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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首輔家的小野貓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鄭茹蘭朝自己的碗里夾著菜,眉目彎彎的也滿是笑意。

    他們鄭家的人是可以隨便欺負的嗎?這個顧通也是活該,雖然有些冒險,但也總算是出了這么一口惡氣!

    正因為這件事一出,比起前幾天的消沉,鄭初柔的心情顯然也舒緩了很多,吃完飯后還喊住了鄭茹蘭,想要邀她一同上街看看。

    鄭茹蘭雖然想要避開魏楚銘那邊,但是因為這是鄭初柔自退婚后第一次主動提出想要出府,心里替她高興,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姐妹兩人上街游玩也無需太過隆重,只是帶上了自己房里的丫鬟,主仆四人就這樣出了大門。

    鄭茹蘭留意到素竹和鄭初柔房里的云鬢均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才想起來近兩日她和二姐都未出門,怕是將身邊的人也給憋壞了。

    盛京城東的街上人來人往,鄭家姐妹二人先去采購了幾件首飾,又去看了看蒲扇等有趣的小玩意兒,走得累了,眼見不遠處有一家茶樓,便進去稍作休憩。

    她們坐下的時候,茶樓中的說書先生正在講著關于首輔大人的一些坊間傳聞。

    鄭茹蘭剛喝入一口茶,便聽到了一句“身高八尺,面如修羅,地獄惡鬼見他都要繞道而行”,喉嚨間一咕嚕頓時被嗆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連連咳嗽。

    鄭初柔慌忙替她拍了拍背,語調(diào)不由有些責備:“慢些喝,又沒人跟你搶?!?/br>
    鄭茹蘭擺了擺手,漸漸地也就順過氣來,頂著嗆紅了的小臉蛋朝那說書人看去,忍不住無語了一把。

    果然坊間傳聞最不可信,如果魏楚銘那神仙般的模樣叫面如修羅,那這世間的男子怕是沒一個可以見人的了!

    鄭茹蘭的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了每晚見到的那天人之姿,在心里嘖了一聲,正舉杯將茶再次送入口中,便見從茶樓外頭先后走入兩人。

    這模樣,恰好與她所想的身影漸漸重合。

    這回實在沒忍住,剛送入嘴中的茶便“噗”地一口噴了出來。

    寧容派人守了好幾日,好不容易等到這位傳聞中的鄭三姑娘出門,自然是連哄帶騙地將魏楚銘從府上給拐了出來。

    此時眼見著他們進門時鄭茹蘭的這般反應,他的眼睛滿意地微微瞇了起來。

    這就是那位鄭三姑娘了吧?雖然這舉動稍缺端莊了一些,卻是難得的俏皮可愛?。?/br>
    殊不知,此時鄭茹蘭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拔腿就走。

    這可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個鬼!

    作者有話要說:  多會會,應該的~

    第8章

    魏楚銘實則也不知寧容此次帶他出門的目的,直到進茶館后留意到了那個坐在大堂中的人影,盯著那張被茶水嗆紅了的小臉看了一會兒,便也領會了過來。

    他的眉梢微微挑起幾分,也未發(fā)言,轉(zhuǎn)身就走。

    寧容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笑容溫和:“來都來了?!?/br>
    魏楚銘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若換成朝中其他官員,在這樣的眼神下,怕早已經(jīng)腿軟地跪在了地上,然而寧容卻是面色未改,依舊笑吟吟地說道:“生辰八字我已找人看過了,你與這位鄭三姑娘可謂是天作之。這種上天注定的姻緣,既然喜歡人家,還是需要趁熱打鐵才行?!?/br>
    魏楚銘被他氣笑了:“我何時說過喜歡她?”

    “沒說過嗎?”寧容回想了一下,不甚在意地搖了搖扇子,“無妨,反正你也從未說過不喜歡?!?/br>
    魏楚銘嘴角露出一抹譏誚:“千里迢迢從邊關趕回來,就是為了給我做媒?”

    寧容依舊輕飄飄地搖著扇子:“難道眼睜睜看著皇上隨便指派一門婚事給你?”

