 蘇瑞熙掃了他們一眼,說:“跟我來吧。” 有蘇瑞熙領(lǐng)著,那些板著臉的天師才動作僵硬地移開一點(diǎn)兒位置讓三人進(jìn)去,待他們進(jìn)入圈子,又立刻圍了起來,而且有天師前后跟著他們。 天師圈子中心站著一個老人,腰桿還挺得很直,若不是已經(jīng)全白的頭發(fā),從背后看去,跟年輕人一樣挺拔。 申屠司回頭看向走上祭臺的蘇瑞熙、蘇子清和申屠伽叁,僵硬地露出一個笑容:“伽叁來了?近來好嗎?” 申屠伽叁還是那副不太有激情的樣子:“我很好,爺爺找我有什么事嗎?” “也算有事吧,聽說你當(dāng)了蘇家的僵尸?”申屠司見申屠伽叁這個態(tài)度,沒有再努力裝出笑容,直接背過身盯著那個被申屠伽叁砸出來的洞。 “是,你到底有什么事?”申屠伽叁難得有不耐煩的時候,一旁的蘇子清訝異地挑了挑眉頭,伸手拉了一下申屠伽叁的袖子。 申屠伽叁搖了搖頭,繼續(xù)說:“你有事兒就說,我趕著回厲山。” 申屠司走到那個洞口前,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的能力是那家給的,你懂我意思嗎?現(xiàn)在他們需要我們幫個忙,左右你也不想在家里呆了,不如去幫忙。” “我拒絕,我是蘇家的僵尸,只有蘇家人有資格驅(qū)使我。”申屠伽叁眼神冷了下來,“我原本以為你是良心發(fā)現(xiàn)呢,原來還真不是來救我的?” “那蘇子清小娃娃,你覺得呢?”申屠司沒有回答申屠伽叁的問題,直接去問蘇子清。 蘇子清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說:“申屠會長,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蘇家的規(guī)矩。” ——把僵尸當(dāng)做親人來看待。 在蘇家人的規(guī)矩里,僵尸和趕尸人的命是連在一起的,從來都是把僵尸當(dāng)親人看,而不止是一只自己飼養(yǎng)的僵尸。 申屠司終于轉(zhuǎn)身過來,越過蘇子清和申屠伽叁,對蘇瑞熙說:“瑞熙,你家的孩子還真是跟你一個脾氣啊。” 蘇瑞熙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第一天知道嗎?” “呵呵……”申屠司輕笑,“行吧,不過伽叁啊,有時候姓蘇,還不如姓申屠呢,如果你姓申屠的話爺爺我還能保你出來,進(jìn)了蘇家……可就不一定了。” 這話說得蘇子清和申屠伽叁心頭皆是一輕——無論申屠伽叁面對什么,蘇子清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他保下,現(xiàn)在申屠司說保不了申屠伽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