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的小傻幾已上線_分節(jié)閱讀_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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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答應(yīng)下來了。 元幸也稍稍松了口氣。 送禮物這個主意也是令秋遲幫他出的,說是送mama一件禮物。元幸本想把自己那只小白狗送過去,但令秋遲說一看就是舊的,會被mama發(fā)現(xiàn)的,他這才選擇戳了個小白狗的羊毛氈。 兩只小白狗長得一模一樣,體型一大一小,大的在元幸那里,小的即將要送到嘉憶手里,像狗mama和狗寶寶一樣。 就像mama在元幸那里,元幸在mama那里。 嘉銘低頭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五點了,六點他還要回家和嘉憶吃飯,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那就這樣吧,我?guī)湍惆褨|西帶過去,以后你也不要來這邊等我了。” “不,不是。”元幸急急忙忙拉住他的衣袖,又趕快松手,語氣里帶了懇求,“我,我還有事情的。” 嘉銘微微皺眉,停下了腳步:“什么事?” “就是,就是……”元幸小聲說,想著令秋遲之前告訴他的話,“我,我想幫一幫mama。不過舅舅你,你放心,我,我不會見mama她的,我可以,保證的!” 嘉銘回身看著元幸,似乎覺得有點好笑:“你不見嘉憶的話,你怎么幫她?用意念幫嗎?” 元幸抿唇,小聲說:“總,總之,我不會去,去見mama的,也不會讓mama看到我。都,都是我的錯,我也是不想的。但我,我就是想幫幫mama她……” 他一番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說到后面前言不搭后語,語氣里也滿是自責(zé)。 嘉銘一臉被他氣笑的模樣:“我還是那句話問你,你不見嘉憶的話怎么幫?你要是真的想幫嘉憶,就離得遠一點,我?guī)湍惆堰@個玩具帶過去已是仁至義盡。我以后不會再來這個茶社了,你也不用一直在這里等我了。” 說完,他別開目光,徑直就要照門口走去。 元幸又一次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他抬眼,直視著嘉銘不耐煩的目光,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保證,不會讓mama她,見到我的,我保證。” 語畢后元幸緊接著咳嗽了幾聲,甕甕地吸了吸鼻子。 近幾日京市的初夏一直陰雨連綿,以今天的雨勢最為大,元幸衣著單薄,只穿了件白T恤,外面罩了薄薄的格子襯衫,擋不住風(fēng)也擋不住雨。 看著元幸那滿是懇求的眼神,嘉銘似乎看到了前幾日元幸撐著那把小黃傘,站在茶社的屋檐下,縮著脖子和肩膀的可憐模樣。 “咳咳。”元幸又咳嗽了兩聲,啞著嗓子對嘉銘道,“求,求求你了,舅舅,我真的不會,讓mama看到我的,真的不會。” 沙啞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極了嘉銘在那張宣紙上寫下的“元幸”。 “幸”字最后一畫拖得極長,拖到筆頭里的墨汁全部畫進宣紙里,拖到墨跡從飽滿到干涸,筆頭炸開,筆跡邊緣毛糙不平。 嘉銘咬了咬牙,站定后回身,看著元幸。 窗外雨聲蓋過了他說話的聲音。 元幸回到家后渾身都淋透了,路上風(fēng)大,他那把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小傘在路上光榮犧牲了,元幸只好冒著雨從公交站走了回來。 不過雖然淋成了落湯小星星,他依舊很高興。 因為嘉銘告訴他,mama過陣子,等到六月上旬或者中旬的時候會去看美院的畢業(yè)展。 除了這個之外,嘉銘再也沒告訴他別的。 現(xiàn)在是五月下旬,距離那時候還有十幾二十天,可元幸的心卻已經(jīng)飛到了那天,畢竟這是唯一可以見到mama的機會了。 元幸并不是向嘉銘賣慘騙來mama的行程,以此來達到自己想見mama的目的。 他是想見mama沒錯,但是他一定可以保證,不會讓mama看到自己,讓她讓她安安靜靜地看展覽,像過普普通通的一天一樣,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什么都不會打擾到她。 他保證。 沒一會兒,王愆旸下班回來了,他看到頭發(fā)濕漉漉的,坐在沙發(fā)上的元幸,問:“你洗澡了?怎么不吹頭發(fā)?” 元幸這才意識到自己從回家后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沒挪過位置,被雨水淋濕的頭發(fā)也沒擦。 便趕忙起身,急急忙忙地朝浴室跑:“被,被雨淋的,我,我這就去洗澡。” 今天元幸下午其實是要上班的,但是元幸為了去棲云茶社等嘉銘,提前向張玥請了假。同時他又給王愆旸發(fā)了短信,說自己今天提前下班,三四點就回到家了,讓王愆旸不用來接他了。 元幸之所以撒謊,是因為這也是令秋遲出的主意,說是不能讓王愆旸知道。 但是他忽視了一個問題,如果他是三四點下班的話,就算路上被雨水淋濕了,那頭發(fā)到現(xiàn)在這個點應(yīng)該也干了,不會說依舊濕漉漉的,甚至是衣服也濕著。而且到家后這么長時間也沒換衣服,到底是什么事吸引了元幸,才讓他這么久都沒想到換一身干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