    魏楚銘沉默了一瞬,正欲說什么,見寧容已經(jīng)老神在在地走了過去,到底還是跟了上去。

    鄭茹蘭在心里默念了數(shù)遍“千萬不要過來”,奈何老天爺似乎并不開眼,遙遙見那兩人在門口嘀咕了一會兒后,便真的朝她所坐的方向走了過來。

    出于緊張,她的身子不由僵直了幾分,頭更是低低地埋了起來,避免了任何視線上的接觸。

    寧容帶著魏楚銘在不遠處找了個位置坐下,湊到他身邊輕聲笑道:“你的鄭三姑娘還挺羞澀。”

    魏楚銘:“……”

    他的鄭三姑娘?

    默了默,到底還是用最后的耐心說出兩個字來:“閉嘴。”

    此時茶樓中央的說書先生已經(jīng)講到了最高.潮,內(nèi)容是當初魏楚銘扶圣上登基的最后戰(zhàn)役。

    大楚國的孝宗先帝膝下有三位皇子,當今圣上排行第三,能夠順利登上王位,誰也不知道這背后到底經(jīng)歷過怎樣的血雨腥風。而魏楚銘與圣上那層亦師亦友的身份,更是讓民間傳言紛紛,現(xiàn)在在茶館中說的,正是流傳最廣的那一段。

    大楚民風自由,加上當朝首輔著實是一個傳奇般的存在,漸漸地倒成了茶樓飯館當中最受歡迎的書目。

    如果這兩位沒來,鄭茹蘭倒是可以跟著眾人一起聽個樂子,但此時此刻眼見說書人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不由投以了一個勇氣可嘉的贊許視線。

    還請珍惜活在這世上的每一刻。

    說書人顯然不知自己此時過分兇險的處境,依舊說得眉飛色舞:“之前也已說了,首輔大人那是什么樣的角色?面如修羅,怕是惡鬼見了都要避讓三分,那日破城甚至不需消耗一兵一卒,在城門口只是站了片刻,守城太尉被他容貌所駭,竟直接暈了過去。防衛(wèi)隊群龍無首,短短三天,就直接讓精兵入城,牢牢控制?!?/br>
    鄭茹蘭:“……”

    難以想象到底要丑到何種地步,才能守城人給直接嚇暈過去。

    若這樣繼續(xù)說下去,她實在很懷疑這位說書人能不能活著走出這扇大門。

    也不知道首輔大人知道自己如此威名,此時此刻又是作何感想?

    鄭茹蘭想著,不由悄悄朝身后瞥去。

    恰在此時,聽到了一聲輕笑。

    寧容常年不在盛京,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的劇碼,這時候拍著摯友的肩,語調(diào)悠悠:“首輔大人的這般英姿,還真是領教到了。”

    他說話并未壓低聲音,似乎也不避諱叫旁人聽到。

    鄭茹蘭離得近,自是聽得一清二楚,可惜看不到魏楚銘此時臉上的表情,想必會很是精彩。

    但“鄭三姑娘”卻不是個認識當朝首輔的身份,她到底還是按捺下了探看的沖動。

    魏楚銘喝完了一杯茶水,才不徐不緩地說道:“好聽嗎?好聽的話就往后多聽一些?!?/br>
    寧容正待應好,只聽那說書人繼續(xù)道:“再說那位飛騎將軍,當日攜大軍在側(cè)面支援,長驅(qū)直入,幾乎如入無人之境。這位將軍也不是尋常之人,那魁梧的身材如是鐵壁銅墻,期間只是一隊輕騎,單槍匹馬地硬是從固若金湯的敵軍中撞出一條血路來。那兇悍程度,恐怕唯一有昔日的野將軍王夫才能與他相提并論?!?/br>
    王夫,前朝出了名的彪悍大將,天賦異稟,據(jù)說光那身材,就足抵三名普通兵卒不止。

    寧容臉上的笑容微微凝住。

    原來在世人的眼中,他竟然是,如此的兇悍嗎?

    魏楚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心情看起來稍好了幾分:“好聽嗎?”

