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姜三郎去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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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苦了這么久,姜三郎對考秀才這事兒不甚傷心,應該說是沒什么信心。阿苗只能用這招逼逼他,說考上了就愉快洞房,愉快生孩子,不至于他入伍去邊疆保家衛國,她挺著肚子帶著孩子,在家里沒 人照顧。 其實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自己,她知道這樣做對姜三郎有些過分。 但是如果姜三郎入伍的話,那么身不由己,只能讓阿苗領著孩子在互壩村獨自過活,也是他內疚和歉意滿滿的遺憾事兒。 兩廂比較,阿苗選擇狠一點也理智一點。 當她喜好從土里挖出來的花生后,在后頭攤開來曬干,就拿著種出來的一點青菜給褚氏。 褚氏正要到她那兒,瞧見阿苗,就道:“剛才歸福齋的少東家跟掌柜來過,是里正領著來的,說找老三,我說他不在,去鄰縣了,他們就說老三回來直接去歸福樓找他們。” “哦,好的,三郎明天就會回來。” 褚氏發問:“歸福齋這么大的家業,少東家來找老三是啥事呢?” 阿苗道:“是三郎之前找過歸福齋的掌柜,想做生意,可能人家有興趣吧。”阿苗道,這件事是讓姜三郎一間扛,是以,在褚氏跟前,阿苗也不說很多。 讓褚氏去問姜三吧,免得她這個媳婦兒太過強勢。 做女人嘛,老公是忠犬當然是最好的事兒了,卻也不一定要被所有人知道。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 晚上在屋里,阿苗點著燭火,沒有早早睡下。 因為姜三郎說會趕回來,她自然是要等他的,留著門也留著宵夜。 只是沒想到,姜三郎第一次在她跟前說話不算數了。 天空已經魚肚白,都還沒回來。 姜三郎必然是歸心似箭的,說了半夜歸,天亮還沒見人影,讓阿苗擔心是不是出事了。 不好的感覺只要升起,自然是越想越糟糕的。 她有些不安,在院子里來回上踱步。 終于到了公雞打鳴,才瞧見姜三郎回來。 姜三郎顯然沒想到阿苗在等她,一時不知說什么。 阿苗焦急上火的,都快哭出來了,“回來就好,讓我看看有沒有摔到。” 聞見姜三郎一身酒氣,還有濃郁的脂粉香,用這么俗味道的脂粉能是正經姑娘嗎? 別說什么正經不正經的,正經姑娘阿苗這回也氣大發了。 她退一步,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不想再讓鼻腔嗅到那股難聞惡心的味道。 “我……先去洗澡。”姜三郎一看媳婦兒臉色,也曉得自己惹媳婦兒生氣了,后果蠻嚴重。 但是他現在一身酒氣,不敢靠近阿苗,忙不迭地去洗澡。 在打熱水的時候,瞧見鍋里還有熱好的粥,心里感動內疚得不行。 待他將自己身子洗刷刷差不多脫層皮后,終于心地走進房里。 屋里的阿苗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地上凌亂的枕頭和薄被,顯然是生氣時候甩的。 姜三郎輕輕走過去,竟發現她睡熟了過去。 一夜沒睡的阿苗,累壞了,困極了,熬到姜三郎回來卻是滿身酒氣跟胭脂味,確實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可是她還是選擇先睡一覺,氣得睡不著吃不下的事兒,她覺得劃不來。 可是姜三郎原本愧疚阿苗,結果見阿苗立即香甜睡著了,心里又頗為難受。 適才洗完澡,拿起昨兒穿的衣服,原先還不知道,酒味還有胭脂味這么濃,姜三郎當即就皺著眉頭差點將那身衣服丟出去。 也清楚自己的嬌嬌媳婦兒一定聞見了,急忙忙趕過來解釋。 可是她不是應該吃醋么?如果在意自己,自己跟別的女人有那什么一啊二啊的見不得人的事兒,她不傷心不難過嗎? 自打心里住進了一個女人,姜三郎總是難受。就好比現在吧,惹媳婦兒生氣,他肯定自責不已,難受得緊。可是媳婦兒竟然睡得這么沉,這是不在乎自己所以才睡的昭。 這樣想著,姜三郎心里不好受。 他嘆一口氣,又拾起被子,將枕頭心地放在阿苗的腦袋下,并且幫著她將薄被蓋在肚子上,就坐在床邊,手中用蒲扇給阿苗扇風。 因為有徐徐涼風吹來,阿苗睡得特別久。 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晌午過了。 姜三郎賣乖道:“媳婦兒醒了?” 阿苗理了理思緒,揉一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想起了睡前的一切。 嘴巴嘟著,想法脾氣,可又選擇不發出來。 “媳婦兒,你生氣,要打要罵我就在這邊,我受著。”姜三郎蹲在床前,兩手撐著腦袋,這個模樣,如若是在平時,早就讓阿苗破功,或者嗔罵他了。 “不打你也不罵你,是我做的不好,沒跟你圓房,讓你到外頭偷吃,跟別的女人勾搭了,是我活該。”阿苗說著說著,哇的一下,傷心哭起來了。 姜三郎將她抱住,“媳婦兒別哭……” “不許碰我,碰過別的女人的臟手別來碰我。”阿苗氣不打一處出,使命地推開他。 “我沒碰別的女人,真的,昨晚在城里的嫣紅樓里,有好多女人,那味道太難聞了,我一直打噴嚏。”姜三郎著急起來,開始解釋。 阿苗眼睛含淚,覷了他一眼,嘟嘴道:“好端端的,干嘛去嫣紅樓?那是勾欄院,是正經人家去的地方嗎?”“是任少訂的地方,我昨晚就回來了,東哥在路上堵我,他不是知道我找過歸云齋嗎?打聽到任少這個少東家來了渝州城,他們來過互壩村我不在,東哥心急,怕夜長夢多,就在路上攔下我,直接去了歸云 齋。” 阿苗抬頭看了看姜三郎,還是有情緒,“你現在了不得,做生意做得要應酬了,開始吃花酒了。” “沒,真的沒,有個不要臉的要貼過來,被我踹了,就沒人敢靠近我了。”姜三郎這時候已經站著,一副任憑媳婦兒處置的模樣。 “真的?”阿苗心情立即就好了起來,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談戀愛的人才會情緒波動這么大。“我踹出一腳后氣氛就冷場了,大家都呆了。”姜三郎道,“還好東哥幫著我打圓場,我也跟他們說清楚了,再重要的事情,我都不會再進那種地方談了。”