    一旁偷聽的鄭茹蘭忍了忍,才沒叫喝入口中的茶水第二次噴出來。

    看樣子,首輔大人可沒少聽這些坊間書目啊,要不怎會知道的這般清楚。

    寧容被哽到,臉上倒也沒什么太過不悅的神態(tài),朝鄭茹蘭的方向看了一眼,靠近了魏楚銘些許,放低了聲音:“這些書目一段比一段不著調(diào),這可不是什么好事。萬一鄭三姑娘將有些事情信以為真了怎辦?”

    魏楚銘:“有些事情?”

    寧容:“比如,你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奇丑樣貌?!?/br>
    魏楚銘沉默了一瞬,最后決定還是莫去理他。

    這樣兩人同時出現(xiàn),剛一進門就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視線,此時即使只是坐在那里,總會有不少人悄悄地朝他們那邊看去。

    鄭初柔坐在鄭茹蘭的對面,此時正好面對著魏楚銘與寧容所在的位置,也忍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旁邊的云鬢更是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羞紅了臉,拉著素竹小聲說著什么。

    倒是鄭茹蘭始終目不斜視地坐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早些離去。

    好不容易見休息地差不多了,拖起鄭初柔來,便想盡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誰料她們剛一起身,后頭的兩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鄭茹蘭心頭微凜,生怕這兩人會直接上來搭話,下意識地就著急地邁開了腳步。

    可有時候就是這樣,越著急避開,就越會出簍子。

    鄭初柔顯然不懂自家三妹著急離開的迫切心思,本來正不徐不緩地修整著衣著,這邊沒動,后面著急,結果就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

    鄭茹蘭吃痛下的同時聽到鄭初柔也叫了一聲,又慌慌忙忙地往后退了兩步。

    隨后,便聽到素竹和云鬢在旁側(cè)呼出聲來。

    鄭茹蘭懊悔地閉了閉眼。

    此時,她大概可以知道兩個丫頭在叫什么了。

    她可以感受到剛一后退,自己的后背就重重地撞進了一個寬廣的懷里。

    一瞬間,過分熟悉的氣息就這樣從鼻間輕輕撫過,甚至不用回頭,都知道是什么人扶住了她。

    如果此時有個地洞,鄭茹蘭覺得自己絕對可以原地鉆進去。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

    寧容剛剛還在為如何搭話而有些傷神,看著這一幕,眉梢先是驚訝地微微挑起了幾分,隨后眼底的笑意便漸漸濃郁了起來。

    果然是天定的姻緣,就是這般的讓人省心!

    鄭初柔被撞了個踉蹌倒也沒什么大礙,反倒看見鄭茹蘭倒在人家公子的懷里給著實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后慌忙將人扶了起來,舉止謙恭地致歉道:“唐突公子了。”

    魏楚銘懷中空下,才收回手來,視線從鄭茹蘭低著的頭上掠過,語調(diào)淡淡:“無妨。”

    今日他的穿著略顯樸素,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度卻是無法掩蓋,鄭初柔沒少見過盛京城里的望族子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天人之姿,不消問就知絕對是個人物。

    她向來很懂分寸,視線也是一眼即收。

    鄭茹蘭這時候自然是不能繼續(xù)裝傻了,也跟著自家二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小臉上掛著nongnong的歉意,輕聲細氣地一連串說了幾句道歉的話,看起來一副略顯不安的樣子。

    魏楚銘:“無事。”

    他說話間的神色并無什么改變,只是垂眸看著鄭茹蘭低眉順首的模樣,難得地有一瞬晃神。

    剛才撞入懷里的那個身軀嬌小柔軟,這般單薄,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一般。

    還有著一絲淡淡的,好聞的香氣。

    鄭茹蘭等了許久,跟前的人卻始終沒有說話,在這樣的沉默下正有些拿捏不準,余光忽然瞥見魏楚銘朝他伸出手來。

    出于本能地往后迅速退了一步,幾乎毫不猶豫地避開了。

    魏楚銘的手在空中停滯了一瞬,感受到對方不經(jīng)意間表露出來的警惕,眸底漸漸浮起一抹探究,語調(diào)里聽不出喜怒:“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